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唐朝開出的條件,別說是小日本。這個世界上,怕是當今沒有任何一個國家能夠拒絕。加上是西園寺公望親自出面,更讓日本軍界大佬們聞聽此兩項條件,馬上只能接受。
國與國之間的較量,在安西、在唐朝這里,游戲規則似乎已經改變為幾句話就能解決了。但是唐朝在給日本人開條件的時候,說出了安西正在實驗性投產新軍械。是什么軍械呢?
一如既往,唐朝不說,誰想要打聽也打聽不著。但這個新近大批量投產的新軍械,卻是真正因為安西情報部門從美國波音公司、美國國防部那里得到了一個全新情報以后,才讓唐朝下定決心必須將這個新項目批量化投產、并且將在未來制式化裝備部隊的。
對于唐朝來說,搞定小日本與美國人。他們之間再去如何打、怎么打,暫時都與安西無關了。現在,唐朝全新要對付的是希臘人。
想要對付希臘人,羅斯福已經搶在英國、法國、西班牙以及南美洲兩個國家之前,公然宣布斷絕與希臘一切外交關系、驅逐領使人員的高調附和舉動了。
那么其他五個正在同盟國陣營中的國家,他們的態度才是唐朝究竟能不能真如宣稱的那樣立即對希臘開打的最重要因素。
對于唐朝而言,那些國家的態度很重要。因為安西目前的高速斂財計劃,暫時還不能舍棄掉他們。英國。最近三個月內,從安西購進的成品油、軍械、軍民通用食品和藥品。短短三個月,給安西國防基金帶來的凈利潤達到了之前一年的總和、數字為三百六億華元。
法國,法蘭西大對決開始之前,那個國家的外匯與黃金儲備,都已經輸送給了安西國防基金。但是戰爭狀態下的國家,任何一個政府,都會去采取動員加法令的促使。強行地、變換著無數花招地從民間是搜刮資金,來支撐一場大規模、危及國家存亡的戰爭。
勒布倫也好、貝當也罷。在搜刮民間資金上的本事,只有更好、沒有最好。勒布倫政府在法蘭西大對決開始后。接連出臺了十七套法案。將幾乎所有法國民間資本都列入到了可以在戰爭狀態下,隨時被合法強征成為國防資金。
貝當一看到勒布倫這樣搞,他也帶著部隊走到一個地方,也不管是誰家親戚、直接有如法國之前一直很是反對的某黨一般地玩起來均貧富的游戲來。當然。貝當的均貧富。絕對在本質上與某黨是存在著天壤之別的。
人家那個黨。是真心為人民、為國家強盛與和諧,而選擇全民均衡化。而貝當的軍隊所到之處呢?那不是以法律為基礎去辦好事,而是直接傭兵槍桿子去從那些有錢人、中產階級家往出搶錢。
即便是那些本就已經生活得很凄苦的無產階級。在法國如今也是被軍隊強搶的對象。無產者搶什么?無產者不是一群窮人嗎?他們有什么可搶的呢?
這個,還要從根源上來說。法國同于中國,中國的無產者,大多數都那都是真正的赤貧。而法國呢?無論是之前的殖民地時代,還是大航海時代,尤其是工業革命之后。即便是最窮的家庭,也都會在某一代人突然有點小錢。
眾所周知,法國是一個文化與藝術的王國。在這樣一個國家里,其人民有錢了。與中國人不同,不會去只想著買車、買房、或者是跑到人家另外一個國家去造成黃金價格大震蕩。
那法國人有錢了,他們買什么呢?難道去買服裝?當然不是,時裝那個東西,一陣風似的。今年流行這個,明年流行那個。沒準沒過幾年,有流行回到了若干年前的老套路上去。
不靠譜、相當不靠譜,所以即便法國當如今這個世界上,是僅次于安西的時尚之都國家。那里的人,也絕對不可能去在有錢之后,優先選擇向這些很容易過過氣、相當不靠譜的東西作為投資目標。
那他們選擇什么呢?答案,還是在文化和藝術上。貝當的軍隊,搶奪無產者們的東西,最多也是其祖上幾代人,在不同時期收藏起來的文化藝術品以及古董。
搶來這些古董有什么用呢?很簡單呀!安西的博物館、安西的拍賣會即便在如今的世界大戰時期里,也是每周都在如例進行的。
將從民間搜刮上來,屬于歷史并不算悠久、甚至很凌亂法國歷史產物通過一些渠道只要送到安西。貝當五分之一的軍費、主要是獎賞將士的經費,實際上都是用了司徒美棠地下通道,以文化藝術品與古董交換來的。
正是因為如此,唐朝很清楚,法國其實不是已經成了一個豆粕、完全沒有有水可以榨。既然法國還能榨油,那作為一個絕對物盡其用的人,唐朝自然不會放過法國。所以,暫時也不能因希臘問題,不顧法國、尤其是正在篡權計劃進行中的貝當感受。
西班牙呢?那只貓兒不聽話,在希臘這個事情上也有一些原因。過去唐朝幫扶西班牙的時候,就曾經鄭重地警告過阿方索十三世:管好你自己家,別去拿老子給你的支持或者以后你們自己發展出來的實力,去賣給其他國家當人情。
但是阿方索不夠聽話,希臘是西班牙如今成品油第一大出口地、日用品第一大創匯國。經濟利益上,西班牙與希臘關系最為密切。
貓兒可以不聽話,但是只能哄他、適當地嚇唬他,卻絕對不能動則就傷害他那顆弱小的自尊心。
籍于此,唐朝也不得不顧及西班牙這只貓兒,一旦其最大的外貿合作伙伴國家被安西揍了、甚至吞并掉了。它的反應,會不會給主任造成新的負面影響、甚至的大麻煩。
至于南美洲那兩個國家,唐朝倒是一點都不擔心。巴西也好、烏拉圭也罷。他們與希臘的關系,是籍于西班牙為基礎的。
巴西至今仍然在成立西葡語國家合作組織、那個楊永泰于五年前提出的國際性合作組織。雖然巴西曾經是葡萄牙的殖民地,但國家與國家的利益,讓其只能對舊宗主國選擇的馬桶政策。
什么是馬桶政策呢?其實這個理論,最早不是唐朝說出來、而是如今正在北極圈服著漫長刑期的杜月笙先說出來的。
當初杜月笙被抓的時候,他曾經說過一番話:社團組織,就是政客眼中的馬桶。急著拉屎撒尿的時候,他會很著急地把你抓到手上、異常親切的使喚你。但是當他舒服了以后呢?馬上又會嫌你臟、嫌你臭,一腳將你踢開。
我以為,唐新華是軍人出身,不會是一個政客嘴臉。真沒想到,對于我們這些幫派出身的人,最后還是玩起來了政客們的套路。這個世界上,是真的沒有值得新任的當權者了
當然,杜月笙當時的話只是一面之詞。唐朝原本的思想里,也沒有半點這種馬桶思想。但無論是誰當權,只要不是如小日本一般整個國家與民族三觀都扭曲,絕對都不可能容忍、甚至縱容在自己國家的領土上,存在著大大小小、隨時引發社會不穩定的幫派惡勢力存在。
如果杜月笙老老實實的,按照唐朝說的,不再安西想要你重新變向去建立其幫會社團組織。那么,即便他依然偷偷地吃逍遙丸、依然背地里跟蔣某人有勾結。對于唐朝來說都是可以原諒,甚至幾次讓情報部門睜一眼、閉一眼,對他視若無睹放一馬的
杜月笙的一翻,他自己都沒想到。最后卻被唐朝借用,引用到了國際關系上。唐朝引用,自然話的味道也變了。
怎么變的呢?唐朝是這樣說的:不管他是哪個國家,對于安西來說,都只能如杜月笙不理解、自己看不到自己做錯事的時候說我的那翻話一樣。安西,只能將所有國家、當然不包括中國在內當成馬桶
巴西如今在對待葡萄牙問題上,恰好選擇了唐朝這個說法在做事。西班牙打葡萄牙,唐朝先給巴西人敲過警鐘:跟你們沒關系的事情,最還別多嘴多舌。否則,后果自負。
于是乎,秉承著事已不關己、只能高高掛起的原則,巴西人當時真的果斷地沒有去參合西班牙滅亡葡萄牙的事情。
再以后呢?許多葡萄牙人流亡、跑到了巴西。阿方索十三世先是在貿易和科技上,在唐朝授意與指導下,給了巴西人一系列的甜頭。然后,對其進行外交勸導:別支持那些葡萄牙人搞什么復國運動哦,否則會影響我們兩個國家良好的現狀。
阿方索話剛說完,唐朝跟著給巴西人再次敲警鐘:葡萄牙侵略我故國的澳門,跟我華族人有仇。現在他沒了,我們華族人都很開心。所以,你最好別支持那些流亡中的葡萄牙人搞復國。他們復國,你巴西就跟我華族人結仇。他們是舊恨,你們這可是新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