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當吞天魔鼎合攏的那一刻,姜飛宇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臉上蒼白無比眼神卻無比熾熱,跨越巨大鴻溝斬殺念力化形境!
隨后意識便逐漸模糊起來..
先前那一戰看似皆在他的計算之內但真正施展起來的時候卻是兇險無比。
任何一環出了錯誤都將令他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尤其是他所掌握的信息中,并不知道這幕后黑手竟身懷念力化形境修為。
若是凌空真元境的話,姜飛宇根本無需如此費力,還差點玩脫了。
最大的原因還是在于他眼下實力不夠,靈武御氣境的力量根本無法長時間維持他施展如此多的手段。
索性有吞天魔鼎在,可以無時無刻為他吞噬天地靈氣并無形中一點點蠶食對方的力量。
眼下,體內靈力消耗過度的姜飛宇再也支撐不住,兩眼一黑當場昏死了過去。
轟!
姜飛宇倒下的瞬間,天玦撼山棍封印也隨之解除..
眾人頓時從結界中蜂擁而出,撲向姜飛宇。
卻驚訝的發現原本頗為壯觀的元宗大殿,直接自剛才姜飛宇和極道武宗黑袍人的戰斗中徹底毀于一旦,化為烏有。
放眼望去,皆是滿目瘡痍,一片狼藉。
“圣王,圣王!”
李延年等人趕忙扶起姜飛宇,臉上滿是焦急和擔心。
“不過就是脫力了而已,慌什么?”
鐵姓刀疤男冷笑間,卻是主動遞上一顆紅色丹藥。
李延年下意識接過,但并未直接為姜飛宇服下而是放在手里細細打量了一番確認沒有問題才問姜飛宇服下。
丹藥入口即化,姜飛宇枯竭的體內頓時有了一絲改變。
靈力開始緩緩凝聚,繼而涌向五臟六腑,滋潤著奇經八脈。
但縱使身體有所恢復,可姜飛宇仍然沒有半點蘇醒的跡象!
“你..”
李延年不滿的瞪了刀疤男一眼,但還是忍了下來。
畢竟這丹藥的確有用..至于姜飛宇未曾蘇醒想必是虛耗過度進入了昏迷狀態。
這種情況下,縱使有丹藥的輔助也很難瞬間蘇醒。
除非是能夠活死人肉白骨,起死回生的圣藥!
“呵呵..”
刀疤男對此呵呵一笑。
倒不是在介意對方的猜疑,或許自己同樣也會如此。
他的笑是在自嘲..昔日令整個青云界都為之癲狂的鐵氏獨門丹藥小極還丹,如今卻淪落了無人認識的下場,真是可悲!
遙想當年,多少人為了一顆小極還丹而爭得頭破血流。
連巔峰時期的神劍宗都三顧茅廬來打動鐵家老祖加入神劍宗,共創輝煌。
可如今..時過境遷,一切都成了過眼云煙。
咻..
就在這時,他的眼角卻捕捉到了驚人的一幕..
那個一直站立在李延年始終面帶微笑的少年竟手持一張猩紅符箓悄無聲息的劃向姜飛宇身后要害..
“那分明是一張爆裂符!”
刀疤男瞳孔頓時發出一陣距離的收縮..
千鈞一發之際,少年閻良敏銳捕捉到了刀疤男的異樣小指微微一勾..原本的紅符閃電般替換成了藍符。
急凍符.冰封!
符箓一出,姜飛宇周身頓時被寒冰之力包裹轉眼變成了一個冰人。
“閻良,你這是做什么?”
周鑫頓時驚呼一聲。
“以圣王如今的情況丹藥無法令他完全蘇醒,而我們必須盡快回到宗門,使用急凍符將他冰封是最好的選擇!”閻良微笑著說道。
李延年見狀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不錯,別忘了還有你墨淵師叔!”
“是!”
閻良點頭照做。
只是還未起身,便被身后傳來的聲音打斷“不用,我已經行走自如!”
墨淵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眾人身前,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樣。
只是看向閻良的眼神,多了一絲異樣但轉瞬即逝。
縱使心細如閻良,也未曾捕捉到這一細節。
“墨師弟..你你你..”
見到墨淵恢復,饒是一向沉穩的李延年也有些激動的說不出話。
先前若不是墨淵替他扛下了致命一擊,只怕眼下他早已魂飛魄散。
如今看到墨淵竟奇跡般生還,自是激動萬分。
“墨師兄你這都死不了,真是洪福齊天,天佑我神劍宗啊!”
周鑫一把將墨淵擁入懷中來了個熊抱,甕聲甕氣的說道。
卻是引得眾人哄堂大笑,墨淵更是直接發起了白眼
“你這話說的我好想必死無疑一樣,不會說話就不要隨便開口,真是沒死都要被你氣死!”
周鑫聽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有些赫顏“這不是平常沒什么機會看到你被打的那么慘么!”
“多虧了圣王留下的后手再加上先前..”
墨淵瞪了周鑫一眼,隨后由衷的感謝起姜長空。
只是話說到嘴邊,卻硬生生止住了。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此刻他的體內金光涌動,與之前完全判若兩人。
但卻沒有當眾顯露..
“行了,多余的話留到回宗門再說!”
李延年出聲打斷二人,隨后迅速下達指令
“閻良,通知附近神劍宗離此處最近的弟子盡可能的調動人手同時向宗門要求至少兩名長老級別趕赴此處,我需要在最短時間內封鎖元宗與鑄器閣,在圣王醒來之前不允許任何漏掉任何一個人,硬闖者殺無赦!”
“是!”
閻良二話不說,立刻起身去辦。M.??Qúbu.net
李延年的視線最后停留在了刀疤男的臉上,有些舉棋不定,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對方。
“我跟你們一同回神劍宗,我的命是他救得..在他醒來之前我希望你們留我一命!”
刀疤男感受李延年的視線主動開口請求道。
這還是他第一次開口求人,即便是面對歐陽飛先前的痛下殺手他都沒有皺一下眉頭。
李延年聞言倒也沒有拒絕“這是自然,你的命屬于圣王,輪不到我們做主!”
說完,帶領眾人迅速往神劍宗折返。
“等等..”
刀疤男忽然在動身之時止住了眾人。
“你又想做什么?我警告你不要搞小動作!”
李延年眉頭一皺,下意識提了提手中寂滅劍語帶殺機道。
“剛經歷過一場生死大戰,你們還敢如此大搖大擺的從正路趕回神劍宗?就不怕有人半路埋伏將你們一鍋端了?”刀疤男冷笑一聲,卻是一針見血點出了問題所在。
墨淵聞言,第一時間贊同道“我贊成,但除此之外你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傳送陣!”
刀疤男眼神像是在看白癡一般從眾人身上掃過緩緩吐出三個字。
“...我竟忘了這一茬,鑄器閣居然能夠如此迅速的支援元宗定然是依靠了傳送陣,既然有傳送陣我們自然可以直接返回宗門!”墨淵與李延年相視一眼,皆是老臉一紅。
但同時心中又有些警惕..深怕刀疤男在傳送陣上做手腳。
“如果我想跑..以你們的實力恐怕還真留不住我,若我想搞鬼,先前你們虛弱之時便是我下手的最好機會!”刀疤男忍不住吐槽道,這些家伙的腦子怎么都跟生銹的廢鐵一般。
李延年略微沉吟后,當機立斷選擇跟著刀疤男從元宗內部傳送陣返回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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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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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