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潔看著楊小蝶,猶豫了片刻,說到:“自從我離婚后,王金山就一直在追我,他前年喪偶的?!?br/>
楊小蝶心想,官場上的人,經(jīng)常玩玩女老師女護士這些良家,但一旦談到結(jié)婚這些正事,還不知道跑哪去了,況且這次這事關(guān)涉巨大,完全是不可能的嘛。
白潔看著楊小蝶陰晴不定的神色,知道對方不大相信自己。
白潔接著說道:“楊總,我們都是女人,什么男人貪圖自己的身體,什么男人對自己真心,只要我們腦子不太蠢,基本能判斷出來。這個王金山,對我是真心的,因為他比我大了整整12歲,所以我一直都搖擺不定。彥俊對我有恩,所以我這次……”
白潔說的雖然含蓄,但意思也基本是清楚了
聽白潔這么一說,楊小蝶似乎看到了一點點的真誠。楊小蝶看著這個銷@魂無比的少婦,心想,或許這真是一個門路。
楊小蝶試探性地問:“你想怎么幫彥?。俊?br/>
白潔淡淡地說道:“彥俊是我見過最男人的男人。我不知道王金山這層關(guān)系對他有多大用處,但只要有一點點希望,我都想試試。”
楊小蝶對白潔這條線評估了一下,說道:“白老師,我們不可能指望王金山把彥俊救出來,他沒這個能量?!?br/>
白潔聽到這里,黯然的低下了頭,因心生失望,俏臉緋紅,讓人頓時心生憐惜。
但楊小蝶接著說道:“如果王金山能夠成為我們的信息紐帶,把里面的信息帶出來,那就好了?!?br/>
一聽這句話,白潔似乎又看到了希望,立馬抬起如玉般的面頰,說道:“我一定讓他辦到。請你一定相信我,給我這個機會報答彥俊。”
楊小蝶說:“我給你五百萬?!?br/>
白潔站了起來,說:“我是為報恩,不需要?!?br/>
“王金山可能需要。”
“他需要的是我,不是錢?!闭f完之后,白潔就客氣的點了點頭,告辭而去。
看著白潔離開會客室,楊小蝶立馬打通了大雷的電話,說道:“大雷趕緊下來,我在2號會客室?!?br/>
大雷下來后,楊小蝶指著落地窗外不遠處的白潔,說:“大雷你不要開會了,這兩天專門跟蹤這個白潔,把她所做的一切都匯報給我。”
經(jīng)歷了太多的陰謀,楊小蝶雖然傾向于相信白潔,但她不得不多防一手,生怕再著了別人的道。
回到樓上會議室,楊小蝶沒告訴任何人白潔的事,和大家商量了一下下一步的工作計劃后,就把林劍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兩人在茶水間坐下后,楊小蝶問:“林劍,我好像是第一次單獨找你談話。”
林劍心想,自己以前是殺手,承蒙彥俊賞識招入麾下,但在這幾年里,彥俊和喬洋從來沒叫自己干過臟活。此刻,集團已經(jīng)到了生死攸關(guān)的地步了,林劍知道,是時候體現(xiàn)自己的價值了。
林劍說道;“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楊總,你平時沒找過我,但為知道,你和彥董事長都把我當自家人看,你說吧,怎么做、”
“余南山,難度很大,你這幾天先踩點跟蹤,把他的活動軌跡摸清楚?!?br/>
都是殺手出身,楊小蝶根本不多廢話,就把任務(wù)交代給了林劍。
正在這時,三樓一個房間傳出激烈的摔打聲,只聽彥義在里面嚷嚷道;“快放我出去,我哥都被抓了,他要是被判個死刑,你們這幫狗日的還要關(guān)我一輩子給他殉葬嗎?”
楊小蝶這才想起來,這陣集團出了這么大的事,自己一直在外面忙活,居然都忘了一直關(guān)著的彥義了。
楊小蝶來到彥義所在房間,示意兩個看管的安保人員出去后,平心靜氣的坐在了靠窗的沙發(fā)上。
整個集團里,彥義最怕楊小蝶,集團里其他人都顧著彥俊面子不敢動他,但楊小蝶是真敢動他的一個人,因為在楊小蝶的眼里,除了彥俊,任何人她都敢動。
對于這一點,難得彥義認識的還算清楚。
彥義看著楊小蝶那冷艷的眼神,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說道;“小蝶姐,我哥都被抓了,你得趕緊放我出去救我哥啊?!?br/>
“要不是你作孽,你哥怎么會被抓?彥義,我告訴你,如果你哥這次完了,我第一個殺你!絕不留情?!?br/>
楊小蝶的聲音就像冰冷的刺刀一樣,不帶任何情感,和她那絕美清秀的面容形成強烈反差。
彥義看著楊小蝶冷艷的眼神,嘴里嘟囔道:“我那晚也是一時糊涂,哪知道辦一個小姑娘會惹這么大禍端?!?br/>
楊小蝶盯著彥義問道:“百樂源的安防系統(tǒng),是不是你透露給余南山的?”
“?。磕恪覜]有?!睆┝x慌張的掩飾著自己的情緒。
彥義的表現(xiàn)哪能逃得過楊小蝶的眼睛,楊小蝶此時并不恨彥義,她知道,彥義只是這次事件的導(dǎo)火索,即使沒有他,余南山也會找到其讓理由動手的。
楊小蝶只是覺得心痛,覺得彥義的無恥與貪婪讓人感到惡心。
為彥俊有這么一個不著調(diào)的弟弟感到無奈。
但彥俊有交代,不能苦了自己這個弟弟。
楊小蝶想了半天,說道:“彥義,我給你一千萬,你趕緊回西川,不要回來了。南州這是非之地不適合你?!?br/>
彥義心想,我哥幾十億的生意,你他媽拿一千萬就打發(fā)我走,等我走了,你就把他財產(chǎn)全部侵吞了唄!老子才不走呢!
但彥義從骨子里害怕楊小蝶,他此時不敢多爭辯,只能先點頭答應(yīng)。
從財務(wù)那邊領(lǐng)了一千萬的存折之后,彥義就撥通了歐陽年的電話。
彥義被關(guān)在峻山莊的這段時間里,聽說了喬洋和彥俊被抓的事。彥義自己也后悔,不該把百樂源的安防系統(tǒng)告訴給歐陽年,畢竟自己跟彥俊才是一家人嘛。彥義曾一度打電話給歐陽年責怪他。
但歐陽年是何等狡詐,他矢口否認出賣彥義,讓彥義趕緊到自己這邊來,省的峻山莊被警察抄了,他也跟著受連累。
歐陽年原以為,通過彥義成功突破了百樂源的安防體系,彥義的利用價值也就沒了。但余南山告訴他,彥義的利用價值遠不止此,要求他好好的伺候彥義,絕不能怠慢。
歐陽年雖然想不通余南山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既然大BOSS說了,他就照辦。
一接上彥義,歐陽年就把他帶到了南州最好的高端水會,請了好幾個身材妖嬈的嫩模給他壓驚。
豪華而昏暗的包廂里,彥義抬眼看著正在自己身上如水蛇一般扭@動的腰肢,舒服的連連發(fā)顫,心想,給我1000萬就想讓我會西川受苦,門都沒有。
……
文玉馨一回到省廳,滿臉寒霜的沖進了辦案指揮中心,對著辦案組長就開炮:“秦組長,你們幾個意思啊,讓我給彥俊送羊臉,把自家人也當槍使嗎?手段還能再卑鄙點嗎?”
辦案組組長一臉無辜道:“我們也是聽說他好這口,就讓你送過去,緩解一下他的情緒嘛,畢竟早點交代對他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br/>
文玉馨“啪”的一聲打翻了桌面上的茶水杯,眼淚也下來了,說道:“你們這些大男人,一個個沒本事讓他交代,忽悠我一個女人進去騙他,算什么本事啊!辦案也得有點底線吧!”
文玉馨發(fā)完火,就扭著那倒心型的翹@臀離開了指揮中心,身后留下各種眼神,憤恨、仰慕、色瞇瞇……
辦案組里的人都知道,文玉馨不但是省廳最怕漂亮的女人,以前在法治頻道拋頭露面的時候,更是名揚天下,被封為南州第一女神,背景很是深厚。因而,雖然文玉馨比在場的這些官僚級別低,但她進來發(fā)飆,這些老官僚居然也就忍了。
況且,辦案組的人也知道,給彥俊送羊臉這件事,確實不光彩,他們都是省內(nèi)的審訊專家,向來擅長正面直接突破口供,哪會使用這些江湖騙術(shù)啊。
正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王金山的電話響了起來。王金山掏出手機一看,是兒子的班主任白潔的電話。
對于這個妖嬈性@感的女老師,王金山是又愛又恨。
兩年前,自己的老婆因為出車禍去世,正在讀高一的兒子一蹶不振,王金山不知道請了多少心理專家來給兒子做矯治,但始終好不起來。
也是機緣巧合,后來白潔調(diào)到王金山兒子那個班當了班主任,白潔了解到班上孩子的情況后,花了很大的功夫陪著王金山的兒子,帶著小伙從母親去世的陰影中走了出來,成績也慢慢得到了提升。
至此之后,白潔似乎成了王金山一家的恩人,王金山的兒子把白潔既當老師又當媽媽一樣看待,王金山也逐漸對白潔產(chǎn)生了好感,
半年前,王金山終于向白潔提出,想跟白潔一起過日子。
但那個時候,白潔自己還沒離婚,而且白潔自己才28歲,王金山比她大了整整一輪,心理上也有點接受不了,一直沒有答應(yīng)。
此時,王金山滿臉狐疑的拿著電話來到衛(wèi)生間,悄聲道:“白老師,有什么事嗎?”王金山對于白潔一直拒絕自己,總歸有點不舒服。
白潔在電話那頭柔聲道:“湘湖溫泉水會,666號池,我包了,今晚想跟你泡溫泉,就我們倆。”
王金山聽了心里一顫。
一起泡溫泉?那豈不是要赤@裸相見?一直拒絕自己的白潔怎么會突然態(tài)度大轉(zhuǎn)彎?
不會是有什么事要求自己吧?
但王金山是真心喜歡這個柔情似水的女人。
思來想去,王金山終于還是驅(qū)車來到了湘湖溫泉水會。
當王金山換好泳褲來到666號池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一個穿著比基尼的性@感美女背對著自己,正在往如雪般的肌膚上撒著花瓣。
聽到動靜,白潔站了起來,轉(zhuǎn)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