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的性格比較敏感內向。
不過今天這頓燭光晚餐過后,整個人開朗了不少。
吃完燒烤,崔大可在篝火旁唱起了民歌。
“一條大河波浪寬,風吹稻花香兩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聽慣了艄公的號子,看慣了船上的白帆。”
“.......”
一首《我的祖國》,技驚四座,二人一狗聽得眼淚汪汪。
丁秋楠眼中滿是崇拜。
隨后也是自告奮勇,獻上一首民歌《沂蒙小調》。
雖然她的歌聲沒有崔大可這么專業,但其青澀淳樸,別有一番風味。
幾人玩到八九點鐘,啟程回四九城。
經過今天的相處,兩人關系已經基本確立了。
過幾天去看看丁老,順便提親。
到時候老婆孩子熱炕頭,可就羨煞秦寡婦了。biqubu.net
晚上十點多,三人回了城。
把丁秋楠送回機修廠宿舍后。
崔大可到正陽門把自行車騎回去,路過南鑼鼓巷街道,恰巧看到了賈張氏。
此時她正在一個化糞池邊掏大糞,被幾個環衛工人呼來喝去。
而她嘴里也是罵罵咧咧的,仔細一聽,正是他崔大可的大名。
“馬勒戈壁的,都這樣了還在罵我?”
崔大可很生氣,恨不得去把賈張氏的嘴給撕爛。
當即,掏出一包大前門,走了上去。
“同志們,辛苦了。”
崔大可給其他幾名男工人發了根煙。
幾人很開心,見他穿著機修廠的廠服,連忙道謝:
“謝謝工人老大哥,咱們不辛苦,你們才辛苦啊。”
賈張氏看到崔大可,當場就大罵起來,
“殺千刀的崔大可,你還敢到這來?你害得我來掏糞,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崔大可正色道,“賈張氏,怎么說話呢?”
“我當工人你掏糞,都是為人民服務嘛。”
“你這個人怎么一點思想覺悟都沒有?”
“你放屁!”
賈張氏從糞車里抓起一把屎,就沖了過來。
崔大可見勢不妙,瞪著自行車就跑。
賈張氏老胳膊老腿,哪里追得上兩個輪子,被甩的遠遠的。
一個年長的環衛工人站了出來,一把將賈張氏拎了回去,厲聲道:
“張翠花,偷雞摸狗不知悔改,還敢對工人老大哥行兇,罰你掏糞工作再延長三天。”
“這三天,每天只準吃一個窩窩頭,餓死了活該。”
這話一出,賈張氏如喪考妣。
噗通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該死的崔大可,又來坑我啊。”
“老賈,你回來看看吧,我被人欺負成什么樣了。”
“你回來把這些人都帶走吧.......”
崔大可在遠處呵呵笑著。
老娘們還敢搬出亡夫來?
老賈要是知道你被馬寶田給透了,估計會先把你帶走。
.......
崔大可回四合院,路上又遇到了三大爺,他正騎著一輛破自行車到處顯擺。
“喲,三大爺,發財啦。”
“哪能跟你比啊,我這是學生家長借我的,借我騎三天。”閻埠貴哈哈笑道。
閻埠貴作為小學教師,平時是能收點賄賂的,不然以他的工資,養著一家六口也沒法過。
“厲害厲害,對了三大爺,你知道這附近哪里好釣魚嗎?”崔大可問。
“就你們機修廠那外面的亮馬河就可以,你小子也喜歡釣魚啊,我明天沒課,咱倆一起去比比?”
“行啊。”崔大可答應著。
很快,兩人回到四合院。
三大爺一家子看到閻埠貴的自行車,也是樂得合不攏嘴。
大兒子閻解成忙道,“爸,這車明天能不能借我騎騎。”
閻埠貴道,“你要干啥?”
閻解成道,“我看上一姑娘,叫于莉,這不正在追求她嗎,你把自行車借我,我保準給你帶一兒媳回來。”
閻埠貴點點頭,“好,這事重要。”
這時,二兒子閻解放不干了,“爸,明天我媽還讓我去左家莊換白薯去呢,你車得借我騎啊。”
三大媽解釋道,“他爸,冉老師不是給了你十斤全國糧票嗎,我琢磨著,換成四九城糧票不值。”
“全國糧票的里面有油啊,可是油又拿不出來,我一想啊,還是讓老二去左家莊換白薯吧。”
“一斤全國糧票能換四斤白薯,還不用找錢。”
閻埠貴沉思了一下,點頭,“是,這事挺重要的。”
三兒子閻解曠也上來插一腳,“我也有事,我體育老師還讓我去地壇體育場,學第二套廣播體操呢。”
閻埠貴繼續點頭,“那也是正經事。”
三個兒子都聽迷糊了,都是重要的正經事,車到底給誰騎啊?
閻埠貴把自行車鎖好,頓了頓道:
“老大的這個事重要,涉及到他的終生幸福,是吧。”
閻解成頓時樂開了花,“爸,我就知道你通情達理,我這才是大事啊。”
然而閻埠貴又說道,“老二這個事,也很重要,勤儉持家嘛,咱們這一大家子人吃不窮花不窮,算計不到要受窮。”
這下閻解成不高興了,輪到閻解放樂了。
閻埠貴繼續道,“老三的事就更重要了,他是班里的班干部啊,體育老師帶著他一塊去,說明很器重他,那說不定要在班里占據更重要的地位。”
老三閻解曠以為騎自行車穩了,連連點頭,“對對對對,爸說的對。”
閻埠貴話語一轉:
“但是.......我說但是啊。”
“咱們碰到這些問題不能解決嗎?”
“老大,討媳婦兒一定要自行車嗎,我當年娶你媽的時候不也沒有?就比如說你帶人家小姑娘去王府井逛街,騎車嗖一下就到了,多沒意思啊,走路多好培養感情啊。”
“老二,你明天不換白薯不成?后天去不得了嗎。再說了,咱們離那又不遠,你把他扛回來不久得了嗎。”
“老三,你要是走著去,連那公共汽車都不坐,那體育老師會更喜歡你,是吧。”
三兒子一聽更是云里霧里,“等等,爸你說了半天,車到底給誰騎啊。”
“我騎啊。”
閻埠貴理所當然道,“明天我沒課,準備跟崔大可一起去亮馬河釣魚去。”
“釣回魚來,我可以賣到他們機修廠食堂,不就能換錢回來給咱家過日子了嗎。”
“我這么做,都是為了給你們改善生活知道不,你以為我想去啊。”
三個兒子聽了,垂頭喪氣,暗罵這老狐貍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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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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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