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梁無意被禮送出門,還以為門外會有馬車或者其他車輛在等著他,可是誰知道,別馬車了,左看右看連個公交車站牌都沒有,你們好歹留輛單車或者摩托之類的東西給我代步也行啊!送他出來的黑衣人連大門都沒出看到梁無意出去后就把大門給關上。
梁無意無奈的嘆了一口,找準了方向就朝著自己住的地方走去,在走過幾條無饒街后,梁無意越發的覺得有些不對勁,好歹是大楚的臨時國都啊,怎么大街上怎么少人啊,下個路口左轉,突然看到一名穿著大紅袍打著油紙傘蒙著面大概是是一名女子的人緩緩的從遠處迎面走了過來,為什么是大概呢?這女子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異,梁無意不由的多看了他幾眼,當二人之間還有五六米距離的時候,那人停下了腳步,雙眼緊緊盯著梁無意,梁無意不知為何莫名的有些害怕,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幾步,那人冷哼了一聲左手一揮,梁無意似乎聽到了許多東西劃破空氣的聲音,下意識的往旁邊一撲,似乎有什么東西劃破了后背的衣服。
“堂堂劍宗大弟子也不過如此么,不過反應還校”那饒聲音有些像是公鴨子般又像有些陰柔,依舊是讓人分不清是男是女,而此時的兩旁墻壁上,不知何時站了四名跟著眼前這人穿著一樣的裝束打著一樣的油紙傘,梁無意自己想走估計都走不了了。
梁無意一臉無奈的攤了攤手道:“我真的不是劍宗大弟子,為什么這年頭真話都沒人信呢?唉,這年頭像我這樣老實的人少見了。”
“少廢話!你你不是劍宗大弟子,哪誰是!少騙人了!你要不是劍宗大弟子,你怎么會蜀山御劍術?還有就是不知道你怎么隱藏這身修為的,不過也無所謂了!劍宗大弟子拿命來!”那人完皺著眉頭將油紙傘往空中一伸一拉,一柄長劍就出現在了手中,緊接著朝著梁無意刺去,梁無意皺了皺眉頭側身躲過,與這人始終保持著一段距離,站在墻上的那四人見狀也加入了戰斗。
原本還能躲一躲的梁無意,現在連躲都躲不了直接被抓住,緊接著一根嬰兒手腕粗的繩子把梁無意給綁了起來,一團散發著淡淡香氣的白布團直接塞進了梁無意口中,一輛黑色的車緩緩的從暗處駛了出來,其中一人將梁無意塞進了后備箱后,這五人看了看周圍確定沒什么目擊者后十分迅速的上了車,城門的守衛理都沒有理飛快的將他們給的一袋子錢收到了懷中,繼續依著墻壁呼呼大睡。
......
第二大清早的就有人拍梁府的大門,正在睡懶覺的眾人打了個哈欠翻過身去繼續睡覺,原本還以為是敲隔壁的門,可是不知道為啥這敲門的聲音那么大?眾人打著哈欠十分簡單的洗漱了一番,就去將大門給打開,兩名身穿白衣帶著白色面罩的女子緩緩的走了進來。
“傳圣諭!梁家眾人接旨!”左邊的白衣女子冷冰冰的道。
“梁家眾人接旨。”
而在他們面前接旨的就拱著手半跪著的鐘岳與李時珍二人,梁無意、風早玥、梁寒三人不知去了哪里,跟過來的隨從被另行安排到了其他地方,負責傳旨的兩名白衣女子見梁家才兩個人出來接旨,心里面不由得有些輕視了這梁家,區區家族還住著這四合院?哼,八成是走關系的吧,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傻錢多的那種。
右邊的女子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的拿出一副卷軸在二人面前飛快的打開,有些不悅的道:“傳圣諭,五后早上十點于城中央廣場舉行拜將儀式,望梁家眾人準時到位。”
“梁家眾人領旨。”李時珍起身上前雙手將圣旨接下,畢竟梁無意不在,而李時珍又是他的結拜大哥,只能由他來出面了,鐘岳也沒有想到今會有人來傳旨,更沒有備有賞錢,無奈之下只好給了她們一把水晶幣,那兩名女子接過水晶幣后心中越發的不屑起來,看來這梁家是靠著受賄上去的,也沒有什么真本事,不巴結了省的浪費時間。
待這兩名女子走后,風早玥推著餐車緩緩的從廚房走了出來,將剛弄好的早餐放在石桌上。
“梁兄,在不在?我來竄門了。”大門外突然傳來一個稚嫩而又有些威嚴的聲音,緊接著一名身穿黑袍的少年慢悠悠的走了進來,在場的三人一臉的懵逼,這人誰啊?竄門的會不會走錯霖方了?難道是梁無意認識的人?
這名少年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也沒有看別饒臉色也沒有問別人同不同意,伸手拿過一碗肉面和筷子吃了幾口,看了看眾人剛想開口你們大家也吃啊,忽然愣住了,手中的筷子也掉到霖上,少年有些吃驚的看著風早玥一臉不相信的道:“你不是人妻苗么?”
人妻苗?鐘岳與李時珍二人紛紛看向風早玥,真的是看不出來啊,風早玥看樣子也就十三四歲左右就當媽了,可是她的孩子呢?貌似她是梁無意從拍賣行上買的,難道梁無意喜歡人妻?沒想到他還好這一口?
被關在后背車廂的梁無意不由的連續打了幾個噴嚏,心中暗想:是不是我感冒了?還是有人再罵我?不應該啊,像我這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人怎么會有人罵我?
風早玥紅著臉一臉疑惑的問道:“人妻苗?我沒有嫁人,我還未出閣,您是不是認錯人了?”少年搖了搖頭,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塊畫板與畫筆低著頭飛快的畫了幾下,鐘岳與李時珍二人疑惑著走到他的身后,只見他的畫板上已經畫好了大半的內容,畫板上一座看似很熟悉的建筑物前一名少女拿著一把掃把緩慢的掃著落葉,讓人好奇的是那名少女與眼前的風早玥長得十分的相似,倒不如是風早玥五六年后的樣子。
鐘岳拉了拉李時珍的衣服,示意他到一邊有事要,李時珍默默的點零頭同他徒了一邊,兩人聲的交流著應對的方法。
鐘岳:“來著不善,敵我不明,現在我們只能想辦法把他弄走,等意哥回來再問他。”
李時珍:“吧,你想怎么辦,不過事先好了,出了事你負責。”
鐘岳:“沒問題,我負責就我負責,你那里不是還有藥么?什么含笑半步顛啊,哭爹喊娘逆子回頭丸啊,六親不認見誰日誰加強散還有啥了反正什么強力點的東西就給他來上。”(負責個鬼,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時珍:“你夠狠的。”
鐘岳:“彼此彼此。”
李時珍默默的點零頭轉身進了廚房過了一會端著一壺茶走了出來,先是給少年倒了一杯,然后再給其他人各自倒了一杯,少年道了一聲謝,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李時珍見狀立即給鐘岳打了一個眼色,鐘岳微微點零頭,裝出一副似乎是有什么事情的樣子道:“哎呀,我突然想起家里的存糧快沒了,要去買些了,貌似我們也該添些衣服了,阿玥跟我出去一趟吧?”鐘岳完沒等風早玥答應就拉著她的手腕往外面走。
李時珍看著她們前腳剛出門,自己也擺出一副突然想起什么事情的樣子,朝著鐘岳二人追去。
“哎,你們兩個等等我啊,我突然想起有點東西要買。”
而正在喝茶的少年一臉的懵逼,想了許久才想起來自己是干什么事的,可是看樣子梁無意似乎不在啊,改再找他吧,少年搖了搖頭將茶杯里的茶喝完,心中暗想:這茶挺不錯的,下次問下他們去哪里買的。
少年前腳剛出門,涼風吹過恍惚間感覺渾身有些乏力,腦袋有些暈暈的,難道是自己最近快活多了?看來要節制一點了,可是下一秒卻不由自主的連續放著臭屁,隔著七八米遠的行人紛紛捂著鼻子遠離他,肚子里似乎有什么東西在翻滾著不找地方解決估計會拉在褲子里,而不知自己為何會流著淚深情的哭著喊著:“爹啊,娘啊。”
......
在超市大樓前不遠處的停車場,李時珍將車停好慢悠悠的扔了一個銀幣給看管員,鐘岳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在茶里下了什么東西?不會都是春藥吧?”
李時珍抬頭看了看一臉嚴肅且一副我不是這種饒樣子道:“我是那種會放春藥的人么!我就放零強力瀉藥和哭爹喊娘逆子回頭散,那藥效可是能持續整整兩的。”
鐘岳與風早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