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周文翰起來沒多久,陶彎彎就醒了,但卻沒有立即起來,仍然還在床上躺著。
早晨的時候,氣溫有些偏低,還泛著絲絲的涼意,所以并不會感覺到熱,這會,倒是還躺的住。
她會醒這么早,也都是生物鐘而已,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
懶了會床,在床上伸了個懶腰,陶彎彎才起來出去洗漱這些。
等她洗漱好,周文翰也已經(jīng)把早餐給弄好了。
“啊!真幸福!”陶彎彎看著他感嘆道,臉上卻笑的甜甜的。
這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甚至,打得了流氓。
她對自己的男人,是真的越看越滿意。
“媳婦,吃吧!”周文翰粲然一笑,無奈的搖頭。
這會,幾個兒子還沒起來,倒是安寧的很,夫妻兩人有說有笑的,之間很是愉快,氣氛也非常的和諧。
“媳婦,我先出去了。”周文翰心里有事,陪她吃完早餐,跟她說了聲就出去了。
“好。”陶彎彎見了也沒在意,只當(dāng)他是出去幫忙了。
這會突然閑下來了,可不得找點事做?
反正家里也沒什么事要忙,閑著也是閑著,就隨他吧。
這邊,周文翰才走到樹蔭下,老遠(yuǎn)就看到大隊長跟一個上了年紀(jì)的老漢在說著什么,老漢背對著他,又佝僂著身子,因此也沒認(rèn)出是誰。
“何叔。”他不做他想,走上去打著招呼。
那老漢聽見聲音,緩緩的回過了頭,周文翰看清他的相貌,當(dāng)即喊了聲:“趙伯。”
“哎!”趙老漢看見自己喜歡的后輩,滄桑的臉上也布滿了笑容:“原來是文翰吶。”
何宗佑側(cè)頭看見他,驚訝道:“咦,你今天在家呢?”
真是難得見到人啊。
周文翰點點頭,也就實話實說了:“這段時間都會在家。”
“在家也好,如今外面也都不安生。”何宗佑心里有些憂心忡忡。毣趣閱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做啥,就怕出什么事情,這家里頭可還有媳婦孩子呢。
“誰說不是呢?”趙老漢也附和的說道。
“嗯,何叔,趙伯,我都明白的。”周文翰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知道他們都是好意。
他每天早出晚歸的,大家又都不是個瞎子,肯定早就發(fā)現(xiàn)了。
開始的時候,大家也沒有多想,只以為是他有事在忙,但是日子一長,還天天看不到人影,不就惹人注目了嘛。
看著他們不下地干活,還能把日子過得這么好,幾個娃也養(yǎng)的這么精細(xì),頭腦靈活些的人,早就起了疑心。
這莫不是做了那投機倒把的勾當(dāng)吧?
不然,這一切要怎么解釋?
又都不干活,家里的吃用又是怎么來的?
其中,就屬張翠芳最是活躍,更是巴不得他們被抓了才好。
險惡的心思,一覽無余!
她天天有事沒事,就到陶彎彎跟前來轉(zhuǎn)悠,不是打聽這個,就是打聽那的,眼珠子更是滴溜溜的轉(zhuǎn)著,在院子里四處打量,這打的什么主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
就連倆崽子都知道她不是個好人。
有一次,還趁陶彎彎不注意時,想套倆崽子的話,以為小孩子就好騙,能讓她問出些什么來。
倆崽子年齡雖然小,但是精明的很,裝傻充愣更是有一套,問他們話呢,反正就是一問三不知,把張翠芳給氣的夠嗆。
這一次兩次的,給你臉了是吧?
其他人還好,懷疑肯定是懷疑,卻又抓不到他們的把柄,也就不那么在意了,反正,這左右也不關(guān)他們的事,他們也管不著。
就算真是這樣,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又沒結(jié)什么仇,他們也犯不著去上面舉報什么的。
得罪人不要緊,要真去舉報了,這不是害人嗎?
再說了,這事嚴(yán)得很,外面到處都在抓這些人,而且,這么久了,也不見他們出事,這懷疑的心思啊,也就慢慢淡了下來。
心想著,八成是周文翰有了其他什么發(fā)財?shù)拈T路吧。
人家那是憑本事吃飯,他們除了羨慕還能說啥?
沒人會想到他們會這么大膽的頂風(fēng)作案。
這不是嫌命太長了嗎?
“我出來的有些時候了,也該回去了,就不打擾你們兩個說事了。”
趙老漢看了看他們倆人,然后,很有眼色的轉(zhuǎn)身走了。
望著趙老漢有些步履蹣跚的背影,何宗佑忍不住搖頭嘆息。
“怎么了何叔?”周文翰擰著眉問道。
“哎,都是冤孽呀。”何宗佑神情很是復(fù)雜,也沒多說什么,轉(zhuǎn)頭看向他,問道:“文翰,你來找我可是有事?”
見他閉口不談,周文翰也就沒有再追問,想到自己的來意,就問了出來:“何叔,這村里啥時候通電?”
何宗佑沒想到是問這事,還驚訝的看了他一眼,“今年就不要指望了,明年年底裝電的工人沒來,那最遲也是后年了。”
這是前兩天接到的消息,上面也只說了個大概,沒給出什么具體的日期。
瞎捉摸也沒用,都是上面決定的事情,他們這些底層的老百姓啊,聽著就是了。
見他有些失望,伸手拍了拍他肩膀,樂呵的笑道:“別著急啊,總歸是這兩年的事情。”
“嗯。”周文翰無奈點頭。
接著,兩人又說了會話,周文翰才離開,他并沒有去地里上工,而是直接回了家。
看見他這么快回來,陶彎彎還有些詫異。
她揚眉問道:“怎么回來了?”
不是去隊里上工了嗎?
周文翰忍不住笑了起來,也知道媳婦的意思:“我這是去找何叔呢。”
說著,走過去坐在她旁邊的凳子上。
“找何叔干嘛呢?”陶彎彎有些不解了,疑惑的問道。
“媳婦,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時候通電嗎?我去問問他啊。”周文翰看著她,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f著。
陶彎彎驚訝的看著他,只覺得不可思議:“你出去就是為這事呢?”
“是啊。”周文翰點頭,然后才說道:“何叔說最遲也要到后年。”
后年啊?
還兩年呢!
“好吧。”陶彎彎撇了撇嘴。
算了,兩年就兩年吧,四年都熬過來了,還在乎這兩年?
如今,知道大概的時間就行了,心里也有底。
陶彎彎看著他,猶豫了下,才開口說道:“文翰,要不我們明天就出去玩吧?”
現(xiàn)在還不是酷熱的時候,出去玩剛好。
“行啊。”周文翰沒有猶豫的就答應(yīng)下來。
也都是昨天說好的事情,什么時候去都可以,不過,既然媳婦提出來了,那就明天去唄。
這都不是問題,反正都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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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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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