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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們?nèi)唆~就沒有什么故事嗎？”歡歡好奇地問。
    潘森目光略黯淡，“我們?nèi)唆~的故事，都沒什么好結(jié)局。”
    人魚，似乎是一個被詛咒的種族，上天給了他們優(yōu)美的歌喉，給了美麗的外貌，給了他們海洋無數(shù)財富，卻也給了他們最悲傷的結(jié)局。
    潘森側(cè)頭看了一眼歡歡，歡歡頭發(fā)剪短后，十分利落而英俊，可他更喜歡歡歡那一頭柔軟又順滑的長發(fā)。
    潘森說，“人魚修成人形，除了天賦，還需要自身的悟性，從古至今修成人形的人魚并不多，人魚這一輩子都只能留在海洋里。海底神秘莫測，且容易迷失方向，且海溝生物神秘而惡毒，人魚要經(jīng)常遷徙，重新?lián)Q一個環(huán)境，一般一處地方生活幾年，就要換一個地方，在古時候，海洋就是海洋，人類的足跡沒有蔓延到海底，對人魚而言或許會好一些，如今海底有潛艇，各種魚雷，對人魚的生存環(huán)境也造成了巨大的沖擊，且很多人會為了捕捉人魚而在海洋設(shè)陷阱。”
    “人魚……一生都在遷徙，沒有愛情，人魚一般都會找熟悉的人魚繁衍下一代，大多是為了繁衍下一代。因每一條人魚都能繁衍，所以人魚的世界里，并沒有性別之分，也就沒有愛情。因為在人魚漫長的一生里，他們來不及開智，也來不及懂得什么是愛情。”
    “有一些人魚開智后，因海域靠近人族的緣故，偶爾會變成人上岸，人魚能在岸上維持人形的時間，只有三天。有的人魚漸漸懂得了愛情，卻因愛上人，而備受折磨，有的被愛人背叛，因為人是獵奇的動物，知道有一條人魚在存在，就會圈禁和賞玩，有的執(zhí)著于愛，而消亡，總之……都沒有一個好結(jié)果。”
    歡歡聽得懵懵懂懂的，不是很能理解，卻很會抓重點，“人魚都能生崽，也能啊？”
    潘森，“……”
    歡歡，“能生魚崽，好厲害。”
    潘森，“……”
    我說了這么多，就抓了一個重點？
    “我也想生崽，我要能生就好了，生一百個。”歡歡說，“這樣異火族就能興旺起來啦。”
    潘森，“……”
    潘森淡淡說，“這世上的人魚已經(jīng)很少，很少了，或許有一些也修成了人形，生活在陸地上，可畢竟罕見，人魚不能和外族結(jié)婚生子，否則是自取滅亡。”
    歡歡，“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潘森，“很想要后代嗎？”
    “想啊！”
    潘森屈起手指，輕輕地敲著桃木地板，仰頭看著滿天繁星，“歡歡，生育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每年因生育而死的產(chǎn)婦比比皆是，將來倘若愛上一個人，他會因為生育而死亡，那還會愛他嗎？”
    歡歡一臉無辜，“為什么會死？阿娘生了我，也沒死啊。”
    “我是打一個比方。”
    歡歡，“不能生崽，我為什么要喜歡她？”
    歡歡冷酷無情地總結(jié)，“我就是為了生崽而已啊。”
    愛情是什么？
    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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