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打狗看主人。
傻柱竟然想當著崔大可的面,毆打大黃,還想剝了吃狗肉?
是可忍,孰不可忍?
“找死!”
崔大可一步踏出,腰馬發力,肩肘同時送出。
遠劈掛,中近打,貼身摔靠拿。
他所施展的,正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近身絕技----鐵山靠。
然而傻柱一個大老粗,如何識得八極拳法。
多年來在四合院興風作浪,獨孤求敗,早已養成了自大的習慣。
當即不退反進,一挺胸膛,試圖硬撼崔大可的肩肘。
結果可想而知,崔大可只使出一分力氣。
傻柱頓感胸膛和小腹如遭雷擊,身體松垮垮的一軟。
噗通!
雙膝跪地!
“給我下跪有什么用?給大黃道歉!”
崔大可大喝。
傻柱差點背過氣去,然而還是忍不住搖頭:
老子這是在給你下跪?你在想屁吃!
讓我給一條狗道歉?休想!
可惜小腹也中了崔大可一肘,傻柱渾身氣血不暢,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趴了下去,卷縮在地上。
四腳伏地對著大黃,恰巧就像是在給大黃磕頭。
大黃扭過屁股,對著傻柱鼻孔。
噗!
放了一個大大的響屁。
聞著濃郁的白色煙霧。
傻柱頓時兩眼一翻,差點沒暈死過去。
這時,院子里街坊鄰居問詢都趕了過來。
看到傻柱這幅樣子,都是一愣。
傻柱腦子秀逗了?
給大黃磕頭?
許大茂早就在屋里看到了,見勢更是走到傻柱臉上。
襠部對著傻柱的頭,一臉幸災樂禍。
傻柱咬牙切齒,倍感屈辱。
易中海感覺情況不對,連忙去掐著傻柱人中。
好一會兒,傻柱才緩過神來。
“崔大可,你下手也太狠了。”易中海陰沉著臉。
這是我的假子,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要跟你玩命。
崔大可冷笑,這個道貌岸然的老東西。
如果倒在地上的許大茂,那么他還會如此著急嗎?
剛要出言嘲諷,就見傻柱掙扎著爬起,解釋道,
“一大爺,是我自己暈倒的。”
“真的?”
“真的。”
傻柱死要面子,不承認是被崔大可打倒的。
特別是夢中情人秦淮茹在旁邊的情況下,絕對不能承認。
事實上他也不服,覺得自己剛才大意了。
如果再來一次,勝負猶未可知。
“既然是這樣,那就散了吧。”
易中海狐疑地看了兩人一眼,見傻柱只是一時岔了氣,拍拍手走了。
眾人見沒戲可看也都散了。
“秦姐,我剛真是自己暈倒,不是崔大可打的。”
傻柱向秦淮茹解釋。
而秦淮茹正愣愣盯著崔大可,這個男人似乎變帥了,還長長了。
可是成年人怎么還會長高呢,難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秦姐,你相信我,真是這樣,崔大可打不過我。”傻柱竭力解釋。
“哦,我相信你。”
秦淮茹敷衍了一句,轉身去找崔大可要換洗的衣服。
傻柱訕訕地看了兩人一眼,又看了看一臉得意的大黃和許大茂。
“幾個狗東西,都給我等著。”
傻柱一抖一抖地自言自語了幾句,轉身朝中院走去。
路過垃圾桶,看到里面有個全新的粘鼠板。
“新的?正好拿回去。”
大黃沒事喜歡去他屋里拉屎,這玩意正好用的上。
最好把大黃粘住,晚上下班就能吃狗肉了。
傻柱回到屋里,將強力粘鼠板放在門口,就上班去了。
等人都走了,崔大可關上門。
掏出兩張符箓,準備用在易中海和傻柱身上。
傻柱賤人一個,易中海是個老陰嗶,都必須好好整治。
“叮咚!使用失敗,目標不在百米范圍內。”
“嗯?還有使用范圍?”
崔大可一愣,將符箓收進空間。??Qúbu.net
反正都是一次性消耗品,回頭再用也一樣。
.......
賈張氏去掏糞以后,賈家的日子好過了一些,但僅限于早上和晚上。
因為中午沒人做飯,只能吃早上剩下的冷飯冷菜。
下午一點。
沒吃中飯的棒梗肚子餓的咕咕叫,偷偷跑到傻柱家門口,準備找點東西吃。
這是賈張氏從小教的,用奶奶的話說,這叫拿,不叫偷。
而偷傻柱的東西,秦淮茹也不反對,因為傻柱樂意。
用傻柱的話說,這叫聰明。
棒梗打小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
久而久之,他發現偷東西不僅能填飽肚子,還能產生愉悅,甚至收獲贊賞。
所以一天不偷就渾身難受。
棒梗像往常一樣,推開傻柱家虛掩的房門。
不過今天不一樣,門檻上有一泡狗尿。
棒梗左腳踩在門檻上,腳底一滑,摔進屋去。
右手正好按在強力粘鼠板上,再也甩不掉了,急得大哭起來。
剛拉一泡屎在炕上的賈東旭,正發愁怎么處理,突然就聽到了棒梗的哭聲。
蹭蹭蹭!
賈東旭像個猴子一般躍出門去,看到兒子正坐在傻柱的門外,右手沾著個木板子。
“該死的傻柱,不就拿你點東西嗎,你至于這么缺德嗎?”
賈東旭張口就罵。
“爸,我的手拿不下來了。”棒梗哭道。
恰巧,何雨水今天在家,看到兩人,問:“棒梗這是怎么了?”
“你哥真不是東西,知道棒梗喜歡去他家玩,就故意在屋里放個粘鼠板,缺德不缺德?”
賈東旭陰沉著咒罵。
何雨水雖然知道棒梗喜歡偷雞摸狗,也嫉妒傻柱幫秦淮茹家。
但架不住圣母心發作,皺眉道:“我哥也真是的,跟個孩子嘔什么氣?”
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都來了,見到這種情況都明白怎么回事。
傻柱肯定是去傻柱家偷東西被粘了,當然傻柱都沒說什么,他們也不會多嘴。
“就一個粘鼠板,應該能扯下來吧。”一大媽問。
“我試試。”
賈東旭按住棒梗的手,開始使勁拉。
可系統贈送的強力粘鼠板,也真是粘力驚人,怎么拉也拉不開。
“爸,我痛,我痛。”棒梗滿頭大汗,哭得撕心裂肺。
“忍著點。”賈東旭不滿,繼續拽。
但他完全沒注意到,棒梗的中指已經發黑。
上次的蛇毒還沒有祛除干凈,里面的骨頭都開始慢慢被侵蝕腐朽了。
咔嚓!
賈東旭猛地一使勁,終于把粘鼠板拔了下來。
獻血頓時噴了父子倆一臉。
眾人大驚,仔細一看,粘鼠板上留下了一根烏黑中指。
“啊,傻柱!!!”賈東旭狀若癲癇,瘋狂大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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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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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