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帝豪娛樂城。
靳墨帶著蘇小雅到達(dá)事先張雷生指定的包間時,張雷生早就已經(jīng)到了。
“張總,不好意思,我來晚了。”靳墨進(jìn)去,賠笑。
“不晚不晚。”張雷生在看著她的時候,像是老狐貍一樣精明的眼睛里面閃著亮光,“靳總一定還沒有吃晚飯吧,那我們邊吃邊聊好了,邊吃邊聊。”
張雷生叫服務(wù)員進(jìn)來,點了幾個招牌菜,然后,把菜單推到靳墨的面前,“靳總,你看你還有什么想吃的,盡管點,你放心好了,今晚……我來買單。”
“不用了,我看張總剛剛點的就不少了,我不挑食的。”靳墨不知道他今天晚上到底打的什么算盤?
又或者說,他有什么鬼主意,她提起十二分精神,小心應(yīng)付著。
很快,菜就上來了。
他們?nèi)齻€坐下,邊吃邊聊。
靳墨因為不敢肯定這些菜完全沒有問題,只敢把剛剛張雷生夾過的菜,自己夾起來吃幾口,他沒有動過的,她也絕對不會動。
有些當(dāng),上過一次就足夠了。
“靳總,你不用這么提防著我吧,我這一次請你來,可是真心實意的,你沒有必要對我有這么大的疑心吧。”張雷生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模樣,失笑道。
“張總說的哪里話,我這個人做事一向都是這樣,哪里有你剛剛所說的那些提防不提防的,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管著我們靳氏這么大的公司也不容易,我這個人小心慣了,張總不要介意才好啊。”
靳墨嘴上說著客套的話,笑意不達(dá)心底。
她總不能說“我上過一次你的當(dāng)了,所以我更得要加小心,同樣的錯誤不要犯第二次了”。
“蘇秘書,我們來喝一杯?”對于蘇小雅,張雷生也還是有印象的。
蘇小雅端起杯子,碰了一下,仰頭,一飲而盡。
酒過三巡。
“靳總,不知道有一個問題,我張某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張雷生突然間開口。
靳雷愣了一下,笑道,“張總哪里話,有什么問題,直接無妨。”
“靳總認(rèn)識顧氏集團(tuán)的顧總嗎?”張雷生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都在盯著靳墨臉上的表情。
“我不知道張總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靳墨不明白他怎么把話題一下子引到了顧亦珩的身上?
不對,顧總?
張雷生指的是顧亦珩?還是顧亦時。
“靳總,我都已經(jīng)知道了,你都沒有必要再瞞著了。”張雷生現(xiàn)在還記得今天上午的時候顧亦珩把他給叫出來,明面兒上說是要跟他談什么合作,結(jié)果到最后,明里暗里的是在跟他打聽靳氏集團(tuán)的事情。
靳氏集團(tuán)的事情全北城的人哪一個不知道啊。
顧亦珩既然這么旁敲側(cè)擊在跟他說,無非是在間接的告訴他,他顧亦珩在關(guān)心著靳氏集團(tuán)的事情。
換一句直白一點的話來說:顧亦珩和靳墨非同一般的關(guān)系。
不過想想也是,靳墨在北城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美女了,就像是現(xiàn)在,她一頭波浪卷栗色的頭發(fā)散開,她身穿著薄荷色綠色的上衣,下身是一條黑色的褲子,干凈,歷練,她明媚的眼眸如一泓清泉,波瀾不驚,渾身散發(fā)著如茶一般……有一種別樣的香味。
不得不說,靳國遠(yuǎn)把這個女兒養(yǎng)的很好。
越是這么看著,張雷生的心里面越是感覺癢癢,明明今天約著她前來是為了合同的事情,他昨天晚上沒有吃到的肉,不能就這么白白算了,但是,想到顧亦珩說的那些話,再一想到在道上他的那些傳聞,他只能咬著牙往自己肚子里面咽去。
“張總,你看咱們的合同,并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有關(guān)于合同的事情……”靳墨知道張雷生這種老狐貍不能就這么算了,她想到剛剛他說的那些話,她把話題往‘顧總’的身上引去。
“合同我昨天晚上拿去給顧總看了一下,畢竟我年紀(jì)還小,也有可能有很多是我沒有注意到的地方,顧總說是合同沒有一點的問題,張總,如果真的是有什么問題,您直接跟我說出來,合同的事情咱們都可以再商量,畢竟咱們的合作才剛開始,以后慢慢還會有更多的機(jī)會。”
“靳總嚴(yán)重了,合同的事情也是我公司里面的那些人大驚小怪,有些小問題,也不足掛齒,顧總是大人物,見過的場面,合同自然是比我們多,既然顧總說沒有問題,那么就一定沒有問題,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靳墨端起酒杯與張雷生碰了一下,“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