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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詩音無怨

    蘇雪云花起李園的銀錢是毫不手軟,一道道命令發(fā)下去,聘禮、嫁妝都成了城中有史以來最多最珍貴的,迎親的隊伍、參宴的賓客,全都是無人能及的陣容,真真正正的風(fēng)光無限,引來無數(shù)議論,紛紛稱贊蘇雪云重情重義,是個當(dāng)世難得的好女子。
    原本被悔婚的女子是會名聲受累的,就算江湖中人不拘小節(jié),本能的也會輕視被退婚的女子。然而蘇雪云絲毫不遮掩,就這么大張旗鼓的替負(fù)心漢籌備婚事,反倒讓人敬佩她的氣度,認(rèn)為她這樣的性子才是能穩(wěn)住大局之人,尤其適合做當(dāng)家主母。
    一時間,上李園求娶蘇雪云的人有十幾家之多,還都是值得考慮之人,沒一個濫竽充數(shù)的,讓林詩音之名迅速傳揚出去,城中無人不識。
    龍嘯云聽下人說又有人家請媒人上門說項,雖然蘇雪云沒有答應(yīng),卻態(tài)度客氣,半點沒有面對他時的厭惡抗拒。他氣憤的掀翻了桌子,摔碎案幾上的花瓶擺件,瘋狂的發(fā)泄著不甘的情緒,心中的不安已經(jīng)達到頂點。
    明明應(yīng)該水到渠成的喜事,應(yīng)該兩全其美的佳話,怎么會發(fā)展成這樣?簡直是急轉(zhuǎn)直下,忽然間就變了模樣,可偏偏他束手無策,什么辦法都沒有。蘇雪云連見都不肯見他,他還能做什么?靠李尋歡?蘇雪云現(xiàn)在連李尋歡都不見了。
    龍嘯云坐不住,再次走去內(nèi)院求見蘇雪云,四個護衛(wèi)堵在門口,手按在佩刀上虎視眈眈的盯著他看,不論他怎么說,都只有一句話,“小姐吩咐不許李尋歡和龍嘯云入內(nèi)!”
    這四個人是蘇雪云從外面買回來的,只聽命于她一個人,之前李尋歡想進去也是被他們攔下的。龍嘯云看著四人,眼中一寒,抬手就朝他們攻去,四人早就警惕的留意著他的動作,前面兩人瞬間拔刀迎上,后面兩人則是快速取出藥包,揚手一甩,一白一紅兩把粉末就全都灑到了龍嘯云頭上。
    龍嘯云大驚,迅速后退數(shù)步,開始不停的打噴嚏,臉上火辣辣的,身上也開始奇癢難耐,恨不得抓掉一層皮,他有些驚恐的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對我下藥?”
    四個護衛(wèi)再次盡忠職守的站回原位,其中一人面無表情的說道:“小姐有令,第一次硬闖者,用辣椒粉與癢粉警告之,若是再犯,則換成真正的毒|藥,不怕死的就來試試。”
    龍嘯云聽到是辣椒粉與癢粉,暗暗松了口氣,卻又無比惱怒。四周的下人們雖然都低著頭沒有看他,可他就是覺得所有人都在嘲笑他,笑他不自量力,笑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龍嘯云渾身癢的受不了,轉(zhuǎn)身大步離去,姿勢無比怪異,還在不停的打噴嚏,眼睛都辣的睜不開,眼淚流了滿臉。
    龍嘯云長這么大從來沒像現(xiàn)在這般狼狽過,心中對林詩音的熱情驟減,再喜歡一個人,也不能忍受對方充滿惡意的敵視,還讓他在眾人面前出了這么大的丑。自從見過林詩音之后,他還是第一次對她生出惱怒之意。
    龍嘯云極快的回到自己房中,立即派人去請大夫,可蘇雪云幾世積累的醫(yī)毒之術(shù),堪稱絕頂,配出來的藥哪里是隨隨便便就能解的?龍嘯云倍受折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沒辦法,只得泡在冷水中以求幾分緩解,請來的三位城中最好的大夫不停的商討配藥,足足忙碌到第二天下午才將解藥配制出來。
    這期間,龍嘯云已經(jīng)被癢粉折磨得有氣無力,幾乎奄奄一息了。別看這藥物像是捉弄人惡作劇的東西,真正發(fā)揮強效足以令人癢到骨子里,恨不得把皮肉都撓爛。縱使龍嘯云忍功驚人,這一天的時間也將自己撓的遍體鱗傷,滿身的血痕,解了藥效之后,大夫立馬給他抹了外傷藥,他才虛脫般的癱在床上,感覺好似從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
    幾位大夫剛走,李尋歡就大步走了進來,焦急的道:“大哥,我聽說你出事了,請了三位大夫前來,是不是之前身子沒養(yǎng)好?”
    李尋歡說著話就走到床前,看到龍嘯云奄奄一息的模樣更加擔(dān)憂,忍不住安慰道:“大哥,之前大夫說你是憂思成疾,才會怎么養(yǎng)也養(yǎng)不好,如今我就要成親,怎么說也是一件大喜事,大哥你為何仍然病重?莫非你不為小弟感到高興?”
    李尋歡眼中滿是疑惑,還帶著絲絲哀痛,他已經(jīng)壓抑自己的感情,將表妹讓出來另娶她人了,為什么大哥反而病得更重了?
    龍嘯云早已認(rèn)定李尋歡是個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偽君子,認(rèn)定是李尋歡在蘇雪云面前說了什么才讓蘇雪云同他翻臉,此時聽見李尋歡關(guān)心擔(dān)憂的話,氣得渾身發(fā)抖,可他還沒娶到蘇雪云,還要住在李園,不能現(xiàn)在就跟李尋歡撕破臉。于是他閉了閉眼,深深吸了一口氣,虛弱的笑道:“賢弟,你誤會了,我本來聽聞你有大喜,心里為你高興,身子也好上了許多,還想著親自去找你道喜呢。只是……唉,我昨日想求見林姑娘,沒想到被林姑娘的下人下了藥,那三位大夫為我醫(yī)治了一天一夜才配制出解藥,我這才成了這副模樣,讓賢弟見笑了。”
    李尋歡愣住,皺起眉不可置信的道:“下藥?哪個下人如此猖狂?小弟這就將他們趕出去,為大哥討回公道。”
    龍嘯云心中一喜,若是李尋歡同蘇雪云的下人起了沖突,他就能見到蘇雪云了,說不定還能坐收漁翁之利,得到些好處。他立刻做出虛弱無力的樣子,嘆息道:“賢弟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但我終究是個外人,何苦為了我的事鬧得大家不愉快?算了,這里到底不是我的家,待我身上有些力氣,我便去客棧里住吧。”
    李尋歡不出所料的沉了臉,“大哥,你不要再說了,都是小弟的錯,邀你在家中養(yǎng)傷卻整日流連在外,竟讓大哥在我府中受了委屈,是小弟的疏忽。大哥放心,此事我定當(dāng)給你一個交待,我李園的下人絕不允許委屈我李尋歡的大哥。”
    李尋歡說完就轉(zhuǎn)身離去,龍嘯云做做樣子的在后頭喊了幾聲,可虛弱的聲音讓李尋歡更是生氣,誓要找出欺主的奴才給大哥出氣。龍嘯云待他走后,嘴角浮起得意的笑容,李尋歡這性子實在是太好唬弄了,隨便一激就能讓他順著自己的意思做,龍嘯云打從心底里看不起他,更加認(rèn)定李尋歡除了身世,沒一樣比得上自己的。
    過了一會兒,龍嘯云覺得差不多了,便叫來兩個下人扶著他過去阻止李尋歡。身為一個好大哥,他怎么能任由李尋歡發(fā)火呢?當(dāng)然要出面大仁大義的阻止一二,不過是讓李尋歡消氣還是火上澆油那就不一定了。
    龍嘯云想到蘇雪云一定會出面解決問題,馬上就能見到心愛之人了,之前那點惱怒就全都煙消云散,只等著看到蘇雪云能趁機挽回他的形象,讓蘇雪云答應(yīng)嫁給他。
    龍嘯云趕到的時候,李尋歡手中握著一柄飛刀,正冷著臉同四個護衛(wèi)對峙。李尋歡不悅的道:“你們還不讓開?是想嘗嘗我飛刀的威力嗎?”
    四個護衛(wèi)面色不變,其中一人說道:“李公子請自重,里面目前是小姐的住處,李公子不得進入。小姐有言,若李公子要硬闖,那便是容不下她再住在府中了,她立即另尋他處,絕不讓李公子為難。”
    李尋歡皺起眉,“我何時說過容不下表妹?我只是想見表妹一面,有些事要說,你們幾個刁奴竟敢百般阻攔?”
    護衛(wèi)道:“小姐有令,李尋歡與龍嘯云不得入內(nèi),任何時候都不見。”
    李尋歡怔住,“詩音真的這么說?”
    “是,小姐有令,李尋歡與龍嘯云求見,直接打退,不見。”護衛(wèi)冷硬的聲音夾雜著一點點不屑,他們?nèi)敫@么久,什么事情都知道了,對這兩個男人真是半點看不上眼。尤其是李尋歡居然悔婚想把他們小姐送人,簡直就是個人渣,這樣的人居然能考中探花,幸虧沒有入朝為官,不然還不知會有多少冤案錯案。
    龍嘯云見李尋歡竟然站在那里不出聲了,心中暗罵了一句,故作著急的走上前,氣喘的道:“賢弟,我沒有大礙的,你新婚在即,實在不宜為了我的事鬧得家宅不寧,我怎樣都無所謂的。”
    李尋歡這才回過神來,看到龍嘯云臉色蒼白的樣子,眉頭又?jǐn)Q了起來,想起自己要收拾下人的初衷,立即喝道:“你們只是奉命守門,居然敢對府中貴客下藥,膽大包天!你們可知錯?”
    四個護衛(wèi)冷眼旁觀,看著龍嘯云一番作態(tài),已經(jīng)將他的意圖猜了個七七八八。不給面子的說道:“小姐有令,若有人硬闖,第一次警告,第二次才真正傷人。龍公子明知小姐不肯見他,還要對我等動手硬闖,里面可是小姐的住處,一個外人竟不顧主人意愿強行闖門,可見是意圖不軌,我等這才用辣椒粉和癢粉給予警告。我等護衛(wèi)主子,何錯之有?”
    另一名護衛(wèi)補充道:“我等乃是小姐買回的護衛(wèi),并非李園下人,只負(fù)責(zé)小姐安全,只聽從小姐命令。任何人想硬闖都一視同仁。”
    護衛(wèi)盯著李尋歡,意思很明確,若李尋歡今日想動手,他們不介意讓李尋歡也嘗嘗主子給的那些藥。
    李尋歡卻壓根不是那種硬闖之人,他此時當(dāng)真錯愕,原以為府中下人奴大欺主,讓大哥受了氣。沒想到竟是大哥明知表妹不見還要硬闖,表妹一個女子,怎能讓人硬闖進去?大哥何時變得這般不講道理了?而且剛剛他要來給大哥討公道時,大哥分明沒有說明情況,這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
    李尋歡的視線落到龍嘯云身上,眼中不自覺的帶上了懷疑。
    龍嘯云心中那個氣啊,一切打算的好好的,可李尋歡這個不中用的在自己家中竟然還對幾個下人退讓,一點主子的威嚴(yán)都沒有,怎么當(dāng)?shù)募遥克€以為趕到這里就能看見他們打起來,結(jié)果他們不但沒動手,那幾個膽大包天的護衛(wèi)還話里話外的諷刺他,李尋歡竟也質(zhì)疑起他來了。
    龍嘯云控制著臉上的表情,有些傷心,“賢弟,唉,我……我也是擔(dān)心林姑娘啊,她一直閉門不出,我已經(jīng)許久沒見過她了,這實在不符合她的性子。我是擔(dān)心她遭遇什么不測,在我們不知道時候出什么事,這才有些急了。而且這些日子,天天有人上門提親,想要求娶林姑娘,我……”
    龍嘯云滿臉的苦澀,讓李尋歡也放下了疑心,只當(dāng)是表妹被眾人求娶,讓大哥緊張過頭了。他看著龍嘯云站著有些吃力,急忙上前扶龍嘯云回房。想到有人提親之事,又皺起眉,“大哥,當(dāng)真有許多人前來跟表妹提親?”
    龍嘯云嘆了口氣,“是啊,本以為我可以守著林姑娘,誰知突然冒出那么多人想要求娶林姑娘,且個個有才有貌,家世也不錯,我和他們相比又算什么?怪不得林姑娘不見我,想必是看不上我這樣流浪江湖之人。”
    李尋歡忙勸道:“大哥,你不要妄自菲薄,若說流浪江湖那也是我這樣的,大哥與我不同,你是要安穩(wěn)下來好生過日子的,與表妹再適合不過了。你也知道我不擅打理家業(yè),這偌大的李園若在我手中,想來遲早要敗落了,我欲將李園贈與大哥,將來大哥和表妹定能恩愛幸福。”
    李尋歡心中難受,卻還是笑著安慰龍嘯云,以全兄弟之情。龍嘯云打量著李尋歡的表情,口中推辭道:“不可,萬萬不可,這是賢弟祖?zhèn)鞯募覙I(yè),怎可相贈于我?且賢弟馬上就要娶妻,將來你們夫妻倆也要有個安身立命之處。”
    李尋歡搖搖頭,堅定的道:“大哥莫要再說了,我心意已決,此事就這么定了,只希望大哥將來能善待表妹,表妹身世凄苦,若她過得不好,我如何也無法安心。”
    “那是自然,你知我心中只有林姑娘一人,絕不會負(fù)她。”龍嘯云說著話忽然想起蘇雪云如今抗拒的態(tài)度,黯然的道,“不過這些也只是我的一廂情愿,林姑娘不肯見我,想必是厭了我了,她恐怕正在那些求親的人家中挑選合意之人。唉,我愛慕林姑娘,一心只盼著她好,即使她不選擇我,只要她能開心,我也無怨無悔。可我只怕,林姑娘無人依靠,嫁入那些人家,將來若受了委屈可如何是好?”
    李尋歡心中苦澀難言,從前表妹是他的未婚妻,而且深居淺出,知道的人很少,并未有人上門求親,他也從未想過沒了婚約的表妹會成為百家相求的對象。原以為他悔婚,表妹就會嫁給大哥,可現(xiàn)在竟冒出那么多想要求娶表妹的人,成全表妹和大哥已是他的極限,為了大哥他才甘愿退讓,若讓他看著表妹嫁給別人,他是萬萬無法忍受的。
    而且大哥說的對,不管是他還是大哥,都會不顧一切的對表妹好,但表妹若嫁給別人,將來恐怕會受委屈,那可如何是好?李尋歡沉聲道:“為了表妹好,也不能讓她嫁給別人,大哥,你放心,我見到表妹會勸她的。”
    龍嘯云這才露出笑容,拍了拍李尋歡的肩,道:“好兄弟,若為兄真的能娶林姑娘為妻,定然少不了你一杯媒人酒。”
    李尋歡苦笑,大哥還不知道他和表妹有過婚約,只把他當(dāng)好兄弟好媒人,若不然恐怕會獨自傷懷遠(yuǎn)去了。他心中嘆了口氣,就這樣吧,成全大哥和表妹,看到他們幸福就好了。
    龍嘯云送走李尋歡,心中嗤笑一聲,暗罵了一句蠢貨,繼續(xù)躺回床上養(yǎng)身子,已經(jīng)開始幻想和心愛之人成親之后的美妙生活。
    李尋歡順勢住回了李園,每日求見蘇雪云,可蘇雪云從未見過他,反倒命人將府中賬本全都交到了他那里,表明了要分清彼此,再不肯幫他打理家業(yè)了。
    李尋歡看著管家捧來的賬冊悵然若失,又開始借酒消愁,明明是他求仁得仁,想分手就分手,想另娶她人就另娶她人,可心里為什么這么痛苦?
    林詩音在李園住了多年,李尋歡時常外出闖蕩江湖,對家中不管不問,全靠林詩音一人打理家業(yè),這么多年下來收服了一眾下人的心。下人們個個都當(dāng)她是未來主母,十分忠心,如今突然間要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迎進一個花魁做主母,整個府中都是一片消沉,沒一個人臉上有喜色的,與滿府的紅色格格不入。
    蘇雪云來了之后略施恩惠,收攏人心,此時在這府中,她才是真正的主人,所有下人都聽她號令,有一點風(fēng)吹草動她都能得到消息,對于龍嘯云和李尋歡的反應(yīng),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聽說李尋歡借酒消愁,蘇雪云突然就想到了一句話——賤人就是矯情!
    分手是他要分的,娶林仙兒是他要娶的,成全大哥也是他要成全的,結(jié)果新婚在即,他卻借酒消愁,一個人表現(xiàn)的多么痛苦一樣,不是矯情是什么?
    蘇雪云仍舊不理會他們,抓緊一切時間練功,功力突飛猛進,待到李尋歡大婚之日時,蘇雪云終于在這個世界有了一戰(zhàn)之力,行事也有底氣多了。
    大喜的日子,蘇雪云專門請了城中最有名的喜婆,引著李尋歡一步步按著規(guī)矩迎林仙兒回府。娶親,皇家、官員、富戶、村民,不同的等級有不同的迎親步驟,村子里貧窮的人甚至沒有轎子沒有喜服,只穿一身紅色的衣裳拿著小布包就被人領(lǐng)回去了,有錢人當(dāng)然就能弄得復(fù)雜熱鬧些。
    蘇雪云就要讓李尋歡和林仙兒的親事極度高調(diào),在不違反官員等級規(guī)制的情況下,蘇雪云完全是鋪張浪費,能弄多復(fù)雜就多復(fù)雜,能讓親事多熱鬧就多熱鬧,迎親的一路不止吹吹打打,甚至還有舞龍舞獅的在前頭開路,絕對是民間最高調(diào)的親事。
    不少之前懷疑蘇雪云要使壞的人都驚嘆了,為自己的小人之心羞愧不已,這般風(fēng)光的親事,想必就算李尋歡父母在世都不會比這再好了,可見李家這位表小姐是真正用了心,真正的重情重義。
    蘇雪云一身月白服飾,襯得越發(fā)飄飄似仙,神色淡淡的坐在賓客首位,看不出喜悅,也看不出憤怒,好似她只是來參加一場婚事,其余的都與她無關(guān)一般。
    李尋歡牽著林仙兒的手一步步走向高臺,看到蘇雪云坐在那里,瞬間心痛難忍。這些天他第一次見到蘇雪云,沒想到會是自己的喜宴上,曾經(jīng),他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如今他卻迎娶另一個女子,在她面前跪拜天地。李尋歡心中抽痛,幾乎挺不下去,可下一刻他就看到了龍嘯云,龍嘯云正癡情的看著蘇雪云,像是能看到地老天荒,他只好收回視線,握緊了林仙兒的手,聽著喜娘指揮,僵著笑容三拜天地。
    當(dāng)聽到“禮成”的喊聲時,李尋歡笑容依舊,眼神卻無比痛苦,而龍嘯云終于露出真心的笑容,在他看來,他最大的情敵就是李尋歡,只要沒了李尋歡,他早晚都能得到蘇雪云的心。
    蘇雪云意味深長的看著李尋歡,在李尋歡前來敬酒的時候,主動起身端起了酒杯,“李公子,我為你操辦這場風(fēng)光的親事,就當(dāng)還了當(dāng)年李老爺和李夫人的庇護之恩,對你也算仁至義盡了。從今日起,你我恩斷義絕,請!”
    蘇雪云一飲而盡,端著空杯定定的看著李尋歡。李尋歡收起笑容,徹底變了臉色,“詩音,你我是表兄妹,何來恩斷義絕之說?不要胡鬧。”
    蘇雪云看著他的酒杯,“我敬你的酒,你不喝?”
    李尋歡注意到其他人都在關(guān)注著他們,低聲道:“詩音,不要任性,有什么事過了今天再說。”說完他就飲盡杯中的酒,轉(zhuǎn)身繼續(xù)去敬下一個人。
    蘇雪云唇角微勾,放下酒杯就回了自己的院子。李尋歡承不承認(rèn)無所謂,所有人已經(jīng)聽清了她同李尋歡恩斷義絕,如此就好。而她敬的那杯酒,也不是那么好喝的,以后李尋歡再想尋歡作樂,怕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也許他可以去試試葵花寶典什么的,說不定還能練成神功呢。
    蘇雪云把房中的東西收拾了一遍,所有在李園得到的東西都紋絲未動,只把當(dāng)年林詩音從林家?guī)淼臇|西收了起來,而且特地吩咐賬房將這些年所有的賬本全部準(zhǔn)備好,之前送去給李尋歡他壓根沒看,這也無所謂,總有人會想看的,那個外圍女嫁入李家可不是跟李尋歡喝西北風(fēng)的,李尋歡想把李園送人,也要看看新進門的李夫人答不答應(yīng)。
    當(dāng)晚,蘇雪云早早就梳洗睡覺了,而與她院子距離很遠(yuǎn)的新房卻徹夜燈火通明。
    林仙兒在房中欣喜的等著李尋歡,雖然她百般算計,也有許多小心思,但是以花魁的身份嫁給鼎鼎大名的小李探花,還是讓她忍不住沾沾自喜,得意萬分,更想進一步將李尋歡的心緊緊抓在手里。她相信自己的手段,絕對不會輸給蘇雪云的。
    可是林仙兒等了又等,盼了又盼,直到前院賓客都散了,府里慢慢變得寂靜,李尋歡還是沒有出現(xiàn)。她終于等不下去,一把扯下蓋頭,打開門皺眉問道:“相公呢?可是還有客人要招待?”
    蘇雪云堅持青樓的一切都不許帶過來,所以門口守著的下人都是李園的,根本沒有什么陪嫁丫鬟。下人低著頭看也沒看她一眼,不冷不熱的回道:“少爺他已經(jīng)在書房歇下了,并沒有傳話過來。”
    “什么?”林仙兒驚叫一聲,瞳孔微縮,抓住下人質(zhì)問道,“你們怎么做事的?相公不過來竟沒人稟報于我?今日新婚大喜,相公怎么可能不回新房?定是相公喝醉了,你們這些下人自作主張將他送去了書房,是不是?”
    下人吃痛,狠狠的推開她的手,硬聲道:“少爺沒有傳話過來,也沒有吩咐我等伺候夫人,我們還有事,先退下了。”
    說完,門口幾個下人竟然都走了,一個沒留,明擺著是不將這位新夫人放在眼里了。林仙兒不可置信的瞪著她們的背影,氣得直哆嗦,離得遠(yuǎn)了還能聽見她們隱約的議論聲,話里滿滿的不屑,“一個妓子還真當(dāng)自己是夫人了。”
    “就是,以為自己麻雀變鳳凰了呢,還不是要獨守空房?”
    “呵,新婚夜就被丈夫厭棄,可見這什么第一美女人品不怎么樣啊。”
    “肯定是,不然單憑她那張臉也應(yīng)該能留住丈夫一夜吧,真可憐啊。”
    林仙兒聽著她們的議論聲倍感屈辱,咬牙切齒的恨聲道:“林詩音!你以為這樣羞辱我就能搶回李尋歡了?癡心妄想!我就讓你看看誰才是真正的李夫人!”
    林仙兒曾經(jīng)來過李園,知道李尋歡的書房在哪,大步朝書房走去。她可不是任人磋磨的弱女子,誰敢讓她不痛快,她就要讓那個人更加不痛快。林詩音故意使計不讓他們洞房是吧?她偏要和李尋歡做真真正正的夫妻,她就不信林詩音還能守在李尋歡旁邊阻攔他們,她等著明日看林詩音氣得鐵青的臉!
    本來林仙兒等不到李尋歡未必會去尋找,畢竟她現(xiàn)在沒什么本錢,還要靠著李尋歡,多數(shù)都是聽李尋歡的吩咐行事的。可被幾個丫鬟鄙視,再腦補成蘇雪云故意做手腳,她完全被刺激了,徑自找到書房就打發(fā)掉下人進了李尋歡的寢室。她也根本沒注意到,為李尋歡守門的人半點沒為難她,完全不在意她是不是進去找林尋歡圓房。
    李尋歡在喜宴上沒喝醉,不過賓客散去后,他一個人在書房不停的喝酒,坐在十幾個酒壇子中間,臉色通紅,醉的一塌糊涂。
    林仙兒看到李尋歡身邊沒人,心里松了口氣,立即上前去扶李尋歡,柔聲笑道:“相公,怎么喝了這么多酒?是不是心里太開心了?”
    李尋歡神志不清,慘笑道:“開心?開心!什么都解決了,一切都結(jié)束了,成全……成全他們……”
    林仙兒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笑著附和道:“是啊,相公成全他們,他們一定會幸福的。可是相公也得讓他們真正放心啊,他們要看到你和妻子感情深厚才能在一起呢。”
    李尋歡迷迷糊糊的沒有回應(yīng),林仙兒吃力的將他扶到榻上,嬌聲道:“相公,仙兒伺候你,我們做了真正的夫妻,大哥才能安心娶表妹啊。”
    “對,做夫妻,成全大哥……對……”李尋歡完全被她引著思路走,竟也覺得只有自己有了真正的妻子,龍嘯云才會娶表妹,順著躺下的姿勢就將林仙兒摟進了懷里。
    林仙兒臉上一喜,低頭親吻李尋歡,雙手熟練的在李尋歡身上點火,快速褪下了兩人的衣服。她在現(xiàn)代夜夜笙歌,穿越過來之后為了嫁給李尋歡,已經(jīng)禁欲許久了,此時看著英俊非凡的男人,渾身燥熱無比,從前這般優(yōu)秀出色的人哪里是她能夠肖想的?可現(xiàn)在她是武林第一美女了,這個世界的男主角是她相公,她想想就情動不已。
    林仙兒已經(jīng)忍不下去了,可是當(dāng)手摸到下面時頓時如遭雷擊,不可置信的爬起身看過去,卻見李尋歡真的毫無反應(yīng),明明臉色潮紅不停的喘息,為什么下面沒反應(yīng)?
    被她一番動作弄得有些清醒的李尋歡,見她停下有些不解,伸手拉住她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雖然之前他沒打算真的洞房,但此時被撩撥了這么久,再停下就是柳下惠了,何況這是他娶回來的女人,親近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
    這次李尋歡有了意識主動親近,林仙兒更加難耐,但她始終記得剛剛那震驚的一幕,時不時就抬腿觸碰一下,心里越來越?jīng)觯缤粷娏艘慌枥渌D時失了力氣,為什么他們都到了這個程度,李尋歡下面還是沒反應(yīng)?
    李尋歡也感覺到心有余而力不足,這下是真的清醒了,他停下動作發(fā)覺自己的異常,嚇了一跳。之前他住在萬花樓,林仙兒也時不時撩撥他,雖然他心里愛的人是表妹,但絕色美女不著寸縷的勾引還是讓他不由自主的有些本能的反應(yīng),他一直為表妹的事傷神,并沒做過什么,但他確定是真的有反應(yīng)的,那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出了問題?
    這關(guān)乎男人最重要的尊嚴(yán),即使這個女人他不喜歡,李尋歡也無法容忍在這方面出問題。他不甘心的抱著林仙兒嘗試各種親密的動作,一直折騰了一個時辰,折騰的林仙兒都沒有任何**了,才臉色陰沉的癱在床上,不得不接受今天無法洞房的現(xiàn)實。
    林仙兒心中不可抑止的生出幾分鄙夷,還有被騙婚的憤怒,她滿心歡喜的嫁給了一個高富帥,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高富帥是個太監(jiān)!這根本是無法接受的事,她看著李尋歡難堪的表情,脫口問道:“你就是因為這個才放棄林詩音?怪不得你愛她還要將她送給別人,原來你不行!”
    “住口!”李尋歡怒喝一聲,額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今日我喝醉了,這只是意外,我們一起住了那么久,難道你不知道?”
    林仙兒想到有幾次確實感覺到李尋歡動情了,只是堅持不肯碰她,可那時候李尋歡穿著衣服,誰知道是不是為了掩人耳目故意騙她的?畢竟這一次她可是真真正正的看到李尋歡不行的!
    林仙兒心中憤怒,有很多話想質(zhì)問,可看著李尋歡的怒容,她忽然想到李尋歡是排行第三的高手,萬一一怒之下殺她滅口,她可就白穿越了。想到這,林仙兒立馬溫柔的笑了,靠進李尋歡懷里安慰道:“這幾日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籌備大婚著實累了,我們早點歇息吧。”
    林仙兒也不指望他回答什么,拼命的催眠自己睡覺,過了一刻鐘真的慢慢睡去了。李尋歡聽到她悠長的呼吸聲,終于緩緩放松了緊繃的神經(jīng),可臉色仍舊無比難看,什么成全別人、痛苦難過的情緒全沒了,滿心都是羞辱感和害怕,他怎么會不行?會不會以后都不行了?明明之前好好的,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如果被別人知道了會怎么看他?
    李尋歡睜著眼睛想了一夜,翌日起床時竟顯得有幾分憔悴。
    而蘇雪云美|美的睡了一覺,精神十足,才用過早膳就見管家前來稟報,“小姐,李夫人請您過去,說是辛苦您這些年幫李家打理李園了。”
    蘇雪云笑著起身道:“帶齊東西,去會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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