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彎彎只覺得無力的很,被周年這崽子搞得有些心塞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告訴自己,這崽子是自己生的,自己生的,所以不要生氣。
有問題也只能自個忍著。
看著身旁偷笑的某個男人,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不禁咬牙瞪了他一眼,心里不痛快的朝他冷哼了一聲:“看你生的好兒子。”
周文翰愣了下,然后低沉的笑了起來,“好,是我的錯。”
行吧,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有什么錯,他都照單全收。
媳婦說什么就是什么,他自己擔著就是了。
要把媳婦的話奉為圣旨。
反正誰有錯,那肯定都不是媳婦的錯。
陶彎彎伸手扶額,已經被他們父子弄得沒脾氣了,她轉頭看向他們,郁悶的開口說道:“今個的午飯你們自己解決吧。”
她說著,就轉身進了屋。
她現在沒心情,得去好好緩緩。
周文翰笑瞇瞇的看著她的背影,揚聲回道:“好嘞媳婦,你就歇著吧!”
等看不到媳婦的身影了,他才低頭看向小兒子,然后蹲下身抱起他,還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淘氣,又惹你娘生氣了。”
“啊?”周年不解的撓了撓腦袋。
娘怎么生氣了呀?
可是,他沒有把娘偷偷哭鼻子的事說出來啊。
肯定不是他。
“爹爹,不是我。”周年搖頭反駁著。
哼,爹爹亂說,他才沒有惹娘生氣。
周文翰故意裝作唉聲嘆氣的說著:“你看,娘都不理我們了。”
周年不禁往屋內張望著,見自己看不到娘,隨即把手放在周文翰的臉上,認真的看著他:“爹爹,我很聽話的。”
所以沒有惹娘生氣。
“真的嗎?”周文翰抿唇說道。
見爹爹不相信,周年雙手捧著他的臉,湊到他面前,不停的眨著他的大眼睛:“爹爹,你看看我的眼神,很認真的。”
對周文翰說完不要緊,還扭頭轉向旁邊的兩個哥哥,又朝他們說道:“哥哥,你們看!”
這般模樣,像是在說,你們快瞅瞅我那真誠的眼神吧。
旁邊的周舟跟周昂兩人,也齊齊的把眼神看向他,然后,都一臉懵逼的樣子。
周文翰忍住笑意,又輕嘆了一聲:“可是你也聽到了,娘說不做飯給我們吃了。”
話落,他眼角余光瞥了眼屋內,嘴角不經意的上揚著。
周年這下苦惱了,他真的沒有惹娘生氣呀!
他皺著眉頭想了想,猶豫了一下,很是糾結的說著:“好吧,那我去做飯給娘吃吧。”
這樣,也能讓娘高興高興。
想不明白娘為什么生氣,他索性也就不想了。
周文翰聽到這話,終是忍不住笑了,順口夸贊著他:“真是乖兒子。”
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當然,做飯肯定是不會讓他做的,這還沒灶臺高呢,這一切,也只是想說給他媳婦聽的。
聽到爹爹夸他,還被爹爹親了下臉,周年有些靦腆的笑了起來,兩手交握著,笑的眉眼彎彎的。
而陶彎彎站在門后聽著這一切,心情復雜的很,她不禁搖了搖頭,嘴角也止不住的勾起。
周年這崽子真是讓她又愛又氣。
哎!
真是拿他沒辦法。
這邊,知青點。
謝靜萱從回來之后,就沒有開口跟誰說過一句話,知青點的人也樂得清閑,當然也不會主動跟她攀談什么,又都跟她沒有什么交情。
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都三年不見了,對于謝靜萱,眾人也只是覺得她整個人變得更加的陰沉了,看著人的視線也是陰冷無比。
不是她們歧視她,確實是被她這么冷冷的掃視一眼都感覺到遍體生寒。
所以,這樣的現象,也沒有人敢去開口跟她說話。
就連李文雪,更是對她無話可說,因著發生了陶彎彎那件事,已經對她失望了。
而其他人,但凡是碰上她了,都識趣的夾著尾巴趕緊走,生怕被她逮到發作一通。
再加上,她又是剛從那個地方出來,人性陰暗是肯定的,誰知道她又會做出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來呢?
都巴不得別跟她扯上關系才好。
這個時候,知青點除了謝靜萱,也沒有其他人在,她坐在自己的床上,思緒早已經飄飛魂游天外去了。??Qúbu.net
三年了,她終于是再次回來了。
想起三年前的事情,她這心里就恨的不行。
都是因為陶彎彎!
要不是那女人沒有離開,她怎么會得到這樣的結果,還害得她平白蒙受了三年的牢獄之災。
這三年來,她過得并不好。
想也知道,在牢房里能有什么好日子可言。
她被關在那樣狹小的空間里面失去了自由,整日里度日如年,倍受煎熬。
而陶彎彎那個女人,卻什么事都沒有,孩子平安出生不說,甚至,還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日子過得好不快活。
兩相比較真是天差地別。
只要想到這些事情,她心中的恨意就日漸瘋漲。
這憑什么?
她為什么就不離開呢?
要是她離開了,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嗎?
再聯想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怪事,謝靜萱微微瞇著眼,心里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難道,那個女人也重生了不成?
如果是這樣,那就說得通了。
肯定是她上輩子離開之后的日子過的很不好,后來得知到了周文翰的狀況,這輩子重新來過后,就打算死皮賴臉的賴著他。
正是因為這樣,她知道自家男人以后會變得富有,所以,這輩子才沒有離開。
不然,這一切要怎么解釋?
哼,真是好算計啊。
至于周文翰,就是一塊不開竅的木頭疙瘩而已,真是不解風情讓人好生無趣。
她現在,也不再執著于要怎么得到他了。
為今之計,就是要先揭穿陶彎彎的真面目,讓周文翰主動厭棄她。
這才是對她最好的報復。
眼看富貴就要到手,卻像煮熟的鴨子一樣飛了,光是這樣想想都覺得解氣。
哼,她得不到的,那陶彎彎也休想得到。
把她害成這樣,她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謝靜萱的想法,陶彎彎無從得知。
不過,就算知道了,她也不懼。
而且,他們夫妻之間的關系,并不是她三言兩語的挑撥就能夠離間得了的。
有道是日久見人心!
兩者孰輕孰重,周文翰心里都非常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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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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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