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的心里嘔出一口老血,“顧總,你太自信了。”
過份的自信,那就是自戀了。
“我有自信的資本,你有嗎?”顧亦珩的丹鳳眸若寒潭,看似清澈見底,實則像是深不見底的深淵,“我知道你對你是豆芽菜的身材沒自信,放心,關了燈看不到的時候,都一樣。”
“顧總,只要在我不愿意的情況下,你對我所做的一切,都算是違法。”靳墨內心吐血,表面則燦笑如花,“靳總,你也不想這種丑聞明天就見報吧。”
“結婚不履行夫妻義務,我把你娶回來當花瓶嗎?你別忘了,當初結婚的時候,我可是跟你說過要求的,盡快給我生一個孩子,你這健忘癥還真的是越來越嚴重了。”
顧亦珩本意并不是要對她做些什么的,不過,她現在既然都這么說了,那他要是不做些什么的話還對不起她剛剛說的那一番話了。
頓時,他一個翻身,雙臂伸在她身體的兩側,深邃的丹鳳眸在盯著她的時候,深諱不明。
“你……你干什么?”靳墨看著撐著手臂在她正上方的男人時,心頓時一下就慌了。
她本意剛剛是想要嚇住他的,沒想到……
現在她有一種偷雞不著蝕把米的感覺。
顧亦珩俯身,吻……接踵而至。
“你……唔……起開。”靳墨心里一急就開始推他。
她現在可沒有膽量跟他說,她不要給他生孩子,因為他投資進靳氏集團的二十億,剛剛到賬沒多久,她連錢還沒有捂熱呢,又怎么能告訴他,她不給他生孩子呢?
想過要妥協,想過要讓他對她為所欲為的,但是,她全身的細胞都在向她叫囂著:不行,不要,我不要。
不是都說,生活就像一個彈簧,你強它就弱,你弱它就強。
而在靳墨看來,她現在的生活完全不像是彈簧,而像是一潭死水,現在則由顧亦珩這個男人,在把她的這一潭死水,攪的……天翻地覆,她不是沒有想過要反抗,可是,在后來,她充份的了解到,對于顧亦珩,反搞是沒有用的。
就像是現在,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本來就大,靳墨推著顧亦珩,他完全沒有一點的反應。
到最后,靳墨的心里一急,重重的在他的舌尖上面咬了一口。
“嘶……”顧亦珩黑眸頓時危險的一瞇,渾身都充斥著一投‘生人勿近’的感覺。
靳墨悲催的發現,她剛剛用力咬了他一下之后,不僅沒有令他后退,反而……更加的禽獸了。
對的,是禽獸。
接下來的場面,覺對可以稱之為瘋狂的。
靳墨閉上眼睛,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水從眼角處滑落在發際,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眸底清亮,沒有一點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