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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地理位置靠近赤道,天氣炎熱的有些嚇人,人在外面沒多久,衣服都被汗水所浸透。
燕雙.飛一行人暫時安頓在此地的據(jù)點,一路的勞頓使眾人疲憊不堪,還不曾從高溫的環(huán)境中緩過勁來。燕雙.飛也不急著立刻行動,吩咐了一下,就先讓諸位去休息。至于韓煜的事情,便讓影煞幫忙理清手頭上的線索。
居住的地方十分簡陋,但已經(jīng)是能提供的最高標(biāo)準(zhǔn)了。燕雙.飛躺在床上,將洛輕寒擁抱在懷里,下巴輕輕摩擦著洛輕寒頭頂上的頭發(fā)。
洛輕寒輕笑:“你倒好,自己在這偷懶,把事情全甩給小溪。”
燕雙.飛轉(zhuǎn)過身,垂頭喪氣的把頭埋入洛輕寒的胸.間,悶聲悶氣的說道:“我心里郁悶。”
洛輕寒看著燕雙.飛只覺得好笑,扯了扯燕雙.飛的頭發(fā),比劃了下長度,滿意的看到頭發(fā)已經(jīng)長到了肩頭,然后才收斂起笑容,問道:“燕語蝶是不是和你說了什么?”
“對……”燕雙.飛拖長著聲音有氣無力地回答道。
“好好說話。”洛輕寒故作嚴肅的說道,調(diào)笑般的拍了拍燕雙.飛的臉頰,感覺手感不錯,這段日子沒白養(yǎng)她,摸起來總算有了點肉感,于是趁機捏了幾把。
燕雙.飛揉了揉自己被捏的通紅的臉頰,氣鼓鼓的去戳洛輕寒的胸,戳著戳著,兩只爪子不由自主的色.色地搭在了上面。
“快說正事。”洛輕寒用力拍掉了燕雙.飛的手,燕雙.飛甩了甩泛紅的手,才慢吞吞說道:“燕語蝶的事情你是清楚的吧。她以前有過一個女朋友,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分了。”燕雙.飛輕輕咬了下唇,停頓了一下,組織了一會語言,再繼續(xù)說:“其實當(dāng)初兩人分手不是燕語蝶提出的。燕語蝶的那位不過是燕家經(jīng)營的風(fēng).月場所中一個價格很高的女人而已,她也是為了燕語蝶好,希望燕語蝶不要被抓住把柄,被燕齊趕出燕家。你懂的,燕家旁系那么多人,不會有多少人會去關(guān)注一個無名小卒為什么會被逐出燕家。”
“她們?yōu)槭裁礇]有復(fù)合?”洛輕寒疑惑,說:“燕齊倒臺,燕語蝶有你庇護有誰敢惹她。”
“因為我的這位旁支的姐姐她痛恨那女人的不堅持。”燕雙.飛聳聳肩,無奈的說道,“現(xiàn)在好了,那行的女人是干不了多久的,遇到點特殊愛好的顧客也沒有人會保護她們,死了也就是死了。”
燕雙.飛冷漠的繼續(xù)說:“要我說,也是活該。自以為是為對方好,提出分手的人最自私,在她們心中,心安無愧才是第一位,她們認為自己是在為對方考慮,覺得自己偉大的不得了。其實是只顧在意自己的情感,卻忽略了愛人究竟是怎么想的。這樣分了也好。”
洛輕寒皺起眉,說:“這句話你不會在暗示什么吧?”
燕雙.飛嘻笑的抱住洛輕寒柔軟的身子,嗅著她身體的氣息:“哪有,我只是一時無病呻吟下。不過……”燕雙.飛話鋒一轉(zhuǎn),色兮兮的說:“我看燕語蝶需求很旺盛的樣子,她的前女友一定把她伺候的非常好!”
“你……”洛輕寒氣結(jié),好半天才幽幽的說道,“你不會體驗過吧……”
“沒有的事!”燕雙.飛急了,“我這只是揣測!”燕雙.飛撤掉上衣,拉掉褲子,撲倒在洛輕寒身上,“你可以來驗名正身!”
洛輕寒:“……”
雙兒,想要便直說了吧。
“雙兒又把你當(dāng)免費勞力使了?”醫(yī)生拿著干毛巾擦著半濕的頭發(fā),身上還帶著剛洗完澡的水氣,站在影煞旁邊看她整理分析資料,“你認真工作起來的樣子真的好可愛。”醫(yī)生面無表情,很平靜的夸了影煞一句。
“謝謝。”影煞吁了口氣,將手上的筆放下,接過醫(yī)生手中的毛巾,幫她把頭發(fā)擦干,輕聲說:“這兒本來就干燥,沒多久就會干的。這幾天你也盡量別出門,這兒本來就不太平,經(jīng)常發(fā)生武.裝沖突,宗.教斗爭也很激烈,還是小心點好。”
“不是還有你嗎?”醫(yī)生挑眉,目光銳利的看著影煞,“你會在我遇到危險時坐勢不管?”
影煞無奈的嘆了口氣,寵溺的把手上的毛巾放下,將醫(yī)生遮住眼睛的幾縷頭發(fā)別到后面,說:“我不會讓任何人傷了你的,即使是我自己。”
醫(yī)生不說話,臉上的表情一如既往,但分明可以感受她的歡喜。
醫(yī)生用手勾住影煞的脖子,將她的腦袋壓向自己,然后吻了下去。另外只手向下,去解影煞的皮帶。
影煞很配合,回應(yīng)著醫(yī)生激烈的吻,醫(yī)生心滿意足的吻完,然后拉著影煞,把她壓倒在床上,跪坐在影煞的兩.腿.之間,將她的褲子扯了下來。
影煞溫順的主動解開了自己襯衫的扣子,醫(yī)生揉著影煞翹挺的胸,問道:“今天怎么這么乖?”柔順滑膩的一如既往,讓人舍不得松手。
影煞壓制住紊亂呼吸,十指插.入醫(yī)生的頭發(fā)中,那炙熱的舌頭讓她快要昏厥。然后她才顫抖的說道:“我要提醒你的是,等行動開始,我們都在叢林里,燕雙.飛洛輕寒,還有她倆的手下都在旁邊,你是沒機會要我的。”
說到這,影煞一時失去了狀態(tài),緊接著笑出了聲:“而且外面那么熱,我肯定也不想,真是委屈你了。所以,這次就配合你好了。”
哼哼嘰嘰的語氣說不出來的讓人覺得十分的討打。
醫(yī)生:“……”
醫(yī)生沉默了一會兒,停下了動作,似乎是惱了,但很快,嘴上的攻勢越來越明顯,仿佛是想溫存的更加激烈點。影煞感覺自己似乎就是海中一個小小的帆船,在波濤洶涌中起伏,隨便一個浪頭,都能輕而易舉的把自己打翻。于是,只聽得房間里飄蕩著甜膩的喘息聲。
執(zhí)手相依,于此刻抵死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