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fā)現(xiàn)和你說話真累,我說了半天,結果你卻用一句不知道來打發(fā)我。”
盛澤川又想拿抱枕砸盛潤安。
“你這是冤枉我了,他們兩人分手也好,不分手也罷,這些我們真的管不著。人家畢竟不是和我們生活在一起,無論他們的結局是什么樣的都好。你只要記住一句話,希瞳是你的女兒。”
盛潤安說的斬釘截鐵,態(tài)度囂張。
“不錯,這句話我倒是中聽。”盛澤川對著他豎起了大拇指。
盛潤安對著他冷著臉,“呵呵!你就是利用年幼無知的我不達目的不罷休。”
“這句話我真的不愛聽,你最好派人跟著你妹妹,萬一她真的離開了湛司琰。那么誰又能想到下一步,她會去哪里?”盛澤川很擔心白希瞳的去留問題。
萬一湛司琰不想要她了,那么他們能夠照顧她,幫助她,這完全不是問題,只要她喜歡,他們無任歡迎。
“父親,你說的這些話我早就有準備的。她說起過,不是要離開嗎?所以走的可能性很大,畢竟這是一場婚禮排練,說明兩人彼此都談妥了。”
盛潤安勸他死心,不要再打湛司琰的主意。
盛澤川有些不服氣,“為什么最后的結局會是這樣呢?就算做不成夫妻,那也能做朋友啊。”
“這件事有一個傳聞,你要聽嗎?”
“說,廢話真多。”盛澤川對他冷哼一聲。
盛潤安想起了一件事,他娓娓道來,“是因為她的一個朋友叫墨珺起死了,因為死的時候湛司琰沒有幫忙相助,導致他一命嗚呼。這件事事后呢!你的寶貝女兒,我的寶貝妹妹條理不紊的對那個男人進行了質問。
據(jù)說是當晚被殺的人是妹妹,而不是墨珺起。那個人純粹的為了保護妹妹擋了子彈。他的死導致妹妹和湛司琰那個狗男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他們成為了背道而馳的兩個極端點。她自所以留在那個男人身邊,是為了報答十年的養(yǎng)育之恩。為期一個月,一旦時間到了,不用湛司琰趕走,妹妹也是要離開的。
所以請你把心放到肚子里,不是咱們的妹妹受到了委屈,而是湛司琰根本不是她最后想要留下的良人,他們之間仇隙就是那天種下的。”
盛澤川聽完詳細的剖析,總算了解了一點。
白希瞳敢愛敢恨。
“既然如此,那么他們分道揚鑣倒也能理解了。”
盛澤川說道。
盛潤安表示高興,他終于懂了,并且聽明白了自己說的那些科普。
“這件事到此為止,都不要再提,至于你妹妹那邊你一定要派人跟著,要是她跟丟了,你也可以離家出走了。”
他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決定上去休息一下。
盛潤安坐在沙發(fā)上搖頭嘆息,“我是垃圾堆里撿來的。”
“好像是的,這個秘密我已經保存很久了,今天我還是實話告訴你吧!”
盛澤川和他開了一句一本正經的玩笑。
盛潤安十分不悅的冷哼一聲,“你可拉倒吧!就我這么高質素的高端人才,其實你隨隨便便能夠從垃圾堆里見到的?做夢,天還沒有黑,你可不要太撒歡兒。”
懟人這東西,全憑他的心情。
輸一下可以,一直輸不行。
另一邊的別墅。
湛司琰留在樓下臥室休息,他上去時女傭告訴他白希瞳要休息,不想讓任何人進去打擾,他就選擇了下樓重新回到了臥室。
暗影一直守在樓下的臥室門口,他現(xiàn)在特別擔心湛司琰,要是有什么事,就怕沒人聽到。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這么絕望的事,絕對不能夠發(fā)生。
“暗影。”湛司琰的聲音從臥室里傳來。
“是,主子。”
暗影緊張的推開臥室的門走進去。
他看到湛司琰站在窗前,還以為發(fā)生了什么事。
“陪我聊聊天,房間里太悶了。”湛司琰說道。
“主子,這次你要送走副門主,你內心難道不會舍不得嗎?”他一直很想問這件事。
湛司琰和白希瞳相處的日子整整十年,人生有多少個十年?
他們下次相聚的時光還不一定能夠等到呢?萬一有生之年不會再相遇呢?這樣的事也有可能發(fā)生的。
“沒有舍不舍得這么一說,我和她的事,遲早要面對的。”湛司琰對白希瞳的感情只有自己知道。
“這些年來,你每一年給她打的針,事實上也是為了她好,從小飽受噩夢的折磨,倒不如忘了比較好。”
暗影想到湛司琰的用心良苦,突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很多事白希瞳并不理解,湛司琰又不說。
“這種事,她永遠都不會知道了。當初墨聽晚的那枚針劑并不是什么消除記憶的,我知道那個女人的野心,她想害希寶。”
湛司琰早就看穿了墨聽晚當初的那些心思。
“主子,難道你給的那枚針劑沒有用過?”暗影感到震驚。
“用過了,只不過換掉了。”
湛司琰不會拿白希瞳去冒險。
“可是,你明明收下了。”暗影還是不懂這其中的套路。
湛司琰對著他冷冷地說道,“你跟在我身邊這么久,難道你不知道嗎?可以在任何人的身邊安插我的眼線。”
暗影這才聽懂湛司琰的意思。
“難道萊恩博士身邊有主子安插的眼線嗎?”
他知道這個問題明知故問。
倒也不期待湛司琰會回答。
“有的,萊恩的身邊有我安排的眼線,當時我也不相信醫(yī)院里的任何人。墨聽晚給的那枚針劑其實早就偷偷換掉了,用的是萊恩的。”
湛司琰說道。
暗影這下徹底懂了。
“主子,我是利用了墨聽晚,順便又想試試萊恩博士的忠心程度對嗎?”
他想知道湛司琰真正的心思。
“我沒有懷疑萊恩的心意,只不過用藥始終是一件危險的事,我不能拿希寶去冒險。但是我可以確定一下藥水的安全性,再給她使用,這些是我能夠做到的。”
湛司琰說出了真正的想法。
暗影聽完后感觸很深。
明明是一件很小的事,可是主子辦的非常妥當,這背后又要很多的盤算和部署。
可是這一切全是為了副門主。
可惜,她永遠都不會知道主子對她的心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