“此事千真萬確。不信你可以去調查。”
“額,我不懂的是,你為什么要告訴我這些,你可有什么目的。”
“我只是擔心要是你們兩家結親后,這事傳了出去,會讓兩家名聲不大好。”
“額,多謝你關心。”
“話我已經說到這里了,再見。”說完林海濤立馬掛掉了電話。
“你怎么也和他們家說了我們倆之間的事情呀。”
“哈哈。不說,怎么不能征服張啟呢?”林海濤說完突然抱起陳可沁。
“你要干嘛。”
“你說呢?”
林海濤放下陳可沁,就準備行動的時候,陳可沁卻阻止了他。
“你答應過我,說晚上告訴我的。”陳可沁說道。
“可你還沒服侍好我呢?”林海濤笑道。
“哼。你老是欺負我。不理你了。”
過完扭頭準備睡覺,可林海濤怎么能讓他睡覺呢?
“別嘛。我說還不行嗎?”
“好。你開始說吧。”
“我先問你,你們一個張家一個陳家,早已經是名門了,要是有什么大事情是不是有媒體報道呀。”
“那當然,而且都是主流媒體。”
“這么說,你們可都是輿論得關注點。”
“嗯,也可以這么說吧。”
“那你們兩家可是特別注意形象吧。”
“是呀,”陳可沁回答著,心里面卻在琢磨著,林海濤到底會說出什么呢?
“這就對了,我把你和在一起還有你懷孕得事情告訴了你爸,你爸肯定會有所行動,要么趕我走,掩蓋你懷孕得事實,要么不讓你和張家結親。”
“我爸很有可能做了前面得那樣得決定。”
陳可沁評論道。
“我也是這么想,可是要是現在讓張家也知道了這樣得事實,他們可是吃虧得一方,他們可不甘心就這樣掩蓋事實,我想張啟應該會叫回自己的兒子,然后讓自己的兒子不跟你成親,以保全自己的名聲。”
“太對了,你怎么想到了,我怎么沒想到呀。”陳可沁,十分歡喜,沒想到林海濤居然會這么想,這么以來,他們不就可以在一起了嗎。
“哈哈,那你現在還擔心嗎?”林海濤問道。
“不了。”
“那我們就做點游戲?”林海濤建議道,他其實又在醞釀著第二出計劃。
“好呀,今晚我開心,我們玩久一點。”陳可沁開心的說。
“嗯,我們開始吧。”
京華市最為豪華的居民區的一個三層別墅里,雖然已經是夜里一點了,可二樓的一個房間里還是亮著燈光。
房間里的一個沙發椅子上坐著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男子瘦瘦的,不算矮,帶著一副眼睛,眼睛深邃的看不見底,額頭上的三條皺紋暴露了他的年齡,他已經快五十歲了。
在椅子對面是張大大的床,床榻之上,躺著一個女人,女子面容嬌嫩,身材火辣,穿著暴*露無比的睡衣,在床上扭來扭去,像狐貍般的眼神,看著那個在抽煙沉默的男人。
“張總?人家都等久了額。”
女人有些撥耐不住了,于是爹嗲的說道。
男子似乎沒有聽到,依舊不說話,只顧自己的抽著煙,眉頭緊縮。
男人正是京華地區最為出名的企業家,張啟,而那個躺在他床上的女人,卻并不是他的妻子而是他的秘書。
張良的母親,也就是張啟的結發妻子,多年前,發現自己的男人居然和秘書有過不正常的關系,感覺自己的丈夫從此以后不再愛他了,于是整日郁郁寡歡,終于在一年后,因過度痛苦而死。
張啟名聲顯赫,家財萬貫,是輿論的寵兒,可是私生活亂的很,秘書一換再換,一個比一個年輕,一個比一個漂亮。
而榻上的這個穿著撩人衣服,拋著媚眼的女人林霞正是他第十個秘書,誰都想像不到她還是大一的學生的,就在林海濤夢寐以求的大學里念書,兩人的邂逅源于一次公司的招聘會,當初招的兼職推銷員,羞澀又單純的她林霞本兼職鍛煉的目的前來應聘,被招了。
原因就在于老板張啟看上了她的清純可人的模樣,早已浪跡風雪場的張啟是個情場老手,他知道不能操之過急,要慢慢來,終于在半年的設計之下,終于一步步領著她上了自己的榻,多次威逼利誘,甜言蜜語之后,就當了張啟的私人情人,一邊讀書,一邊為張啟服務。
而如今林霞在踏上的神情,可都是張啟一步步培養起來了,誰能想到原本單純無比的美少女大學生,現在成了他胯下的一個玩物呢?
要是擱在昨天,張啟肯定會撲上去,好好享受一番,可是今天不一樣了,林海濤的一個電話,讓他恍惚,讓他猶豫,讓他不知道如何是好。
要是讓自己的兒子和一個給別人養過孩子的女人結婚,此事一旦曝光,對自己家的名譽,對自己的生意可謂是毀滅性的打擊,而是要讓自己的兒子接受一個不是處子的女人他心理的那道砍怎么也過不去。
想當年,自己深愛的那個女人,本來都說話要結婚的,可是在剛好結婚的前一天,她告訴張啟,她不是處子之身。
張啟二話不說拋棄了她,無論后面那個女人哭的如何慘烈,無論那個女人如何苦苦的哀求他不要走,可他走的義無反顧,走的都沒有回過頭,從此以后,他就決定只和干凈的女人上床,這些年來,陪過他的十幾個女人,他無益不是奪取了他們的第一次。
然而話又反過來,自己兒子要娶的女人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是自己生平摯友的女兒,而且還救過自己的命。他要是提出,不娶,他怎么能對的陳勇呢?
于是他很糾結,一直緊縮著額頭,香煙已經抽了,好幾十根了,弄的屋子有著云霧繚繞。
這樣的心情,要是再看到有個女人在哪里拋著媚眼,在誘惑著他,他很可能一聲大怒,讓她滾。
另外還有一種選擇,那就是兇猛的撲過去,發泄內心憤怒,張啟他選擇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