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得文沒有吭聲,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也是如此。
其中,有部分知道那些事情的人,都紛紛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甚至,還有人對此直搖頭。
“呸,真他媽氣人。”其中一人咒罵出聲。
他們這些外人看著都覺得氣人,更何況是當(dāng)事人方紅兵呢。
這心情可想而知了。(??.??)
“可不就是,一家子都是些潑皮無賴,誰要是惹上他們,那都是個大麻煩。”
“要我說啊,幸好紅兵他們不在,就剛才方老根那個要吃人的樣子,還真是怪嚇人的很啊。”
“是啊,那真是虧得人不在這里,不然,這方老根還沒那么快走呢?!?br/>
“對,確實是這樣沒錯。”
聞言,眾人都無力的嘆了口氣。
這誰說不是呢?
都是些欺軟怕硬的主,之前就仗著自己長輩的身份,對方紅兵他們一慣的打壓。
其實,又何止是方紅兵呢?
對其他的年輕后生都是同樣如此,端著一副長輩的身份,才不管你到底有理還是無理,當(dāng)場就先罵你一頓。
如此不分青紅皂白。
這副做派,真是怪讓人惡心的。
唉……(???????)
惹不起??!
這時,一個大叔一陣搖頭晃腦的,忍不住感慨了起來:“還真是個老不羞,老不羞啊?!????????)
你說,這都是活了一把年紀的人了,還這般沒臉沒皮的,也真是絕了。
周得文耳邊聽著眾人的小聲議論,也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根本沒有打算去跟他們搭話。
他雖然很不喜方家人,但也不會跟別人一起亂嚼舌根。
落井下石的事情,他可不愿意做。
眾人想說那就讓他們說唄,他不摻和進去就行。(>^ω^<)
……
在場的,除了方家人,也沒有其他人成心搗亂,所以排隊的隊伍人數(shù)慢慢的在減少。
方紅兵夫妻倆,是在隊伍的人數(shù)還有最后十多個的時候才過來的。
在場的人看到他們夫妻倆,都很善意的打著招呼。
“喲,紅兵來了啊。”
“紅兵,你可算是來了?!?br/>
聞言,方紅兵咧嘴呵呵一笑:“你們也知道,我們這才搬出來不久,剛把家里規(guī)整了一下,耽擱了一會時間,所以就來晚了?!?br/>
他倒是也沒有說錯,剛特意把一個屋子打掃出來,準備放糧的。M.??Qúbu.net
“這幸虧你們來得晚,不然,怕是又得跟方家人對上了。”
“沒錯,還好剛才你倆不在這里,不然……”
這人輕嘖了一聲,并沒有把話說完,但他所表達出來的意思,在場的人都能聽懂。
方紅兵夫妻兩個不禁相互對視了一眼。
心想,果然如此!
他們這次,就是故意來晚的。(>^ω^<)
當(dāng)然,也是為了避免跟方家人有什么沖突。
方紅兵跟方家人在一起生活了這么久,對方家人那是特別的了解。
根本就不用誰提醒,也能猜到分糧的時候,肯定會發(fā)生什么。
所以這天,他們夫妻就趁機會先把屋子好好整理了一下,才慢悠悠的過來。
就是不想跟方家人打照面。
這不。
聽了他們的講解,也真是虧得他們自己有自知之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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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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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