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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鎮(zhèn)子的入口處就有一個修車鋪,何琳下去和修理店的人交涉了半天,他們同意派出車去給那輛車更換輪胎,然后把車開回來更換擋風玻璃。長舌懶得坐在車里面苦等,就跟著修理鋪的人坐著車趕過去了,剩下的三個人就留在了車里面。
“葉哥哥,你這車里面裝著這么多的東西,都是些什么呀?”薛蕊好奇的扒拉著箱子問道。
“小蕊,沒有禮貌。”旁邊的何琳呵斥道,薛蕊就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但是還是好奇的透過箱子的縫隙朝里面看。
“都是些瓷器,準備拉到京城買的。”葉會秋說道。對于這些東西的真實身份,他也不方便透露。
“真的是瓷器呀。”薛蕊已經(jīng)看到了里面一個瓷器的一角,興奮的說道,“我媽媽經(jīng)常也是研究瓷器,看來你們是同行呀。”
薛蕊是個小孩心境,自顧自的就把一塊用釘子簡單的固定的木板挪開,然后把一個五彩斑斕的觀音瓶拿了出來。
葉會秋并沒有阻止,普通人是看不出這些古董和現(xiàn)在的工藝品之間的區(qū)別的,所以她看到了也無妨。
“葉哥哥,這東西好漂亮呀。”薛蕊拿在手里驚喜的說道。觀音瓶的上面繪著一叢灌木,一只黃鶯正站在枝頭鳴叫。
“葉哥哥,我出兩百塊錢,賣給我吧,我正好拿回去插花。”薛蕊說道。
葉會秋一下子就犯難了,這個女孩不知道深淺,提出了一個讓他難以回答的問題。
“小蕊,趕緊放下。這東西不要說兩百,你就是再添兩個零都買不下來。”旁邊的何琳盯著觀音瓶看了看說道。
葉會秋和薛蕊同時一驚,都盯著何琳。
“大姐,這話怎么說?”葉會秋問道。難道這個女人知道點什么?
“你就叫我琳姐吧。”女人笑著說道,“我是拍賣行的一個客戶經(jīng)理,對于這玩意也多少知道一些。我要是猜的不錯的話,這個瓶子可不是現(xiàn)代的工藝品,它應該是一個古董,好像是明代的。如果是真的話,這玩意可要值近二十萬呢。”
薛蕊一聽到手里的東西值這么多的錢,就覺得有點手發(fā)軟。何琳一看趕緊托著瓶子,然后把它放回了箱子裝好。
葉會秋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懂收藏,而且還是拍賣公司的工作人員。自己現(xiàn)在不正是要找人賣掉這些東西嗎,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現(xiàn)成的用得上的人呀。
“琳姐,那你幫我再看看其他的東西。說實話,我這一次來就是想要把這些東西賣掉的,但是我是外行人,既不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又找不到門路呀。”葉會秋急切的說道。
“我可是不行的。”何琳搖著頭說道,“鑒定這些東西可是需要專業(yè)的人才的。我不過是一個聯(lián)系客戶的經(jīng)理,只是因為接觸的多了,多少知道一些而已。我可是沒有那樣的本事的。”
葉會秋就有點失望。何琳說道:“這樣吧,等到了京城,我讓一個懂行的朋友過來看看。如果你真的要買的話,我們公司正好有一個春拍活動,你的東西要是真的是上檔次的話,我可以跟公司聯(lián)系試試。不過這一次的拍**較高檔,不是精品的話是不能進入拍賣的。”
葉會秋就有點緊張,他對于這些東西不懂,但是知道古董這玩意的價值可謂是相差萬里,自己手里的這些東西究竟值多少錢,他自己心里面也沒有底。
“你也不要擔心,即使上不了拍賣會,我也認識很多的收藏家,到時候我私下里跟你聯(lián)系一下,把他們都邀約過來看看,看能不能幫你把東西賣出去了。”何琳說道。
“實在是太謝謝你了。”葉會秋一激動就拉著女人的手說道,“這樣就太好了。要不然的話,說不定我真的要到潘家園子去擺地攤賣這些東西了。”
女人的手背葉會秋緊緊的握住,就有點不自然,不著痕跡的抽回自己的手說道;“你也不要謝我。聯(lián)系貨源這本來就是我的工作。拍賣公司還要抽取傭金的,而且這也是可以作為我的工作業(yè)績。倒是我還要感謝你呢。”
葉會秋就開始呵呵的笑。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修車的事情在一個小時以后就全部搞定了。在這一個小時里面,薛蕊就纏著葉會秋,非要他講一講當特種兵的故事。葉會秋其實嚴格的來說并不是一個特種兵,被纏的沒辦法了,就把自己到境外執(zhí)行任務的事情真真假假的說了一下。薛蕊聽得是如癡如醉的,就連一邊的何琳也都聽入了神。沒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的小伙子居然有這樣的經(jīng)歷,不由得也對他刮目相看起來。
車修好了,葉會秋就和何琳相互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薛蕊也鄭重的把自己的號碼留給了葉會秋,相約還要找他好好的聊聊當兵的故事。
看著何琳母女離去,長舌羨慕的說道:“剪刀手,可以呀。我看這對母女都還不錯。你究竟是想著大的還是小的?”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葉會秋罵道,“大的小的都想,不成么?”
兩人開著面包車就一路向京城進發(fā)。兩個人都沒有到過這鼎鼎大名的古都,一路上都是在不停地張望,好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樣。他們住宿的地方都沒有去找,倒是先把車買到了**欣賞了一圈,直到傍晚的時候才找了一家賓館落腳。
葉會秋考慮到這一次自己帶了這么多的東西來。這玩意兒可不是大白菜,一個上午就能賣出去幾十個。這些東西出手會耗費一些時間,所以兩個人就商量著出去租一個房子。這樣既方便也能夠省一些錢。
“禿鷲那老小子不是本地的土著嗎?我們正好去找找他,還可以蹭一頓酒喝。”長舌提議道。
葉會秋這才記起來,禿鷲好像就是京城的人,只是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長舌立刻就用電話和禿鷲聯(lián)系了一下,禿鷲果然就住在京城,只不過他住的地方在六環(huán)外面,距離他們住的地方還很遠。當天晚上就作罷了,第二天上午,兩個人就開著車直奔禿鷲家。
京城實在是太大了,兩個人開車開得是暈頭轉向的。長舌一路上都在咒罵葉會秋是個小氣鬼,居然開個破面包車上京城,連個導航儀都沒有。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彎路,打了多少個電話才找到地頭。等他們到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中午了。
禿鷲的家在一處小區(qū)的電梯樓里面,進了禿鷲家的門,禿鷲已經(jīng)準備好了一桌子的飯菜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