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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6 章 傅瑜君關菡【23】

    關菡的手被傅瑜君攥得緊緊的,她容易出汗,所以很快覺得掌心又熱又黏,想抽回來透透風,不料剛有所動作,傅瑜君的睫毛便顫了一下,指節更用力地收緊。
    關菡打消了念頭。
    手機不知道丟到了哪個角落,反正不在眼前,關菡拇指有一下沒一下溫柔撫著傅瑜君的手背,小力地牽起來,埋首在手背上親著,邊親邊看傅瑜君有沒有醒。
    傅瑜君半夢半醒,朦朦朧朧看到床頭坐著的人影在吻自己的手背,不由微微一笑。
    這個夢比昨晚的夢真是好太多了。
    關菡忽然發現親吻是件會令人上癮的事。先前傅瑜君動不動讓她親她的時候她還沒覺得,大抵是每次接吻的谷欠望都提前得到了紓解,現在傅瑜君躺在那兒睡覺,不言不語,她看著對方溫順柔和的睡顏,情不自禁地俯身下去,從眉心一路吻到嘴唇。
    不想折騰病患,所以只是淺嘗輒止。
    女朋友很好,想親就親,不用怕偷親被發現,發現了也名正言順。
    傅瑜君終于還是睡熟了,唇角掛著淺淺的笑容。
    關菡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手指抽出來,給她仔細掖好被角,輕手輕腳地出去后帶上了門。
    身為一個基本不下廚的女藝人,本來冰箱里只有些水果,但是傅瑜君抱著想給關菡展示廚藝的心思,前所未有地把冰箱填滿了,廚房櫥柜里的大米也是,種類豐富。
    關菡不怎么費勁地找齊了材料,淘米煮了一鍋粥。
    之后她在餐桌上找到自己的手機,回復了幾條工作的消息,輕車熟路地去客房洗澡,把被傅瑜君禍禍的衣服換下來,穿上了一身長袖長褲的家居服。
    天色完全黑了下來,灶上的砂鍋彌漫出紫米的香氣。
    關菡用抹布隔著,揭開鍋蓋,放入最容易熟的桂圓、紅棗和核桃,攪拌均勻,再次蓋上蓋子。
    她將抹布放回料理臺,偏頭看見廚房門一道倚著的人影,剛想揚起唇角,卻在低頭見到對方踩在地上的赤足時,神情驟然變冷。
    “你……”她揉了揉眉心,將升騰的怒火抑制下去,沉聲問道,“為什么光腳跑出來?”
    傅瑜君腳趾蜷縮,往旁躲到墻后,只露出一個腦袋。
    關菡好氣又好笑。
    知道自己感冒還不穿襪子不穿鞋,以為這樣自己就發現不了嗎?
    傅瑜君低低地道:“我以為你走了。”
    可能是人在病中,情緒會無數倍放大。她醒過來的時候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差點兒軟弱得又哭了,急急忙忙地跑出來尋找關菡的蹤影。
    最后在廚房找到她,廚房里熱粥的白霧騰騰,關菡穿著普通的粉色家居服,腳下一雙拖鞋,長發隨意綁了個松散的低馬尾。
    她一手拿著鍋蓋,另一只手將食材丟進鍋里,用木柄長勺攪拌,側臉線條清冽柔和。
    她沒走,還在給自己煮粥。
    傅瑜君看得入了神。
    直到關菡一個眼神將她喚醒。
    關菡從廚房里出來,邊走邊皺眉道:“我什么時候說話不算話過?”
    不管是經紀人,還是女朋友,她自認都是盡職盡責。
    傅瑜君理虧地訕笑了下,說:“我現在就回去。”
    關菡叫住她的背影:“站住。”
    傅瑜君回頭。
    關菡一言不發,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傅瑜君有前車之鑒,摟緊她脖子,閉上雙眼,準備迎接新一輪的云霄飛車。
    過了半晌,她始終沒飛起來。
    傅瑜君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當場去世,靈魂和身體分離,睜開眼,卻見關菡一言難盡的表情,道:“你干嗎?”一副要被自己強x的樣子。
    傅瑜君膽子有一點點壯回來的趨勢,反問道:“你想干嗎?”
    關菡說:“粥快好了,吃了再睡。”
    傅瑜君:“所以?”
    關菡用行動表達了她真正的目的。
    她把傅瑜君抱到客廳沙發,堪稱溫柔地將她放了下來,回房給她拿了雙拖鞋,另一只手不知道從哪兒翻出一雙襪子。
    傅瑜君的腳踝被女人溫熱的手掌握住,關菡往她腳上套襪子。
    傅瑜君臉倏然一熱,條件反射往回抽。
    關菡抬眼,聲音淡淡的:“你自己穿?”
    傅瑜君立刻點點頭。
    點完頭恨不得把自己的脖子擰斷!心上人幫忙穿襪子的機會,為什么要拒絕!
    但后悔已經晚了,關菡松開控住她腳踝的手,將襪子一并交到她手上,叮囑了句:“先穿好再玩,我去看看粥。”
    傅瑜君十分不解地想:我到底是哪一點給了她愛玩的印象?
    她目送關菡的背影進了廚房,低下頭穿襪子。
    關菡不愧是經紀人媽媽,拿的襪子是冬天的厚襪子,里邊還帶了一層絨,傅瑜君穿上后腳趾都冒汗,但這是關菡的關愛,痛并快樂著。
    傅瑜君睡了一覺好多了,心情舒暢讓身體更舒暢,她沒坐一會兒,便忍不住再次跟去了廚房。
    關菡低頭看了一眼她穿著毛毛襪子和拖鞋的腳,沒有再表現出惱怒。
    “餓了嗎?還要一會兒。”關菡溫和地道,她手邊放著碗勺,在等鍋里的食材徹底煮爛。
    傅瑜君不說話,趿拉著拖鞋進來,伸出雙手,從前往后抱住了關菡的腰。
    關菡帶著她離灶臺遠了兩步,方抬手回抱住她,手指探進去,順著傅瑜君背后烏黑柔順的長發。
    傅瑜君的頭發保養得很好,發質細軟,冰涼順滑,關菡有些愛不釋手地來回輕撫。
    伴隨著輕微的咕嘟聲,砂鍋里溢出桂圓紅棗的甜香氣。
    指縫間的發絲忽然漏了出去,關菡微怔,原來是傅瑜君將臉從她肩膀上抬了起來,直視著她的雙眸。
    傅瑜君的眼睛是深茶色,瞳仁占據的比例高,所以總是顯得清澈專注,關菡從她的瞳孔里見到了自己清晰的倒影,好像她一個人占領了傅瑜君的全世界。
    傅瑜君環著她后腰的手放下來,抓過她的手,細膩地探進她的指縫里,十指相扣。
    關菡的心臟忽然跳得有點快,不自然地別開了目光。
    傅瑜君將她兩只手都捉住,分別握在身側,身體卻越發靠近她。
    關菡說不出的心慌,那種心慌不是源于害怕和恐懼,而是來自一種她也無法辨析的……失去掌控的慌亂。
    傅瑜君低喃道:“關菡。”
    關菡同樣低地嗯了聲。
    “看著我。”
    關菡慢慢地將臉轉回來,凝視著女人的眼眸。
    太安靜了,廚房里除了灶上砂鍋里粥沸騰翻滾的聲音,別的什么也沒有,這靜里唯一的動,襯得越發靜謐。
    關菡低眸,瞧向傅瑜君的紅唇,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她偷偷觀察傅瑜君的表情,發現對方呼吸頻率加快,撲在自己臉頰上的氣息也是溫熱的,眼睛盯住她的唇不放。
    場面一觸即發。
    關菡想:她為什么還不叫自己吻她?或者,她怎么還不來吻自己?
    不管了。
    關菡主動吻住了女人的唇,同時將自己和傅瑜君換了一個位置,手撐在她身后的大理石臺面,將傅瑜君圈在自己的雙臂之間。
    雙唇相碰,一發而不可收拾。
    兩人激吻起來。
    甘甜的溫熱,順著喉嚨往心口蔓延。
    關菡時而輕咬傅瑜君的唇瓣,時而重重地品嘗吸吮,讓她指節曲起,控制不住地輕輕戰栗。
    過于主動的關菡險些讓傅瑜君喘不上氣,她伸手小力地將關菡的肩膀往外推,關菡立刻停下,分開雙唇的距離,傅瑜君剛生出后悔的心思,關菡偏頭又吻了上來。
    如果說第一次是狂風驟雨,這次就是細雨和風。
    兩人安安靜靜、不緊不慢地接了很長時間的吻,中途有停下來歇息,但看著彼此的眼睛,又會情不自禁地親到一起。
    怎么都親不夠似的,想時間停留在這一刻,地老天荒。
    關菡察覺到了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悸動,心臟漲得滿滿的,有點像她剛剛喜歡上傅瑜君的時候,卻比那時更多。
    傅瑜君越過關菡的肩膀,看到她身后的灶臺,忽然道:“粥好像要溢出來了。”
    關菡回頭,說:“是。”
    傅瑜君笑道:“還不快關火?”
    關菡:“……”
    她反應慢半拍地過去關火,不知道腦子里在想些什么,手直接去揭鍋蓋,傅瑜君阻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關菡輕輕地“嘶”了聲,將指尖收了回來,一片通紅。
    傅瑜君動作敏捷地抓過她的手到冷水下沖。
    關菡修長指節蜷了蜷,往回縮,不在意地說:“沒事,都沒燙起泡。”
    “起泡就晚了!”傅瑜君難得嚴厲地呵斥她道。
    傅瑜君還沒有兇過她,關菡慢慢地眨了下眼睫,沒有再說話。
    沖完涼水,傅瑜君又牽著她的手往臥室走。
    關菡:“干嗎?”
    傅瑜君:“給你涂燙傷膏。”
    關菡覺得她簡直大驚小怪,無語道:“不用了,我去給你盛粥,你都一天沒吃飯了,不餓嗎?”
    她停下腳步,習武之人下盤極穩,傅瑜君根本就拽不動她。
    傅瑜君站在原地,眼圈慢慢紅了,眼淚說掉就掉。
    關菡:“……”
    啊啊啊怕了她了。
    關菡愁得就快抓頭發,立刻改口道:“涂,我現在就涂,我自己涂。”
    傅瑜君哽咽著:“我給你涂。”
    關菡言聽計從:“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傅瑜君擦了擦眼淚,吸著鼻子找到醫藥箱里的燙傷膏,讓關菡坐在臥室的小沙發里,她半蹲在地上,用棉簽消過毒后涂藥。
    關菡燙了好幾根手指,指端都是通紅的,無名指上起了一個小泡,傅瑜君找出細針,酒精擦拭后給她挑破水泡。這點小疼,關菡眉頭都不動一下,反倒是傅瑜君吧嗒吧嗒掉眼淚。
    關菡:“……你怎么又哭了?你想讓我做什么就直說,別不說話。”
    傅瑜君:“……”
    這人究竟為什么這么直?
    傅瑜君淚眼朦朧地瞪她一眼,氣憤道:“我心疼你不行嗎?”
    關菡默然半晌,小聲而詞窮地說了句:“哦。”
    傅瑜君說:“就像你看到我不穿鞋出來會心疼一樣。”
    關菡糾正她:“我是生氣。”
    傅瑜君道:“別人不穿拖鞋你生不生氣?”
    “別人關我什么事?”關菡很莫名其妙。
    傅瑜君將她無名指水泡里的積液小心翼翼地擠出來,道:“生氣是因為關心,你喜歡我,所以才這么緊張我,還給我拿襪子拿拖鞋。”
    “但我沒哭啊。”
    “說明你沒我喜歡你那么多啊。”傅瑜君已經能用輕松的口吻說出這句話了。
    關菡嗤笑了聲。
    傅瑜君問:“你笑什么?”
    關菡道:“我承認你說的是事實,但我沒有聽說過,要以哭不哭來判斷一個人的喜歡程度的。”秦意濃和遙小姐她們倆成天秀恩愛,沒見誰哭得死去活來的。
    傅瑜君冷不丁揚唇道:“你哭過啊。”
    關菡嘖了聲,說:“我什么時候——”她驀地止住話語。
    身為一個前·萬能助理,關菡的記憶力好得出奇,只要給出關鍵點,她的大腦便會自動調取相關場景,欲念翻涌時,傅瑜君像交響舞臺上拿著指揮棒的指揮家,她只能隨著她奏出一曲又一曲或低鳴或澎湃的樂章。
    她哭了嗎?最后好像是有伏在她懷里低聲抽泣求饒。
    傅瑜君對上她躲閃的眼神,嘴角似笑非笑。
    關菡氣焰頓時沒有了,虛張聲勢地提高嗓音道:“涂完了沒有?”
    傅瑜君將棉簽丟進垃圾桶,低頭在關菡掌心輕吻了下,說:“好了。”
    關菡別別扭扭地看她一眼,別別扭扭地起身出去,傅瑜君不急不緩地跟在她后面,看著她用剛燙傷的手指給她盛粥。
    傅瑜君想幫忙來著,這人霸道得緊,也可能是剛才的別扭勁沒過,一步都不讓她靠近灶臺。
    “出去等著。”關菡命令她。
    傅瑜君不聽。
    橫豎兩人互不對付。
    關菡懶得和她爭執,她也不是第一次不聽自己話,晾著就行。她兀自盛了兩碗粥,攤了兩張雞蛋餅,用盤子裝好,端到了外面的餐桌上。
    她嘗了口蛋餅,說:“有點咸,你將就一下。”
    傅瑜君說:“還好啊,配粥吃正合適。”
    她一口蛋餅一口粥,吃得干干凈凈,碗底連一粒米都不剩,抱著肚子打了個飽嗝。
    關菡唇角微微上挑,垂眼看向一旁。
    關菡收拾好碗筷,給坐在沙發看電影的傅瑜君量體溫,36.8℃,又去廚房倒了杯熱水,遞給她:“喝掉。”
    傅瑜君雙手捧著水杯,看著她的眼睛,咕嘟咕嘟灌了下去。biquge.biz
    她交還水杯,模樣乖巧。
    關菡伸手,很溫柔地揉了揉她的發頂,回去倒了杯更燙的,在茶幾上放涼。
    墻壁上的掛鐘指向晚上九點,傅瑜君抱著枕頭,有點坐立難安。
    關菡是不是要回家了?
    自己的燒為什么退得這么快?現在沖個涼水澡能重新燒起來嗎?
    “傅瑜君。”
    耳畔傳來女人柔和的聲音,傅瑜君無意識地咬住下唇,眼圈又控制不住地輕微泛紅。
    她要走了吧,她該不該再留她下來?
    關菡低頭看了眼手機的備忘錄——傅瑜君睡覺那段時間記的,她不著痕跡呼了口氣,道:“我有件事想和你談談。”
    傅瑜君強忍住悲傷,抬起微紅的眼瞼。
    關菡一愣。
    傅瑜君揉了揉眼睛,欲蓋彌彰地解釋說:“剛有只蟲子進了眼睛。”
    關菡不置可否地嗯了聲,傅瑜君不知道她信了沒有,抱著枕頭的手指攥緊。
    關菡字斟句酌,語氣微沉地說:“你……很怕我?”
    傅瑜君神情微怔。
    關菡道:“我是說……交往以來,你好像很怕我。”她說了“好像”,但神情里卻帶上了肯定,她兩只手十指交叉地在一起,溫和地說,“以前不是這樣的,能告訴我為什么嗎?”
    傅瑜君緊咬唇瓣。
    原來不止她一個人發現了這個問題。
    這段感情走到今天的地步,不止是關菡一個人的問題,更大的隱患出在傅瑜君自己身上。她謹小慎微,患得患失,越是害怕失去,就越是擺不正心態。她根本無法以健康的心態去投入這段來之不易的感情,怕關菡厭煩,怕自己成為她的麻煩,做夢都夢到她們分手。
    連自己都不信任的感情,又談何讓對方信任?尤其對方還是缺乏信任感的關菡。
    關菡初戀談得跟兒戲一樣,經驗約等于無,得不到正向的反饋,情感的共鳴,一味地按照她制定的死板的規矩往里套。傅瑜君察覺到了,但她不敢說,她怕這就是關菡給她設定的界限,她不敢越雷池一步,生怕踩過去,就是給這段感情畫上句號。
    一個懵里懵懂,不知道怎么表達自己;一個小心翼翼,固守在安全范圍內。兩個靈魂遙遙相隔,連擁抱和親吻都像是隔了一層看不見的玻璃,冰涼沒有溫度。
    愛情就是愛情,是天雷,是地火,需要激情和火花的碰撞,需要彼此靠近的情不自禁。
    她們倆就像是水和柴,關菡的沸點是100°,這鍋水燒到80°的時候關菡選擇和她在一起,傅瑜君本該一鼓作氣燒開這鍋水,卻顧慮太多,一點一點地將火變小了,導致這鍋水的溫度在逐漸往下降。
    關菡見她不答,更加清晰坦白地道:“我更喜歡從前的你,聰明、狡黠,偶爾會耍一點兒不傷大雅的無賴,很真誠,也很熱烈。”
    她說:“我喜歡那樣的你,最初打動我的,也是那個你。”
    傅瑜君低著頭,薄唇抿成一條直線。
    關菡想了想,誠懇地說:“是我最近脾氣變壞了嗎?如果有的話,你告訴我,我可能自己沒有察覺到。”
    關菡曾經在網上看到一個說法,講人談了戀愛以后,會不自覺地表現出另外一個自我,和在外人面前截然不同。她想,會不會是自己在沒有意識到的情況下兇她了,就像今天這樣,控制不住自己。哪怕她記憶里根本沒有過類似的情況,但記憶也會撒謊。她習慣從自身尋找問題。
    關菡接著道:“你不用害怕,或者顧及我的面子,我保證不會生氣。”
    傅瑜君指節用力到泛白,忽然抬起頭道:“不是,不是你的問題,是我的錯。”
    關菡歪了歪頭。
    傅瑜君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看著她說:“是我的錯,我怕我哪里做得不對,你會和我分手。”
    關菡眉心微蹙。
    傅瑜君壓抑著聲音的顫抖,一鼓作氣地說道:“我昨天晚上做了個夢,夢到我想要去你家,還找借口買了菜說給你做飯,你說不,然后向我提了分手。”
    關菡的表情有一點復雜,又有著微妙的一言難盡。
    “原來我在你心目中是這個樣子的。”
    傅瑜君忍住了低頭躲閃的沖動,直球問道:“那你是什么樣子?如果現實里我提出來,你會怎么反應?”
    傅瑜君終于找回掉線已久的雙商,關菡是個理智冷靜的人,但絕不是個無情無義之人,她基本不發火,脾氣極好,只要不是切實惹到她,最多無視你。
    關菡喜歡直來直往,痛快地回答道:“拒絕你啊。”
    “然后呢?”
    “沒了。”關菡攤手,對她的夢表示不可思議,“這有什么值得大動肝火的嗎?除非你不經我允許,直接出現在我房間里。”
    傅瑜君舉手:“我還有個問題。”
    關菡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說。
    傅瑜君道:“我能在半夜給你打電話嗎?昨天晚上我做噩夢醒了,很害怕,怕吵到你睡覺,一直在床頭坐到了早上,等你醒了回我消息才敢睡覺,所以才著涼的。”
    關菡面無表情。
    傅瑜君語氣里添上小心,試探地問道:“我下次做噩夢可以給你打電話嗎?”
    關菡像是聽到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足足好半晌沒說話。
    良久,她閉了閉眼,道:“可以。”
    傅瑜君看著她揉眉心的動作,說:“你不開心嗎?”
    “不是。”關菡閉著眼睛,手按在心口的位置,露出些微的痛苦神色。
    “心臟不舒服?”
    “沒有。我只是……”關菡感受著洶涌而來的陌生情緒,低低地說,“突然覺得心疼。”
    “我叫醫生過來?”傅瑜君圍著她轉,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關菡睜開眼睛,看著她,恢復了波瀾不驚的語氣,“不疼了。”
    什么人啊這是?干啥啥不行,煞風景第一名。
    關菡好不容易開了點竅,活生生給她堵上了。
    傅瑜君捉過她的手,牽到唇邊吻了一下,眼角溫柔地彎起來,道:“我不想讓你心疼。”
    關菡沒話說了。
    她想起她經常感慨唐若遙的那句,不愧是你,遙小姐。原來自家女朋友也這么會,身處其中的當事人更能體會到一瞬間的心動和酸脹。
    關菡張開手,說:“來。”
    傅瑜君坐進她懷里,關菡手臂環著她的腰,下巴墊在她肩膀上,兩個人依偎在一塊,感受著彼此融融的體溫。
    關菡吻了吻傅瑜君的鬢角,問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要提出和你交往嗎?”
    傅瑜君大言不慚地說:“因為我漂亮溫柔又可愛。”
    關菡撲哧笑了:“對。”
    傅瑜君戳著她的心口,問:“你是不是就喜歡我這樣啊?”
    關菡笑彎了眼睛:“對。”
    “原來你喜歡這個調調。”傅瑜君一點即通,說,“好的,我記住了。”本色出演嘛,手到擒來。
    回歸正題。
    關菡道:“我提出交往的選項,不僅是給你選擇,也是給我自己一個機會。我一個人過了很多年,并且堅定會長久地獨自度過這一生。在遇到你以前,我沒有考慮過另一條路。我喜歡你,或許比我想象的還要多,我想和你試一試,會不會兩個人的路同樣精彩。你如果選擇離開我,我會很遺憾很遺憾,因為我大概會永遠錯過另一處風景。
    “你選擇我,我很高興,我是不是沒有和你說過,我一個人在被子里笑了好久。在得到你的回答之前,我完全沒想到會那么希望你選擇我。
    “我是一個很板正的人,做人做事都有規矩,小時候練武,幾點起幾點睡,扎多長時間馬步,負重跑多少,不需要師父監督,我自己安排得井井有條。戀愛這件事我是第一次,哦,師弟那次不算,我一共沒搭理過他幾回。沒有人教我戀愛要怎么談,我怕做不好,所以就列了一個表格,把應該做什么都寫在了上面,有很多條款。”
    “表格?”傅瑜君瞪大眼睛,像是聽到什么天大的荒唐事,她到底是談戀愛還是寫合同啊?
    關菡說:“在我家,你想看的話我明天帶來給你。”
    傅瑜君拒絕發表評論,道:“你繼續說。”
    關菡被她打岔,想了會兒才接上思路,不自在道:“嗯,總之你不用這么小心,因為我也怕你覺得我無聊,不夠有趣,會向我提分手。”頓了頓,她再次用關菡式安慰法,笨拙地補充道,“我廚藝還比不上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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