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被厚厚的絨布窗簾遮擋住了,只有幾縷不甘的光線依舊從縫隙中透了出來,把原本昏暗的房間照的多了些許明亮,依稀的可以看到兩個抱成一團(tuán)的大被窩,林宏迷迷糊糊的仿佛做了一個很長但是非常美妙的夢境,與負(fù)面的黑化自己斗爭了一晚上,終于隨著一聲洪水沖垮堤壩的高昂宣泄聲徹底宣告自己獲得了勝利。
“老師,給我倒點水,渴死我了……”
腦袋發(fā)脹的林宏一個翻身從被子里露出了他修長的手掌,習(xí)慣性的在身邊嬌俏的美人屁股上捏了一把,觸感絲滑,下意識的順著美妙的弧線網(wǎng)上蔓延,入手的觸感如同捏在了盛滿水的水球上,難以言喻的美妙觸感讓林宏欲罷不能,那碩大的型號山巒起伏,林宏腦袋一時間并沒有轉(zhuǎn)過來,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還是身在林府一般,而自己懷里大波美人赫然就是自己的老師石香蘭。
胸部型號夸張呼之欲出的美人穿著一身白色的真絲睡衣,綢緞一樣的美腿也從被子里伸了出來,坐在床邊暈乎了一會后,她摸摸索索的抓到廁凈包裝的葡萄酒,轉(zhuǎn)身想要遞給林宏。
“喂我……”林宏閉著眼睛懶懶的把手搭在了美人的雙腿間,熟門熟路的就翻進(jìn)了美人小巧的內(nèi)內(nèi)里,掏了幾把后美人身體軟軟的就趴在了林宏的胸口,含了一口冰涼的葡萄酒,嘴對嘴給他喂了進(jìn)去。
“嘿嘿~老師你的口水好香啊!”林宏咽下飲料后,一臉淫笑的摟住了身上的美人,美人的身子明顯狠狠抖了一下,似乎有點想反抗,但只是僵硬了一下便順從任林宏的大手在自己身上肆虐。
“老師,我忍不住了,先幫我吹吹吧!”林宏按著懷里的那個小腦袋就往被子里按去,而那個小腦袋顫顫巍巍的俯下去,沒一會就有些笨拙的在被子里動了起來。
“哎?老師。你…你別光舔啊,來點實在的,我都快憋炸了!”林宏有些郁悶的扶著自己雙腿間那個毛茸茸的小腦袋,可石香蘭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不但動作生澀的可以,還好幾次用牙齒刮到他,林宏一臉煩躁的抓抓腦袋。用雙腿夾著美人的身子把她送到自己懷里,一陣摸捏后,他含著對方的小櫻桃嘴就褪去了她的小內(nèi)褲,剛要有所動作他卻猛的一呆。
石香蘭之前因為饑餓的原因不得不吃過多的催乳劑而導(dǎo)致胸部異常的過度發(fā)育,而且已經(jīng)生育過的石香蘭更是可以分泌出奶水來,那甘甜可口的奶水自然是林宏每每爭奪的對象。為了這件事他也不知道被石香蘭羞憤的翻了多少次的白眼了,但今天這嘴里的櫻桃明顯不對勁,沒汁啊!
“你妹!真是大意了!我擦,還以為是在平陽基地呢……”林宏迷迷瞪瞪的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內(nèi)心苦笑一聲,原來跟自己戰(zhàn)斗是這么消耗精神,睡得這么死。一覺起來一點兒精神都沒有,腦袋渾渾噩噩的就想倒頭就睡,這種腦袋針扎似的疲憊感是林宏很長時間都不曾經(jīng)歷過的,這要是誰突然對著自己的腦袋崩一槍,那自己肯定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好在并沒有人圖謀不軌的搞偷襲,同時林宏也暗暗警惕起來了,發(fā)勁的確是好。但是用的頻率過多則會加速第二人格的黑化程度,或許總有一天因為自己控制不住而被第二人格徹底奪取了意識。
不過那可能是非常久遠(yuǎn)的事情了,與自己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林宏胡思亂想了一會兒,然后看看身下被長發(fā)蓋住半邊臉的小美人,林宏感慨良多,雖然說自己非常反感小涵那種桃色交易出賣身體的黑木耳。但是畢竟她昨晚救了自己的性命,如果不是她及時進(jìn)來,恐怕林宏自己無處發(fā)泄負(fù)面情緒肯定會被林誠吞噬掉思維,少說也得大半個月不能找回自己的意識。昨晚一番云雨,林宏也頗為懷念,既然已經(jīng)啃了一半的黑木耳了,也沒有理由現(xiàn)在裝什么君子了,林宏一時間感覺已經(jīng)散去的邪火此時從小腹蹭蹭的往上竄,小伙伴重新昂首挺胸,經(jīng)過了戰(zhàn)火的洗禮,小伙伴越挫越勇,勇敢的重新吹響了戰(zhàn)斗的號角。
“小姑娘,現(xiàn)在你再好好的伺候我一次,等完事了之后,我會給你更多的報酬的!”林宏也化身一次徹頭徹尾的禿頭大肚的官僚資本主義的一份子,興沖沖的叫道,隨后把小美人壓在了身下。
睡衣已經(jīng)被推到脖子上的小美人渾身暈紅暈紅,聽到林宏的話后她沒說話,只是嬌羞的點了點頭,卻側(cè)著腦袋一直不敢看林宏,林宏嘿嘿一笑,在她胸前的小櫻桃上狠狠的掐了一把,舉著她的雙腿猛的就一挺身。
“啊…大你……叔,輕點……疼……”小美女一下就痛苦的抓住了身下的床單,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
“這年頭出來賣的都叫人大叔了?該不會是金大牙那群家伙有什么特殊癖好吧?這么叫我差點兒以為是秦可瑜那丫頭……”林宏興奮的眼睛都在發(fā)紅,頗有些自言自語的味道,可當(dāng)他摟著小美人準(zhǔn)備換一個羞恥度更大的姿勢的時候,小美人緩緩轉(zhuǎn)過來的俏臉卻讓他如同見了鬼一般,就像整個人兜頭給澆了一盆冰水,從頭涼到尾,通體冰涼冰涼!
“臥槽!!!!……”
林宏“咚”的一聲就從床上彈了起來,一沒留神就一屁股摔下了床,而他竟然都顧不上疼了,癱在地上滿臉驚恐的指著床上那個幽怨的小美人,嘴里哆哆嗦嗦的喊道:“可瑜!你……你怎么在這?”
“臭大叔,壞大叔!你好粗魯啊,弄的人家疼死了!”秦可瑜一臉幽怨的從床上直起身子,抱著潔白的床單,臉上還掛著清晰的淚痕,那白皙的身子上都是昨晚的瘋狂留下來的犯罪鐵證,紅紫色的掐痕和咬痕觸目驚心。
“對……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的!”林宏臉上的震驚已經(jīng)轉(zhuǎn)變成了無限恐慌,他幾乎都要哭出來了,無數(shù)個最最愧疚的念頭在他腦子里嗡嗡作響,一時間林宏的腦門都快炸掉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昨天進(jìn)屋來讓自己摧殘的女孩并不是小涵,而是秦可瑜!!!
特么的!要真的知道是秦可瑜,就算是打死林宏,他也絕對……不會那么粗暴的對待,至少會溫柔一些嘛……
林宏一時間神游天外,第一時間想到了楊蕓的天宮一號大鐵拳。昨天還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保證不會對秦可瑜下手的,結(jié)果就過了不到半個小時就把人家秦可瑜無恥的推倒了!這讓林宏的面子往哪里擱?第二個對不起的自然就是自己的老師石香蘭了,師生戀還能接受,這要是林宏把她女兒也上了,估計石香蘭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她會怎么想呢?母女雙收?這特么太邪惡了……
“好了,人家又沒說要怪你。快上來吧,地上好涼呢!”秦可瑜擦擦臉上的眼淚,破泣為笑的對林宏招招手,掀開被子的一瞬間,雪白柔美的身子耀的林宏眼睛都在發(fā)暈,他這才發(fā)現(xiàn)小丫頭發(fā)育的竟然這么完全了,那一直不顯山不漏水不的童顏巨x竟然如此英氣逼人。呼之欲出的峰巒帶著泰山壓頂?shù)臍鈩荩屆鎸λ牧趾攴路鹦靥哦家獕旱煤粑щy。
“可瑜,這……這個事是我不對,昨天……你大叔我糊涂了,你千萬別當(dāng)真!”林宏飛快的從寬大的榻上拽來自己的上衣,捂住自己丑陋的要害,遮遮掩掩的扭捏樣子就像一個要被惡漢糟蹋掉的小媳婦一樣,他張了張嘴。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問道:“那個……我剛才沒把你怎么樣吧?要是沒事的話,咱們就當(dāng)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好不好?”
“那你是不是想告訴我,這是我的大姨媽呢?”秦可瑜眼神里閃過一絲狡黠的微笑,表面上冷若寒霜的憤然叫道,挪開身體,扯著身下同樣潔白的床單展示給林宏看,那上面一朵用鮮血染成的血色花朵正妖艷的開放著。是處女最純潔的證明!
“哐啷~”
林宏感覺自己脆弱的心靈就如同這聲音一般,徹底的破碎了,他想哭,放聲大哭。還想狠狠抽自己幾個大嘴巴,他現(xiàn)在的感受就和少黎寫的另一本小說《火影系統(tǒng)異界縱橫》里的主人公秦守是一樣一樣,覺得自己秦守極了,覺得自己畜生都不如,竟然連自己的老師的女兒都上,他可從來沒有對秦可瑜動過一點歪念頭啊!
“可瑜……我就是頭畜生,你原諒我吧,我真不是故意的……”林宏無比懊惱的揪著自己的頭發(fā),一撮撮的黑發(fā)都被他給拔了下來,可見他真的懊悔到了極點。
“林宏,你個烏龜王八蛋,我都說了不怪你了,你還嚎什么嚎?非得我親口承認(rèn)是我故意勾引你的是不是?”秦可瑜一臉憤恨的瞪著地上的林宏,凜冽的氣勢也在這一刻爆發(fā)了,剽悍的指著林宏就罵道:“我又不是你親侄女,大叔這個稱號還不是我閑著沒事亂取的,叫著玩而已,咱們又沒有血緣關(guān)系,上了就上了,你娶了我不就行了,娶了我以后還不是你想怎么上就怎么上,誰敢說你!”
“娶……娶你?”林宏的小臉糾結(jié)成了一團(tuán),他腦子里砸的嗡嗡作響,就像有人在他耳邊轟然敲響了一面大鑼,把他驚的心驚膽顫!仿佛在這一剎那,楊蕓獰笑著搓動關(guān)節(jié)喀嘣喀嘣的聲音近在咫尺!
“怎么?你不愿意?”秦可瑜的潑辣勁一下就上來了,她一把就徹底掀開身上的被子,跳起來指著林宏吼道:“你個混蛋,你把我玩了,還不想要我,讓我還怎么見人,臭大叔……不,林宏,我告訴你,我數(shù)到三,你要是不答應(yīng)娶我,我……我立馬就撞死在這墻壁上!”
“別啊!”林宏立即就緊張了起來,他知道以這丫頭的倔脾氣絕對能說到做到,他只好用衣服捂著自己的褲襠,姿勢怪異的挪到床邊,仰視著床上殺氣十足的秦可瑜,苦著臉說道:“這件事咱們從長計議好不好?你先把衣服穿上,穿好衣服那個……那個再商量!”
“穿你妹!你要是不答應(yīng)娶我,我馬上就喊,把所有人都喊過來,讓劉二狗、還有方清姐姐她們都看看,看看你這個不要臉的到底是怎么欺負(fù)我的!”秦可瑜站在床上惡狠狠的瞪著林宏。眼神里充滿了委屈與倔強(qiáng)。
“我的小祖宗啊,你到底想怎么樣啊?你非把你大叔逼死才開心嗎?”林宏愁眉苦臉的哀求著秦可瑜,他覺得他整個世界都將要陷入被道德譴責(zé)的無限黑暗之中,除了楊蕓這關(guān)不是說過就能過的之外,石香蘭到底會有什么反應(yīng)林宏現(xiàn)在心里還是非常的忐忑!母女同收這種無恥到了極點的事情只能是林宏做夢偶爾想一下,現(xiàn)實中想要做到,那根本不可能!林宏有種非常強(qiáng)烈的預(yù)感。石香蘭可能會跟自己拼命的,不對,她肯定會跟自己拼命的!!
“別說什么娶不娶的,你冷靜一點兒,你現(xiàn)在光溜溜的,讓人看到了也不好……其實。我一直把你當(dāng)親侄女養(yǎng)的……”林宏羞愧難當(dāng)?shù)恼f道,生平可能是第一次如此之窘。
“我才不是你侄女呢,有哪個叔叔會對自己的親侄女做這種事情?!在你眼前的就只有男人和女人!”秦可瑜一臉傲氣的看著林宏,發(fā)育的無比成熟的小胸部一抖一抖的,完全有誘死男人的絕強(qiáng)資本,同時剽悍的一指自己芳草萋萋的桃花源,那里專屬于林宏的不明乳白色的粘稠液體正在緩緩的流出……
林宏感覺自己又成了專門拍攝鬼畜島國愛情動作片另類口味的導(dǎo)演。眼前這一幕極具違和感的場面就是有一種電影里才有的荒謬之感!
“可是……這要是回去,你打算怎么跟楊蕓交代呢?”林宏眼巴巴的看著秦可瑜說道。
“那我問你,你叫我媽什么?”秦可瑜一臉yīn險的問道。
“老師……”林宏下意識的說道,同時心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尤其是看到秦可瑜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的時候,心頭更是咯噔一聲,心道大事不好……
“呸~”秦可瑜一口香噴噴的太太口服液就吐了林宏一臉,指著他居高臨下傲嬌的罵道:“你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剛才摟著我在床上喊什么來著?老師幫我吹吹吧。我受不了了!有這樣和自己老師說話的嗎?有學(xué)生叫老師幫他吹那玩意的嗎?你個死不要臉的!”
“我……”林宏的老臉一紅,被堵的說不出話來了。
“哼~說不出來了吧!”秦可瑜抱著胳膊一臉的得意,白嫩嫩的小腳踩在林宏的大腿上,仿佛征服了奴隸的女王一樣驕傲的說道:“我就納悶了,我秦可瑜長的雖然不是天仙,但帶出去也不會給你丟人吧?身材也自認(rèn)沒幾個能比的上我的,你為什么就不愿意娶我呢?”
“我是你大叔!”林宏低著頭嘟囔了一句。
“屁的大叔。叫你聲大叔真的覺得是我親叔啦!外面還有那么多干爹包養(yǎng)干女兒的呢,不比咱們來的更猛啊!更何況咱們又不是親的!你連我媽都霸占了,還缺我一個么?!”秦可瑜氣的牙癢癢,看著林宏在那低著腦袋。漸漸表現(xiàn)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她又氣呼呼的指著床單上那一灘嫣紅的血花,吼道:“你別再屁話了,現(xiàn)在人贓俱獲,我的第一次反正是給你了,你要是不給我個交待,我出門就死給你看,反正我也是個沒人要的破爛貨了!而且,看你回去怎么交代!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名分,我就回去找我媽!把一切都告訴她!看看你以后還能不能叫你的老師再給你吹吹!!”
“哎呦~姑奶奶,你別動不動就死好不好?”林宏面如死灰的一屁股坐在床上,腦子里轉(zhuǎn)了半天也沒想到一個好的解決方法,可就在這時秦可瑜卻一下從后面抱住了他,一對飽滿的大饅頭蹭在他背后軟的膩人,然后就聽秦可瑜輕咬著他的耳垂,嗲嗲的說道:“老公~你別糾結(jié)了好不好呢?你瞧瞧咱們歷史上數(shù)也數(shù)不清的夫妻都是從非常不純潔的大叔和小蘿莉的關(guān)系先開始的呢,你一晚上在我身上折騰了那么久,不也挺快活的嘛,那就證明你至少對我的身體還是很有感覺的!”
誰知道秦可瑜一喊林宏老公,林宏渾身都是一個激靈,他搓搓胳膊上豎起來的雞皮疙瘩,回頭沒好氣的說道:“別喊我老公,就……就算娶了你也不準(zhǔn)喊,一輩子只準(zhǔn)叫大叔!”
“好嘛,好嘛,人家都聽你的,你是家里的男子漢,你以后要我喊什么我就喊什么的,人家是你的小乖乖!”秦可瑜聲音越來越媚了,眼中爆發(fā)出無限的驚喜,說著她的小手往下一探,只撥弄了兩下,她就笑瞇瞇的說道:“嘻嘻~大叔,你瞧,這東西出賣了你的心思哦,你剛才沒出來,肯定還想的吧?那人家再犧牲一下,讓你爽到底吧……”
“小妹妹技術(shù)不錯,跟我學(xué)做菜吧……”林宏果斷的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貨色,只要稍微給了一點兒小恩小惠,林宏立馬屁顛屁顛的淪陷在了秦可瑜的溫柔鄉(xiāng)里,至于什么后續(xù)的善后問題,林宏非常干脆的拋到了腦后,先享受再說,人還能被尿憋死不成?實在不行,老子就特么母女同收了,能怎么著?
秦可瑜媚眼如絲,氣喘吁吁的為了討好林宏而賣力的努力著,同時心頭浮現(xiàn)出竊喜之色,喜滋滋的臉上帶著幸福的色彩,甜絲絲的說道:“大叔,你誰啊?要不要來粒益達(dá)?飯后嚼兩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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