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崔大可起來撒尿。
剛出大門,就看到一個黑影。
走路一瘸一拐,扭扭捏捏的。
定睛一看,是賈張氏。
“這老娘們要跑路?”
崔大可疑惑,悄悄跟在后面。
只見賈張氏偷偷摸摸的,來到了胡同內的小診所內,找到了老中醫馬寶田。
兩人不知道說了幾句什么,賈張氏就開始脫衣服,隨后趴在病床上。
因為背對著窗戶,崔大可看的清晰,差點亮瞎眼睛。
都特么腫成這樣了?
而且那肉皮原來是.......
崔大可一陣惡心,幸虧沒有用手去拿。
只見馬寶田猥瑣的笑著,拿起一根針管,給賈張氏注射了點什么了,賈張氏就失去了知覺。
接著,更加亮瞎狗眼的事情來了。
這老中醫竟然沒有先選擇治傷,而是先來了點齷齪之事.......
還腫脹流膿呢,這大師可謂是口味極重。
不是人干的事!
賈張氏恐怕做夢也想不到,會栽在這大師手中。
如果她要是懷了孕就更漂亮了,不過看馬寶田這老家伙的樣子,他的十億子弟兵應該是沒那存活率。
崔大可尋思著,感覺看不下去了。
這馬寶田踏馬實在太惡心,再看下去得吐。
........
翌日一大早。
易中海去了街道,沒多久街道主任王大媽過來了。
她給出兩個方案。
一是,直接交給公安法辦,賈張氏會被拘留,留下案底。
二是,賈張氏獲得崔大可諒解,去街道掏三天大糞。
考慮到街道先進評級,王大媽建議兩人選擇第二個方案。
賈張氏現在是真的怕了,掏出皺巴巴的一塊錢,向崔大可道歉。
崔大可當然不可能接受。
一塊錢打法叫花子呢。
除非加錢。
10塊錢。
10塊錢幾乎是賈家六口一個月的口糧,秦淮茹肯定拿不出,拿不出賈張氏還是得進局子。
不過沒想到賈張氏也是生猛,回屋搜尋了半天,竟然真的掏出了10塊錢。
鄰居們也是驚呆了。
秦淮茹累死累活養活她們,天天找別家接濟,沒想到賈張氏還藏有私房錢,這哪是人啊。
看賈張氏白白白胖肥頭大耳的樣子,沒準家里還有不少。
“這賈家有這么多私房錢錢,還讓你接濟,真不要臉。”
“誰知道從哪家偷來的,沒準里面就有你我的錢。”
“秦淮茹也是夠可憐的,攤上這么個婆婆。”
“你以為秦淮茹是好東西,沒準婆媳倆一起演戲坑我們。”??Qúbu.net
街坊鄰居們互相議論著。
秦淮茹苦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遇到這家子人。
如果當年沒有嫌貧愛富,嫁給崔大可,日子該得多幸福啊。
不過值得欣喜的是,崔大可對他沒那么冷淡了,昨天放過棒梗,很明顯是對她余情未了。
秦淮茹想著,崔大可肯定還愛著她,以自己的身段,也不比婁曉娥差,沒準還有機會.......
看著老婆含情脈脈地看著別人,賈東旭臉色發綠。
這特么都什么時候了,婆婆馬上要被抓去挑大糞了,這女人竟然還在思春?
你大爺的秦淮茹,你個不要臉的賤人。
賈東旭心里怒罵,但是不敢罵出聲。
賈張氏離家挑大糞,他的靠山也就暫時沒有了,這幾天可不敢再對秦淮茹打罵。
萬一秦淮茹一狠心,像潘金蓮那樣喂他口藥,那一切都全完了,他可沒有武二郎這樣的兇猛兄弟給他報仇。
這邊,崔大可拿了10塊錢,勉強‘原諒’了賈張氏。
賈張氏被街道帶去掏大糞,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
崔大可回到家開始垂釣。
“叮咚!垂釣成功,獎勵技能初級歌喉x1。”
“叮咚!垂釣成功,獎勵縫紉機票x1。”
“叮咚!垂釣成功,獎勵獎勵肉皮10斤。”
“叮咚!垂釣成功,獎勵sk2神仙水5瓶。”
這幾天運氣都不錯,一天一個新技能,這樣下去都快成為全職高手了。
這次是初級歌喉,別看系統定義的都是初級,實際上都是專家級水準。
以他現在的歌唱技術,進國家文工團不是問題。
崔大可開嗓試試效果:
“這江山,我起筆,民族血脈又幾萬里。”
“幾世紀,六百年里,龍的傳人歷經風雨。”
“這京畿,中軸地,一如君子氣節不移。”
“九龍壁,瓦上琉璃,歷史從這衰落又崛起。”
“這龍鱗,卻曾經,鏗鏘落地猶如碎冰。”
“一片鱗,一寸心,故事飄搖我不忍聽。”
“人守禮,心守靜,悠揚古琴彈君子心。”
“我清醒,等回音,盤旋泱泱華夏文明。”
“.......”
初級歌喉果然強大,這么有難度的歌曲,如今竟是唱的輕松寫意,甚至能爆力宏一條街。
太牛了!
賈家。
秦淮茹聽到歌聲,不禁心神蕩漾。
想不到崔大可唱歌還這么好聽,這歌喉,跟她以前聽到的完全不同。
太有爆發力了,太有沖擊力了。
賈東旭一拳砸在大腿上,大罵道:“崔大可,欺人太甚。”
“秦淮茹,你看看這王八羔子,我媽去掏糞他都開心成什么樣了,總有一天我要廢了他。”
秦淮茹有些不滿被打斷,瞅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你不信?”對于老婆這種不屑態度,賈東旭感覺受到了侮辱。
“我信。”秦淮茹淡淡道。
“你騙我,你不信,你根本就不信。”
“我不信行了吧。”
“你小覷我?”賈東旭怒道。
“你現在連我都打不過。”秦淮茹給搖搖頭,拎著臉盆出去了。
賈東旭頹然坐在炕上,渾身發冷。
........
傻柱剛準備出門上班,看到秦淮茹從屋里出來,準備去打個招呼。
然而秦淮茹低頭在在思索著什么,完全沒注意到他,朝后院走去。
“大可,有衣服要洗嗎?”秦淮茹端著臉盆問。
“哦,昨天洗過了,你等等。”
崔大可關上門,將身上的內褲脫了下來。
這條內褲,至少穿了一個星期。
沒辦法,男人嘛,都這樣。
像傻柱那種,至少三個月不換。
秦淮茹接過內褲,聞著上面的氤氳氣味,臉色難得的緋紅。
這一切,都在躲在不遠處的傻柱看在眼里。
他咬著嘴唇,臉色慢慢變得扭曲。
突然,傻柱一拳砸在墻壁上,鮮血直流。
“崔大可,你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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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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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