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雙修高手在花都 !
這天,葉會秋剛剛從沙灣那邊趕回來,就接到了大壯的電話。
“葉會秋,你要我辦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你要是現在有空的話,立刻趕到南山市去吧。”電話里面傳來了大壯的聲音。
南山市是南方沿海一個經濟大省的省會。這里是一個經濟相當發達的地方,大量的從西部走出的農民工擠滿了這個城市。
葉會秋從南山市的機場走出來的時候,立刻就感受到了一股濃濃的暖意。這個時候的西川已經是到了深冬了,在家里穿著羽絨服都還覺得冷。但是走在南山的天空下,葉會秋第一件事情就是脫下了自己的防寒服,穿著一件毛衣就完全可以了。
葉會秋從機場打了一輛出租車,然后把手里的紙條遞給了司機,上面寫著一個地址。司機一言不發,一腳油門,車就開了出去。
出租車在南山市里面轉悠了一圈。葉會秋也是見識過京城這樣繁華地方的人了。但是看到南山的市容的時候,也不禁感嘆于南山這座南方經濟中心城市的繁華。到處都是車水馬龍的,巨型的立交橋隨處可見。街上的人都是步履急促,顯示著這座日新月異的大城市的快節奏生活。
回想起在益州的時候,大街上隨處可見的是支起一張桌子,四個人圍在一起就湊齊了一桌麻將開打。這樣的場景和眼前的場景形成了鮮明的區別。
出租車很快就離開了主干道,然后拐進了一些巷子里面。任何一個繁華的地方都有貧窮的一面。這一片的區域已經是處于平民窟了。這里的建筑雜亂無章,街道骯臟狹窄,污水橫流。兩邊的建筑很多都是當地人在自家的樓房上違章修建四五層。多出來的房間就全部租給外面的民工,自己整天什么事情都不干,每個月就能有上萬的收入。
葉會秋在一個這樣的建筑物面前下了車。他走下車前后的看了看。他的面前是一幢五層的樓房,很多打工仔模樣的人在一處樓梯口進進出出的。大家都說著不同省份的口音,大多話他都聽不懂。
葉會秋就撥打了一個電話,幾分鐘以后,兩個男人就從樓梯口處走了出來。
“你就是葉會秋嗎?”其中一個用蹩腳的普通話問道。
葉會秋就點了點頭。
“跟我來吧。”那個人朝他招了招手,然后轉身就朝著樓上面走去。葉會秋就跟在了后面。
穿過迷宮一般的走廊,他們終于在五樓的一個房門前停了下來。
先前說話的那個站在門口輕輕的敲了三下門。門就打開了一條縫,一個男人警惕的用眼睛看了看外面,這才把門打開了。
“人就在里面,你自己進去吧,我們在外面守著。”那個說話的人說道。與此同時房間的門打開了,兩個人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守在門口。
葉會秋點了點頭,然后走進了屋子,同時把門給關上了。
這件屋子顯然是一件出租屋,里面簡陋的很,只有一張床和一個簡易的衣柜,還有就是一張桌子的幾把椅子。桌子上面滿是吃完的方便面桶。
一個神情恐慌的男人正坐在床上,看到葉會秋走進來。他嚇得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你是誰?你要干什么?”那個男人嚇得身子往后縮,然后靠在了墻上。
“劉麻口,我找的你好辛苦。”葉會秋說道,然后拉過一張椅子坐下,自顧自得拿出一支煙點上。外面的四個人是南山本地道上的人物。大壯的人經過了一番的追查,終于得到了劉麻口已經到了南山打工的線索。他道上的關系很寬,很快就聯系了南山道上的朋友,然后把劉麻口控制在了出租屋里面等待葉會秋的到來。
“你是誰?”幾年的時間,劉麻口已經認不出眼前這個氣度不凡的年輕人了。
“沒想到你這么的健忘。六年前你在古山縣的那個建筑工地上打工的時候,我就住在你的隔壁。”葉會秋說道。
劉麻口盯著葉會秋看了半天,然后撓著腦袋說道:“你是葉…葉…葉混球?”
“你終于還是認出我來了。”葉會秋說道。
劉麻口看到是老熟人,暗暗的松了一口氣,然后就試探性的坐回了床邊,突然又響起了什么,站起來問道:“你怎么出現在這里了?外面的那些人是什么人?”
“那些人是我的朋友,我今天就是為了找你而來的。”葉會秋說道。
“你找我干什么?”劉麻口狐疑的說道。
“我一個多月前在江陽碰到白娘子了。”葉會秋說道。劉麻口一愣,然后就沒有說話。
“你知道我碰到她的時候,她在干什么嗎?”葉會秋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她還能干什么,這個婆娘倔強的很。”劉麻口不屑的說道,與此同時從口袋里面摸出一個皺巴巴的煙盒,然后抽出一支煙點上了。
“她的街上跪著乞討。她為了給她的兒子治病,竟然跑到街上乞討。”葉會秋盡量忍著自己心中的怒氣說道。他雖然很同情白娘子,但是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介入太多的話,反而不好。
“那個婆娘是自找的。我早就說了,那個小孩是救不活的。四十萬這么多的錢,我那里湊得出來呀。再說了,萬一手術失敗了,那四十萬豈不是打了水漂,到時候人和錢都沒了。我已經把道理說得很清楚了。可是她就是聽不進去,你說這能怪我嗎?”劉麻口振振有詞的說道。
“我沒想到你居然這么的絕情。”葉會秋的話語之中就帶有了一絲憤怒。
劉麻口突然就感受了一種無形的壓力。他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變得有點讓人害怕了。
“我怎么能說絕情呢。”劉麻口分辨的說道,“我養了這個孩子五年,起碼也花了三四萬了,再加上給他治病的三四萬,我起碼都損失七八萬了。你怎么還能說我絕情呢。再說了,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給我閉嘴。”葉會秋一下子就扔掉煙蒂站了起來。
劉麻口一下子被嚇得差點從床上掉下來。這個時候他才記得,外面兇神惡煞的四個人這兩天把他關在這個出租屋里面不讓他出去,而這四個人顯然是聽命于葉會秋,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顯然已經不是六年前工地上的那個苦逼的小雜工了。他這個時候才感到了真正的恐懼。
“你,你想干什么?”劉麻口結結巴巴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