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文被林妙妙叫了出去。
    一路上，滿臉的不開心，嘴撅的都能掛油瓶了。
    “進步獎是他們提的，我又沒主張要。
    現在出成績了，他們又朝令夕改，還振振有詞，你說我到哪申冤去。”林妙妙在前面走著，小嘴也不停，發泄著自己心中的不滿。
    “可能，勝男阿姨怕你這股勁泄了吧。”錢文笑著說道。
    林妙妙突然停步，目光灼灼的盯著他，“你是那邊的，我叫你出來，是跟我一起聲討我媽的。”
    “這是我丈母娘啊。”錢文無奈的攤攤手。
    聞言，林妙妙臉一紅，扭捏，驕哼道，“誰是你丈母娘了。”
    “這不遲早的事。”錢文牽上妙妙的手。
    林妙妙不滿的掙了幾下，沒掙脫掉，額頭兇巴巴的撞在錢文肩頭，讓你也不向著我。
    “對了，今年寒假，你也要旅游過年么？”林妙妙問到這件事，去年，錢文就去了一寒假，今年在去，他們將一個多月見不到，她不要。
    錢文笑著搖了搖頭，“我要和我的妙妙一起過年。”
    “耶，那你要在我準備一個大大大紅包，不然我就咬你。”林妙妙歡呼，又沖她一咧自己的貝齒，奶兇，奶兇的。
    “小財迷，勝男沒說錯。”錢文刮了一下妙妙的瓊鼻，寵溺道，“放心，一定是大大大紅包。”
    和錢文吐槽了一會，林妙妙開心了，牽著錢文的手，擺著臂，走路一跳一跳的。
    兩人到了附近的理發店。
    一家普通理發店，很小。
    一家全國連鎖理發店，里面都是托尼老師。
    兩個理發店挨得很近，年輕人喜歡進全國連鎖理發店，上年紀的中年人，喜歡進旁邊那家普通理發店，錢文望了望，兩家客人都不少，快過年了，理發的人多。
    林妙妙拉著錢文，就往那家普通的理發店里走，口中說著，“這家大叔的手藝很棒。”
    而錢文笑著，強行拉著妙妙往那家全國連鎖理發店走，“長發是需要護理，下心思的。
    你看鄧小琪，她是不是有很多護發素，護發類的東西。
    馬上過年了，這次聽我的。”
    “不，哪里很貴的，我進去過一次，都是銷售。
    那次花了我幾百大洋，我現在心都抽抽。”林妙妙拉錢文的道，那次是不堪回首。
    “沒事，有我呢。”錢文拉著妙妙，二人推門進入連鎖理發店。
    里面裝修的不像理發店，倒是有些像上星級的酒店大堂。
    進門，就有一個帥氣的小哥，迎了上來，笑容滿面，耳蝸里還帶著無線耳機，一副我很專業。
    “您好，非常榮幸客人選擇我們神剪，我們神剪有最全面的理發，燙發，護發……”小哥上來就是一通介紹，說完，后面來了一句，“客人有我們神剪的會員卡么？”
    錢文，林妙妙當然沒有，“沒有。”
    “客人先坐。”小哥迎著他們坐到沙發區，待客區，還給遞上兩小瓶礦泉水，熱情的扭開瓶蓋。
    見這架勢，林妙妙咯噔一下，她的錢包不保。
    想著，嬌嗔的白了身旁錢文一眼，都說不能進，不能進，現在好了，沒個大幾百，門都出不去。
    錢文也沒想到這么夸張，現在理發業這么內卷了么。
    小哥蹲二人身旁，拿出一個平板電腦，讓他們選理發服務。
    林妙妙怯怯的接過，一看上面的價格，一個理發就88，她一下就眼直了。
    當她的頭發，是金子做的。
    想著，她就像拉錢文走，丟臉就丟臉，這發她理不起，不遠的小理發店才二十，多物美價廉，親民。
    “頭發修一下，加個護發服務。”林妙妙還沒起身，側頭看平板的錢文就出聲了。
    “好的客人，理發我們又88，128，168，198四個檔次，理發老師也會不一樣。
    護發服務，有99，199，299，399四個檔次，用的護發材料都不相同。
    我推薦客人選198與399，這樣會是一個套餐，我們最近有會員活動，只要辦會員卡，充值一千，只需要499，就能享受到神剪的全面服務，非常超值。”說著，小哥就自作主張，要給他們選擇這個套餐。
    而林妙妙聽著這個價格，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沒有那么多錢啊，理個發而已，她有病，讓自己錢包赤字。
    林妙妙見狀，急忙摁住面前的平板，不讓店員小哥操作，并看向錢文，大眼睛可憐兮兮。
    “客人！”小哥問道，兩個人可就是上千的業務，他要多積極有多積極，“難道這個套餐不滿意，那我們還有其它套餐。”
    說著，小哥又滔滔不絕，介紹起來。
    錢文，林妙妙腦袋嗡嗡的，這是唐僧轉世么？這嘴也太溜了。
    在不遠處，也有其它客人，身邊都蹲著一位店員，嘴巴同樣噠噠噠溜的不行。
    很快，就有一個小姑娘被說心動了，店員眼中喜悅一閃。
    錢文笑看可憐兮兮看他的林妙妙，拍了拍她的手。
    店員不斷的推銷，林妙妙都插不上嘴，無可奈何，露出無奈的表情，她就想安靜的理個發，怎么這么多事。
    錢文，林妙妙數次想打斷，說話，可店員小哥，根本不給他們機會，繼續洗腦道。
    說這次套餐多好多好，那個套餐物美價廉，可價格卻從幾百到上千了。
    大有一副，不割他們一塊肉，不罷休的架勢。
    錢文見臉有些脹紅的店員，心道，‘你把我們當凱子，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錢文一揮手，手摁在平板上，店員小哥意外的看向他，錢文面露悲傷，痛苦欲絕道，“不用了，她下周就要化療了，這次只是對愛發最后的呵護，留戀。
    這次我們也是偷偷跑出來的，瞞著家長，我們都是學生，我……我們沒有那么多錢，請……”
    錢文一副欲言又止，憐愛的看著妙妙。
    林妙妙聞言，眼睛一凸，她什么要化療了。
    而剛剛還喋喋不休得店員，突然無言，默然了。
    瘋狂推銷，是一種生活的妥協，可不能在人家傷口上撒鹽，不大年紀的店員小哥動了惻隱之心。
    他打開平板另一個頁面，里面理發，護理的價格，就友善了很多。
    “這個我們員工的福利。”小哥見林妙妙不解的眼神，惋惜的看著小姑娘，多好的小姑娘啊，得了這種要命的病，頭發看來是保不住了，解釋道，“神剪的價格是有些貴的，但貴有貴的道理，要不然也開不成全國連鎖，受年輕人追捧。
    單是護發的品類，就多數是國外進口的。
    也算物超所值。
    這一頁，小姑娘你選一下吧。
    至于小伙子，我們員工一月也就一次店內優惠，只能做一個人。”
    林妙妙吃驚的看著，突然大變樣的小哥，她暗暗給錢文點了個贊。
    最后，妙妙聽小哥建議，選了那個套餐499，員工內部價149，兼帶理發店總監級別理發師。
    林妙妙做頭發，錢文安靜的等待，看著手機，就這不知情況的其它店員，還殷勤的跟他推銷。
    錢文無語。
    不管店員怎么口吐蓮花，理發店中得貓膩，誰不知道，哪個員工內部價，錢文感覺就比較接近真正的價格了。
    你套路我，那對不起，我也玩套路，不介意吧。
    總監級別的理發師，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在聽說了妙妙的不幸，這次理發別提多認真了。
    搞得錢文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夸道，‘唉，還是心太善了。’
    理發加護理，一個半小時過去。
    錢文和一臉舒爽撩著秀發的妙妙，走出理發店。
    “小姑娘加油。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剛剛服務他們的店員小哥，在門口，給林妙妙打氣道。
    林妙妙錯愕的看著這一幕，“怎么突然有負罪感。”
    “他要是不宰咱們，給咱們自作主張選套餐，把咱們當傻子，我也不會出此下策。”錢文都打算這次錢，他出了，就當養女朋友了。
    可店員太瘋狂了，他也就你不仁我不義了。
    “嘻嘻，要是他不吃這套，文文你怎么辦。”林妙妙背著手，俏生生問道。
    “那就起身就走。”錢文說道。
    “嘻嘻，明智。”林妙妙說道，眼睛一轉，“文文，你說他想到自己今天瘋狂割一位可憐不幸的小女孩的韭菜。
    他晚上會不會突然驚醒，暗罵自己。”
    “看他，吃了我的套路，應該會自責幾天。”錢文笑著說道。
    “嘻嘻嘻！我們太壞了！”林妙妙笑起。
    兩人路過那家普通的理發店，林妙妙突然一撩身旁錢文的頭發，問道，“你也該理發了，有些長了。”
    錢文笑著解釋道，“從小，我的頭發都是小姨給理的。”
    林妙妙聞言，羨慕道，“盈俞小姨真好。”
    帶林妙妙吃了一杯關東煮，她的電話就響了，這時天也黑了。
    “喂爸。”
    “氣消了吧，你媽包的餃子好了。”
    “我要絕食抗議！”
    “是不是在外面吃東西了？”
    林妙妙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反正要抗議！”
    “你媽包的餃子可香了，你不是最愛吃嘛。
    聽爸的，先吃了，咱們在絕食。”
    想到媽媽包的，熱氣騰騰的餃子，吃貨林妙妙咽了口口水，“也行！”
    電話另一頭的林大為，笑了笑，“那趕緊回來吃餃子。”
    在一小時多前，錢文就接到了林大為的電話，要不然林大為也不放心寶貝女兒。
    很快，二人回家了。
    “那小理發店，還能做到這種程度？”母親王勝男，摸著寶貝女兒的秀發，快過年了，她頭發也要打理一下。
    林妙妙眼睛一轉，雞賊的連連點頭。
    “那我這幾天去做一下頭發。”王勝男道。
    很快，除夕到了。
    過年了。
    今年他們沒有外出，在家里過的年。
    林姨也放假了，這幾天小姨錢盈俞大展身手，做出一道道美食佳肴。
    從微末，一步步走到現在的成就，小姨錢盈俞會的很多。
    “文文，給小姨按按，腰有些不舒服。”
    有這么大的事業，工作癥當然也必不可少。
    電視里春晚節目放映中，小姨錢盈俞嬌軀平躺在地下白凈的地毯上，婀娜多姿。
    家里溫度很適宜，小姨一身居家舒服的便服，寬松的短褲，短袖，藕臂，白皙修長的大長腿，裸露在空氣中，熠熠生輝。
    本就是化妝品起家，在包養方面，小姨對自己很舍得。
    錢文去洗了洗手，面不改色的上前給小姨按摩。
    先是腰椎，背部，然后是脖頸，藕臂，大腿……
    一聲聲骨節之間的輕響，在偌大的客廳出現。
    小姨的好看的眉宇間，時不時眉頭微蹙，時不時露出舒爽。
    這樣的按摩，早不知凡幾了，錢文手法熟練的，給小姨放松，健體。
    春節之后就是走親朋好友，走親戚。
    他們家，親戚很少，就外婆，外公。
    在家宴上，小姨和外公鬧了一個不愉快，話題隱約好像是他，在書房吵了起來。
    走了外公家，就是小姨公司的各個經理，拿著各種昂貴的禮品，拜訪他們家。
    這時候，就沒什么意思了，都是奉承的話。
    一連數日，今天他們家總算閑下一天，小姨早早叫醒他，今天他們家要去鄰居林妙妙家，串門，拜年。
    拿著買的禮品，錢文與小姨等電梯，叮的一聲，電梯門開了。
    映入眼簾的是林妙妙一家，手上也是各種禮品。
    見他們好像要出門，林妙妙道，“盈俞小姨過年好，錢文過年好。
    你們是要出門么？”
    錢文，“大為叔過年好，勝男阿姨過年好，林妙妙過年好。
    我和小姨正打算，去你家串門呢。”
    林妙妙聞言，嘻嘻笑起，“那真是巧了，我家上來，就是串門而來。”
    “快到家里坐。”巧了，小姨錢盈俞急忙打開門，迎林妙妙一家。
    進門，小姨錢盈俞讓錢文拿各種小吃，果干，糖果，并給了林妙妙一個大紅包。
    林妙妙眼睛都笑開了花。
    王勝男也給了錢文一個大紅包，一捏，不少，怎么也有五百。
    小姨和王勝男聊著，林妙妙錢文跑到了他臥室，一進臥室，白皙的手就伸到他面前，俏生生道，“紅包，紅包，紅包。”
    錢文早有準備，手一晃，一個厚厚的紅包，出現在妙妙面前。
    “這么厚？”林妙妙歡天喜地接過紅包，錢文笑著指了指臉頰。
    妙妙秒懂，回頭看了下門口，沒人，飛快的，蜻蜓點水，吻了錢文臉頰一下。
    可錢文厚厚的紅包拆開，妙妙哀嚎中，她被騙了。
    這厚厚的紅包，是一摞一塊的面值。
    “文文！”妙妙咬牙切齒的盯著錢文，她感覺自己被戲弄了。
    錢文笑著，手一晃，又一厚厚的紅包出現在林妙妙眼前，拿著紅包點了點右臉，剛剛妙妙親的是左臉。
    “不可能！”林妙妙一副不屈的語氣，態度。
    可很快，財迷的林妙妙，在飛快的吻在了錢文右臉頰上。
    “還有么？”林妙妙一副我還可以的樣子。
    錢文攤攤手，“沒有了。”
    “那，你接受我的紅包吧。”林妙妙說著，突然一墊腳尖，吻在了錢文嘴唇上。
    林妙妙可能涂抹了防裂的唇膏，甜甜的。
    在錢文要進一步時，林妙妙小鹿受驚般，急忙后退，低呼道，“我爸媽在外面。”
    錢文遺憾的，止步，“什么時候大學啊！”
    聞言，林妙妙臉紅，“壞蛋！”她聽懂了錢文的潛在之意。
    中午，妙妙一家在他們家吃的，年前小姨準備了好多難見的食材，讓老饕的林妙妙滿足了自己的胃。
    春節中，學校群里的小伙伴們，組織了一次江州游玩。
    錢文也去了，只是錢三一全過程心不在焉。
    錢文知道一二，錢三一家里給他報考了科技大學少年班。
    他這時，還有些糾結，糾結點在于去了少年班，就再也見不到林妙妙了，起碼他們將真正的形同陌路。
    少年班報考情況，他也被學校告知了，不過他婉拒了，小姨錢盈俞還有些遺憾。
    錢文和錢三一不同，錢三一有顆科研的心，錢文就有些躺了，他沒有跨級學高等知識的想法，當然還有妙妙的原因。
    游玩，在大家開開心心中結束。
    之后，妙妙該上補習班了。
    錢三一破天荒的去了，當然錢文也去了，不能給錢三一機會。
    林妙妙看著他，看著錢三一，大吃一驚，“你們還給不給我們這些普通人活路了！”
    補習幾天，林妙妙邀請了閨蜜鄧小琪來家里做客。
    為了讓閨蜜來家里做客，林妙妙一早就把家里打掃了一遍，讓王勝男滿意得點了點頭。
    鄧小琪來了。
    她拘謹的和林妙妙媽媽打招呼，王勝男有些嚴肅，讓鄧小琪大氣不敢喘。
    打了招呼，二人就去了林妙妙臥室，門緊關。
    進了臥室的鄧小琪大呼出口氣，“妙妙，你媽媽好嚴肅。
    早知道你家有人我就不來了。”
    林妙妙扶額，無奈道，“誰讓我有個老師的家長。
    我放假，我媽放假，我上課，我媽上班。
    一直拿捏著我。”
    一聽，鄧小琪憐惜的看著閨蜜林妙妙，在學校，林妙妙同學吐槽了太多老媽有多可怕，現在鄧小琪見了王勝男她也發憷。
    在臥室里，林妙妙給閨蜜鄧小琪介紹了她的所有玩偶小伙伴們，每個她都起了名字。
    一番暢聊后，鄧小琪也活潑起來。
    看著林妙妙的畫冊，兩人聊到女孩很愛討論的星座，突然問道，“妙妙，你是不是處女。”
    林妙妙，“我不是啊。”
    “哦，那你是什么時候？”
    “我十一月的，我記得跟你說過，還親閨蜜呢真行！”
    巧的是，門口王勝男端來了水果，這簡單的幾句話，都收入了耳中。
    王勝男臉一黑，想直接沖進去，質問女兒，可又太了解寶貝女兒，她猶豫了。
    水果也不送了，一人氣血上涌的，臉耷拉著，坐客廳。
    鄧小琪來林妙妙家做客，也說來錢文家，兩人又聊了一會，推開臥室門，結伴走了出來。
    映入眼簾的就是母親，黑著的臉。
    林妙妙看著莫名其妙，可還是說道，“媽，我和小琪去樓上，找錢文去了。”
    “作業寫完了么？補習班的課弄懂了么？
    一天就知道玩，在家老實復習。
    錢文家就在樓上，你同學不用你送！”
    媽媽的態度大變，讓女兒林妙妙莫名其妙，“不是媽……”
    鄧小琪急忙出聲道，“妙妙，你聽阿姨的，我給錢文打電話就好。”
    很快，拘謹的鄧小琪出了林妙妙家門，她心悸的拍了拍胸口，打通錢文的手機。
    林妙妙家，林妙妙當然是跟老媽大吵一架，剛剛很讓她沒面子，她去別家，人家媽媽溫柔以待，同學來她家，卻是冷臉相對。
    在一聲，劇烈的關門聲中，林妙妙臥室門關上了。
    在門口的王勝男握了握拳，還是沒敲下。
    她不知道如何和女兒溝通，怕適得其反。
    樓上，鄧小琪被錢文迎了進來，小姨已經去公司了，就林姨在。
    這讓鄧小琪自然了很多。
    兩人剛說幾句話，他手機響了。
    一看是妙妙。
    “妙妙。”向鄧小琪一笑，他接通電話。
    “小琪，到你家了么？”
    “剛到，不過聽小琪說，勝男阿姨好嚇人。
    這是怎么回事？”
    “誰知道，臉黑的嚇人，我都不知道怎么跟小琪解釋。”
    “勝男阿姨還是講道理的，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誤會。”
    “能有什么誤會，她就是不想讓我有朋友。”林妙妙服氣道。
    讓林姨給倒了杯鮮果汁，錢文讓鄧小琪跟他進臥室，他打通了，和妙妙的視頻。
    視頻一通，林妙妙就歉意的看著視頻里的閨蜜鄧小琪，“不好意思啊小琪。”
    “沒事，沒事。”鄧小琪急忙擺手道。
    “說一下你們在你家聊什么了吧。
    我想勝男阿姨與你們之間，一定有誤會。”
    錢文當然知道處女事件，這完完全全就是聽岔了嘛。
    林妙妙不愿意說，她就認為，是老媽的錯，不想讓她有朋友。
    身旁鄧小琪，輕聲講述了起來。
    在說到處女座的時候，錢文笑了，跟視頻里，撅嘴嘴的妙妙道，“你說，你們說這個的時候，有沒有可能，勝男阿姨就在門口。
    她聽岔了，以為你們在聊生理。”
    鄧小琪一愣，“不能吧。”
    而林妙妙卻眼前一亮，“我媽有聽墻角的前科，很有可能！
    暈死，要是這樣的話，我媽前后變化這么大，就能說通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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