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她的這個保證,李文雪這才放下心來了。
說實話。
這段日子以來,她雖然每天都有在看書,但看著看著就容易走神了。
而且,總是無法集中注意力。
看了半天下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看了個啥。
這就有點無奈了……
可是,如今好了,她可以繼續(xù)安心復(fù)習(xí)下去,也不用再瞻前顧后的了。
當然。
鄧一航也并沒有把這事落下來。
他每天早起復(fù)習(xí),然后再出去上工,回來之后,再繼續(xù)接著復(fù)習(xí)。
倒不是他多么的相信陶彎彎,而是因為相信周文翰。
因為他心里很清楚,周文翰經(jīng)常在外面闖蕩,認識的人也就多了。
關(guān)鍵是,他上頭有關(guān)系。
這人脈廣,能提前知道一些消息,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且這件事,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那個男人肯定不會就這樣說出來的。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
這事,其實還就是陶彎彎拿周文翰做了個幌子而已。
不這么說,他們肯定不會相信啊。
這不。
除了李文雪夫妻二人,還有謝子君之外,就只有還留在知青點的另外兩個男知青聽進去了。
那兩個人都是最早下來的那批,這么多年下來,看著大家都結(jié)了婚搬出去了,也并不是沒有想過在這里成家。
可他們不甘心啊!
鄉(xiāng)下的日子苦,他們并不想一輩子都待在這里。
也一點都不想就這么妥協(xié)下來,隨便找個女人結(jié)婚。
他們心里仍還抱著回城的希望。
盡管很渺茫……
所以,不管這事是真是假,這閑暇時間復(fù)習(xí)一下也并沒有什么壞處。
其他人呢,則是對此很是不以為然。
特別是那些結(jié)了婚的。
還說什么,有這個閑工夫,還不如多下地去賺些工分,還看什么勞什子書啊?
真是浪費時間。
……
……
母女二人在李文雪這里沒有待太久的時間,因為李文雪的兒子小琪瑞還沒醒,小周玥又纏著說要去看弟弟。
陶彎彎便帶著她直接去了徐家。
好家伙!
剛進徐家的門,就聽到小西瓜的笑聲。
小西瓜也就是徐小東的弟弟徐小西了。
這名字取得,可不就是“東西”兩個字嘛。
陶彎彎當時還在心里小小的吐槽了一下徐寶成,因為他兩個兒子的名字,都是他給取得。毣趣閱
結(jié)果他倒好,還一臉樂呵呵的說,這一個東,一個西,別人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倆兄弟了。
當然了。
她心里吐槽歸吐槽,才不會傻得這么直白的說出來。
畢竟,她自己也是個取名廢就是了。
又怎么好意思嘀咕人家呢?
她們剛走進院子,小周玥就放開陶彎彎的手,小跑著進了屋。
“徐爺爺,楊奶奶。”
看到屋內(nèi)的徐家二老,她很有禮貌的喊了人。
“玥玥過來看弟弟了。”
她說著,就一臉高興的湊過去看徐小西了。
徐家二老看到小周玥,也挺高興的。
“玥玥真是個乖孩子。”
身后的陶彎彎看他們二老都在,忙開口喊道:“徐叔,嬸子好。”
“來啦。”
楊巧蘭把小孫子放到自家老伴懷里,然后站起身,笑著說道:“小君在屋里看書呢,我?guī)氵M去。”
“好。”
見閨女正在跟弟弟玩,陶彎彎也就沒管她了,直接跟著楊巧蘭進了屋。
“小君,陶知青過來看你了。”
話音剛落,坐在窗前的謝子君抬頭看了過去,隨即就笑了起來:“彎彎,我還說等下過來找你呢。”
說著,她忙走過去,拉著陶彎彎到窗前坐了下來。
然后,伸手指著書上的一處問道:“這道題,我有些不太能理解,你幫忙看下吧。”
聞言,陶彎彎湊過去看了一眼,心里也有數(shù)了,當即拿起桌上的紙筆開始給謝子君一步步的解題。
謝子君在旁邊認真的聽著,經(jīng)過陶彎彎的一番解析,她的思路也清晰多了。
楊巧蘭站在門口并沒有跟進來。
看到這個情況,她自然也沒有出聲打擾,轉(zhuǎn)身出去之后,順便還幫她們把門給帶上了。
……
時光匆匆,一眨即逝。
這個對于全國人民而言,最是不平常的一年也悄然過去了。
正月里,陶彎彎他們?nèi)チ颂碎懦腔貋碇螅諒潖澗烷_始在復(fù)習(xí)。
即使書本都讓她翻了好幾遍了,學(xué)識也穩(wěn)固了很多,但多復(fù)習(xí)復(fù)習(xí)總是好的。
再鞏固一下嘛。
李文雪他們也是同樣如此。
下鄉(xiāng)后,書本被擱置這么多年,現(xiàn)在不多看看,去多寫寫,總讓人心里覺得特別的緊張。
生怕自己記不住。
隨著日子越往后走,其他人看到他們這個做派,都不禁議論紛紛。
“這一年都過半了,也不見什么消息傳下來,多半是沒影的事。”
“是啊,都過了這么多年了,要是有消息,早就通知下來了,還會等到現(xiàn)在嗎?”
“可不就是,虧得陶知青當初還信誓旦旦的跟大家說這事呢。”
“要我說,也就李文雪他們幾個傻,還真聽信了,這一看就知道是蒙人的。”
“……”
“……”
對于這些議論,陶彎彎卻是直接充耳不聞。
當然。
她也沒什么好說的。
他們不愿意相信,那就不相信唄。
真是的,她又不求著他們相信。
反正,有他們后悔的日子就是了。
外面的那些議論,李文雪他們自然也是知道的。
所以。
這心里難免就有些發(fā)慌了。
畢竟,這大半年的時間都已經(jīng)過去了,都還是沒有半點動靜下來,心里多多少少是有些擔(dān)心的。
從有過希望,又突然失望,這其中的落差,可就讓人非常難受了。
可是有陶彎彎的保證,他們又特別矛盾起來。
最后,也只能硬著頭皮安慰自己,一定要堅信著。
說不定,只是消息沒那么快傳過來呢。
這一等,就等到了十月。
一九七七年十月,隨著全國高考恢復(fù)的消息一宣布,全國轟動。
那些知青們都是抓緊時間翻書復(fù)習(xí),打算參加這次的高考。
而李文雪他們,更是都激動得眼里泛起了淚光。
這一天,終于盼來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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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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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