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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那輛黑色的別克就滑到了葉會秋的身邊。
“上車?!卑惭艑χ~會秋喊道,葉會秋注意到,安雅的臉色有點難看。他不敢多問,立刻就上了車。
“走,我們找家就把喝酒去。”安雅發動著車子說道。
“我們不回黑山去了?”葉會秋小心翼翼的問道,心情不好的女人最好不要去招惹,何況他還指望著這個女人給他發錢呢。
“酒喝了才回去。地中海酒吧不錯,我們馬上過去。”安雅目無表情的說道。
“安總,我們是不是先吃晚飯,然后才去呀?!比~會秋中午只吃了一碗面,這個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了,他的肚子已經開始抗議了。
“你一個大男子,怎么這么婆婆媽媽的?!卑惭挪荒蜔┑恼f道。葉會秋只得閉上了嘴巴。
地中海酒吧是一個很高檔的酒吧,兩個人坐在吧臺上面,面前就堆了幾個酒瓶子。
安雅的心情顯然十分的不好,一坐下來就開始要酒喝,開始的時候還只是和啤酒,到后來直接就要了洋酒,兩個人很快就干掉了一瓶。
人喝了酒,話就多了起來。安雅也有點神志不清了,拉著葉會秋就開始說話。她將了自己和丈夫在大學里面是如何認識的,兩個人又是如何的相愛,畢業以后又是如何的白手起家。她又是如何為了這個潤豐公司打拼。但是今天她卻意外的發現,自己的丈夫居然有了外.遇。在這江陽市里面又和一個女人在鬼混。
安雅絮絮叨叨的說了很久,葉會秋終于明白了這個女人心情不好的原因。對她也是既佩服又憐憫。這個女人是一個女強人,但是在感情上面又是一個受害者。
安雅晃了晃空了的酒瓶子,手一招,吧臺里面的那個漂亮小妹就走了過來。
葉會秋知道她又要酒了,趕緊說道:“小妹,你們這里有吃的嗎?”
“有水果拼盤,還有爆米花以及各種干果?!毙∶没卮鸬馈?br/>
“不是,我是要一些頂餓的東西。有面條嗎?沒有的話來個鍋盔或者燒餅也行呀?!比~會秋實在是餓得不行了??斩亲雍染疲涣硕嗑镁蜁肯碌摹,F在這個時候也是有點酒勁上涌的感覺了。
“這位先生對不起,我們沒有這些東西。”那個小妹忍住笑,漲紅了臉說道。估計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在酒吧里面要鍋盔或者燒餅的人。
“你個土老帽?!迸赃叺陌惭抛響B可掬的說道。
“我到外面找點東西吃馬上回來?!比~會秋也有點尷尬,趕緊逃出了酒吧。
他在外面的一個超市里面買了兩個面包,就著一瓶綠茶,狼吞虎咽的消滅了,肚子這才好受一點。
解決了肚子的問題,他站在街邊又抽了一支煙,這才慢慢的走回地中海酒吧。這個女人已經喝得太多了,看來今晚是回不去了。
走近吧臺的時候,他就聽到靠近大門的吧臺的兩個男人正在指指點點的,嘴里還在不停的說著什么。
“老二,三毛那小子在干什么?”一個手里拿著啤酒瓶的男人對著旁邊的一個光頭說道。
“老大,你沒有看到嗎、三毛那小子在準備弄一只長腿醉ji來吃呢。這只醉ji真不錯?!惫忸^一臉壞笑的說道。
“長腿醉ji?”
這個名詞引起了葉會秋的好奇心。他順著兩個人的目光看過去。安雅的身邊已經多了一個黃毛,此刻正親熱的靠著已經有點意識模糊的安雅,而他的一只手已經搭在了安雅的肩膀上面??磥戆惭啪褪沁@兩個男人說的那只“長腿醉ji”了。安雅的腿本來就長。
“安總,這個人是你的朋友嗎?”葉會秋走過去,然后沖著安雅問道。一雙眼睛卻是盯著那個黃毛。
“你是誰呀?說話這么的拽。一邊呆著去。”那個黃毛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馬上就要到手了,沒想到半路里殺出個程咬金,這讓他相當的不滿。
“不認識。他好像說要帶我出去開.房什么的。去就去,誰怕誰呀?!卑惭琶黠@的是很多了,口齒都已經有點不清楚了。
“安總,我們走吧。你喝多了。”葉會秋伸手拉著安雅的手臂就要往外走。
“站住,你算哪根蔥呀。人家都說了要跟我走了。你是不是找抽呀?”黃毛一個閃身就站在他們的面前。這個叫做三毛的人在酒吧里面早已經是閱女無數,他一眼就看出來這兩個人不是兩口子或者是男.女情侶,所以才肆無忌憚的擋在面前。
“開.房就開.房?!卑惭藕恼f道。然后搖晃著腦袋來來回回的看了幾眼,指著葉會秋說道:“只是這個混球看起來比你這個黃毛要帥多了。要開.房也是和他開呀?!?br/>
黃毛一聽這話,一張臉立刻就沉了下來。他平時候自認為自己長得很帥,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讓奚落。
“聽見沒有。讓開。“葉會秋現在只想帶著這個醉酒的女人快點離開這里。
黃毛惱羞成怒,一拳就揮了過來。
“唉”葉會秋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本來是好人,不想打架的。只是你這種人該打?!闭f話間他已經是一拳揮了出去。兩只拳頭準備的撞在了一起,然后就聽到了一聲慘叫聲和幾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那個黃毛已經是捂著拳頭蹲在地上干嚎。
葉會秋看也不看,拉著安雅就往大門口走。門口先前談話的那兩個人已經是提著酒瓶子一左一右地沖了過去。
葉會秋把安雅往自己的身后一拉,然后身子一躍,雙腳來了一個連環踢。兩個人的胸口處就分別被踢了一腳,然后身子往后面飛起,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其中一個還把一群人圍坐著桌子壓塌了,所有的人就尖叫著跳了起來。
葉會秋看了看畏畏縮縮不敢上前的三個人,然后拉著女人就走。
沒走兩步,大門處就涌進來七八個人。
“朋友,這地中海酒吧是你隨便撒野的地方嗎?”那幾個人就閃開了一條道,然后一個面色陰冷,三十出頭的男人就走了過來。在他的左臉頰上,一條長長的刀疤很是刺眼。
“疤哥,就是這個人出手把那三個人打傷了?!鄙砗蟮囊粋€壯漢低聲在他的耳邊說道。刀疤臉就點了點頭。
“這是我疤哥罩的場子,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