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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文遠松開抓住周敬耀的衣領,蹲在地下,一副垂頭喪氣的模樣。忽聽得周敬耀說道:“我雖然無法幫你逃出江海市,但我可以幫你暫時躲過一劫?!?br/>
胡文遠道:“你快說,怎樣幫我躲過一劫?”
周敬耀道:“如果我不幫你,你連市醫院都走不出去,你信嗎?”
胡文遠點點頭。
周敬耀接著說道:“我上樓的時候,發現每個樓層都有警察,正在平凡的進出病房,警察在排查,如果我猜得不錯,警察很快會找到這里,他們會全方位搜查?!?br/>
胡文遠再次點點頭,道:“你快說,到底該怎么辦?”
周敬耀道:“我的辦法就是打得你連你媽都不認識你,這樣警察當然也不認識你了?!?br/>
胡文遠有些不悅,說道:“你的意思是暴打我一頓?”
周敬耀點點頭,道:“當然,如果你不愿意,可以選擇被警察抓住?!?br/>
胡文遠氣得攥緊了雙拳,說道:“你難道沒別的辦法嗎?當真非要揍我不可嗎?”
周敬耀搖搖頭,道:“你是我小舅子,我自然不想動手打你,但現在有辦法嗎?”
走廊下有腳步聲傳來,胡文遠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他開始大氣不敢出,因為腳步由遠極近,朝著開水房走來。
還好,只是一個進來打開水的小姑娘,胡文遠虛驚了一場。
小姑娘離開之后,便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響,從腳步聲可以判斷,至少超過三人以上。
樓梯口處有人說道:“吳市長,我們已找到他姐姐的病房?!?br/>
周敬耀聽出說話的是公安局長,緊接著,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很好,帶我去見她,我倒要看看胡文遠如何逃出我的手掌?”
胡文遠心下一凜,是吳月儀,這個他打過一巴掌的女人,同時也是他最忌憚的女人。
胡文遠捂著跳動的胸口,額頭上冒汗了。他緊攥的雙拳,手心里都是汗水。
周敬耀見他如此緊張,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低聲道:“放心,一切都會過去的?!?br/>
雜亂的腳步聲在走廊下響起,漸漸遠去。
胡文遠這才松了口氣,說道:“不行,我一定要趁著警察未找到這里之前逃出去?!闭f話間,他猛地站起,走向開水房門口。
周敬耀一把將他拉住,說道:“你這是要去哪里?”
胡文遠道:“與其在此坐以待斃,不如賭一下,碰碰運氣,說不定還真能逃出去?!?br/>
周敬耀道:“你現在想逃跑晚了,你就不該來市醫院知道嗎?警察已布控進出醫院的每一個出口,你現在下去,豈不是自投羅?”
胡文遠只得放棄逃跑的打算,有氣無力的道:“我到底該怎么辦?誰能幫我逃出江海市?”
周敬耀道:“只要暫時不被抓住,就有機會逃跑,總不成警察一直設卡,到時候他們松懈了,機會也就來了?!?br/>
胡文遠點點頭,但他突然說道:“真是奇了怪了,警察怎么知道我在醫院?他們怎么來得恁么快?我剛到醫院不久,就發現了警察,這是為什么?”
周敬耀囁嚅道:“這個……這個……”
胡文遠不是傻瓜,自然看出事情的端倪,問道:“你快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敬耀只得說道:“你和葉玹有些沖突,那個女市長找到我們的時候,葉玹就說出你有可能會來醫院?!?br/>
胡文遠攥緊的雙拳,狠狠地打在了墻壁之上,墻體并未破損,只是拳頭處已流出鮮血。
“混蛋!我不會放過他的?!?br/>
周敬耀見他眼神中充滿了怨毒的目光,就說:“我飯都來不及吃,就是為了通知你盡快離開,但想不到還是晚了,警察已對醫院進行了布控?!?br/>
胡文遠咬牙切齒的道:“葉玹竟然出賣我,我非殺了他不可?”
周敬耀長長嘆了口氣,說道:“就算葉玹不說你有可能會來醫院,警察沒在醫院布控,你又能逃到哪里?你可知道,現在的每個交通路口,都有警察設卡,怪只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其實,周敬耀的話很有道理,就算醫院沒有警察布控,胡文遠又能逃到哪里去?面對全市都有警察的布控,最終的命運只能被抓。
胡文遠突然感到很絕望,他有種無路可逃的感覺,一個有著艷冠群芳的美貌女人,居然是一個堂堂的副市長,這是胡文遠萬萬料想不到的事。
便在這時,遠處雜亂的腳步聲傳來,漸漸逼近。
趙隊的說話聲傳來,“既然所有病房都排查了,那么,醫生辦有沒有進去查看?”
有人答道:“趙隊,我們進去過,沒有發現胡文遠?!?br/>
“嗯,護士站進去看過沒有?”
一個中氣不足的聲音答道:“趙隊,如果一個男人進去,護士不可能不知道,我問過她們的護士長,那里不允許外人進去?!?br/>
趙隊有些不悅的說道:“我是問你進去看過沒有?”
“這個倒是沒有,不過護士說了,沒其他人進入,就算有人進去,她們也會請他出去?!?br/>
“這可不行,你帶人再回去看一下,咱們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處地方?!?br/>
“是趙隊!”
趙隊接著又說:“儲藏室也要進行查看,有可能藏身之處,絕不放過!”
“是,趙隊!我們知道?!?br/>
腳步聲似乎停了下來,有人說道:“趙隊,怎么了?”
“開水房咱們好像還沒進去過,你們兩個,進去看看!”
這一言語,開水房的兩個人同時吃了一驚,當然,最為恐懼的是胡文遠,他畢竟打了一個女市長,還搶了她的小皮包,坐牢是肯定的。
吳月儀畢竟是一個副省級的高官,如果她想弄死胡文遠,那只是一句話的事情。在監獄里,犯人打死犯人的事情常在,胡文遠越想越是害怕。
這一剎那間,胡文遠一屁股癱軟在地下。
隨著腳步聲走近開水房,周敬耀無暇多想,決定把胡文遠打得連他媽都不認識,權衡利弊,他只能這樣做。
當然,打人也要有理由,特別是在警察面前打人,那就更需要充分的理由了。
周敬耀的第一拳打在胡文遠的左眼處,第二拳是右眼,第三拳是鼻子。這三拳去勢極快,使得胡文遠未來得及反應過來,就覺得眼睛難以睜開,而且鼻子也流血了,染滿胸前的白襯衫。
兩名警察進來時,正看到胡文遠被打得如此狼狽的模樣。
周敬耀的拳打腳踢并未停下,他一邊打一邊罵,“***,竟敢勾引我妹子,瞧我打不死你!”
胡文遠已被打得躺在地下動彈不得,周敬耀不依不饒,繼續打他,胡文遠的臉也腫了起來,眼睛也睜不開了,鼻子、嘴角都流著血。
兩名警察終于看不下去了,走過去拉開周敬耀,“再打就出人命了,算了。”
周敬耀故作氣憤的說道:“這***勾引我妹子,占了便宜還不想認帳,我非打死他不可!”
這時的趙隊已走到開水房門口,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開水房內的一名警察答道:“趙隊,那小子勾引他妹子,被打了。”
趙隊瞥了躺在地下的胡文遠,又看了看周敬耀,這才說道:“他勾引你妹子實在該打,但人你打也打了,還是趕快送去治療,當然,你要出醫藥費,畢竟打人是不對的?!?br/>
周敬耀哼了一聲,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打死他的,出了人命案,我也沒好日子過?!?br/>
趙隊點點頭,道:“你知道就好,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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