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過去,悄然的來到了十月。
此時,陶彎彎肚子里的孩子,也已經有五個月大了。
而倆崽子除了出去玩,最大的樂趣就是對著陶彎彎的肚子說著話。
之前懷倆崽子的時候,是他們大哥周舟樂此不疲的做著這些事。
現在,又輪到他們倆了。
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還美其名曰的說,是讓妹妹提前聽聽哥哥的聲音。
這到時候,妹妹也好認人了。
聽到這些話,這可讓陶彎彎啼笑皆非了。
這剛出生,誰認識你們呀?
不過,她并沒有說破。
還任由著他們,對著肚子里的妹妹聯絡感情。
這次懷著倒是比上次輕松了不少,肚子也沒那么大。
而且懷這個孩子,也就開始的時候吐過一段時間。
等她緩和過來了之后,后面就再也沒有出現過這些癥狀了。
看來,也是個體貼娘的呢。
知道娘難受,就不忍心做壞事了。
不過。
要真是個小棉襖就最好了。
這樣,也就合了全家人的心愿了。
她心想。
快了,快了!
最遲來年三月初的時候,這孩子就要跟他們見面了。
這是男是女,到時候不就知道了嘛。
不能著急的。
這家里要添丁了,周文翰做事也越發的努力了。
生怕自己會養不好他自己心心念念的閨女。
而這段時間里,周文翰出去跑了三趟車,因為路程都是去的比較近的地方,所以用到的時間并不多。毣趣閱
但他,也更加的忙。
而在此期間,運輸隊里的老張,偷腥的事情到底還是東窗事發,不知怎么的,還被他婆娘的堂哥帶人給逮了個正著。
正所謂,抓奸成雙。
這下好了。
一抓一個準。
他媳婦的堂哥本就是個性子急躁的,遇到這樣的事,可不就急紅眼了。
當場就對著兩人狠狠的收拾了一頓。
這事,還讓老張媳婦給直接鬧到了運輸隊里來了。
這也讓附近的人,都圍著看盡了熱鬧,讓老張徹底沒了臉面。
他們夫妻之間的關系本來就不太好。
因為老張是上門的女婿,而老張媳婦性子太過強勢,又是個潑辣慣了的,每每壓得老張喘不來氣。
在家里的時候,更是對著老張頤指氣使的,大呼小叫的,還動不動就罵他是個沒出息的男人。
甚至,還口口聲聲的說,要不是他們何家招了贅,就他家啥也沒有的情況,他怕是連婆娘都娶不上,只能一輩子當老光棍。
能娶到她,那是他八輩子的福氣。
言語里的意思,滿滿的都是對他們張家的看不起。
在自家婆娘這樣的壓迫下,也難怪老張會這樣了。
所以在這個家里受夠了白眼,卻在外面那些女人那里找回了屬于男人的自尊。
而且那些女人,可跟他婆娘不一樣。
即使他知道這只是在逢場作戲,常言道,婊子無情,戲子無義,這些都當不得真。
但即使是這樣,也體會到了對方的溫柔小意。
這讓他很是受用。
久而久之,從此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沉淪在其中。
現在。
大鬧了一頓,最后還是以離婚收場。
本來就處于風雨飄搖中的家庭沒了,一直來往著的相好也跑了,而且賺的錢都給了媳婦,老張差不多是人財兩空了。
世態炎涼啊。
看著明顯跟以往就大相徑庭的老張,周文翰心里是唏噓不已。
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呢?
運輸隊的人并不是沒勸過,可對方硬是要一意孤行,他們又有什么辦法呢?
說到底。
這路,也是他自己的選擇。
現在落得這樣的結果,那也是他自己造成的。
一步錯。
步步都是錯。
一錯再錯下去,最后懊悔又有何用?
突然想到了什么,周文翰側頭看了一眼老江,見他也朝自己看了過來,便朝他點了點頭。
不過,他并沒有說什么。
該說的,他都已經說過了。
若是再說,那就沒什么意義了。
只是眼神示意他自己好自為之。
不得不說,老張的事情,確實在老江心里敲響了警鐘。
自上次周文翰提點了之后,他想明白之后,確實是跟王美華斷了聯系,也沒有再去找過她。
可發生老張這樣的事情,他也深怕自家媳婦會知道他在外面做的那些事。
畢竟老張的事,可不就被他媳婦抓到把柄了,然后才叫她堂哥去抓奸的嘛。
到時候,他是不是也要落得個這樣的下場?
光是想到這里,老江心里是越想越心驚,越想越不安。
一整個上午下來,他神情非常的焦慮。
周文翰見狀,哪有什么不明白的。
這是被嚇的唄。
他嘆了口氣,也只好勸說了兩句,讓他以后別再去做那些事就行了。
知道自己錯了,能及時醒悟過來,那也是不錯的了。
……
老江剛回到小胡同的家門口,他站在門外,就聽見里面傳來小孩的聲音。
耳邊聽著小孩的笑聲,他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推開門進去,就看到媳婦陳衛芳正在逗小孫孫玩。
小孫孫被逗得咯吱咯吱的笑個不停。
此時,聽見推門聲。
陳衛芳抱著孩子就朝他走了過來,驚訝的問:“今個,怎么回的這么早?不是要去跑車嗎?”
老江搖了搖頭:“廠子里貨不齊,還要多等一天。”
他一邊說著,伸手握了握小孫孫的小手。
小手軟乎乎的,讓他心里軟成一片。
“浩浩。”
這時,陳衛芳懷里的小孫子江浩頓時朝老江伸著手。
“爺,……抱抱,抱抱!”
見小孫孫要自己抱,老江面容立馬柔和了下來,伸手把小人兒抱了過來:“來,浩浩,爺爺抱。”
他說著,還雙手把他舉起來舉高高。
這下,小江浩樂的直蹬腿,只是笑著笑著就笑出口水來了。
晶瑩剔透的口水從嘴角流出,再滴落下去。
“這家伙張著嘴笑,又流口水下來了。”陳衛芳心里無奈的很。
老江見狀,忙伸手拿起江浩肩膀上,用扣針扣著的小毛巾擦掉了。
看著咯咯笑的小孫孫,老江是真的覺得自己之前是越活越回去了。
他怎么就突然魔怔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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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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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