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芳平時練功有個習慣,為了達到最好的效果,每次練功的時候她里面什么都不穿,只穿一件薄薄的緊身褲,也就是說,她現在下半身就這么一件衣服,如果讓陸言給扒掉,她還怎么見人啊。
趁著顧青芳拽著自己的褲子,陸言又在她肚子上兩個穴道按了下去。
顧青芳身子一震,只覺得渾身痛意全無,舒泰無比。
“你在干什么?”
就在此時,宋遠山和宋瑩出現在了門口,他們一起沖到了陸言面前。
“啪!”
宋瑩一把打開陸言,怒道:“你竟然敢碰我媽?”
宋遠山臉色發黑:“小王八蛋,在我家里,你居然敢輕薄丈母娘!我今天打死你!”
他一拳砸在陸言身上。
他們二人剛從外面跑步回來,聽見顧青芳的叫聲就跑上樓來,一上來就看見顧青芳一臉憤怒的模樣,而陸言正在拉扯顧青芳的褲子。
場面不堪入目。
他們當然會把事情往壞處想。
陸言身子一晃,然后將手指收了回來。
顧青芳的穴道已經全部點擊完畢,不會有事了。
顧青芳怒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快打110,把這個小畜生抓走啊!”
宋瑩滿臉嫌棄:“陸言,你簡直畜生都不如。”
陸言昨天表現的很有骨氣,本來宋瑩對他的觀感有所改善,還覺得他開始上進了。
但她卻沒料到,今天陸言居然會做出這等下作的事。
簡直太不要臉了!
陸言面色淡漠,冷冷看著顧青芳:“媽,你應該把實話說出來。”
顧青芳愣了愣,隨即活動了一下雙手,隨即意識到,剛才陸言不是在輕薄自己,是真的在給自己治病。
但她并不打算跟宋遠山和宋瑩說出實情。
“實話?你要什么實話?”
“我剛才說的就是實話,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嗎?”
顧青芳冷笑著看著他,陸言昨晚在壽宴上讓她丟臉,害她損失一枚幾百萬貴重禮品的事情她始終耿耿于懷。
“我們都看到了,你還有什么好狡辯的!滾,立刻滾出宋家!”
宋遠山怒不可遏,他很想報警把陸言抓起來,但又覺得那樣自己臉上也不光彩。
陸言盯著顧青芳:“媽,你真的不肯說實話嗎?”
“啪!”
一個耳光扇在陸言臉上。
宋瑩銀牙緊咬,盯著陸言恨恨的說道:“你這個畜生,王八蛋,你對我媽不敬,我們都親眼目睹了,你居然還不肯承認,反而誣賴我媽說謊話。我們宋家,由不得你在這里撒野!”
陸言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痛,五根手指印清晰可見。
他暗暗握緊了拳頭,但看著宋瑩氣的發白美麗的面孔,慢慢的又松開了拳頭。
摸了摸自己的臉,陸言笑了。
最后看了一眼顧青芳,他轉身,離開了二樓。
宋瑩原本還想再罵陸言幾句,卻見陸言一副對什么都不在意的臉,頓時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剛才那一巴掌,好像讓他們二人的距離,更加疏遠了。
忽然,她眼角余光看見了二樓角落里的那個攝像機。
這是顧青芳的習慣,她每次做瑜伽,都要把整個過程錄下來。
宋瑩走過去,打開里面的視頻進行觀看。
片刻之后,她臉色大變。
“媽,你為什么不說實話,剛才陸言不是在欺負你,他是在給你治病。你練瑜伽的時候手臂筋骨錯位了,是他幫你治好了。”
宋瑩把攝像機放到宋遠山和顧青芳面前。
宋遠山頭伸過來一看,頓時臉色也很不好看。
剛才他們一上樓就看到了陸言在拽顧青芳褲子的那一幕,想當然的以為陸言是在非禮顧青芳,當即就沒了理智。
而現在視頻擺在面前,只是看了幾秒鐘,他便發現了問題所在。
退一步講,如果陸言真的非禮了顧青芳,以顧青芳的性格,能讓他輕而易舉的離開嗎?
“好了好了,是我鍛煉的時候不小心扭傷了手,這個廢物不知道從哪學來的辦法,給我治好了。”
顧青芳一把推開宋遠山:“可那又怎么樣?我有必要還他清白嗎?”
“怎么,你們要為那個廢物說話嗎?你們還想對我動手嗎?來啊來啊,你們打我啊!”
她開始耍起了無賴,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簡直是胡來!”
宋遠山氣的臉色發白,這可倒好,不僅冤枉了陸言,他還在憤怒之下打了陸言一拳。
這可怎么辦!
顧青芳啊,你這個女人,這不是故意讓我做錯事嗎!
“怎么樣,怎么樣?你想怎么樣?”
顧青芳氣道:“我們宋家養了他兩年,這個廢物,昨天晚上壽宴上,那么多人在,他居然讓我丟臉,我還不能讓他受點委屈了?”
宋遠山嘆了一聲,自己這張臉,算是被這個女人給丟盡了。
宋瑩頭疼的厲害:“爸,這次的事,我們必須給陸言一個說法,不能讓他平白無故受這么大的委屈。”
“你們想讓我給這個廢物道歉嗎?做夢!這種廢物,我為什么要給他道歉?他讓我大庭廣眾之下丟臉的時候你們怎么不說話?”
顧青芳冷笑:“要我給他道歉,他配嗎?我是他的丈母娘,他不怕折壽嗎?”
宋瑩轉身離開了宋家別墅。
此刻的陸言已經站在了公交車站。顧青芳的所作所為讓他心涼,不過,如今對于他而言,宋家人能否還他清白,已經不重要了。
只要他把那筆外債要回來,他就可以解除婚約,從此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在去名流百貨之前,他想先去一趟醫院,去看看珊珊。
幾分鐘后,公交車還沒到,一輛紅色保時捷忽然開過來,停到了他的面前。
玻璃落了下來,露出宋瑩美麗無雙卻又冰冰冷冷的臉蛋。
“你去哪?”
陸言淡淡說道:“醫院。”
宋瑩呼出一口氣:“上車,我送你。”
“不必了,我們倆不是一條路。”
陸言直接拒絕:“你去公司吧。”
他知道,宋瑩肯定是知道真相了,否則也不會主動要開車送自己。只是連聲對不起都沒有,這種橄欖枝,更像是一種施舍,他會答應上車嗎?
這兩年來的生活讓他明白,一味地妥協與順從,換來的不是家庭和諧,換來的只是對方無底線的欺壓,換來的只是自己被他們瞧不起。
宋瑩眉頭皺了皺,盡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今天我有時間,我送你去吧。”
“你去醫院,是要去看珊珊吧?”
“嗯。”
陸言回道:“珊珊的身體還沒有穩定,應該還在危險期,我過去看看能不能幫到什么。”
還有一點他沒有說,那就是他想當面再感謝一下王慕雪能把那枚奇異果子送給他。
自從吃了那顆果子,陸言清晰感覺到自己的精神狀態提升了很多,練功的時候可以說是神速。
你懂醫術嗎?醫術都不懂,你過去能幫上什么忙。
宋瑩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還是說:“上來吧,我們一起去。”
陸言沉默不語,只是盯著她。他只需要一句對不起,只要宋瑩說一句對不起,他立刻就會原諒她。
宋瑩怒了:“你還沒完了是嗎?一點小事你好意思不依不撓的嗎?”
陸言依舊沒有說話。
“不上算了,真把自己當人物了!”
見陸言默不作聲,宋瑩頓時一陣厭煩,她都這樣了,你還想怎樣?
她隨手從車里丟出來一個袋子,一腳油門,保時捷飛射而出。
陸言伸手接住從車里丟出來的袋子,發現里面是一袋純牛奶和幾個小籠包。
似曾相識的場景在腦海中浮現,多年以前,那個寒冷的夜晚,街頭角落里,也有一個美麗的小女孩遞給他吃的……毣趣閱
九點半的時候,陸言來到了市醫院。
他在藥房買了一盒銀針,一番打聽之后,找到了五樓的一個病房。
電梯門一開,他就撞見宋瑩拎著一袋水果站在面前。
但宋瑩就像拿他當空氣一樣,徑直從陸言旁邊走了過去。
宋瑩性格一向強勢,這點陸言知道,因此也懶得理會,他直接來到珊珊病房門口,正好看到王慕雪坐在樓道椅子上怔怔的發呆。
一雙美麗的大眼此刻沒了身材,原本俏麗的臉龐充滿了憔悴,才過了一晚,王慕雪憔悴了很多。
王慕雪的旁邊圍繞著十幾個人,全都是俊男美女,但卻沒有一個人說一句話,氣氛很壓抑。
看到這個場景,宋瑩停了下來,考慮等下應該怎么安慰王慕雪。
“王小姐。”
陸言則直接走了過去:“珊珊現在情況怎么樣?”
王慕雪微微一呆,抬起頭看清來人是陸言后,神色頓時激動起來:“恩人,恩人,你來了?”
這個身價不菲,在萬州市跺一腳大地都能顫三顫的女強人,此刻卻沒有一點架子。
“我叫陸言。”
陸言拍拍她的肩膀:“不用跟我太客氣,我也只是略盡綿力,當不得恩人這兩個字。”
“不不,你救了我女兒,救了珊珊的命,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
王慕雪十分執著:“恩人以后如果有用得著慕雪的地方,盡管找我。”
“恩人,昨天我不明是非,誤會了恩人,還打了恩人,真的對不起。”
說著,他伸手就想打自己一巴掌。
真是個雷厲風行的女強人!
但陸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王小姐,你不用往心里去,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不怪你。”
“等珊珊醒了,你再跟我道歉也不晚。”
抓著她的手腕,陸言覺得這個女人的肌膚柔軟滑嫩,柔嫩如水,一時之間居然忘記松開。
“陸兄弟,真是謝謝你,你是個好人。”
王慕雪也任由陸言抓著自己的手:“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你的。”
看到陸言抓著王慕雪的手,而王慕雪又對陸言這么溫柔,旁邊走過來的宋瑩眉頭皺了皺,輕咳一聲。
陸言恍然,連忙松開了王慕雪。
王慕雪抬頭對宋瑩笑了笑:“宋小姐,昨天多謝你組織大家一起營救珊珊。”
宋瑩搖頭道:“王總您客氣了。”
“王總,珊珊情況怎么樣了?”
陸言問道:“過了危險期沒有?”
王慕雪神色一黯:“還沒有,情況恨不樂觀。珊珊受傷太嚴重,昨天醫院里組織搶救了好幾次,但到現在還是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就連趙老,也沒有辦法。”
她咬著嘴唇,十分憂愁,看著楚楚可憐。
陸言輕聲安慰:“別太擔心,珊珊那么可愛,上天會保佑她的。”
王慕雪眼睛忽然一亮:“陸兄弟,昨天你救了珊珊,醫術肯定非常厲害,要不然你看看珊珊吧?”
時至現在,王慕雪已經是沒任何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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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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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