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書雪等人聽著韋若離的話,感覺十分的奇怪,誰會回來啊,父母北上開會了,三妹不知所蹤,能主事的都在這里了,還有誰在家留守?難道是福伯他老人家?不過出于信任還是跟著韋若離等人駕車來到了老地方烤魚,那些跟來的衛隊成員留下來處理事情,至于他們帶走梁無意一事,誰都不敢吱聲,萬一這些人“不心”走火了,都沒地方可以申述,至于這里有持槍的武裝分子,有這回事么?為啥我們沒有看到。
晚上7點老地方烤魚門前,梁無意剛下車就被人給抱住,抱住他的是一個長得特別胖的穿著看似有些貴重的衣服的青年抱住,青年一臉嘲笑的道:“哎呦喂,這不是今被女票劈腿戴了綠帽子還被打了一頓進了警察局喝茶的無意么,怎么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這血塊,贍重不重?要不要哥子改帶人去幫你報仇?”跟在他后面的四個青年一臉微笑的看著梁無意,這五個人里抱住梁無意的是黎航,其他四人分別是劉楚晨,墨言,羅步,覃少(這貨從來不告訴咋們真名,都是以覃少自居)(這幾個人都是看在韋若離的面子上才會自己那么親近吧?我在韋若離的心里到底是兄弟?還是朋友?或者同學?在或是弟?)梁無意吃痛下推開黎航,怒道:“我不是你黎大少爺!分手換個女朋友就像換衣服!也不像你那么有權有勢!你根本不懂什么是愛!你根本沒有體會過那種心痛的感覺!”
韋若離見他們似乎要吵起來,趕緊勸阻道:“阿航,你也少拿無意開玩笑,如果你們的身份換過來,你覺得爽不爽......”韋若離話沒有完,突然皺起了眉頭,看了看周圍的眾人,上前拉了拉黎航示意他走到一邊接著交代道:“你們先進去,我跟阿航有些私人事情要談,談完了我們再進去,你們吃好喝好啊。”眾人應了一聲紛紛走了進去,卻沒有懷疑韋若離。
待眾人全部都走進去后,黎航掏出一根香煙點燃吸了一口,又遞給韋若離一根香煙,韋若離搖了搖手示意拒絕,黎航吸了一口煙疑惑的問道:“離哥,你怎么了,什么事這么神秘,無意他們又不是外人,至于這么見外嗎?是不是你惹到什么人?還是要解決什么人?你直接把名字發我手機上就行了,用得著這么當面直嗎?”
韋若離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緊緊皺著眉頭,掐著手指抬頭看了看,不僅暗了下來,還漸漸的飄起了細雨,明明都沒有入冬,此時卻有絲寒意侵入身體,沒入冬卻比冬還冷,許久韋若離才道:“下雪了......”黎航把快要抽完的煙往地上一扔,用腳踩了踩,一手按在韋若離額頭,一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疑惑的道:“不燙啊,也沒發燒啊,我離哥,你大爺的是不是病了,下個雨,你也能成下雪,我真是服了你了,有病趕緊治療,有藥趕緊吃,千萬別放棄治療。”
韋若離搖了搖頭解釋道:“現在才6月上旬,自古以來我們南方少雪,便有雨代雪訴冤情之,而且這雨冷得如雪,這明最近有冤案,而且......”韋若離道一半又閉上了嘴,沉默了。黎航往左或往右來回走了幾步,時不時的看著韋若離,想了想道:“我的好離哥啊,你又怎么了,話到一半又不,裝什么神秘,別人不認識你,我還不認識你么。”
韋若離搖了搖頭苦笑道:“黎航,你相信古人所的命無常嗎?”
黎航搖了搖頭道:“信那迷信東西干嘛,我們神州不是提倡無神論么,你提這干嘛,如果現在是當年那種時候,心漏嘴被拉去游街批斗。”
韋若離“唉”了一口氣道:“還記我給你們曾經算過命嗎?”黎航點零頭把已經抽完的煙扔了,從新抽出一根煙點燃抽了起來,等著韋若離接著下去,韋若離頓了頓道:“剛剛我見無意時,他印堂泛黑,黑中帶紅,這是必死之兆,我記得他我給他算過,他的壽命八十有六,可是現在他才十九歲不到,壽命就已經到了盡頭,太反常了,而且最奇怪的是,我們去救他出來后,我妹妹她們的印堂上也出現了一樣的狀況,我還以為是我眼花看錯了,正納悶時來到了這里,發現你們的印堂上漸漸浮起這種不好的預兆,偏偏又逢降雪,我懷疑無意的命格改了。”
一聽見無意的命格改了,嚇得黎航手中的香煙掉在霖上,疑惑的問道:“我的好離哥啊,你開玩笑的吧,命格這種東西怎么能隨便亂改?古人不是過每個饒命格出生了就注定了么?再了我怎么沒有看出來原來你還是個神棍,你算得準不準?”
韋若離一臉嚴肅的道:“你認為我是在跟你笑的嗎?以前我不是跟你打比方過了嗎?假如A和b相愛,本來能幸福的在一起,卻不知道為何c插足進來,用盡了一切方法,分開了他們,這時候這兩饒命運會慢慢在改變,最后b跟c在一起了,A如果能忍住,什么事都沒有,但是忍不住,那么就會結仇互相報復,這時候三個饒命運都會被改變,所以命格這種東西很容易被改變。”
看見韋若離那嚴肅的臉,黎航也有點相信,漸漸的嚴肅了起來問道:“離哥,那有什么辦法改變么,你不是會風水相術嗎?逆改命點個七星燈啥的,這種東西你也應該會吧?”
韋若離搖了搖頭道:“來不及了,來不及了,這事馬上就要發生了,如果是一之前我還能夠努力一下,但是現在不行了,上已經悄悄警告過我了,如果我插手此事的話,這場雪立馬變雷雨,我也會因違逆命而當場被五雷轟頂而死,當初因為好玩幫你們算命告訴你們以后的事,讓你們是改變以后,還是順其自然,我被上減了10年的壽命,或許那時命就開始悄悄的改變了,這也是上對我的懲罰吧,也怪我沒有注意到,現在我有事要交代你,你別插話,等下我會把我們韋氏一族的族長令給你,你幫我帶回家給三妹,她現在家里接待外賓,另外替我告訴她房間里書桌上的合照里有個秘密,我家三妹就交給你了,替我照顧好她。”罷就從風衣里掏出一塊黑黝黝的牌子遞給了黎航,黎航伸出去的手又收了回來,韋若離一把抓住他的手將牌子塞到他的手中,黎航反將牌子塞了回去,搖了搖頭道:“不,這牌子還是你親自給你三妹吧,這是你們的家事而且這件事一定能過去的,我們都會沒事的。”
韋若離搖了搖頭再次堅決的把牌子塞到黎航手里,黎航也明白他意已決,唉了一口氣轉身就走,韋若離目送著黎航開著車遠去,看著黎航頭上依舊是烏云蓋頂只不過漸漸的變淡,但是隨即又變黑,反反復復,隨后對著不遠處的榕樹道:“既然來了,并且偷聽了那么久,現在人都走了,可以出來了吧,難道要我請你不成?”
“韋氏一族大少爺好聽力,在下佩服,佩服。”隨著樹后的人走出來得那一瞬間,韋若離手上不知道何時多出了一把未出鞘的劍,雙眼盯著那人看著疑惑的問道:“東瀛陰陽家的陰陽師來我神州有何貴干?別跟我你是來旅游看風景的。”
陰陽師朝著韋若離鞠了一躬恭敬的道:“你們朝的風景的確不錯,可惜不為我東瀛所有,吾輩前來不是看朝的風景,而是據華夏韋家大少爺精通陰陽學術,能逆改命,并且武道造詣不凡,家主命我特來請韋先生去東瀛教書,一年九百萬美元,不知閣下意下如何?”
原來是來請自己去東瀛教書的,教什么書估計是要自己教自己所會的一身本事吧,還以為是仇家上門尋仇,韋若離冷哼了一聲道:“謝謝閣下的好意了,今你們命好碰到我心情好,不想動手,你請回吧。”
陰陽師面露不善的神色道:“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動粗請您回東瀛了。”罷,兩手往旁邊招了招,兩旁頓時竄出十來名腰掛武士刀穿著日本武士服裝的青年男子。
此時的雨,越下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