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傳說,首先地位最高的天齊仁圣大帝,也就是東岳大帝。其次就是北酆都大帝差不多也是那個級別!然后還有五方鬼帝,羅酆六天。再下來才到十閻羅!
不知道它口中的主人,究竟是上述中的哪一位呢?羅弘子始終猜測不出來!不過轉(zhuǎn)頭又一想,管它的!那走無常的帶話已說得明明白白,終究有一天自己會見著那主人。
羅弘子回到自己所住的居所,正躺在上小憩,那白蛟卻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回來了。他把羅弘子叫醒,告訴了他一件事。
原來白蛟去打探消息,卻在人類的世界找尋不到任何的線索!他突然想起,不一定非要找人類來問啊!這世上有著無數(shù)的精怪,找它們來了解況,可能要更加的容易一些。
于是他便去山中專門的找山精野怪來問,可是走到一處地方,卻發(fā)現(xiàn)那里居然一個精怪也沒有!他正尋思著這不合理的之處,卻發(fā)現(xiàn)了有不少的精怪陸陸續(xù)續(xù)的回來了。
只是奇怪的是,那些精怪全都表現(xiàn)的萎靡不振,無精打采的樣子!好奇之下,他便詢問了緣由。聽完那些精怪的訴說,白蛟感到無比震驚!看問不到其它的消息,索回來給羅弘子講講。
原來事的起因是這樣的,隔壁縣的青年男子江大橋,有一天去鄰縣辦事。途經(jīng)一鬧市,見有一衣衫襤褸的孩童正在行乞。他兩袖空空,沒有手臂,跪在地上不斷朝行人磕頭乞求施舍。
這江大橋心善,拿出一碎銀放入孩童面前的瓷碗之中。孩童連忙抬頭道謝,待看清那孩童相貌后,江大橋頓時怔住了!此子相貌竟與自己病逝了一年多的兒子江一郎很是相似。
江大橋很驚訝,便停下來詳細觀察那孩童。可越看越像,甚至連脖頸上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樣!這是怎么一回事,這.....怎么可能?
于是江大橋便試探著喊了一句自己兒子的名字,一郎是你嗎?那孩童見江大橋喊自己“一郎”,很是不解!顯然他并不認識眼前的江大橋。
難道世上真有相貌完全相同的人?江大橋心中疑惑,便詢問道:你叫什么名字?怎會在此乞討?
那孩童聽后,朝遠處看了一眼,而后顯得很是害怕,低下了頭,并未回答。
江大橋朝著孩童看的方位望去,只見一個道士正站在一顆樹下,狠狠的盯著自己。目露兇光,讓韓遠不寒而栗!
而后,江大橋無論怎么詢問,那孩童總是低著頭沉默不語!江大橋無奈,只好作罷。然心中總覺得事有些蹊蹺,再無心辦事,即刻動趕到家中。
他挖開兒子墳?zāi)挂豢矗瑝災(zāi)怪泄豢諢o一物!“那孩童定是自己的兒子。”江大橋心道:只是卻不知兒子是如何活過來的,又為何會不認得自己,流落到外地乞討?
此時已是落時分,太陽已經(jīng)西下。江大橋便又馬不停蹄趕往鄰縣,來到鄰縣已是黃昏之時。行至鬧市中,看到那乞討的孩童尚在!便長舒一口氣,剛想上前相認,將其領(lǐng)回。
不料想?yún)s見那樹下的道士向孩童招了招手,孩童即向道士走去,而后兩人離去。
見此形,江大橋于是尾隨在兩人后,想看看是怎么回事!那道士帶著孩童穿過鬧市,來到郊區(qū)一顆樹下。那樹下竟有一洞口,小到僅容一人進出,位置十分的隱蔽!
兩人走進了洞口后,又過了一會,道士才鉆出洞口離去。
見那道士走遠,江大橋來到樹下洞口前,向里面望去。原來這是一個地窖!江大橋小心翼翼進到地窖中,頓時被嚇了一跳!只見地窖中竟有七八個孩童,全都閉著眼睛直的并排躺在地上。
他們皆是手腳殘缺之人,每人額頭上都貼著一張符咒,先前在鬧市見到的那個孩童也在其中。
江大橋很是害怕,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他哆哆嗦嗦走到那孩童面前,伏下子輕呼“一郎”。那孩童卻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江大橋見他額頭貼著符咒,便揭了下來,于是孩童緩緩睜開了眼睛。
一郎,我是你父親,你還認得我嗎?江大橋見他睜開了眼睛,說道。
那孩童睜眼見到江大橋,起初很是慌張!他向江大橋后的洞口看去,見道人不在,才安下心來!開口說道:多些恩人相救,但我并不是你兒子。也不是人,而是一只狐妖!
江大橋聽后,很是驚駭!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不知這孩童所述是真是假!在經(jīng)過那孩童的一番解釋后,江大橋才知道真相。
原來那道士是個妖人,會旁門左道之術(shù)!尤其善長“攝尸術(shù)”。他將新死的孩童尸挖出,然后獵殺一些低等的山精野怪,驅(qū)其精魄入孩童尸。
再用三寸煞釘自后腦釘入,以將其封印在孩童體內(nèi),孩童便可受其縱。道人再將孩童手腳斬去,在鬧市乞討,或是行竊,以此斂財!
江大橋聽后更加的是驚駭!觀其后腦,果見有一釘子。以手拔出,感覺那釘子很是涼,散發(fā)著寒氣。釘子一被拔出,那孩童后腦釘孔中鉆出一股黑氣,幻化出狐貍模樣,卻是模模糊糊,看得很不真切。
那恢復(fù)自由的精怪立即感恩的說道:多些恩人救我脫離苦海!我等雖為精怪,卻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先是無端被打死,后精魄又困于孩童尸內(nèi)!終被迫做些乞討,偷竊的勾當。
只要是稍不服從便遭毒打,實是凄慘!可否勞煩恩人也將其余精怪魂魄放出,救他們脫困?這釘子有煞氣,我等山精野怪無法觸碰。
江大橋聽后,自是點頭答應(yīng)。而后將各人的釘子悉數(shù)拔出,陣陣黑氣幻化出各類精怪,均向江大橋道謝。
那恢復(fù)自由的精怪又再說道:那妖道外出喝酒,想必快要回來了。恩人快些離開吧,不然待那妖道回來,怕是會有危險!
江大橋問道:那你們呢?那些精怪咬牙切齒的道:這妖道驅(qū)使我們多年,此仇不共戴天,定要噬他血,方才解恨!
你們怎能斗得過他?江大橋擔憂的問道。
那妖道嗜酒,每都會喝的酩酊大醉,今定然也會如此,屆時我們一哄而上,定能要他命,恩人不必擔憂!恢復(fù)自由的精怪答道。
見它們都這樣說,江大橋只得作罷!他帶著兒子尸離去,將兒子安葬后,將此事稟報了當?shù)氐墓俑?br/>
而后,待那些差役趕到那地窖中時,道人已經(jīng)慘死!渾被啃食的血模糊,而那些精怪,已然消失不見了.....
白蛟道:老羅,你說說看,為何天底下會有這般心狠手辣,厚顏無恥的邪修?做出這樣的事,難道不怕將來報應(yīng)嗎?
羅弘子也嘆了一口氣后說道:人心叵測!都只著重眼前的利益。他們可能也明白做這樣的事會招來報應(yīng),但人心的貪婪,不是你我這樣的善良之人所能夠明白的!
也許他們覺得只要現(xiàn)在享福了,以后不管怎么樣又再說吧!很多人可能都有這樣的思想,所以這個世道.....唉.....!真的很難。
兩人都沉默了良久,羅弘子突然間想起自己所遇到之事,便一五一十的把之前的事告訴了白蛟。
但白蛟聽后,也猜不出來那走無常的主人是誰!羅弘子點點頭道:也只能先這樣子了,咱們還是繼續(xù)做我們的事吧!
又過了幾天,有一天晚上在羅弘子睡眼朦朧中,忽覺得有一個人影站立在自己的頭。頓時一個激靈,被嚇得睡意全無!仔細一看,居然是那前幾與自己傳話的走無常。
怎么你又來了?羅弘子問道。那走無常依舊恭恭敬敬的給羅弘子行了一禮,然后才開口說道:主人說,希望你接替我的工作,來做這一帶的走無常。
羅弘子疑惑的問道:為什么?你家主人究竟是誰?是東岳大帝,還是北酆都大帝?他究竟要我做什么,這曹地府的工作可不是我的分內(nèi)之事!
那走無常道:羅天師你多慮了!不是與你說過,只要時間到了,你自然就會見到我家主人的嗎?到時候,你的所有疑問都會獲得解答!
在此之前,恕我無可奉告。你也別為難我們這種小兵,其實我們也不容易.....
羅弘子想想也有道理,人家愿意說的話,早就說了!也不用多次問了。唉.....!你說吧,具體要我做什么?
那走無常言道:跟天師了解的差不多,只需接替我在這一片的工作即可。您也知道,“生魂”的一個最大特點是陽氣比較旺,不太怕活人的陽氣!因此冥府往往在陽間都要安排一些活人做“冥差”。
也就是俗話說的“走無常”,為的就是他們的生魂可以靠近將死的人!不怕將死者邊諸多眷屬所發(fā)出的陽氣。待生魂將死者魂魄領(lǐng)出家門后,再由鬼差將之押往冥府。
您要做的工作大體如此,而且每個月的初一要回到幽冥地府中,向分管的閻君述職。另外有可能還會遇到,派給你一些“特殊”的工作!具體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反正只管執(zhí)行就可以了!
羅弘子點了點頭道:明白了!但我是一個活人,又如何出入那幽冥地府呢?還望賜教。
那走無常從自己的上摸出了一面令牌,遞與了羅弘子。羅弘子將之接過后問道:哦,就是憑著這面令牌?
那走無常點了點頭道:說的沒錯!我其實也算是一個活人,所以也得靠著這面令牌才能夠在幽冥地府行走。您可要收好了,不然遺失了可是有罪責(zé)的!
羅弘子表示知道了,鄭重的把之揣入懷中。那走無常言道:其它就沒有什么事了!后天剛好初一,你就先去一趟地府報個到吧。
哦,對了!還有就是,你的這份差事是一個兼差,如果陽間有忙不完的工作,也可以向閻君請假的!就這么多了,您慢慢的上手就會更加的熟悉了。
說完這話后,那走無常忽然冒了一股青煙,待到煙霧散去,那走無常已然不見了蹤影!
羅弘子也只有搖頭苦笑,心道:你這也算是凡人嗎?說走就像煙霧般消失了啊.....
等到白蛟回來后,羅弘子與之說起了這件事。白蛟道:其實這也算是一件好事,有了這個能力與職權(quán),可以為你以后做事帶來很多的好處。
羅弘子點頭表示贊同,也是這個道理!那我就勉為其難,接了這個作為走無常的兼差吧!
一眨眼功夫,正月初一就到了!羅弘子通過進入幽冥地府的那面令牌,如約的來至了冥。到了冥以后,他才發(fā)覺,自己的直屬上級就是大名鼎鼎的“秦廣王”!
這秦廣王專管人間的長壽與夭折、出生與死亡的冊籍。統(tǒng)一管理間受刑及來生、吉、兇,鬼判位居大海之中、沃焦石之外,正西的黃泉黑路上。其實也就是海底之下!
十閻王麾下還有:首席判官崔府君、鐘魁、黑白無常、牛頭馬面、孟婆神等。這些神職人員的地位都在羅弘子之上!
去秦廣王報完到以后,給羅弘子的感覺就是,這秦廣王居然對自己相當?shù)目蜌猓∫稽c自己直屬上級領(lǐng)導(dǎo)的架子都沒有。正式驗過份,辦完入職手續(xù)后,還把自己拉到一旁。
客氣的給自己講解一些幽冥地府的規(guī)矩,以及注意事項。就好像羅弘子不是新人,而是自己以后的老板一樣.....
等到所有的流程亂完,那秦廣王給羅弘子布置了第一個任務(wù)。羅弘子看了看卷宗,表示自己會全力以赴的去完成第一個試煉任務(wù)!
根據(jù)卷宗顯示,這第一個任務(wù)的地點就在自己管轄的一個縣城。而要接觸到的主要人物,是一個叫作嚴必寬的年輕人。據(jù)卷宗上說:這嚴必寬出生于商賈之家,其父嚴松生詐!
這人年輕時以放高利貸起家,致別人妻離子散者無數(shù)!而后轉(zhuǎn)為經(jīng)商,由于善使手段,生意蒸蒸上。未過幾年,便掙得萬貫家財,成為一方首富!
然而這嚴必寬,卻與他那生詐的父親截然不同!他生善良,仗義疏財,尤好做義事!常常接濟貧苦之人,故也因此在三兄弟中最不得父親喜。
他那詐的父親常常訓(xùn)斥他守不住家業(yè)!而其成年之后,不改!更不受父親待見。被父親遣往別處,在外地經(jīng)商。
看完了這些信息以后,羅弘子便同秦廣王辭別。先一步來到了那嚴必寬所要必經(jīng)的路上等候!
且說這一,嚴必寬有事外出。在經(jīng)過街市上一棵柳樹旁時,見樹下橫躺著個人。他衣衫襤褸,腰間還掛著個銅鈴鐺!鳩形鵠面,不知死活!
那嚴必寬上前,用手探其鼻息,竟然發(fā)覺已是氣息全無!嚴必寬長嘆一口氣,近年戰(zhàn)亂頻繁,民不聊生!逃荒者餓死途中是常有的事.....
嚴必寬將其背到郊外,挖出個坑來,想要將其安葬。豈料剛將他拖到坑中,卻見那人竟緩緩睜開了眼,頓時將嚴必寬嚇了一跳!
原來你.....你沒死.....我先前見你氣息全無,還當你死了.....!嚴必寬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
我沒事!那人冷冷說道,而后起拍了拍上的塵土,便要離開。這人正是那個要完成任務(wù)的羅弘子所易容的人!在此樹下已經(jīng)等候多時了.....
我叫嚴必寬,前面不遠處的嚴府便是我的住所,你若有困難,可來找我!嚴必寬說道。
羅弘子并未回應(yīng),他在嚴必寬的話。于是又向前走了幾步,忽然假裝怔住,轉(zhuǎn)過頭來說道:你說你叫嚴必寬?
嚴必寬點了點頭,不知他怎么為何會有此一問。“明切記不要乘舟,或可救你一命!”羅弘子“特意”的說道。留下這么一句無頭無腦的話后,羅弘子便走了!
嚴必寬聽得莫名其妙,也并未在意,轉(zhuǎn)就離開了。
第二,嚴必寬收到一封老家郵寄來的信件,打開一看,頓時如遭雷擊!信中說,前幾夜里,家中房檐忽遭雷擊!引發(fā)大火,火借風(fēng)勢,將整個府邸燒為灰燼。
萬貫家財頓時化為烏有,父親亦在火中喪命!兩兄弟被火燒傷,傷勢嚴重,生死未卜!讓其速速歸去。
嚴必寬看罷,急的心亂如麻!趕忙收拾行李,奔赴老家。然而返家途中,須得走一段水路。嚴必寬來到河旁,忽的想起昨那人所說的話,頓時心中咯噔一下,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然而由于著急回家,也無心顧忌!便招呼了河邊的擺渡人,讓他送自己渡河。
擺渡人將篷船靠岸,嚴必寬進入船艙中,這時方才發(fā)現(xiàn),船中已有一人。定睛一看,那人竟是昨讓自己切勿乘舟之人!
“你不該來的!”羅弘子依舊冷冷說道。不錯,船艙中的人正是羅弘子!他已經(jīng)算準了嚴必寬還是會來這里坐船。
“家中忽傳來噩耗,不得不乘船返回老家!”嚴必寬解釋道。羅弘子便也不再言語,默默的去往了船頭獨自靜坐。
過了約有半個時辰,船行到了河中央,忽然停住了。“船家,這船為何不走了?”嚴必寬站起來,朝外面的船夫詢問道。
將你們上的錢財交出來,這船自然會走。船夫冷笑一聲,惡狠狠說道:如若不然,便將你們丟入河中,與那些魚蝦作伴!
嚴必寬吃了一驚,心道今這是遇到船匪了!不敢違逆,將上所帶錢財悉數(shù)拿出,交于船夫。
你的呢?別耍花樣,快交出來。船夫?qū)χ系牧_弘子說道。而羅弘子卻對船夫所言充耳不聞,無動于衷!
你這是找死!船夫大怒,抽出一把鋼刀來,就要砍向羅弘子。“別.....別!有話好好說,莫要傷人。”嚴必寬見此,趕忙上前阻止。
想必是這位朋友上沒帶錢財,我上還有塊玉佩,價值不菲,也交給你,便放這位朋友一馬吧?嚴必寬央求道。
嚴必寬言罷,從腰間取下一塊佩玉,遞與船夫。船夫接過后看了看,滿意的揣入懷中。
不錯不錯,今收入頗豐,大爺高興,便給你們一個痛快。船夫笑著說道!嚴必寬聽后,頓時驚慌失措!并顫抖的說道:我上錢物全部都交給你了,你又何必再害我等命?
船夫道:你這不是廢話嗎?若放你們離開,下船報了官,我豈不是有牢獄之災(zāi)!放心,我這刀殺人無數(shù),鋒利的很,一定會給你個痛快!船夫言罷,舉刀便向嚴必寬砍來。
嚴必寬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心想:今我命休矣!
這時卻忽聽傳來一陣鈴聲,那鈴聲十分的怪異,似非人世之音!聽后攝人心魄,讓人神魂恍惚。嚴必寬一時竟失神呆住,許久才緩過來。定睛一看,竟是船艙中那人晃動銅鈴,將自己救下!
再看那船夫,已經(jīng)倒地不起了!此時船艙中的羅弘子收起銅鈴,盤膝坐下,再無任何的舉動。
嚴必寬與羅弘子交談,問他是怎么回事!但羅弘子卻毫無反應(yīng)。嚴必寬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用手探他鼻息,像上次一般氣息全無!
嚴必寬想要將船駛向岸邊報官,奈何自己不善劃船!折騰了許久,船仍在原地徘徊,只得作罷。
過了約有一個時辰,嚴必寬不斷在船頭渡步,正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忽見船上那人長舒出一口氣,睜開了眼睛。
“這.....這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是什么人?怎能屢次死而復(fù)生?”嚴必寬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羅弘子站起來,緩緩說道:你可知道走無常?
“走無常?”嚴必寬聽罷,頓時一怔!走無常據(jù)說是陽間的差,雖為人,卻能入間!為地府辦事,可勾人魂魄!因為有些人陽氣太重,鬼差無法靠近,所以便須得靠走無常來勾魂。
“你.....是走無常?”嚴必寬有些害怕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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