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那如此囂張跋扈的作為,落在何月眼里,確實是相當的合她胃口。
而且在她心里面,對于這種情況也不覺得有什么。
認為自己要是被人欺負了,那肯定要欺負回去啊。
雖然在這個大隊上,也沒人欺負得了她,但她就是覺得這事很正常。
這行為并不過分。
不然,心里怎么咽得下這口氣?
總之,吃什么都不能吃虧。
所以……
見識到原身那彪悍的戰力之后,何月眼里那是撲閃撲閃的,眼神也變得越來越亮晶晶的了。
心里直呼同道中人啊!
這要是換到現代,那妥妥的一個小迷妹啊。(>^ω^<)
還是不帶腦的那種。(???????)
最后,她們兩個人就這樣同流合污了。
這不!
本來村里就有個一霸了,現在居然又多了一個。
這時間長了,大隊上的某些人看不慣原身的做派,就故意當著原身的面陰陽怪氣的吐槽了幾句。
沒想到,卻被原身劈頭蓋臉的狠狠的懟了一頓。
且懟得人啞口無言。
何月知道了之后,那是不得了了啊。
好家伙。
直呼好家伙。
好似被說的那個人是她自己一樣,當即就跑過去把說壞話的人給修理了一頓。
護短的很呢。
還很不滿的大聲斥責對方,一個大男人跟個娘們似得,只知道在這里亂嚼舌根,這小氣吧啦的行徑真是太丟臉了。
甚至,還美其名曰的,說是她這當朋友的要講義氣,肯定不能讓好朋友在自己的地盤上受到欺負啊。???.??Qúbu.net
這不是啪啪的打她的臉么?
嗯哼!
直至最后,那人被羞得只想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而且,就是心里嘔的要死,也只好乖乖的跟原身道歉認錯。
要是不這樣做,不然,這小霸王處處找他麻煩,那就有得他苦頭吃了。
怕是不用半天,眾人就都知道他是個氣量小的男人了。
同時,在心里對這兩人暗罵了個幾千遍。
也罵自己嘴賤,這說就說嘛,干嘛要這么想不開的當著她本人的面去說。
這不是找罵嗎?
該!(???????)
關鍵是何月還很聽她的話,你說氣人不?(>^ω^<)
……
何月剛一坐下,想到某些事情,就忍不住用力拍著面前的桌子:“他們真是太討嫌了。”
看著她這泄憤的舉動,陶彎彎揚了揚眉,開口打趣的說道:“輕著點拍啊,用這么大力干什么?你手不覺得痛,這張桌子也經不起你的摧殘。”
陶彎彎說是這樣說,但這桌子可都是實木的,就這樣拍幾下,怎么可能會壞?
就是上腳踹兩腳,也不會怎么樣的。
質量絕對是杠杠的。
只是,硬碰硬的結果就是,吃苦的肯定是自己而已。
畢竟,人是活的,東西是死的。
何月倏地停止了動作,知道她說的都是玩笑話,但心里卻在暗想著,就知道欺負我這個老實人。
若是陶彎彎知道她心中所想,怕是會直接朝她翻白眼。
就她還老實人?
她是不是不知道她侄子小石頭私下里是怎么叫她了?
脾氣暴躁的母老虎姑姑!(>^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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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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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