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纏歡 !
“好了,丫頭!”
已然夕陽西下,桃夭輕輕的拍了拍沐晴。也許這時候,兩個人是都應該清醒一下,只是,桃夭做夢都沒有想到,沐晴和宮瑜瑾竟然會動起手來。
入夜,云景山莊全都籠罩在了黑夜之中,蕓芊芊跌跌撞撞的回到了云景山莊之后,心不由的亂了起來。
她很好奇,沐晴說的一切她爹知道,那是什么。
走到書房的門口,兩個弟子站在門口,見到了蕓芊芊,不由的低下頭來。
“你們讓開,我要見我爹爹。”
蕓芊芊站在門口,十分的堅決。那兩個弟子卻仍舊站在蕓芊芊的面前,說道:“小師妹,師傅說了,如今閉關,什么人都不見。”
“你們好大的膽子,我是她的親生女兒,她怎么可能不見我。”
蕓芊芊有些歇斯底里的,但是這兩個弟子卻沒有放開的意思。
“爹爹!爹爹!”
無論蕓芊芊在外面如何呼喊蕓隱都沒有回答一句,直到一只手搭在了自己肩膀上,蕓芊芊這才停了下來。
“大師兄,大師兄!”
蕓芊芊見到了上官靖楠,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撲到了他的懷里。
“芊芊,怎么了?”
上官靖楠將她帶到了大廳,小心的問道。蕓芊芊的性格一向十分開朗,如今哭的如此傷心,說沒事兒,上官靖楠也不會信。
很久以前,上官靖楠就把蕓芊芊當成是親妹妹一般看待。這幾天,因為他實在是兼顧不暇,蕓芊芊似乎每天都在管楚天浩的事情,是因為蕓芊芊的心中真的是十分的亂。
“大師兄,我今天遇見沐晴了,差一點,就被殺死了。”
上官靖楠的身子明顯僵硬了一下,因為他實在是難以相信,沐晴有什么原因非要殺蕓芊芊不可。
一直以來,她不能夠說吧蕓芊芊當成是妹妹,沒有特殊原因,也不至于下狠手。
“沐晴為什么要殺你們,有沒有說什么原因!”
這事情,顯然是需要慎重處理的,上官靖楠問了一聲,蕓芊芊便含糊的說道:“不是沐晴要殺我們了,看起來好像是沐晴的同伴。但是二師兄為了我的話去找沐晴,倒是被她打傷了。”
蕓芊芊連忙解釋,其實是在想沐晴說的話。云景山莊幾乎是迅速衰敗的,來來回回,蕓隱的性格前后大變。
包括上官靖楠,每天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就像是有什么難言之隱一般的。
蕓芊芊卻安慰自己,一切都跟以前一樣,上官靖楠不過是太累了,而楚天浩也不過是心里面不平衡而已,一切都來的時分簡單。
上官靖楠低下頭,心想著究竟是何人,能夠對蕓芊芊動手呢?
蕓芊芊這次怕是嚇壞了吧,只是上官靖楠感覺,蕓芊芊哭,似乎不是因為這些。
“最后呢?”
“沐晴擋住了那同伴,讓我們逃跑了。師兄,沐晴說的,云景山莊變成這樣,都是因為爹爹,現在連爹得都不愿意見我,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蕓芊芊心中深深的懷疑,她不想要得到證實,一切的一切,真的跟云景山莊有什么關系,卻不得不相信。
總之,蕓芊芊只是想要把事情弄明白而已,并沒有別的意思。
“芊芊,山莊一切都很好,是你多想了。”
上官靖楠明顯吞吞吐吐的,沒有了原本的底氣。蕓芊芊低頭,輕輕的靠在上官靖楠的胸口,低聲說道:“大師兄,我知道你是想要保護我,但是我真的不小了,這些事情告訴我也好。”
蕓芊芊的話,更多的是讓上官靖楠無言以對。自從孟行云死了之后,這云景山莊的秘密,除了自己知道,就沒有其他人。
他一心等著沐晴的幫助,就算是讓他死也無所謂。上官靖楠心中很清楚,死有重于泰山,輕于鴻毛,能夠報效云景山莊的養育之恩,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吧。
“芊芊,是你想的太多了,沐晴的意思,只是說師傅不管云景山莊了而已。如今妖魔當道,師傅也不是不管,是閉關尋求更好的辦法了。”
上官靖楠溫柔的拍了拍蕓芊芊的肩膀,想要給蕓芊芊一點安慰,也許這安慰不是很大,但是也夠了。
“大師兄,真的是這樣嗎?山莊真的變了好多,我真的覺得,有點撐不下去了。”
蕓芊芊的聲音已經很小了,能夠這樣靠在上官靖楠的懷里面真好。但是蕓芊芊能夠說,自己還有疑惑嗎?
上官靖楠的回答十分的官方含糊,似乎,出事的時候,每個人對自己的反應都是這樣。
她是云景山莊的大小姐,小師妹,從小深受大家的照顧,他們不忍心,也是難免的。
許久之后,即便是不舍得,蕓芊芊還是從上官靖楠的懷抱里面鉆出來。她也是云景山莊的人,絕對不能夠置身事外,袖手旁觀。所以,她這次一定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
也正是因為自己什么都不管,什么都做不了,上官靖楠才會去喜歡任何事情都做的利索的沐晴吧。
自己的年紀著實不小了,再過一年,就應該縫制嫁衣,想著嫁人的事情了。
“大師兄,我去看看二師兄,怎么說他今天都受傷了。還有二師兄一向心高氣傲的,爹爹將山莊交付于你了,他一定不開心,沒事兒我會去勸勸他的。”
上官靖楠沉了沉眸子,說道:“總有一天,云景山莊還是要回到二師弟的手里,我不是這塊料,只是暫時打理一下。”
只要沐晴出手,不要說云景山莊歸誰了,自己連性命都沒有了,然而這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絕無怨言的。
“大師兄,你不要這么說。二師兄雖然有這個心,但是沒有你穩重,再說... ...。”說到這里,蕓芊芊倒是停住了。蕓芊芊本來是想要說,云景山莊落在誰的手上,日后她便要嫁給誰了,傳兒不傳女,這規矩,蕓芊芊還是懂的。只是畢竟是個女兒家,這個時候,她可怎么能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