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你怎么能夠用棍捅三舅那個位置呢,太卑鄙無恥了。”</br>
“大哥我冤啊,我與三舅大戰三百回合,難分上下,最后他來了一招屁股向后,準備撞向我,不料撞到我的棍口上,當時我以為這是三舅的絕殺,我不得不全力捅過去,我真不是故意的。”</br>
“唉,可憐的三舅,守身幾十年,最后菊花被你開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想不開啊。”</br>
“不會吧,我看三舅不像是那種尋死覓活的人啊。”</br>
“嗯,我覺得也不像,可是剛剛我準備給他地王丹,他都沒來拿就消失不見了,這對他打擊可不小啊。”</br>
“大哥對不起,早知道我就不那么認真了。”</br>
“其實啊,剛我看三舅叫得挺爽的,你應該多給他來幾下才對。”</br>
……</br>
轉眼間,又過去了七天。</br>
這七天中發生了很多事,這些事基本上都屬于不外傳的,平民是沒辦法了解,并且永遠也不知道的事。</br>
先說皇宮里的,自新皇登基以來,皇宮里內斗的事情不斷。</br>
唐曉涵頂著很大的壓力上位,她母后不理解,她的皇兄不理解,都在逼著她讓位,甚至還有人對她進行刺殺。</br>
唐曉涵曾想過要將皇位讓出去,可她想了很久之后,還是決定繼續坐在這個位置之上,因為她需要權力,需要力量,她不想再被別人保護,她要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br>
另外,她能夠感受到楊武的決心,如果她不坐這個位置,讓其他人去坐,楊武就算不反,可也絕對不支持皇室,沒有楊武支持,皇室會陷入不斷的內亂中,最后會轟然倒塌。</br>
不管是哪一種因素促使她登基成皇,都改變不了事實,只有在這個位置上做到最好,才能夠將現在的諸多詬病抹除。</br>
此前,皇宮之所以被福安王長驅直入造反,完全是因為有內賊,新皇首要干的就是清剿內賊。</br>
新皇本著寧可殺錯,不可放過的信念,皇宮中有一批人頭瞬間落地。</br>
隨著這么一批人頭落地之后,皇宮中那些反對的聲音漸漸地止息。</br>
可是,又有誰知道當晚那位新皇在自己的寢宮中哭得眼睛都紅腫了呢?</br>
……</br>
藥王閣。</br>
自藥炎海被楊武所殺之后,這里的氣氛每天都是那么地沉重壓抑。</br>
如果不是白眉鷹皇坐陣在此的話,這里的煉藥師人心只怕都要散掉了。</br>
白眉鷹皇是大夏皇城公認的第一高手,他原本忠于皇室,可惜當他與藥炎海結為異姓兄弟后,就代表著他與皇室走得越來越遠了。</br>
白眉鷹皇與藥炎海都是有野心的人,當福安王找上他們,表明了他的心思之后,他們就開始全力支持福安王,只可惜藥炎海死得太突然,迫得福安王不得不提前造反。</br>
如果藥炎海沒死,他們繼續暗中籌劃一段時間,再進行造反的話,這大夏皇位肯定屬于福安王所有。</br>
只可惜,這一切都沒有如果可言。b</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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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藥王閣的重地中,白眉鷹皇已經是將他的靈魂之傷鞏固了下來。</br>
“賢侄,這一次要不是有你提供的魂丹,伯父這一劫可不好過啊。”白眉鷹皇對著藥靈宇說。</br>
“伯父嚴重了,您也是為了我父親出頭才遭這樣的禍,若是伯父有什么三長兩短,靈宇就罪該萬死了。”藥靈宇應道。</br>
“放心吧,伯父魂傷已經好了,隨時可以取楊武的狗命,只要他一除,一切都會重新回到我們的掌握中。”白眉鷹皇抹過了殺機說。</br>
“伯父不要著急,楊武身邊有神秘高手護著,想要殺他并不容易,必須要有一個萬全之策才是。”藥于靈說,頓了一下他又說:“宋家那邊傳來消息,峨眉山很快便會派其他天境強者趕過來,楊武蹦達不了多久了,現在先忍他一忍吧。”</br>
“不行,這樣等下去我會瘋的,一個小小的王者讓我顏面丟盡,我要活撕了他。”白眉鷹皇脾氣暴燥地說。</br>
“伯父不要著急,你陪我去看看我們培養的一些戰斗天才,用不了多久,整個王城都在我們的控制之下。”藥靈宇說了一聲,便帶著白眉鷹皇朝著一個方向而去。</br>
很快,他們倆通過了一條秘道,出現在了一處非常大的地下室當中。</br>
這里戾氣十分地重,有著一道道嘶叫之聲響耳不絕。</br>
啊!</br>
吼!</br>
這片廣場當中,有好多人被鎖鏈綁在石柱之上,他們個個都十分強壯,并且赤著身子,身上還有著諸多傷痕,看著觸目心驚,一些穿著煉藥師袍子的人在給他們喂丹藥。</br>
當這些人吃了丹藥之后,便化為了妖獸,他們力量爆漲,強行地掙扎了鎖鏈,爆發出了無比驚人的力量。</br>
每一個都失去了理智,在不停地撕殺,諸多殘肢、鮮血在這里飛濺不止。</br>
他們都只是普通的武者,爆發的力量完全超出了他們本身的數倍,甚至是十數倍不止。</br>
“伯父,你看怎么樣?”藥靈宇帶著幾分得意之色說。</br>
“這個就是你爹和我說過的計劃吧。”白眉鷹皇皺眉說。</br>
白眉鷹皇算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物,但是看著這些人直接獸化自相殘殺,還在那里啃吃對方的肉,都沒來由覺得惡心。</br>
“是的,我爹從一張上古殘藥方研究出來的‘獸化丹’,他留下了一批達到天級的獸化丹,我也可以煉制王級的獸化丹,再過一些時日,我們準備充足之后,就將這王城據為己有,讓皇室直接改姓。”藥靈宇眼中閃過濃濃的野心之色說,接著他又說:“伯父這段時間你就住在我這里吧,有你坐鎮,我才能更安心,我怕楊武會報復。”</br>
“好,我就在這里坐鎮一些時日,他要是敢來,我就將他活撕在這里。”白眉鷹皇想也沒想便應承了下來。</br>
“那就有勞伯父了。”</br>
……</br>
宋府。</br>
原來這里可是堂堂相府,以前天天都有人上門來拜訪,現在這里門庭冷落,更帶著幾分蕭索的味道。</br>
在亭軒中,宋理睿只穿著普通的便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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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石椅之上,慢慢地煮著茶水,臉上沒有半點頹廢之色,仿佛并沒有因為失去相位而憂愁。</br>
在他對面坐著的是同樣被迫辭官的尚禮佑,他對宋相說:“相爺,咱們就這樣算了?”</br>
“禮佑喝口茶,這可是上好的靈茶,平常你可不容易喝得到,是我女兒從峨眉山帶回來教敬我的。”宋相答非所問地說。</br>
尚禮佑接過了茶,如飲酒一般將杯中茶一口喝了下去。</br>
“暴斂天物!”宋相評價了一句,拿起茶水慢慢地喝,還閉起了眼睛,一副飄飄欲仙的模樣。</br>
尚禮佑說:“相爺,你就一點不急啊,那個女娃簡直是亂來,還有楊家的那對父子,都非常地可恨!”</br>
“那你有什么辦法?”宋相反問。</br>
尚禮佑頓時語結,他心中暗生悶氣:“我要是有辦法還用得來找你嗎?”</br>
“禮佑啊,其實我覺得現在挺好的,不用整天對著國事,好好地享受一下這種悠閑時光也不錯。”宋相微笑著說,不似有半點違心。</br>
“宋相,我知道現在不錯,可是有些人肯定不會就這樣算的,等他們平穩過渡,還是會再拿我們來開刀,這事不得不防啊。”</br>
“不要著急,這個時候越急越容易出錯,女皇登基,大赦天下,減免賦稅,這些看起來不錯,可其他城要是頻頻出現造反的事情,這人心還會穩嗎?”</br>
“宋相是說,我們在其他城做一些事?”</br>
“你不用想太多了,我們都是閑云野鶴之人,還理那些事做甚,你也別瞎操心了,趁現在好好地養養身心比什么都好。”</br>
尚禮佑實在沒折,坐一會之后,便離開了宋府。</br>
宋相還是將他送到了門外,當他一走之后,宋相再回到亭軒,他女兒與桓俊博出現了。</br>
“來來,你們也坐下來喝茶。”宋相向他們招呼說。</br>
“伯父這份心性真是讓小侄配服啊。”桓俊博坐了下來恭維說。</br>
“呵呵,為官幾十年,也就練了這點心性。”宋相笑著說,頓了一下他問:“你們這一次任務已經完成了,不用留在這里陪我這個老頭的,我這里出不了事。”</br>
“爹,本來我們是該走了,可是紀執事讓我們留下來查一些事,她很快會回來就帶山門其他執事前來。”宋菁應道,接著她說:“爹,你真有把握讓‘唐’姓‘宋’?”</br>
“哪有這么容易,事在人為吧,眼下我們坐虎觀山就好了。”宋相一副勝券在握地模樣說。</br>
“伯父,有什么需要我們做的嗎?”桓俊博問。</br>
“只要你們山門人來將楊家除去,一切可安。”宋相說。</br>
“那個小賊必須除去。”桓俊博抹現了殺意說,頓了一下他又說:“我已經派人回去請我師叔出山,他老人家對于這種不服我山門管教之徒最為憎恨,到時候不管誰攔,他都是死路一條!”</br>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我們還是談談你與菁兒之間的婚事吧。”</br>
“爹,這事還早著呢。”</br>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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