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武握緊拳頭,苗苗會這樣還不都是她娘作的,明知道苗苗身子不好,大著肚子都還要逼著她去干活,結(jié)果不小心摔了一跤,生孩子時難產(chǎn)。
孩子好不容易生下來,苗苗卻因為難產(chǎn)傷到了根本,以后再難有孕,就連胖墩生下來也只有三斤,身子骨也比較弱,要不是他努力攢錢,慢慢養(yǎng)好胖墩的身體,不然,怕是能不能活下去都是難事。
別看他現(xiàn)在胖嘟嘟的,那都是好不容易養(yǎng)出來的。
周武這次發(fā)了狠,他不打算忍讓下去了,“娘,這錢你到底拿不拿出來?”
張翠芳仰起頭:“不拿,就不拿,你能把我怎么樣?”
周武沖進屋里,看見周文,走過去一把抓起他,跟拎小雞仔似的,把他給拎了出來。
他是不能把她怎么樣,但是他卻可以對著她的寶貝蛋發(fā)難。
周文不滿的大叫起來:“你干什么,你放開我。”
看著寶貝兒子受到這樣的對待,張翠芳虎著一張臉。
“趕緊放開你弟弟。”
周武冷笑一聲,“可以呀,把錢拿出來,我就放開他。”
“你休想。”
張翠芳當然不想給,到手的東西,哪有道理再還回去。
周武抓著周文的手往后一扭,周文痛的哇哇大叫。
“娘,救我啊。”
張翠芳看著小兒子痛苦的樣子,心疼的不行,“你快放開你弟弟,你放開他,我給,我給還不行嗎?”
周武沒有松手,“錢拿出來,我就放了他。”
張翠芳咬牙暗罵,卻還是進屋里去拿錢了,沒過多久,她就走了出來。
看著張翠芳手里的錢,周武松開了周文,伸手便把錢搶了過來。
手里的錢被搶走,張翠芳也沒在意,扶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忙問:“兒子,怎么樣?”
這邊,周武數(shù)著錢,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這錢數(shù)目不對,他抬頭看向他娘。
皺著眉問道:“還有呢?”
張翠芳裝傻充愣,催趕著他離開,“哪里還有,沒有了,滾滾滾,趕緊給我滾。”
周武頓時氣笑了,但是他也知道剩下的錢是怎么也拿不回來,只能憤憤的離開了。
對于這些,陶彎彎一無所知。
至于為何她會知道這件事,那也是因為那書中有提過,因為張翠芳把周武家的錢全偷了,周武開始并不知情,后面因為某些原因,要拿這錢去救命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一切都遲了,他也因此失去了一個期盼已久的孩子。
陶彎彎讓這事提前暴露出來,也算是變相的救了那孩子一命,就當是,給她腹中的孩子積福了。
而此時的陶彎彎,這會正想著,她要做些什么,下地干活,原身都沒去做過,她肯定也是不會去的,再加上,她肚子里還有個小的。
想到后世的經(jīng)濟發(fā)展的很是迅速,她就有了更深的打算,她要好好的攢一筆錢,最好是,爭取早日成為萬元戶,讓孩子們有個更好的生活環(huán)境。
輸什么,都不能讓自己的孩子輸在起跑線上。
想到自己空間里的那些物資,她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陶彎彎把小家伙托付給何月幫忙看著,她則每天早出晚歸的。
何月不解的眼神,陶彎彎不是沒有看到,但是,她也沒有多做解釋。
畢竟,這個時候,封建思想還是根深蒂固的,她可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這天,陶彎彎剛來到黑市,頓時一窩蜂的人向她涌過來。
“來了來了,有什么好貨沒有,快拿出來瞧瞧!”有個青年忙開口問道。
陶彎彎是做了偽裝的,她把自己弄成了一個中年婦人的模樣,頭上還扎著一塊花色的方巾。
“有,都是南邊那邊來的好貨,包你們滿意。”
說著,陶彎彎把自己帶來的東西,都亮了出來,操著一口蹩腳的鄉(xiāng)里音推銷著自己的產(chǎn)品。
“這可是南邊來的高檔皮鞋,俺也是好不容易才搞到手滴,不管是送人還是自己穿,都倍兒滴有面子。”
“還有這裙子,款式超前滴好看,像這位漂亮的女士穿出來,絕對能引人注目,不是俺吹牛,這裙子超級滴符合這位女士的氣質(zhì)。”
那女士被陶彎彎一夸,心里也很是高興,她確實是挺中意這條裙子的,隨即,就開口問道:“大姐,這裙子怎么賣?”
陶彎彎一聽有戲,伸出了一只手,“不二價,五十塊錢。”
周圍的人一聽,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我的乖乖,這也太貴了吧。
“一條裙子,也太貴了吧。”人群里有人嘟囔起來。
女士擰著眉,猶豫了一下,才開口說道:“行,五十塊就五十塊吧,這裙子我要了。”
見她這么的爽快,陶彎彎頓時眉開眼笑,把裙子給她裝好,接過錢放進自己的兜里,看那女士還沒打算走,忙又開口:“這位女士,看看還有什么需要的,俺這里的東西呀,絕對的物超所值。”
聽她這么一說,那女士還真的在她攤子面前看了起來,最后目光停在了那雙皮鞋上。biqubu.net
她指了指那雙皮鞋,問道:“這皮鞋怎么賣的?”
陶彎彎對她豎了豎大拇指,夸贊著她:“女士真有眼光,這可是真皮皮鞋,南邊來的高檔貨,一般人可買不到,八十八塊錢,八八八發(fā),祝女士年年發(fā)大財。”說著還對著她做了個恭喜發(fā)財?shù)氖謩荨?br/>
女士被她逗笑了,抬頭看向她,笑道:“大姐,嘴巴還挺能說的,那就借你吉言了。”
陶彎彎晃了晃腦袋,“女士一看便是那種有福氣的人。”
女士揚了揚眉,搖頭笑了笑,沒有當真。
“這雙鞋也一并裝起來吧,我要了。”
“好嘞!”
等那女士走后,又賣出了一部分的東西,攤子上的東西還有一點,見這會人群散開,陶彎彎也沒打算在這傻等,便收了東西準備回去。
東西才剛收好,就見人潮涌動起來,緊接著,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大家快跑啊,紅衛(wèi)兵來了。”
什么?
陶彎彎嚇了一跳,拿起自己的東西,趕快跟著人流跑了起來。
“前面那個頭戴方巾的女人,趕緊給我站住。”
頭戴方巾的女人?
不會是說她吧?
難不成是沖著她來的?
看來是有人看她賺錢了,眼紅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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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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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