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角，又有翅膀，可能是羽族和妖族的某一個物種的后代吧，如今羽族能飛的異能者都很罕見的，大多是力大無窮，這幾百年就沒見過幾個有翅膀能飛翔的。
    這樣的角，他幾百年來也就見過一次。
    “你不好奇為什么會有一個和你長得相似的少年嗎？”
    “為什么要好奇？”歡歡說，“關我什么事？”
    潘森失落，“也是！”
    小歡歡吃得肚皮撐，歇會又吃，吃了又歇會，竟然吃了一天，吃得整個人都懶洋洋的犯困，潘森給他戴上帽子，結賬，看他也不想走路的樣子，直接單手抱起他出門。
    歡歡頭一歪，沒有骨頭地枕著他的肩膀呼呼大睡，一副我一點都不怕被拐賣的沒心沒肺樣子。
    潘森失笑，抱著他上車，然后給江小茶打電話。
    “歡歡在你那兒啊，好巧啊。”
    “碰巧遇上的，你在哪兒，我送他回家。”
    江小茶報了一個地址，潘森挑眉，盛景家啊，“行，我知道了，五十分鐘到！”
    小歡歡上了副駕駛座就不怎么困了，“這么快就回家了？”
    “嗯，小茶很擔心你。”
    歡歡開了窗，趴在窗戶看外面的風景，“不開心，不想回家。”
    “為什么？”
    “姐姐和阿……哥哥在吵架。”
    潘森，“哦……”
    潘森內心毫無波動，只是比較奇怪，盛景竟然是一個能和人吵架的性子，完全看不出來，小茶單方面的吵架吧？
    歡歡吐槽，“我不想看他們吵架，他們要是打架就好了。”
    潘森，“……”
    “吵架有什么意思呢，不痛不癢的，毫無觀賞性，要是打架就好了，我可以吶喊助威。”
    潘森，“……”
    這娃娃一點都不像是父母吵架的夾心餅干。
    “盛景對你好嗎？”
    “不好！”歡歡毫不猶豫，“弱小的人類啊，不夠強大。”
    潘森，“……”
    他是直接笑呢，還是含蓄一點？
    “這是什么，好漂亮。”歡歡是一個靜不下來的孩子，看見他車子收納箱里有一個漂亮的藍牙耳機，好奇地拿起來玩。
    “耳機，你喜歡送你。”
    “不要！”歡歡除了吃的，不接受禮物，“我自己會買。”
    潘森的車到了盛景家樓下，小歡歡背著小書包，摟著自己買的布偶，乖巧得像一個幼兒園等家長來接的孩子。
    潘森情不自禁，“歡歡，我能給你拍個照片嗎？”
    “隨便你！”
    說是隨便，也不配合，愛拍你就拍，他看都不看一眼的，潘森很快就拍好了一張高清的，漂亮的照片，越看越像，簡直就是縮小版的……他。
    江小茶很快開車下山來，潘森和歡歡都在山腳下，她坐在車上揮揮手，歡歡抱著布偶就過去了，潘森把歡歡買的一些雞零狗碎的東西都搬到小茶車上。
    江小茶下車來，揉揉歡歡的頭顱，然后目光發亮地看著潘森，考慮到歡歡要吃醋，他已經很克制了，“森哥，謝謝啊，你真是一個大好人，太熱心腸了。”
    不愧是我偶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