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清楚她是什么樣的人。
這年頭,女人本就不容易,又沒有什么深仇大恨,何必沒事去挑刺呢?
可丁秋菊知道這事之后,心里卻是怎么都咽不下這口氣。
她閨女好不容易才恢復過來,這老婆子又出來作妖,她怎么能忍?
因此,她還特意跑到丁家去大罵臭罵了一頓,徹底讓方老婆子沒了臉面,院門緊閉,龜縮在家里不敢出門。
當然,這又讓大家看了場笑話。
陶彎彎聽到這事時,擰著眉,一陣搖頭嘆息。
有個這樣的長輩,那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尖酸刻薄的嘴臉實在是夠難看的。
這是生怕別人過得太好了吧。
結合之前鬧出來的事,還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半刻都安分不得。
這才過去多長時間啊?
又開始蹦噠了?
這天早上起來,周年喝完自己碗里的粥,吧唧了下小嘴,然后開口說道:“娘,我跟哥哥出去玩啦。”
陶彎彎見兩人碗里都空了,便叮囑道:“去吧,可別跑去河邊玩。”
這幾天,這倆家伙在外面跟小伙伴都玩嗨了。(???????)
“好。”倆崽子連忙點頭。
看著倆崽子撒歡的跑出去了,陶彎彎伸手搭在有些凸出來的小腹上,微微嘆了口氣。
“寶寶,你可真是個磨人精啊。”
肚子里的孩子如今也有三個月了。
頭兩個月還好,就最近的這段時間,肚子里的娃開始作怪了,比懷倆崽子的時候還要讓人難受。
那是吃什么就吐什么。
但盡管如此,為了給肚子里的胎兒供給營養(yǎng),她又不得不吃。
只是還沒咽下去就給全吐了,吃了跟沒吃一樣,特別的遭罪。
整個人難受的很。
這讓大伯娘都急得上火了,嘴里還起泡了,更是顧不得去上工,每天在家變著法子弄吃的給她吃。
酸的甜的辣的,種類不拘。
她這會,極其喜歡吃重口味的吃食,太過寡淡的,她食之無味,吃下去根本沒啥胃口。
但好在還有些用,吃著倒是有了些好轉。
至少,這兩天沒再吐過。
大前天,大伯娘還給她送了幾斤青李子過來,也不知道是從哪里弄來的。
倆崽子沒吃過這東西,見了就有些嘴饞,剛咬一口就酸的直流口水,不敢再吃第二口。
而她卻吃著正好,很開胃。
陶彎彎起身收拾好碗筷,去廚房洗干凈放好。
在七月初的時候,周文翰便開始跟人到南邊跑車去了。
除此以外,他之后還會從南邊弄些貨倒賣出去,都是偷著來的。
那邊的東西比較便宜,弄到其他地方銷出去,有得賺頭。
只是,這去一趟就是半個多月,收獲還算不錯。
當然了。
這是現(xiàn)階段,來錢最快的途徑。
但賺的多,其中要承擔的風險也高。
周文翰做事非常的小心謹慎,倒也相安無事。
如今是去第二趟了。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
原本從部隊退伍之后可以轉去文職,但周文翰并不想去。
他只讀到了初中,自覺得自己能力有限,又不善言辭,也干不來這種擔當筆桿子的文職工作。M.??Qúbu.net
但他腦子靈活,做事穩(wěn)重,所以,只能另謀出路。
陶彎彎對此沒有什么意見。
時間再過兩年,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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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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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