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嚴莊已經(jīng)完全投向了晉王,這所謂的腰牌一事,不過是子虛烏有,純屬嚴莊捏造,說白了就是他和晉王安慶緒一起演的一出戲!而他嚴某人今天到您的府上來,不過是先聲奪人賊喊捉賊,表明他嚴莊是無辜的而已!”
安慶恩消化了一下史朝義話里的意思,然后又問道:“那第二種可能呢?”
“這第二種可能嘛,”史朝義的略顯凝重,臉上掛著一濃厚的絲憂慮,“這第二種可能就是,那個腰牌其實是晉王讓人偷去的,然后放在咱們那些人的身上!故意嫁禍給嚴莊!”
安慶恩大惑不解:“老大現(xiàn)在的勢力是一天不如一天,按理說他應該拉攏嚴莊才對,為什么卻要自己去嫁禍嚴莊呢,這說不通嘛!”
史朝義聞言皺起了眉頭,安慶恩確實說得有道理,晉王現(xiàn)在一天不如一天,應該急需嚴莊的幫助才對,卻為何反而嫁禍嚴莊呢?
安慶恩沉默了一陣,咬著牙關說的:“依我看,這事情第一種的可能性大一些,看來嚴莊還是偏向了老大!”
史朝義聽安慶恩的話,不怎么以為然,他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但是一時之間卻又說不上來。
他總覺的第二種可能性更大一些,但是卻又沒法解釋清楚,連自己都覺得有些說不過去,所以也只能沉默了。
安慶恩的目光中透著一絲不甘與惱恨:“如此看來,在父皇回范陽之前,咱們確實沒有機會向老大動手了!”
言罷,狠狠的一拳拍在桌子上,將桌上的茶杯都震了起來,可見安慶恩此時心中的惱怒。
史朝義也略顯無奈的嘆了口氣,一時之間有些一籌莫展。此時,他的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了晉王府的那個總管陳平,不知為什么,他總覺得那個家伙有些難纏,而且突兀的出現(xiàn)在晉王府上,頗有一絲神秘詭譎的味道!
他有一種自己都不相信的感覺:自從這個家伙到了晉王府,他們的事情,也不像先前開展的那樣順利了!
史朝義向安慶恩說道:“王爺,你有沒有覺得,晉王身邊的那個陳平有點古怪?”
安慶恩沒有想到史朝義突然提起了這個陳平,他現(xiàn)在心中正是煩悶嚴莊和腰牌的事情,哪有心思去考慮這樣一個下人?
于是隨口說道:“陳平怎么古怪了?不過是老大身邊的一條狗而已!”
史朝義眉頭一皺,心中略微有些不滿,心想這個鄭王還真是一身的驕橫之氣!那按你這么說,我豈不也是你身邊的一條狗?
不過他終究沒有表露出來,而是耐著性子說道:“王爺你想,據(jù)晉王所說,那個陳平是剛剛到他府上的,就咱們的信息和情報來看,晉王府以前也確實沒有這號人,王爺,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嗎?咱們最近這一段時間,所有事情都顯得不那么順利!”
安慶恩皺眉說道:“你什么意思?”
史朝義神色略顯凝重地說道:“據(jù)我對那個陳平的觀察,此人雖然年輕,但其眼神平靜,處變不驚,似乎經(jīng)歷過諸多風雨,絕對不只是一個普通的總管,我覺得此人的來路甚是可疑,咱們不妨派人去查一下他的底細!”
安慶恩看了史朝義一眼,輕笑道:“我說史中郎,你這樣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會不會是有點多慮了?”
史朝義笑道:“王爺,咱們還是小心謹慎一點為好吧,畢竟獅子搏兔尚盡全力!在事情未成之前,還是慎重為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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