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內光線昏暗一片,可除了視覺外,其他的感官都能敏銳的感覺氣氛的變化。
溫沂緊扣著她的細腰,指尖上滑,一點點的劃過細膩的皮膚,連帶起溫度的上升,灼熱。
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耳后脖頸的皮膚上。
有些磨人。
遲暮之微微側頭看向他,下一秒,溫沂攬著她的肩,讓她面對著自己,垂頭含著她的唇,指尖勾著她的下巴,向下輕扣。
力度不算溫柔,遲暮之輕張了嘴,引來了他的咬吮。
他的舌尖糾纏著探了進來,瞬時拖勾著她毫無防備的舌頭,吞咽與吻并存。
遲暮之呼吸輕顫,卻又不自覺的沉迷其中。
唇上的吻撤離開,溫沂在她的唇角留戀了一會兒,順著她的下巴,沿著玉頸往下,輕易又隨意的,一點點的緩慢的舔舐過她的喉。
下一秒,又似是野獸般咬住了她的鎖骨。
睡衣寬大舒適,卻忽而鉆進了他的指尖,掌心輕輕撫過她的脊椎骨,感受到纖瘦與嬌柔。
而最終尋到一處,遲暮之忽而感到身后的鎖扣一松,緊隨其后是他的掌心包裹而來。
遲暮之呼吸一窒,可鎖骨上傳來陣陣溫熱,緊逼著她。
他的吻似是有些惡劣的,使壞一般的咬吮力度加重,衣料內的指尖撥弄了一下什么,瞬時引起了遲暮之的嗚咽輕叫。
她有些受不住后脊發麻,無法躲避,只能弓著身輕顫。
下一刻,溫沂卻忽而收回手,似是老實的拉攏好她的衣領,單手將人抱進自己懷里,輕喘著氣,拖著沙啞的聲音,“睡吧。”
遲暮之還未回神,大腦有些慢頓,嗓子也有些啞,“怎么?”
溫沂閉著眼,緊抱著人低聲道:“有些忍不住。”
“......”
這話的意思明了,卻也有些不同。
其實他一直在尊重她。
雖然兩個人的身份是夫妻,但在實質上只是還處在男女朋友階段,而且時間也不長。
但明明他可以要求這些事情,但沒有。
他選擇讓她選擇。
要還是不要。
都是讓她來,第一位。
也不知道是后來的酒精催發,還是她情深所致。
遲暮之輕輕拉過他的手,溫沂眼瞼一顫,睜開眼,忽而對上了她的眼眸。
借著窗外隱約透來的月光,遲暮之能看清他的眸內,那是極致的克制與壓抑深情。
她掌心微移,指間扣進了他的指縫,十指相扣。
溫沂一頓,呼吸漸漸加重,眸色有些深沉,直盯盯的看著她。
而遲暮之似是毫無察覺,又仿佛任由作為,她忍著胸腔內要急速跳出的心臟,紅著臉微微仰起頭,張嘴咬住了他一直誘惑著她的喉結。
暗示明顯。
她可以。
不論是什么,只要是他。
她都愿意。
下一刻,空間內似是有什么枷鎖的鎖扣斷開,直擊人心。
溫沂瞬時捏著她的后頸,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不同于方才的挑逗和克制,這次是毫無保留的索取和渴望。???.??Qúbu.net
力度有些重,遲暮之避無可避,輕哼了一聲,任由他按著,小心試探性的去回應著,輕輕的湊去,碰了碰他的舔舐著的舌尖。
溫沂一頓,隨即換來了更為霸道,侵占性的吻。
而他的手也重新開始了行徑,扯了扯她腰間的束帶,衣領自然的打開。
掌心熟練的覆蓋揉捏,另一只手往下帶,掠過腰腹往下。
昏暗又狹小的空間內泛起了旖旎。
遲暮之只覺得自己身上溫度不斷攀升著,深陷入他給的困境中,無法自拔。
陌生卻又渴望。
溫沂指尖撤出帶過濕潤,扣住了她的手,低頭伏上來,觸碰她。
遲暮之一時間覺得醉意朦朧,看著男人艷麗的長相,耳邊是他的喘息,仿佛被迷了心竅。
那塊枷鎖似是不僅僅限于溫沂,也是她。
昏暗中的**涌動,帶起了肆虐放縱。
溫沂伴著她細細的輕哼,力道不斷加重傾身壓入。
遲暮之聲音微啞,勾著他的脖頸一緊,溫沂也有些按耐不住。
喘氣聲交錯在一起,溫度熾熱。
漫無邊際的夜里,四周感官上無限放大著,心底那深藏的野獸似是撕破了那層似有若無的隔閡。
在欲.望驅使下,他的動作不斷加重,遲暮之雙手無力攀附在溫沂的肩上,眼角帶著點兒淚,低頭埋入他的頸窩處。
壓抑的低吟嗚咽。
一點點的敲擊著溫沂的心弦,他額前的黑發微濕,眼角有些發紅,低頭吻著她的眉心。
特別到深處時,他會伴著低喘,覆在她的耳側細說著什么,嗓音沙啞,難耐不住。
遲暮之好幾次低聲吟著,而溫沂總是不放,作惡般的研磨著,“乖乖,哭給老公看。”
“......”
“老公疼你。”
遲暮之以為這瘋狗忙于工作,這么晚回來應該早已沒了精力。
沒想到只是她的以為。
從床鋪再移動到浴室內,被他折磨折騰到了半夜,遲暮之才被放過。
而溫沂也還有點人性,知道要節制點,幫她清理洗漱完后,重新抱著人躺在床上。
遲暮之全身無力,連指尖都懶得動,隨便他抱著,閉著眼準備睡覺。
但他的手要開始不老實起來,遲暮之拖著半啞的嗓音,皺了下眉,“別動我。”
“嗯,之之睡。”溫沂低頭抱著人,視線垂落,一臉坦然道:“我看看有沒有被我咬腫了。”
遲暮之:“......滾。”
溫沂輕笑一聲,整理好她的衣裳,吻了吻她的眼尾,“之之可要多多鍛煉。”
“......”
遲暮之閉著眼不搭理他。
溫沂指尖撫過她的臉頰,細想起剛剛她與他十指相扣的行為。
這次的主動。
是她。
因為是他。
溫沂眼眸微垂,輕輕喚了一聲,“遲暮之。”
已經有些困意,遲暮之半拖著音,“嗯?”
溫沂眼眸里什么情緒浮動,撫著她的臉頰,半晌,低聲道:“我愛你。”
很確定的愛你。
可能從第一眼的那一刻,就已經陷入。
也有可能是在和你每時每刻,都是欣喜。
在得到同意時的雀躍與壓抑,他從來沒想到自己是能這么容易滿足的人,而僅僅是因為你。
不論曾經是如何,也不論苦難有多深。
那些過去的,不好的。
不要怕。
溫沂垂眸看著她,壓低聲音,輕聲說:“我會對你好。”
會永遠向你走來。
所以,不要怕。
五個字輕輕的落在她的心尖,卻又如同重壓,砸落了她的心臟,遲暮之目光一頓,指尖輕輕蜷縮起,眼尾忽而有些泛紅。
她忍著鼻尖的酸澀,抬手抱著他,低頭埋入他的肩頸內,呼吸著他清冽熟悉的氣息,啞著聲線輕“嗯”了一聲。
我知道。
她究竟何德何能。
能得到他。
因為昨天的醉酒加放縱,遲暮之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意識很沉,隱隱約約的聽到浴室水聲淅瀝。
她躺在床上安靜了好半晌,察覺到聲音稍停,她費力的抬起眼,就看見溫沂走出浴室。
他眼眸半斂起,正在扣袖口的衣扣,可能感到她的視線,目光一抬,與她對視上,眼尾輕挑起。
未經思索,遲暮之腦海里忽而浮現昨晚的畫面,她立即閉上眼了,不理他。
溫沂看著她行為,嘴角輕笑,緩步走到床鋪邊,伸手替她理了下被子蓋好,俯身親了親她的眼角,低聲說:“還早,公司有點事,你再睡一會兒。”
遲暮之依舊閉著眼,懶洋洋的嗯了一聲,“你好好工作。”
溫沂知道她應該不舒服,想了想又開口說:“要不要叫醫生過來?”
“......”
遲暮之開口趕人,溫沂接著她迎面扔來的枕頭,低低笑了下,隨手放在一邊,指尖挽過她額前有些亂的碎發,眼眸輕柔,“有事和我打電話。”
遲暮之單手拉過被子,蓋著自己的半張臉,示意他走。
溫沂眉眼稍彎,也不再逗她,便起身離開。
床上的遲暮之閉眼等了幾秒后,就聽見了房門鎖栓輕扣的聲音,她眼瞼微掀開,拉下被子露出自己的臉,嘴角帶著不自知的柔笑。
最近日程快到年中,盛興集團內業務繁多,溫沂這位總裁自然也沒什么閑空時間。
而按照往日慣例,各位高管們都不大想參加晨早的會議內,因為溫總的表情總是不大好,態度很兇橫。
而今天所有人到后,看著會議室門被秘書打開,總裁緩步走來,神情淡定寡淡,但為什么貌似......還挺不錯?
可能只是錯覺。
一開始大家都這么想的,然而會議進行的時候,他們都注意到總裁今天居然沒再找茬兒,而是安安穩穩的靠在座椅內,氣場溫和地隨意點著頭。
然而還時不時的掃著桌上的手機。
看著像是在等什么人。
???
這事真的奇怪。
但高管們又不傻,這連著前幾次,還有昨天的異常,這三番兩次的,都看了多少回著手機了,照這情況下,他們可不認為溫總是在為了什么業務進行著。
最后思來想去,也沒想出什么所以然。
難道這手機里是有什么寶貝不成?
猜測隨著會議進行著,等最后結束時,高管們紛紛準備退場,而下面的研發部的經理走上前要和總裁確認文書。
溫沂接過文件看著條文內容,經理站在一旁微微低著頭,好奇心使然,他的視線時不時往面前桌面上的總裁手機瞟。
但手機處于黑屏狀態,什么也看不見。
沒探究到什么,經理怕死立即收回視線,等著總裁審核通過。
溫沂簽完字后,單手遞給他。
經理恭敬的接過后準備退場,而一旁的查和忽而拿著業務手機走來,示意道:“總裁,DC區的電話。”
溫沂聞言拿過手機,滑動接聽起。
四周的高管們見此,自覺噤聲快步準備離去,可下一刻,一道熟悉的手機震動聲響起。
聞言,眾人的目光下意識順著聲源看去,就見桌面總裁手邊的手機屏幕亮起,顯示出了一封郵件提醒。
而底下是一張鎖屏壁紙。
就見那照片內清清楚楚的,映著一張女人的側顏。
所有人瞧見皆是一愣,再回神后猛地震驚。
???!!
這就是那寶貝?
下午一點,星苑灣臥室內,缺乏睡眠的遲暮之還算是補好覺后幽幽轉醒。
她翻著酸痛的身子,躺在了一會兒后單手拿過床頭的手機查看信息。
早上溫沂走后,她索性給路恩發了信息請假,讓他把工作安排都推到明天,沒什么重要的事不用來找她。
然后隨手打開了勿擾模式睡覺。
而她睡眠昏沉沉的,也沒聽到什么聲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漏掉了。
遲暮之剛拿起手機,屏幕上彈送了一堆蘇顏和于從安建的群信息,
她稍稍疑惑,解鎖打開微信,首先第一條就是蘇顏的@。
——【@遲暮之,溫太太,你上娛樂花邊雜志首頁啦!】
于從安:【這么快?不是剛發出來就有了?】
蘇顏:【電子雜志與時俱進,實時爆料啊。】
于從安:【哇哦.jpg】
蘇顏:【不過溫總也挺強啊,果然符合他的氣勢。】
于從安:【溫總當然強啊,你看看溫太太到現在都還沒回我們信息,可能還在睡覺吧。】
這話冒出來,接下來兩人開始往別的有色方面聊,扯了半天,遲暮之也沒看到什么重要信息,只奇怪自己為什么會上娛樂雜志,還有關溫沂什么事?
而她還沒來得及打字發問,忽而注意到左側還有個紅點未讀信息。
她指尖滑動返回主微信主界面,發現是路恩發的信息,點開后是一張微博截圖。
熟悉的熱搜榜界面,遲暮之眼眸掃去,一眼就看到了占據第一位的標題。
不巧是她認識的。
而且名稱不長,就四個字。
——【溫總鎖屏】
作者有話要說:溫美沂:“看什么?沒看過我老婆?”
遲美人癱在床上,無語。
你們真的急不可耐:)
所以……一會兒十點微博見,福利滴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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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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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