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這里?”靳墨站直身體,腳步發虛不由的往后退了兩步,臀部抵著盥洗手臺,冷眼看著他。
“你又怎么會在這里?”顧亦珩走過去,洗手。
靳墨的身體一陣接一陣的熱潮涌來,她眼前發暈,好熱,好熱,好想要把身上的衣服脫掉啊。
不行,不能這樣。
靳墨重重咬了一下下嘴唇,痛意襲來的時,頓時,思緒有些慢慢回路。
“我在這里當然是談生意啊。”靳墨淺意盈盈的一笑,酒勁跟藥勁再一次的朝著她涌去,她一步一步,慢悠悠的走到顧亦珩的面前,吐氣如蘭,說道,“顧總,難不成,你今天也是來應酬的嗎?我們好巧啊。”
藥勁越來越大的時候,靳墨身上的那種感覺也越來越強烈,她白皙的臉頰浮起了淡淡的紅,感覺口干舌燥,只覺著身體里面像是有一團火在不斷的燃燒著。
而她身體里的這團火從臉頰燒到胸膛,燒到四肢百賅,“好熱。”
顧亦珩看著她這副模樣,劍眉猛的蹙起,“你被下藥了?”
明明是疑問句,到最后確說出了肯定句的意思。
“有嗎?”靳黑淺笑的伸出手,抱著他的肩膀,呵呵的一笑,“顧總,你說,下了藥,會是什么感覺呢?”
她的臉越來越紅,額頭浸出了香汗,幾縷碎發飄蕩在耳邊,平常就好看的靳墨,今天多了些許的野性,格外的魅惑,誘人。
顧亦珩站在那里,深邃的丹鳳眸緊緊的睨著她,薄涼的唇瓣抿成一條直線,沒有說話。
在她第一次在洗手間里面給張太太那邊打電話的時候,他就已經聽到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她明知道張總是為了吃她的豆腐才要跟她簽合同的,她還有膽量再來,并且喝下那三杯下藥的酒。
張雷生是倒插門,靠著老婆發了家,平常在外面的時候就勾三搭四的,他的老婆逮著一揍他一次,沒想到,靳墨直接打電話叫張太太來了。
現在看著她這副模樣,想必合同也倒手了,也沒有被張雷生占到便宜。
只不過,她把事情想簡單了,哪怕就算是簽了合同,張雷生真的就會那么容易的履行合同嗎?
靳墨抱著顧亦珩的時候,右腿不老實的在他的腿上滑動著,“顧總,約嗎?”
她好難受,抱著他,在他腿上滑動的那種心悸感,是那么的明顯……
想要,真的好想要。
漸漸的,靳墨渾身顫抖起來,藥勁的作用發揮到了最大。
靳墨不管不顧的抱著顧亦珩就開始親吻起來,只是一個親吻,她感覺身上的血液似乎都沸騰了起來,這一刻,感覺更想要了。
她更加用力的親吻,似乎才能緩解身上的這種燥熱。
而顧亦珩沉默的接受著她的親吻,接受著她對于他的非禮,驀然間,他的黑眸一瞇,抱著她,翻身,直接把她的臀部抵在了盥洗手臺上,手掐著她的脖頸。
“靳墨,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看到她這副模樣,再想到剛剛她對他做的那一系列的事情,他一想到,如果剛剛在洗手間出現的人不是他,是別的男人,她也會這么做的事情,他的心里莫名的出現一種說不清的煩躁感。
“你還真的是不要臉,為了一個合同,什么酒也敢喝,什么事情也敢做,你這種女人,真的是夠了。”
靳墨張開迷離的眼睛,看著他已經在發怒的邊緣,她笑了,“顧亦珩,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我為了我的公司了,我為了我的合同盡力,怎么了?錯了嗎?我不能讓顧總的投資打水漂了,不是嗎?”
以前爸爸在世,靳氏集團還是以前靳氏集團的時候,她又何需做這些陪酒賣笑的事情。
哪個人不想要做乖乖女,哪個女孩子不想要有人疼有人愛,但是,她在沒有人可以依靠的時候,也就只能是依靠著自己。
“算你識相。”顧亦珩冷嗤一聲。
對于那二十億的投資,顧亦珩還真沒放在眼里,不過,他是一個商人,商人的本性就是奸詐的,他自然不能讓他白白出了那二十億。
洗手間有兩個男人進來,看到他們兩個抱在一起的時候,曖昧的一笑。
顧亦珩拉下她的手,半拉半拖著她往外面走去。
剛上去顧亦珩的那輛勞斯萊斯銀魅,靳墨直接解開她脖頸處的兩顆扣子,露出胸口大片美景。
顧亦珩在車內的后視鏡一瞄,黑眸漸漸變的猩紅。
靳墨的雙腿摩挲著,她渾身顫抖,咬著嘴唇漸漸遺漏出那種羞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