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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曉蕾在小區(qū)的那套六十幾個平方的單元房葉會秋是去過的,只是那天晚上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具體的位置。楊曉蕾把車停在小區(qū)里面,然后帶著葉會秋上了樓。
還是那套房子,只有六十幾個平方,和以前布置的一樣,只不過葉會秋卻注意到,墻上的那張醒目的結(jié)婚照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這里很久沒人住了,有點臟?!睏顣岳僬f道,然后麻利的開始收拾起來。
葉會秋轉(zhuǎn)悠了一圈,發(fā)現(xiàn)屋子只有一張床,另外的一間是個書房。
“怎么只有一張床呀?”葉會秋問道。
“你上次不是來過嗎?不知道只有一張床。”楊曉蕾問道。
“上次你一回來就吐得稀里嘩啦的,我就忙著照顧你去了,還真的是沒有注意只有一張床。”葉會秋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楊曉蕾的臉就紅了。上次的時候兩個人在屋子里面弄得熱火朝天的,這個葉會秋就和他睡在一起,看來他還真的是不知道隔壁是沒有床的。
葉會秋看著女人潮紅的臉龐,心里一蕩,氣氛就有點尷尬。
“沒事的,我就睡沙發(fā)吧。”葉會秋就從衣柜里面報出一床被褥扔到了沙發(fā)上。
“那怎么行呀,你是客人。還是我睡沙發(fā),你睡床吧。”楊曉蕾阻止的說道。兩個人爭執(zhí)了幾下,葉會秋說道:“我們都不要爭了,我們誰也不睡沙發(fā),我們都睡床吧。”
楊曉蕾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她呆立著,猶豫了半天說道:“葉會秋,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那件事情就當(dāng)沒有發(fā)生過,已經(jīng)好幾年了,我都忘記了?!?br/>
葉會秋笑著說道:“我也忘記了,你放心,今天晚上我是什么都不會的。大家就是睡覺。你信不過我?”
“信倒是信得過,只是…”楊曉蕾猶豫的說道。
“好了,這都什么年代了,你還這么的保守?!比~會秋不由分說的把楊曉蕾推進臥室,然后把沙發(fā)上的被褥放回了衣柜里面。
楊曉蕾還在扭扭捏捏的不知道該怎么辦,葉會秋已經(jīng)是打著哈欠脫掉了自己的衣褲,只穿著一套四角短褲爬進了被窩。
楊曉蕾猶豫了一下,還是脫掉了自己的外套,穿著一身緊身內(nèi)衣,紅著臉也跟著鉆了進去。她一直都和葉會秋保持著一定的距離,生怕挨到了他的身上。
“明天你準(zhǔn)備怎么做?”關(guān)掉了燈,楊曉蕾在黑暗之中問道。
“你不用問了,我保證那金萬全是會出現(xiàn)的?!比~會秋說道,然后他的手就伸了過去,摟在了女人的腰上,身子也貼了過去。
“葉會秋,你答應(yīng)過我的?!迸说纳碜用黠@的一僵,聲音也有點顫抖。
“摟著睡舒服一些,你就放心吧。我葉會秋是說到做到的?!比~會秋打著哈欠說道。
果然葉會秋只是緊緊的摟著女人,卻是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楊曉蕾懸著的一顆心這才慢慢的放了下來。
葉會秋把自己的左手手臂從她的頸脖下穿過,女人就溫順的睡在了他的臂彎里面,兩個人的身子也就貼在了一起。葉會秋的右手輕輕的放在她的右上。
楊曉蕾心里面又是咯噔了一下。
“你看你,別那么緊張好不好。”葉會秋笑著說道。
楊曉蕾心驚膽顫的感受著男人的一系列的動作,聽到身后傳來了平穩(wěn)的呼吸聲。她整個人這才放松了下來。只是她的心卻是平靜不下來,一股強烈的男人氣息包裹著她。
半個小時后,她輕輕的推了推身后的男人,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有了動靜。她輕輕的掀開葉會秋放在她的胸前的手,翻轉(zhuǎn)身體,面對著葉會秋,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是完全的睡熟了。葉會秋從興盛趕到江陽,又從江陽趕到益州,七八個小時的顛簸,早已經(jīng)讓他疲憊不堪了,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沉沉的睡去了。
借著窗外的光,楊曉蕾就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棱角分明的臉龐。伸手在葉會秋的臉龐上緩緩的摸了摸。葉會秋砸吧了一下嘴巴,依舊睡的很好。
楊曉蕾躺在男人的臂彎里面,心里面就有了一種安全的感覺。想到四年前,眼前的這個小男人還是個剛從學(xué)校畢業(yè)的毛頭小伙子,還是自己的手下,幾年的時間,這個小男人已經(jīng)是成長成了一個可以讓人放心依靠的大男人了。
她又想到了那個讓她無數(shù)次在夢里都在夢到的夜晚。那天晚上,自己趁著酒勁在這個男人面前爆發(fā)出了隱藏了十幾年的yu望,然后就徹徹底底的爆發(fā)了。把自己內(nèi)心深處最真實的yu望在這個男人面前爆發(fā)了出來。
事后,她也是后悔不已,生怕這個男人利用那天晚上的事情要挾她。但是這個男人沒有讓她失望。他果然是守口如瓶,這才讓她的心放了下來。
楊曉蕾還在胡思亂想著,一只手卻是伸到了下面。然后握到了男人的家伙。
“這個葉會秋,長著跟驢似的。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是怎么把這東西放進去的?!睏顣岳傩睦锵氲?,然后就是臉紅不已,自己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的蕩了。
第二天一早,葉會秋就醒了過來。懷中的女人還在沉睡。她的內(nèi)衣被扯到了一邊。
“別鬧?!迸嗣悦院恼f道。
葉會秋大著膽子把手伸到女人的衣衫里面??吹脚擞幸堰^來的跡象了。他這才趕緊的抽出自己的手,起身下了床到衛(wèi)生間洗漱去了。
他一離開,本來緊閉雙眼的楊曉蕾就睜開了眼睛,她其實在葉會秋用舌頭舔她的時候就醒了,只是不敢表現(xiàn)出來而已。
“這小子,果然是好色的,不過還算得上是一個講信用的人。”楊曉蕾笑著自言自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