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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呀。”葉會秋沖過去拉著大壯就開始跑,但是他們還沒有跑出巷子,前面就多出了兩個盾牌把箱子堵得死死的。盾牌的旁邊就伸出了兩個黑洞洞的槍口。
“你們被包圍了,放下武器。”盾牌的后面?zhèn)鱽砹艘魂嚨暮霸捖暋Ec此同時巷子的另一頭葉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兩個盾牌保護的警察也出現(xiàn)了。
這些人都是特警。前面的半年,江陽城經(jīng)歷了一系列的腥風血雨,警方也就時刻的嚴陣以待。一聽到有槍戰(zhàn)的報告,特警就直接出動了。
“別開槍,我們投降。”大壯還沉浸在悲痛之中,葉會秋就一把把他的槍打落在了地上。很快就有幾個手持盾牌的警察小心翼翼的沖上來,然后給他們兩個帶上了手銬。
葉會秋和大壯直接就被帶上了防暴車里面,然后風馳電掣的開走了。
葉會秋被蒙上了眼罩,也不知道自己被帶到哪里去了。這件事情鬧的很大,但是葉會秋并不是特別的擔心。畢竟這是江陽的地頭上面,雷鳴聲自然會關(guān)照他們的。
葉會秋只覺得自己被帶進了一個屋子坐下,頭罩就被扯開了。他的雙手就被反拷在桌椅上面。那些警察就把他的頭罩扯了下來。這是一件審訊室,兩個警察就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厚厚的大門也關(guān)上了。
葉會秋也沒有掙扎和喊叫,就靠著椅背開始打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厚厚的大門就吱呀一聲打開了,然后就走進來三個警察,雷鳴聲就在其中。
“你們都出去,我要親自審問他。”雷鳴聲目無表情的說道。那兩個警察就規(guī)規(guī)矩矩的在離開了。
“姓名年齡,職業(yè)。”雷鳴聲坐下來目無表情的說道。
葉會秋就配合的把所有的問題都回答了一邊。
“說說事情的經(jīng)過。”雷鳴聲喝問道。
葉會秋就閉著嘴巴不說話。
“老實交代。”雷鳴聲怒不可遏的一拍桌子,然后就走到葉會秋的身邊,彎下腰就抓住葉會秋的頭發(fā)往后扯,同時俯下身子在葉會秋的耳邊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特警出動了,省里面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有點麻煩。不過我會全力幫你們開脫的。我已經(jīng)叫大壯準備頂罪的人和打通關(guān)系的錢了。什么也別說。”
葉會秋沒有反應(yīng)。雷鳴聲又問了幾個問題,沒有得到答案,然后就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接下來的兩天,葉會秋就老老實實的呆在了拘留所里面。估計是因為雷鳴聲的關(guān)系,那些警察對他都很客氣,審訊的時候葉會秋一言不發(fā),那些警察也不動手,只是例行公事的詢問,沒有得到回答就沉默,還時不時的遞上一支煙讓葉會秋過過癮。
葉會秋這些天一直都沒有得到大壯的消息,不過雷鳴聲既然已經(jīng)說了,他也就不再擔心了。呆上幾天就可以出去了。
事情發(fā)生變化是在第四天的時候,葉會秋正在拘留所里面睡大覺,然后幾個警察就闖了進來,直接就把他帶到了外面的一輛警車上面。葉會秋心里面一下子就警醒起來。這些警察說話的時候都是益州的口音。同時出現(xiàn)這么多的益州的警察,顯然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你們要把我?guī)У侥睦锶ィ俊比~會秋吼道。
“老實點,去了你就知道了。”其中一個警察一把就把他推進了后面的車廂里面。葉會秋坐上車的時候,就看到大壯也被人押著帶進了另外的一輛警車。隨后,葉會秋的頭上就被套上了一個布袋子,車就開始啟動了。
葉會秋的一顆心就懸了起來。這些人顯然是要把他帶到益州去。在江陽有雷鳴聲罩著,但是到了益州就慘了。他也不知道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變故,這個案子怎么會一下子就被益州省廳的人參與進來了。
葉會秋一路胡思亂想的,覺得這條路漫長的沒有盡頭。終于車停了下來,葉會秋就被人拽著從上車下來了。他的頭套被扯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置身在高墻之內(nèi),周圍都是荷槍實彈的武警。大壯已經(jīng)不見了人影,也不知道被關(guān)到哪里去了。
葉會秋被兩個警察帶著就關(guān)進了一個小小的牢房里面,然后就沒有了動靜。
牢房里面有一張簡陋的鐵床,葉會秋就躺在上面迷迷糊糊的打盹。直到開門的聲音把他驚醒了。
很快走進來兩個警察就把他帶到了一個審訊室里面。對面坐著一個四十上下的國字臉的警察,操著一口標準的益州話就開始了例行的詢問。
葉會秋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除了自己的一些基本的信息之外就一律保持著沉默。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了,對面的那個警察顯然已經(jīng)是失去了耐性。他沖著身邊的一個警察點了點頭,那個警察就走到外面,很快就回來了,然后也沖著審訊的警察點了點頭。
這時候三個警察就撲了上來,然后圍著葉會秋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的。這一頓打,葉會秋就明白了,雷鳴聲已經(jīng)不能保住自己了,要知道他在江陽經(jīng)歷過幾次審訊。那些警察連他的一根手指頭都沒有動過。
葉會秋的手腳都被烤著,不能反抗,只能挨打。他暗暗的運行著體內(nèi)的真氣,護住了身上的幾處要害,其他的皮肉之疼就只得忍受了。
十分鐘以后,這些警察就停了手。
先前的那個國字臉的警察就蹲下來,一把扯起葉會秋的衣領(lǐng)說道:“小子,實話告訴你,這里是益州,不是江陽。這里是沒有人來救你。你現(xiàn)在攤上大事了,老老實實的說了,免得手皮肉之苦。”
葉會秋的眼睛已經(jīng)被打的腫了起來,他瞇著眼睛吐出了一口血水,他的嘴唇已經(jīng)被打裂了。說道:“小子,你就是穿著這一身皮,不然早就被我打的連媽都不認識你了。你給我記住了,我知道我犯得事情,夠不上死罪。相比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等我出去了,我們哥倆好好的親近親近。”
那個國字臉的警察一愣,顯然他還沒有經(jīng)歷過被犯人這樣當眾的威脅。不禁惱羞成怒起來。
“繼續(xù)給我打,然后讓他回去,記住了,以后每天都找他練練,我就不信他不開口。”那個國字臉的警察就拍著手走了出去。剩下來的兩個年輕警察就繼續(xù)動手。直到打的自己都氣喘吁吁的,這才住手然后把葉會秋拖了回去。
后面連續(xù)三天,葉會秋都要經(jīng)歷過這樣的一次毒打。只不過葉會秋發(fā)現(xiàn)每次毒打的時候,只要護住自己的心脈等要害部位,回去以后再運行幾個周天的真氣。他的元氣就會慢慢的恢復(fù)一些。傷痛也消退得很快。只不過鼻青臉腫的樣子一時之間還恢復(fù)不了。
三天過后,那些警察估計在葉會秋的身上真的是問不出什么東西出來。或者說他們的興趣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大壯身上去了,再也沒有人過來審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