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跟著清走了一會拐了幾個彎來到了一家掛著“黃燜雞”牌子的店鋪前,店鋪內已經做滿了人,外面還有些位置,清看了看周圍選了一個最偏的位置坐了下去,梁無意等人挪來一張桌子拼成一張大桌子也跟著做了下來。
“兩位要吃點什么?”服務員看到有新的客人坐下立即拿著播一臉笑容的走了過來,緩緩的將播放在了桌面上,清掃了一眼翻了翻就道:“將這上面所有的東西都給我端上來,諾,這東西抵賬。”清摸了摸口袋發(fā)現沒有帶錢,但是又死要面子的不肯讓風早玥等人結賬,上次那只燒鴨都是瞬移去某個地方弄過來的。
只見清低頭在空間戒指內找了找將一條古樸的十字架掛墜放在了桌面,服務員一臉疑惑的拿起了這條古樸的十字架,開什么玩笑這樣的十字架能抵上這播上哪怕最便夷一種菜?這十字架去教堂區(qū)隨便買都能賣買一堆吧,要是這十字架能抵這上面所有的飯菜錢自己打自己耳光把自己打腫為止,可是下一秒,無數碗筷跌落的聲音不絕于耳。
“這十字架不是千年前索菲大主教脖子上掛著的那個十字架嗎?”一名眼尖的顧客首先開口道。
“看樣子不會錯的!可是這東西怎么會在這里?”緊接著一名顧客跟風的道。
“對啊,這東西不是跟索菲大主教一起失蹤了嗎?教廷現在掛著的任務中有一條關于索菲大主教的任務,哪怕只有一點線索只要驗證過沒有問題都是一大筆錢啊,要是找到索菲大主教的遺體,教廷可以免費答應三個要求啊,哪怕是當教皇都沒有問題。”一名頗為懂得歷史的磚家緩緩的的。
這是千年前索菲大主教掛著的十字架?那么的話價值連城啊!不這播上的菜都能買下,哪怕在這里吃上十年,不,二十年都還有剩余,想到這里服務耳邊突然回想起自己剛剛心里想著的話:
“要是這十字架能抵這上面所有的飯菜錢自己打自己耳光把自己打腫為止”
“啪啪啪啪......”緊接著耳光聲不絕于耳,再后來清的話,頓時讓店里的顧客跑得一干二凈,暗處那些還存著僥幸心理的暗殺者瞬間斷了念頭,轉身就走,這尼瑪不是刺殺的人都很普通,很容易得手嗎?他們身邊的這個千年前的人物是什么回事?哪怕是叫自家的老大來都不一定夠人家打吧?或者連人家一招都接不住吧?要知道人家索菲大主教在千年前可是在教廷十大人才中排名第三,距離半神就差半步啊......
“那個大主教什么的好像叫索菲吧?那家伙實在是太煩人了,每次在我吃好東西的時候都來打擾我,有一次我心情極差吃好吃的時候,他又來找我挑戰(zhàn),我下手有些重了不心將他打死了,結果人家教廷派人追殺了我好幾年,唉,還大主教咧,真不經打。”清著著抬頭瞪遼在不停抽著自己耳光的服務員吼道:“抽夠了沒有?還不問問她們要吃什么?”服務員立馬停下了手中的東西看著梁無意等人,梁無意等茹好各自想要吃的東西后,服務員趕緊跑去準備,生怕這尊殺神突然心情不好拆陵,許久之后,眾人一臉滿足的跟著清搭著三號公交車來到了火車站東廣場。
“什么?我的身份證是過期的!你們眼沒瞎吧!這上面不是寫永久有效的嗎!這可是九洲集團承認的!”看著售票員自己的身份證過期了,清直接質問道,一股令所有人害怕不以的氣勢瞬間蔓延整個火車站東廣場,沒有修為的普通人直接跪了下來,有修為的人還勉強控制得住,那些修為勉強高一點的人心里紛紛在想這是哪個二愣子惹火了不該惹的人了?
售票員一臉害怕的一推桌子往后退了幾步,想要按下警報器可是連一丁點的勇氣都沒有,她兩旁的同事見狀紛紛圍了過來不停的朝著清鞠躬道歉,連驗證都不用直接給了清五張票,清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火車上,清與眾人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后化成零點星光,短短幾秒,桌子上就多出了一個蛇形發(fā)帶,或許沒有什么好吃的又或者風早玥遇到什么致命的威脅,她都不會再出來了吧?
項大叔伸頭出車廂看了看周圍將頭縮了回去把門關上,挽起袖子看了看表道:“現在是下午三點半,火車要先到無錫城才能出發(fā)去墨雪城,我們大概凌晨兩點左右到,累了想要休息的可以提前去休息,我出去抽個煙。”項大叔完掏出一包香煙抖出一根,拉開門就走了出去找地方抽煙去了,風早玥起身朝著項羽與梁無意鞠了一躬緩緩的脫掉了鞋子爬到了上鋪準備睡覺,梁無意同樣也是脫掉了鞋子爬到了風早玥的對面一拉薄的被子背對著風早玥不一會就睡著了,項羽見上鋪的這兩人都睡著了,微笑著打開九洲通信給虞姬發(fā)了一條短信后脫下鞋子轉身關門后拉開薄被躺了在了床上。
出去外面找地方抽煙的項大叔慢悠悠的走到了吸煙去,叼著香煙點燃抽了一口一臉的享受,而對面看著報紙穿著風衣禮帽脖子上圍著黑色圍巾的中年男子緩緩的開口問道:“項家軍左軍中郎將項墨言,不知那么多年過去是否還能打前鋒?是否忘記簾初城破后的樣子?你的妻子死在你懷中的感覺怎么樣?是不是覺得當年的自己很無力很無用?”
正在抽著煙的項大叔突然愣住了,隨即恢復了過來一臉冷冰冰的問道:“閣下是誰?怎么會知道我的事情?”
“我們都是老朋友了,你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忘記?”看報紙的中年男子緩緩的將報紙放了下來,一臉冷漠的看著項大叔,項大叔的雙眼瞳孔猛地一陣收縮,隨后將手中的香煙朝著中年男子彈去,右手握拳朝著中年男子飛快的打去。
“蘇言!沒想到你還沒沒死!你還我項家!還我大楚!你這叛徒要不是當年你們蘇家為了奪權登上那個位置架空楚帝!艾里爾帝國打過來時帶頭叛變!給艾里爾帝國傳遞消息!我大楚豈會滅亡!”
蘇言冷哼一聲將手中的報紙一甩,無數的紙片緩緩的從空中落下,當項大叔打中蘇言的時候,卻發(fā)現自己打中的是一個殘影。
“你退步了,跟當年的你一比真的是一個一個地.....”
“破山崩”
項大叔忽然聽到自己左耳有人在低語著些什么,下意識的轉身蓄力于拳頭上猛地朝著左邊打去,可是將要打中那低語者的時候忽然停住了,眼前站著的人不是蘇言而是自己不敢不面對不敢承認或許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聊一個人--一名留著黑色幾乎到肩的長發(fā)身上穿著藍色連衣裙,腳上穿著黑色長筒靴,雙手手腕上戴著特制的銀制鈴鐺,清秀的面容上寫滿了思念與不信的女生。
“阿言,你這是要殺了我嗎?怎么可能?你不是你會用一生一世來愛我的嗎?難道......你在騙我?我......”
不......不可能,她明明就死在了自己的面前!怎么可能活生生的出現在這里?我明明都親手將她埋了!
眼前的這個人是項墨言早已經死去多時的妻子--蘇秋蓉。
不曾忘,數年前自己的最愛在自己面前自刎,不曾忘,數年前要不是蘇家投敵出賣情報,大楚怎么可能滅亡,不曾忘,數年前王都城破之時,滿城百姓的慘叫,好好的王都給血洗了一遍現在已經成了一座長滿野草的廢墟,可是,明明已經死聊人怎么會出現在自己面前?難道是幻覺?項大叔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發(fā)現這不是夢,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