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坐在車里，支著下巴，看著外面蕭索的景色，葉安已經哄著葉然睡，手上的傷口被他胡亂地包扎起來。

葉安看著懷中的葉然，聲音低落，“姐姐，現在的人都變得這么可怕嗎？”

“人本來就可怕。”時笙聲音清淺平穩，不含感情。

葉安抬頭，稚氣滿滿的臉蛋上，有些許茫然。轉念一想，自己的父母都能拋棄他們，這些人做出這種事，似乎也不是那么難以理解。

他恨透了末世。

如果沒有末世，他還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