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一時間,何家人頓時面面相覷,這要是說別人,他們很容易就相信了。
可是這陶彎彎嘛。
怕不是有什么陰謀詭計吧,她什么時候有這么好心?
這可是半尺的布啊,還有那一斤的紅糖。
可得要費不少的錢吧。
先不說這布,這布要布票不說,還貴的很,可她一給就給了半尺,還有這紅糖,這可是有錢有票都不一定能買的到的東西。
這可是緊缺貨啊。
那女人什么時候這么大方過。
這么大手筆,只怕不是要出什么幺蛾子吧?
“你個死丫頭,怎么什么東西都敢要?!焙卧滤餁獾纳焓趾莺莸钠怂话?。biqubu.net
“娘,好痛啊?!焙卧挛嬷直弁春舫雎?。
她娘可真狠,掐的這么用力,這地方肯定會青掉的。
太狠了吧。
何月她娘恨鐵不成鋼的看了她一眼,怒斥著她:“活該,看你還敢不敢亂收東西,快給人家還回去。”見她嘟囔著一張嘴,紋絲未動,又出言威脅她:“聽到沒有,不然仔細你的皮?!?br/>
何大隊長很是贊同的點頭,指了指桌上的東西,“你娘說的對,把這些東西都還回去吧?!?br/>
旁邊的何青陽夫妻倆也跟著贊同的點頭。
他們都是老實本分的人,不該他們得的東西,他們不會要。
至于小石頭,他這會很乖的坐在一旁,見姑姑挨罵,心里偷偷的樂著。
哼,看她還揍不揍他屁股,這下她自己不聽話,被爺爺跟嫲嫲罵了吧。
她嫂子張雪也開口勸著她,只是她說話比較直接。
“月月,你快還回去吧,別是她有什么目的吧!”
何月一時間哭笑不得,哪能不知道他們都在想什么,“哎呀,你們都說什么呢?那是我姐妹為了感謝我,所以給我的?!?br/>
何月她娘狐疑的看著她,見她不像是說假話,忙開口問:“你是說真的?”
何月被全家人懷疑,頓時有些不樂意了。
“爹,娘,我說你們一個個怎么了?還不準我姐妹對我好啊,我這可是做好事呢?!?br/>
緊接著,何月把這一個月的情況,簡單的給他們說了一下,看他們聽的一愣一愣的,頓時得意的不行。
“這布可是我姐妹故意給我挑的,還有這紅糖,是給嫂子的?!?br/>
張雪有些驚訝了,指了指自己,不確定的問:“給我的?”
何月肯定的點頭,“對呀,嫂子,你這都快要生了,這紅糖是給你的?!?br/>
何家人頓時有些唏噓。
這陶彎彎啥時候會來這套?
莫不是,真的想要改好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倒是件好事。
何大隊長何家佑嘆了一聲,隨即開口說道:“既然這樣,那就收著吧。”
然后又對著自家婆娘吩咐著:“孩子她娘,要是她真的改好了,你就幫襯著點,也算是對得起文翰他爹了?!?br/>
“我省得,我省得!”
何月她娘點了點頭,然后也跟著嘆了口氣。
這要是真能改好,也是很不錯的,不然,受苦的還是文翰那孩子跟那小家伙了。
何家這短暫的風波,陶彎彎才不關心,這會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她正要準備晚飯呢。
他們娘倆這一個月的伙食都還很不錯,看小家伙圓潤的臉蛋就知道了。
“娘,要做什么好吃的?”小家伙抱著她的腿問。
低頭看著小家伙,陶彎彎勾唇一笑,摸了摸他的腦袋。
“當然是做我們舟舟最愛吃的糖醋排骨啦?!?br/>
小家伙頓時雀躍不已,奶聲奶氣的說著好話。
“娘真好?!?br/>
“真的嗎?那娘有多好???”陶彎彎逗著他。
小家伙有些難住了,抓了抓腦袋,兩手張開,比了個大大的手勢。
“這么好,這么好?!?br/>
陶彎彎眼里滿是笑意。
“舟舟真乖?!?br/>
說著,蹲下身,在他小臉蛋上親了一口。
小家伙摸著臉,偷偷的笑了起來,露出了兩個小梨渦。
吃完晚飯,如往常一般,母子二人在院子里飯后消食。
小家伙早都習慣了,每次吃完飯,都會自覺的到院子里來走走。
所謂,飯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由于這一個月以來,吃用的水都是用的空間里的水,小家伙還往上長高了不少,這讓陶彎彎很是驚喜。
每每過一個禮拜,就會給他測量一次身高,量個體重,這讓她很有一股濃濃的成就感。
瞧,這胖嘟嘟的小子,是她給養出來的。
就算到時候周文翰回來,她也不怕了。
陶彎彎對于多出來的丈夫,一直都是保持著順其自然的意思,她從來就沒想過離婚,畢竟軍婚難離。
而且有小家伙在,再加上,還有肚子里的這一個小的,她也不會提出這個要求。
對于書中周文翰的描述,雖然她還沒見到人,但陶彎彎對他還是抱有好感的。
說起來,她在現代的時候,就比較崇拜當兵的人,因為她覺得,那才是真正的硬漢。
感情不感情的,這些都可以慢慢培養。
不過說起周文翰,貌似這男人也差不多快要回來了吧。
此時,遙遠的部隊中。
周文翰睜開眼,眼前是慘白慘白的病房,穿著護士服的護士正好給他換下吊瓶。
這會見他醒了,很是驚喜的問道:“周副團長,你終于醒了。”
周文翰動了動胳膊,感受到一陣刺痛傳來后,蹙眉問道:“我睡了多久?”
“你已經昏迷兩天了,姚團長才剛剛離開不久,要派人通知他嗎?”那護士問著。
“不必。”周文翰臉色有些蒼白,擔心的問道:“其他人沒事吧?”
“周副團長放心,他們都是輕傷,不礙事的?!?br/>
周文翰才松了口氣。
護士見他精神不太好,也不再打擾他休息。
“那周副團長,我先出去了?!?br/>
周文翰點頭,見護士關好房門出去,才靜下心來。
在這一次生死危機時刻,他突然想起了他兒子,那時候,他真怕就這樣醒不過來了。
也不知道他們娘倆怎么樣了。
等他傷好一些,就回去看看他們吧,也都這么久沒回去了。
都說夫妻之間心有靈犀,可這些,陶彎彎是完全感知不到的。
因為,她這會正帶著小家伙睡得十分的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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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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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