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摘除腦瘤,然后疏通血管了,王,你有什么高見不成?”小道爾迷惑不解。
“過程是沒錯,可腦瘤摘除后又用什么方法在最短時間內(nèi)使創(chuàng)口迅速愈合?”王曉斌問道。
“自然是激光封血法了,這都要問?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呆是多年前就開始推廣使用了。”小道爾反問道。
“哦,那好,既然都是最難的手術(shù),整個手術(shù)就一個小時拿下來吧。好。你就負責前半部分,后半部分就交給我吧,有問題嗎?”王曉斌滿意地點了點頭。
“什么?你開玩笑吧?包括麻醉嗎?”小道爾聽了王曉斌的話那是驚訝得連嘴都合不上來了。為什么呢?自然確實被嚇到了。一個普通的腦外科手術(shù)都需要兩到三個小時,更別說是這種高難度的手術(shù)了。
“小子,你沒發(fā)現(xiàn)嗎?如果不能在一個小時內(nèi)完成手術(shù),直接后果是病人死亡?!蓖鯐员蠛瘸獾?。
“什么?”小道爾聽在耳中又嚇了一跳,仔細看了核磁共振片,搖頭苦笑道:“好吧,開始吧,怎么也要試試下,看能不能做到?!?br/>
“那開始吧,人都讓你趕跑了,那咱們就自個做準備工作吧?!?br/>
王曉斌把片子放好,然后走到了已被害人剔了光頭的病人旁邊。
后天性腦阻塞主要是由腦瘤引發(fā),另外一種可能是血液疾病引志的,前者堪稱腦外科最為繁瑣的手術(shù),而后者則只需要進行簡單的疏導(dǎo)性治療就可以了。
“采用微創(chuàng)可操縱性手術(shù)方法行嗎?”小道爾問道。
“哦,用微創(chuàng)可操縱性手術(shù)方法可摘除這兩個容易,可第三個就麻煩了,還是用另一種法子吧。”雖然過程繁瑣點,但是卻可以根除。”
王曉斌搖頭道。
微創(chuàng)手術(shù)是在患病處外部開一個微小的口子,再通過內(nèi)顯式治療儀器進行摘除。優(yōu)點是創(chuàng)口小,恢復(fù)快馬加鞭;缺點則是由于手術(shù)觀察過程過于單一。容易出現(xiàn)差錯,所以腦外科手術(shù)并不常采用,一般用于胸腹外科腫瘤手術(shù)。而王曉斌所建議的另一種方法自然是在腦外科常采用的開顱術(shù)。
“什么?開顱術(shù)摘除腫瘤,又要麻醉全身,又要疏通血管的,一個小時完成?你當我是神嗎?我可不行,沒有三個小時我做不到?!毙〉罓枔u頭嘆息道。
“去,小子,你不行,那我來就是了。你呆一邊學著點吧。”王曉斌笑顏。以前和小道爾合作腦外科手術(shù)時,可都是先讓小道爾上又限時的。然后小道爾不敢做就由他做的。一直來,可都是這么教小道爾的。
“王,你真是不仗義。你要做就早說啊,害得我都滿頭大汗了。好了,我來當護士打下手?!毙〉罓栃︻?。然后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一時間。仿佛時間又回溯到了從前兩人并肩作戰(zhàn)的日子。
王曉斌從針箱中抽出四枚形狀古怪的銀針,然后望著一臉迷惑的小道爾笑道:“小子,這個你不用學,因為你這輩子都學不會地,這是中醫(yī)針灸,懂了吧?”
“針灸?不都是細長的銀針嗎?怎么是這樣的?。窟@么奇怪?”小道爾茫然地問道。表情非常奇特,似乎很是不理解。
“問那么多干什么?說了你也聽不明白,反正我要用這個來代替西醫(yī)進行全身麻醉了。小子。”王曉斌笑道。手上也不含糊,就眨眼工夫,四枚銀針準確無誤地扎在了病人頸部。
人體頸部有三處大穴,可王曉斌的銀針并沒有扎在其上,而是換成了隱穴,倘若有學習過隱穴,王曉斌自然會選用全身麻醉,可學過隱穴后,他才敢如此大膽通過隱穴采取局部麻醉。
一番仔細地消毒。定點,開顱,所有準備工作迅速完成。
“小子,看到了吧?這就是中西合璧的好處了。病人感覺不到疼痛卻又不用陷入昏迷,因為不用ma醉藥,術(shù)后恢復(fù)速度自然要快上三倍不止了。”王曉斌笑道??捎捎谑侨采w型的防菌裝,小道爾也只以能看到王曉斌眨巴著眼睛。
“好了,別牛吹了,都過去十分鐘了,只有五十分鐘時間了。”小道爾指著墻上的掛鐘嚷道。
“白癡,時間足夠了,兩個腦瘤是外式的,只有一個是內(nèi)式需要點時間,恐怕還用不了五十分鐘呢”王曉斌不屑地罵道。外式腦瘤摘除沒有危險,而內(nèi)式腦瘤卻非常危險,摘除時更需要掌握手法和細心,所以耗費的時間要長一些。當然了,無論是內(nèi)式還是外式腦瘤,跟人體其它部位的手術(shù)相比較,可都要危險許多。
王曉斌輕松地用內(nèi)摘儀避過大腦神經(jīng)元。不過三分鐘時間就摘下一個1/4手指甲大小的腦瘤。
“這么快就完成了一個?”小道爾睜大了眼睛,簡直是難以置信。以他對大腦結(jié)構(gòu)的了解程度以及手法的熟練程度,恐怕沒有半小時就甭想搞定這一個腦瘤。
“最簡單的?白癡,這是最難的那一個?!蓖鯐员笮αR道。頓了一下,講解道:“其實整個手術(shù)根本不需要一個小時,那四枚銀針已經(jīng)使病人暫時牌腦死亡狀態(tài),當然了,是假死,哦,就跟羅密歐和朱麗葉故事中的假死。整個麻醉過程,只能維持二十分鐘,否則病人可就直接去了,真的死翹翹了。白癡,現(xiàn)在懂了,腦子都處于假死狀態(tài),可就是完全靜止了,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能有危險嗎?”
自然了,這種結(jié)合了隱穴的針灸術(shù),可就只有王曉斌一個人會了,謝正平雖然知道理論,可他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這可是針灸的頂尖技術(shù)。
“你***真是太厲害了,趕快繼續(xù)吧。又過去了六分鐘了?!?br/>
小道爾崇拜得五體投地。驚嘆道。小道爾很清楚,在王曉斌口中說來簡單,可要真做起來,稍有差錯可就是兇險萬分,可是比登天還難的活兒。試想,而今有幾個中醫(yī)會做手術(shù),還是這種超高難度的腦外科
手術(shù)?又試想,又有哪個西醫(yī)會中醫(yī)頂級針灸術(shù)?答案是只有王曉斌一人,可是獨家經(jīng)營,別無分號。
王曉斌笑了笑。也不說話,不一會兒就把另外兩個腦瘤給摘除了。
“好了,剩下的事情就由你來完成吧。對了限時五分鐘,夠用了吧?”王曉斌笑道。那什么激光封血法他可不會,繁瑣得很,稍有控制不好,可就會死人的。他可沒興趣使用。真要讓他封血,還不如用針灸填充血。
“五分鐘?夠了,夠了,哈哈,我知道了,原來你不會激光封血法。哈哈”小道爾大笑。手底下也不含糊,當即是拿起激光儀,很快就輕松搞定。
“小子,再確定下有沒有別的創(chuàng)口。是血管的創(chuàng)口?!蓖鯐员罂葱〉罓柕靡馔蔚哪樱s緊叮囑道。
小道爾一聽,連忙收斂情緒,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后,肯定地回答道:“沒有!”
“那就進行最后一步??p合傷口吧?!蓖鯐员罂葱〉罓柮ν炅?,馬上伸出手指,以氣成針點在病人的頭部和頸部,然后迅速抽回了銀針。
“啊?王,還沒有疏通血管啊,你怎么”小道爾看王曉斌撤回了銀針,怕是王曉斌忘記了,趕緊提醒道。
“知道,沒事的,你先縫合了再說,疏通血管,那個簡單。”王曉斌點頭表示明白。
小道爾具備數(shù)年的腦外科手術(shù)經(jīng)驗,縫合傷口可就是小菜一碟了,沒用多大會工夫也就完工了。
中醫(yī)的法子,疏通血管就是增加血液流動力,使血液流動速度瞬間回事,然后就達到了目的,很簡單的。”王曉斌又用氣針點在病人的頭部和頸部,然后還沒等小道爾明白過來,就徑直去洗手了。
“完了?”小道爾追上去追問道。
“白癡啊,自然是完了,否則我能洗手嗎?”王曉斌咧嘴取笑道。
“什么?這就完了,天啦,不到四十分鐘,你創(chuàng)造的絕對是親記錄,絕對的奇跡”小道爾大嚷大叫著。
“小子,什么,是你和我,別把功勞盡推我身上,我可是中醫(yī)師,而不是腦外科醫(yī)生,懂嗎?”王曉斌越說越嚴肅,似乎心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個中醫(yī)師。
“知道了,王中醫(yī)師?!毙〉罓栠B忙點頭道。上次王曉斌露出這個表情,他小道爾沒有聽話,可沒少挨苦頭,直接就遭了王曉斌暗算,享受了一頓中醫(yī)針灸整蠱,疼得那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又是屎又是尿的,臉丟了一干二凈。
“明白就好,我還是喜歡別人認可我是個中醫(yī)師,好了,小子,我以前沒來過瑞士,你來了好幾次了吧,那帶我去逛逛吧。別忘記了,在拉斯維加斯我可是贏了好幾百萬呢。這樣吧,只要你相中的就由我來買單吧?!蓖鯐员笥只謴?fù)了玩世不恭的表情。
“好啊?有這么好的事情,你早說啊。早說的話,我就定半小時結(jié)束手術(shù)了?!毙〉罓柛吲d地大嚷。他知道的,王曉斌對有錢人十分慳錢,可對兄弟和朋友那是沒話說的。大方非常。
“手術(shù)成功完成,你們把病人推到觀察室吧。”小道爾走出手術(shù)室,招呼外面早已是看得目瞪口呆地醫(yī)護人員道。
“完成了?不到一小時就完成了?”那些人喃喃說道,顯然還處于極度的震驚中。
“是的,不是有手術(shù)都全程錄像了嗎?自個看去吧。喂,王,你等等我啊,可不能拋下我啊”小道爾大喊。
其實如果王曉斌不是一心要回中國,要是在美國生活,小道爾一定會和王曉斌一起工作和生活的,因為跟著王曉斌總有驚喜發(fā)生,這日甚一日子可是刺激萬分啊。自然了,可不是同性戀那種事啊。
“洪教授,美國方面已經(jīng)完成了手術(shù)?!敝心赆t(yī)生小聲對洪振邦說道。
“什么?一個小時就完成了,看來王曉斌又突飛猛進了啊,這年輕人到底是什么神圣?。焙檎癜钫痼@萬分地說道。不過他卻是絲毫都不介意,畢竟長江后浪推前浪,雖然王曉斌代表的是美國,可他卻了是正兒八經(jīng)的中國人,而且怕又用了中醫(yī)針灸手法,這就夠了。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雖然美國方面極力掩飾,但是最終所有與會人士還是知道了,美國方面的主持醫(yī)生是中國籍人士王曉斌。而且是一個地道的中醫(yī)師,這恐怕是美國方,也是中國方始料未及的。后來,這最終讓中國醫(yī)學會下定了決心,決定大幅度挖掘醫(yī)學人才并予以強力資助自然了,那都是后話。這墻內(nèi)花只能墻外香,卻終究還是一件令人痛心而又無比遺憾的事
“王,你想買什么???”小道爾迷惑地問道。他可弄不明白,王曉斌怎么一個大男人跑到了性感內(nèi)衣店逛了起來。
“白癡,這里能買什么你看不出來嗎?難道是買手表嗎?”王曉斌笑罵。
“哦,是給我那兩個嫂子買單吧?”小道爾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當然了,你這不是廢話嗎?對了,你要喜歡,也可以挑幾件啊,哈哈”王曉斌大笑。老婆的性感內(nèi)衣不就是穿給自個看的嗎?那自然要挑選自個喜歡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