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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哥,我很早就聽說你的威名了。我還聽人說,你當年在黑山的時候,曾經(jīng)一個人拿著砍刀和十八個人對砍,不知道有沒有這回事呀?”葉會秋悠然的說道。
“小子,你究竟是誰?你怎么知道這件事的?”財哥一下子就站起來說道。
“我還聽說,那一次的時候有個人出手救了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葉會秋大大方方的在財哥的對面坐了下來。那拿過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是大壯的朋友。”葉會秋說道。
“你說你是大壯的朋友我就相信你了?”財哥將信將疑的問道。
葉會秋就拿出了自己的電話,然后撥通了電話交給了財哥。財哥拿著電話說了幾句,然后就把電話丟給了葉會秋。
財哥就猛地轉(zhuǎn)過身子,朝著孫小龍啪啪啪的就是四五個大嘴巴子,孫小龍被突然的耳光打得是一愣一愣的,卻是不敢躲閃。
“孫小龍,聽好了。這個姓葉的還有這家姓呂的,你不能動,不然的話就是和我財哥過不去。”財哥拿出一張手帕擦了擦自己手上的鼻血。孫小龍被葉會秋打的舊傷又復(fù)發(fā)了。
財哥轉(zhuǎn)過身來對著葉會秋說道:“告訴大壯,老子欠他的人情還了。我和他兩清了。至于你,我們是沒有交情的,你最好不要來惹到我。”
說完以后就揮了揮手,那些拿著鋼管的大漢們一個個就悄無聲息的離開了。財哥也在身后幾個人的陪同下走的無影無蹤的。
當那些大漢們出現(xiàn)的時候就引起了附近居民的注意。大家伙都不敢下樓。都在樓上的窗戶后面看熱鬧。
孫小龍臉色蒼白就想跟著走。
“孫小龍,站住。”葉會秋說道。孫小龍立刻就乖乖的站住了腳。
“你剛才的話我可是還記得的。”葉會秋慢慢的說道。
孫小龍的臉立刻就漲成了豬肝色,看著葉會秋好像要殺人的目光,想到那天葉會秋把二十五個人打趴在地上的情形。他終于雙膝一軟,然后就開始圍著那個榕樹慢慢的爬了起來。
“還有學(xué)狗叫,不知道你學(xué)的像不像?”葉會秋悠閑的坐在凳子上說道。
孫小龍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但是猶豫了半天以后,還是“汪汪汪”的叫了起來。
“好。”不知道哪一扇窗戶的后面?zhèn)鞒隽艘宦暯泻寐暎缓缶褪且粋€人使勁鼓掌的聲音。好像是傳染病一樣的,叫好聲,鼓掌聲就在幾幢居民樓里面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這里住的大部分都是原來機械廠的工人。而這個孫小龍又是一個飛揚跋扈的人,大家平時侯對他是敢怒不敢言,現(xiàn)在看到孫小龍跪在地上學(xué)狗叫,實在是解恨。
孫小龍好不容易爬完了三圈。
“孫小龍,聽好了,以后要是再來就糾纏的話,我可是不會饒你的。”葉會秋丟下了這句話然后就起身回樓上去了。
呂小萱第一個就沖了出來,然后把葉會秋死死的抱著不撒手,眼淚再一次的流了出來。下面的情形她在上面看的是清清楚楚的,看到冒了幾十個出來的時候,她幾乎要別嚇暈了。
“我說了沒事的,你看你就是不相信我。”葉會秋笑著說道。他昨天就聯(lián)系了大壯,正好大壯和那個財哥有這層關(guān)系,所以他才敢明目張當?shù)暮蛯O小龍對著干。
“伯父伯母,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那個財哥是我朋友的一個朋友。他已經(jīng)警告孫小龍了。孫小龍要是敢再來搗亂的話,財哥就要收拾他的。”葉會秋對著呂良國和劉琴說道。
呂良國和劉琴這才放下心來。孫小龍是這里的地頭蛇,他們還要在這里生活呢。聽到這個結(jié)果,兩個人的臉上終于看到了一絲笑容。
走進屋來,葉會秋問道:“伯父,沙灣這邊有沒有好一點的酒店。明天我一個朋友要過來,到時候我要安排她入住。”
當天晚上的時候葉會秋就留在了沙灣,在呂家吃過了飯就沒有回去,就在沙灣找了一家稍微好一點的酒店住下,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就給安雅打了電話,讓安雅馬上趕過來。
安雅很快就出現(xiàn)在了輪渡上面。
“你把我叫到這邊來干什么?三號樓都要收尾了,忙得要死。”安雅埋怨的說道。
碼頭上面葉會秋一個人站在在那邊,呂小萱本來是要跟著他一塊過來的,不過他可不想把呂家也牽扯到這件事情里面來,所以就一個人在碼頭等著安雅。
“我叫你過來也是有正事的。”葉會秋說道。安雅就在葉會秋的帶領(lǐng)下面圍著圍墻走了一圈。
“這就是你的正事?”安雅不耐煩的說道。
“安雅,你覺得我們要是把這塊地皮買過來怎么樣?現(xiàn)在這個機械廠倒閉了,要賣出去。”葉會秋問道。
“你瘋了,我們買過來干什么?他們要賣多少錢?”安雅疑惑的問道。
“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一家企業(yè),那家企業(yè)出價四百萬,不過這里面肯定是有貓膩的,我估計應(yīng)該是在六七百萬的樣子。”葉會秋說道,“你說我們要是用八百萬能不能拿得過來?”
安雅想了一下說道:“這個廠里面也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唯一值錢的就是地皮了。不過沙灣這邊的交通和經(jīng)濟都不行,房價也是很低的,新開的樓盤幾乎都沒有。如果拿了這塊地皮來新建樓盤的話,八百萬頂天了。但是這樣算下來,我們也沒有什么利潤了。這買賣沒什么干頭。何必要冒那么大的風險呢?再說了,我們的錢也只夠買地,想要修房子那是做夢。”
葉會秋說道:“我們可以只買廠子,然后又倒手賣出去呀。“
“這種地方哪里會有人買過來搞開發(fā),除非他瘋了。”安雅不屑的說道。
兩個人就坐在了江邊,兩個人走的都有些累了,坐在江邊的石塊上,脫下了鞋襪把腳泡在江水里面,很是舒服。
“安雅,如果你說從這里到對面修建一座大橋呢,這塊地能值多少錢?”葉會秋問道。
安雅就開始哈哈的大笑說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你是說要在這里修橋的事情吧。這件事情都傳了好幾年了,當初有幾家開放商就蜂擁而來的想要搶地,地價當時也是一度飆升,結(jié)果橋沒有修成,好幾家公司都被套了進去。有兩家小一點的還因為這個倒閉了。其他的也是元氣大傷。我看你還是算了吧。”
“假設(shè)這件事情是真的呢?“葉會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