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去死吧?!?br/>
“這位閣下,想必是我未曾說清楚,導致閣下誤會,我是米羅·馬森,是一位隸屬于光明教會的騎士,我身后這幾位也與我一樣,隸屬于光明教會?!泵琢_指了指身后的十幾人,一字一句的陳述著。
“我沒有聽錯,光明教會,心狠手辣,殺人越貨,既然讓我碰見了,就絕不會放過你們?!钡隙骼淅涞鼗貞健?br/>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沒有見識的土豹子,也敢與光明教會做對。”米羅說話間已經舉起了手中的長劍,向迪恩殺過來。“讓你見識一下光明教會的厲害!”
迪恩右手持杖,左手揮了一揮,米羅就跌倒在了迪恩面前,無論如何用力,都不能從地上爬起來。
余下騎士見狀,心知眼前這魔法師古怪,也不懈怠,齊齊的舉劍而立,層層展開,十幾人將迪恩包圍了起來。
整齊劃一的動作,一同揮舞的長劍,齊齊朝著迪恩襲來。
迪恩放下左手,右手將魔杖平舉而起,橫掃揮擊,抵擋住了騎士們的攻擊。
迪恩打斷試驗一下,自己身體與武技究竟到了何種地步。精神一松,放開了被精神壓制住的米羅。
米羅感到全身壓力一松,就趕忙站了起來,后退幾步,與騎士們匯合在了一起。
“大家小心,這魔法師有古怪。”米羅高聲呼喊,提示著眾人:“轉換森羅陣。”
眾騎士早知迪恩古怪,此時得到米羅命令,自然快速變換陣型,三三成團,后背向內,持劍對外,而三人小團又與其他小團相環,隱隱形成了以三人小環組成的較大園環。
迪恩見對方變換陣型,也不阻攔,靜靜地站立于原地,閉目等待。
此時,陣列之外的薇爾姆傭兵團的眾人卻將心提到了嗓子眼,本以為這個奇怪的魔法師不敢得罪光明教會,己方眾人必死無疑。
誰料這個魔法師竟然膽敢挑釁教會的權威,己方眾人又迎來了生的希望。
迪恩被包圍住,性命難保,怎能不讓薇爾姆傭兵團的眾人心驚膽戰。
見迪恩被圍,格羅佛率先發聲呼喊,召集眾人與教會騎士們拼斗。
教會騎士們的森羅陣已然成型,三人成環,環環相扣,小環組成大環,圍繞著迪恩旋轉。
而薇爾姆傭兵團的眾人,在格羅佛的帶領下,已經對組成森羅陣的教會騎士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見陣外的敵人攻來,米羅操縱著森羅陣運轉了起來,仿佛齒輪一般,開始互相咬合,平行旋轉。
薇爾姆的傭兵,在接觸森羅陣之際,就會受到三四名教會騎士的攻擊。
薇爾姆的傭兵單打獨斗本就不是裝備精良的教會騎士的對手,此時以一敵三,實在是難以應付,只得紛紛敗下陣來。
迪恩見教會騎士們并不急于處理自己,出口挑釁到:“什么森羅陣,都傷不到我法袍的一角!”
米羅聽聞迪恩話語,心中慍怒,張口說到:“閣下,可不要小瞧了騎士的力量?!?br/>
米羅說罷,操縱著森羅陣向迪恩功去,仿佛巨大的齒輪旋轉一般,要將處于內部的迪恩碾碎。
迪恩見森羅陣調轉了轉向,向自己碾壓而來,也不心慌,揮舞起金屬魔杖,與森羅陣中的騎士們交手,每一次交手,都要同時面對五六名騎士的攻擊。
這些騎士們,出手錯落有致,整齊劃一,哪怕單獨一人不是敵人的對手,但組成的森羅陣,卻可以使得威力倍增,輪流攻擊,同時攻擊,仿佛車輪戰一般,不給迪恩喘息的機會。
迪恩不知道的是,這森羅陣,乃是隸屬于光明教會的外殿騎士們的絕殺技,威力無窮。
森羅陣一旦形成,他的每一次攻擊都仿佛是組成陣法的每一名騎士同時攻擊,而耗費的力量,僅僅是出手的幾位騎士,而受到的傷害,也會由陣中的騎士們平均分擔,哪怕以硬碰硬,以傷換傷,森羅陣也足以絞殺強大的敵人。
迪恩卻并未感到絲毫的壓力,相反,迪恩感覺自己體內的力量在爭斗之中,隱隱有增強的趨勢,一絲一毫也未曾減少,如此爭斗下去,自己非但不會體力衰竭,反而會越戰越強。
而組成森羅陣的教會騎士們,也發覺了這一點,迪恩的每一次攻擊,都要比上一次攻擊強上那么一點點,越戰越強,引得騎士們心中暗暗吃驚。
米羅自然也感受到了這點,他不僅感覺到了迪恩的攻擊在一步步地增強,還感覺到了迪恩仿佛游刃有余,未曾使出全力,這怎能不讓人感到心驚。
沒辦法,既然已經得罪了這位魔法師,而且這位魔法師還說過要把己方騎士全殺掉的話,就算現在投降,也不會放過己方的。
只是讓米羅疑惑的是,這位魔法師除了一開始制服自己是使用了古怪的魔法讓自己匍匐于地上,起不得身來,知道現在,都全靠武技與己方抗衡,而且這位魔法師武技還算不弱。
米羅越想越吃驚,難道這個魔法師背后有一個隱秘的組織,在暗中對抗著光明教會,而薇爾姆傭兵團早已知道這個秘密組織,故意將己方引到此地,意圖殲滅己方小隊。
細思極恐,米羅的心中已經打起了退堂鼓,只希望自己可以逃出生天,將這個重要的消息回報給光明教會。
而打起了逃跑念頭的米羅,手底下自然放松了不少,神情恍惚,攻擊也不再如剛才一般猛烈。有幾次,迪恩的攻擊將要擊到他身上之時,才將將躲開。
米羅減弱了攻擊,森羅陣之中的騎士全部發現了米羅的異樣,聯想到米羅一開始被制服,只覺現如今,米羅又被限制住,趕忙出言提醒:“米羅,你清醒一些,別著了道!”
米羅哪里還能管的上這些,他只覺迪恩已經變的不可戰勝,強如森羅陣也奈何不得他,米羅心中已經下定主意,一定要及時撤退,名譽受損他不在乎,他只在乎從小將他撫養長大的教會的安危。
只聽米羅怪叫一聲,轉身脫出森羅陣,向遠方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