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紫萱思念女兒,帶著長卿與重樓二人從鎖妖塔九層來到六層,筑起小院,未料來的卻是自己外孫女靈兒。
李逍遙與魔尊對了一招后,前去拜見二十三代掌門,陸仁甲忍了許久,終于下定決心,詢問當初因果。
陸仁甲來到徐長卿面前解釋道:也許對你來說有些荒謬,其實我不是五十年前的自己,你的過去是我的未來,而你的未來卻是我的過去,敢問徐掌門,五十年前的你,見到過我身邊有一名女子嗎?
徐長卿被繞的有些不理解,面對自己師門長輩,還是如實回答:我不曾見過師叔與女子親近,不過師叔曾經有個侄子,好像與師叔樣貌一般無二,只是年輕許多,身邊有個叫華箏的女子陪同。
陸仁甲連忙取下紅藍長弓,將華箏喚醒,現出虛影問道:可是這名女子?
徐長卿看到華箏的模樣,點了點頭:不錯,正是此人。不過她怎么和師叔在一起,陸師弟呢?
陸仁甲也被問住了,滿臉疑惑:什么陸師弟,你還有陸師弟嗎?
徐長卿解釋道:對呀,當年師叔與陸師弟合為一體,共同將邪劍仙困在虛無空間,打了整整五十年,要不是因為師叔的弓紅藍相間,而師弟的弓是黑色中透著五彩斑斕,我差點把師叔認成師弟呢!
陸仁甲想了想,自己要捋一捋這個時間順序。
自己用的是龍葵獻祭的紅藍寶弓,在未來會來到仙劍三世界,成為徐長卿師叔,既然沒有悲傷,那么仙劍三里自己一定就已經將華箏復活。
還有一個自己,在華箏死去后沒有去仙劍一,所以龍葵沒有獻祭,而是去了另一個世界,復活了華箏,直接去了仙劍三。
所以兩個自己的差距就在于仙劍一有沒有去,真是個燒腦的問題,不管那么多了,反正兩個自己都已經復活了華箏。
那么新的問題來了,作師叔的自己和作師弟的自己合體才打敗了邪劍仙,那么邪劍仙究竟有多強?自己這一世會不會有危險?自己死了不要緊,若是華箏失落在這個世界怎么辦?
等等,華箏會失落在這個世界?不能帶走這個世界的東西,那么等自己離開仙劍一,龍葵獻祭以后該不會算是屬于這個世界吧?趕緊找到陰陽玉佩復活華箏才是正解。
于是陸仁甲開口問向徐長卿:師叔應該是失憶了,我想問一下,五十年前用過的陰陽玉佩,可曾能夠許愿讓天外之人復活?
徐長卿行了一禮道:師叔,那陰陽玉佩雖然號稱擁有無盡力量,卻是真的難以復活一個人,我知道師叔來自天外,在這個世界里,便是誰也無法復活天外之人。
對了,師叔與邪劍仙在天外一戰后,曾經說過與我再見之時,會帶著能夠打敗邪劍仙的人到來,不知是哪位?
陸仁甲看了看拜月與李逍遙二人,分別是正反派的主角,當初所說之人,應該是拜月了。萬一說錯了,那就推脫是自己失憶好了。
于是陸仁甲看向拜月道:杰人,接下來我們要在這鎖妖塔內,好好修習武藝,前方這二人,一個是你義父常說的魔尊重樓,一個是蜀山二十三代掌門,若是不論境界,只論武藝,應該就是這三界之中,最強的存在,也許你義父也斗不過。
快快拜見二位,你要跟著他們好好練習武藝了。
拜月自小就聽過重樓與長卿的名號,對于這兩位人物,邪劍仙曾經倍加推崇,說過重樓與飛蓬乃是天下第一高手,而邪劍仙能夠打敗這二人,純粹是靠著自己特殊體質造成的。
重樓看到拜月手上霜之哀傷,早就想要與其切磋一番,如今見到陸仁甲點名要其在塔內修行,瞬間明白了他的身份。
重樓看李逍遙不再出手,而陸仁甲在五十年前就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如今只剩下這個披頭散發的男子,自己還沒有打過。
重樓隨即將目光看向了拜月,說道:老子和徐長卿那個小白臉打了那么多年,早就膩歪了,如今終于又遇到一個值得出手的人。
隨即彈出雙刃,對著拜月勾了勾手:來吧,讓我先試試你的武藝。
石杰人跟隨陸仁甲在南召國十年,知道他雖然狀態不穩,境界只比自己高一點點,但是從來不隨意下結論,如今讓自己跟隨重樓,定是能學些什么。
紫萱看到重樓對著拜月發出邀戰,知道這二人若是打起來,非要把鎖妖塔掀個天翻地覆,急忙開口:
你們兩個,別太用力,只用招式好了,特別是重樓你以大欺小,要是用上法力,這鎖妖塔能禁得住你幾招?
重樓想了想,散去身上威壓,率先對拜月沖去。
拜月也不是好惹的,身為武道奇才,天賦點早就滿了。雙手提起霜之哀傷,兩眼變得一片茫然,將內力與法力聚集在劍上,含而不發,一劍劈向重樓。毣趣閱
重樓雙刃交叉,擋住這一劍,二者一接觸,就知道對方是個勁敵,為了防止破壞力太大,雙方都沒將劍氣揮出。
重樓哈哈哈大笑:不錯,真夠勁,再來!
重樓背上雙翼展現,露出完全狀態。御起風雷,穿梭空中速度大大提升。
拜月也不甘示弱,以念御劍,背上另一把寶劍飛向空中,施展獨孤九劍,一個人仿佛變成了兩個人。
拜月手中劍劍長五尺,足足是魔尊雙刃的兩倍。魔尊速度極快,穿梭間只剩下道道殘影。
面對魔尊的極速,拜月手中長劍守住身周五尺,空中長劍不斷揮舞,不只是雙重守護,還能借機反抗一二。
魔尊重樓風雷雙翅不斷抖動,開合間如同瞬移一般,不停尋找拜月的破綻。
不出一會兒,重樓就發現了拜月的問題,長劍力大,善攻不善守。短劍凌厲,卻不如當初景天的神劍與魔劍那般有靈,后背與頭頂總有照顧不周的地方。
魔尊不屑于從背后偷襲,開口指點:你的雙手劍雖大,總是有些笨拙,飛劍雖快,卻不能攻擊看不清的目標,我這風雷雙翅疾如風,快如電,若是從你身后攻擊,你定會照顧不周。
拜月看他邊打邊指點,開口回復道:是這個道理,但是人說魔尊重樓心高氣傲,眼高于頂,向來只喜歡從正面進攻,想必我也不必照顧周身太多。
拜月說著,空中飛劍不再環繞,劍穗定在頭頂三寸。手中長劍指著前方,大喊一聲:來戰!
重樓哈哈大笑:說得好,夠味!
說罷虛影散去,站在拜月身前三丈:讓你我一擊定勝負!
二人疾步前行,并在一起。那空中飛劍下劈,拜月手中斜砍,魔尊風雷雙翅合攏,抵擋空中長劍。雙刃一手阻敵,另一手削向拜月手腕。
拜月雙手松開長劍,一躍而起,接過空中劍,在風雷雙翅上砍出火花,借力翻身,落在重樓背后。
重樓在原地站住,二人回頭面對面看去。
重樓背上雙翅受到一劍打擊,卻是連道白印都沒有,而拜月衣袖已經劃出道道痕跡,這一場,是拜月輸了。
重樓收起雙刃,看著拜月道:你的劍術很好,武藝也是頗有造詣,但是你對自己的劍并不了解,對我也不夠了解。
拜月輸了一陣,雙手抱拳:請指教,我如何才能贏你?
重樓現出風雷雙翅,對拜月道:你用另一把劍在我這翅膀上砍一劍試試就知道了。
拜月之前已經用背上長劍砍過風雷翅,當即也不多說,拿起霜之哀傷,對著風雷翅一劍劈下,也是只有點點痕跡,只是比背上的劍更深一點罷了。
重樓見狀,有些疑惑道:不對呀?若是我沒有看錯,你背上鐵劍只是凡品,而我重樓則有不壞之軀,被普通劍砍一下只有白點符合常理。
而你手中長劍,若是我所料不錯,那是一千多年前姜國所鑄魔劍,歷經陸大俠以血重煉而成,因此才能讓龍葵永遠脫離魔劍。
這霜之哀傷砍在我身上,不應該只比凡間武器強上一點,定是有什么問題。
你下次遇到強敵,應該用手中劍主攻,背上劍輔助。現在讓我來好好看看你手上的劍。
重樓接過霜之哀傷,正想仔細檢驗一番,紫萱已經與外孫女敘過舊,對眾人說道:不要總站在門口,顯得我們有些怠慢,大家快快進來,我做了些茶水點心,嘗嘗再說。
徐長卿領著眾人,穿過回廊,越過中庭,來到正廳坐下,紫萱帶著靈兒前去廚房準備吃喝去了。
魔尊眼中只有劍的存在,急忙將霜之哀傷放在桌上,叫來徐長卿與陸仁甲道:這把劍有問題,你們是否還記得,它可是神兵利器,如今竟然連我這風雷雙翅都破不開。
徐長卿拿起孝子劍,仔細端詳:從手感上看,不像是假貨,這把劍從何而來?
拜月說道:它是我義父邪劍仙所贈,本是它心愛之物。
徐長卿聽了,將長劍翻來覆去摸了又摸:當初這把劍的確落在邪劍仙手上,應該不假,想必是被施了法,讓寶物蒙塵。
拜月想了想說道:當初我義父送劍給我時曾經有言在先,希望我能將這把劍插進他的身體。
徐長卿點點頭:那就沒問題了,當初這把劍曾經殺過他一次,應該是邪魔之血污染,等到出塔,高溫熔煉七七四十九天即可。
拜月見徐長卿對這把劍如此了解,問道:前輩覺得,我在五個月以后,有把握打敗我義父嗎?
徐長卿聽了,笑而不語,避過問題說道:好好努力,我們這些日子與你輪流喂招,我看你是個天才,應該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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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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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