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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38 章 傅瑜君關菡【35】

    關菡活動了一下手腕,起來洗手,順便擰了塊濕毛巾給傅瑜君清理。
    傅瑜君睡得極沉,四肢軟得像面條,由著她擺弄。
    關菡坐在床尾,埋首親了她一下,替傅瑜君將被角掖好,她接著去沖了個澡,淘米煮粥,設置了定時,才回房睡覺。
    此時天光已經大亮。
    傅瑜君毫無意外地睡過了早飯,也睡過了午飯點,最后一抹斜陽被拉扯著沉入地平線之前,臥室里的小山包終于動了動。傅瑜君半瞇著眼,望著窗簾里透進來的夕陽,發了會兒呆,她費力地支起上半身,露在外面的白皙皮膚上深深淺淺的暗粉。
    “關……”傅瑜君張了張嘴,嗓子異乎尋常的啞,更要命的是腰部傳來的酸痛,讓她放棄支撐身體的手肘,選擇再次躺下去。
    傅瑜君雙手十指交叉,抵在身前的被子上,也不喊人了,閉著眼挺尸,神態安詳。
    唯有這樣才能讓她快散架的身子骨舒服一點。
    為什么要挑戰一個習武之人呢?傅瑜君回憶起昨夜的“慘痛”經歷便陷入了對自己的深深懷疑當中,“沒有犁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這種歪理是怎么流傳出來的?
    幸好她之前向關菡提出的是一整夜,而不是三天三夜,否則現在焉有命在?
    哀嘆完了,她又開始回味快樂的記憶,唇角控制不住地上揚。
    她把被子拉高到鼻子,掩飾自己情不自禁的笑聲。
    感覺自己又可以了!
    ……
    關菡每隔十分鐘進門看一次傅瑜君,又一個十分鐘到了,她推門進來,見對方已經醒了,被子上方露出一雙彎彎的笑眼。
    關菡不禁莞爾。
    “睡一天了,餓不餓?”關菡坐到床沿,把手放到她的手上,溫柔問道。
    傅瑜君搖頭,說:“渴。”
    關菡扶她起來,把床頭柜的水端起來,喂她喝了。
    傅瑜君咂了咂嘴:“還要。”
    她一連喝了三杯水,才大致緩解了喉嚨里的刺痛,她后知后覺地問了個問題:“你們這隔音怎么樣?”昨晚她完全失去控制,哪記得這種事。
    關菡故意露出深思的表情,沉吟片刻道:“應該聽不出來是你?”
    傅瑜君:“……”
    見她神情僵硬,關菡收起逗弄她的心思,道:“隔音應該很好,我在房間里從來沒聽到過鄰居家的聲音。”
    傅瑜君捶了她肩膀一下,拉扯到酸疼的肌肉,輕輕地嘶了聲。
    關菡眼底浮上一絲緊張,問道:“哪里不舒服?”
    傅瑜君沒好氣道:“哪里都不舒服。”
    “我的錯。”關菡讓她面朝下趴著,自己脫了鞋上床,單膝跪在她身邊,給她做按摩。
    傅瑜君全身上下沒一塊好地兒,她在關菡面前又是撒嬌撒慣了的,一分疼不自覺地演出三分,哼哼唧唧個沒完,還自帶韻律。
    關菡聽得心浮氣躁,怕再來會弄傷她,于是提議道:“你找點事情做。”
    傅瑜君立馬不哼了,偏頭道:“什么事?”
    “看看手機,有沒有人找你,你不是喜歡和室友聊天嗎?萬一她們在群里說好玩兒的事情了呢?”
    傅瑜君伸手往床頭柜夠。
    關菡傾身,長手一撈,送到她枕邊。
    “謝謝親愛的。”
    傅瑜君點進宿舍群里,大概都在忙,消息倒是沒幾條,她主動往里頭發了幾個大紅包。
    【[恭喜發財,大吉大利]】
    文殊嫻:【本飛天獎最佳女主角出來領取紅包了,請問這位白玉蘭視后有什么喜事嗎?】
    崔佳人:【收手吧,別騷了@文殊嫻】
    傅瑜君:【沒事,區區一個視后】
    視后不能一整夜,姐姐可以!
    文殊嫻:【嚯,好大的口氣】
    崔佳人:【敲碗吃瓜】
    唐若遙:【我隱隱約約有猜到是什么喜事】
    文殊嫻&崔佳人:“!!!”
    【一姐求爆料】
    傅瑜君:“???”
    傅瑜君私聊唐若遙:【你向我透露一下,你知道什么了?】
    唐若遙:【秦意濃今天上午打電話給關菡,隨口問起你,她說你在睡覺,下午我找關菡,她還是說你在睡覺,所以昨晚發生了什么,讓你睡了一整天?】
    傅瑜君皺眉:【你們倆都打電話給關菡干嗎?】
    唐若遙糊弄道:【公事】
    上午是公事,下午是秦意濃支使她來打探八卦的。
    唐若遙:【恭喜啊,終于受了,關菡體力怎么樣?】
    傅瑜君:【[害羞]】
    唐若遙:【看來很是滿意了,怪不得往群里發紅包】
    同是彎道中人,傅瑜君沒忍住炫耀道:【一整夜,到今天天亮,她精神還是很好,手也不抖】
    唐若遙截圖聊天記錄,發送給秦意濃。
    秦意濃:【愛你么么噠】
    唐若遙回了個比心的表情包。
    傅瑜君又去工作群里發了個紅包,收獲了一片“謝謝老板”。
    關菡給她按摩得差不多,扶著傅瑜君去刷牙洗漱,晚上吃海鮮粥,咸香可口。吃飽喝足休息夠,傅瑜君起碼恢復了一半精力。
    她右手邊放著一盤關菡洗凈的草莓,左手拿著劇本,腰后墊著抱枕,優哉游哉地享受休閑時光。
    關菡一身白色練功服從臥室出來,拿下墻上掛著的劍,在傅瑜君詫異的目光下,解釋說要去頂樓的天臺練功。
    傅瑜君咽下一半的草莓差點兒嗆了出來。
    “你都不會累的嗎?”
    “我好像也沒做什么?”關菡回憶著說,不明白她為何有此一問。
    傅瑜君幽幽地望著她。
    關菡“噢”了聲,笑道:“那個啊。”她忍俊不禁地清了清嗓子,站在門邊望她,道,“你該好好鍛煉身體了。”
    傅瑜君聽著大門關上的響聲:“……”
    關菡是在嘲諷她吧?絕對是在嘲諷她!
    一夜過去,她這塊地被犁得亂七八糟,一滴都沒有了,那頭水牛還好好的,生龍活虎。人和人的差別真的有這么大嗎?
    關菡今天練的是左手劍。
    沒有傅瑜君保駕護航,她不巧地遇上了一朵桃花,關菡察覺到方圓三米有人靠近,收劍后背,運動手表給樓下的傅瑜君撥了個號。
    “寶……”關菡磕磕絆絆地補上了后兩個字,“貝兒,我馬上練完了,你想吃點什么,我待會下樓給你買。”
    傅瑜君道:“……炸雞?”
    關菡余光瞄了眼退到四米遠的女生,說:“好。”
    又過了一會兒,關菡說:“她走了。”
    “男的女的?”
    “女的。”
    “好看嗎?”
    “我沒注意。”
    “做得很好,獎勵一朵小紅花。”
    “紅花可以兌換什么獎勵?”
    “你想要什么?”
    “暫時想不到,先存起來可以嗎?”
    “可以。”
    關菡把一套劍招行云流水地再練了一遍,下樓回家,打開家門傅瑜君仍然保持著她出門前的姿勢,唯一的變化是盤子里的草莓吃完了。
    “還要嗎?我再洗點兒。”
    “吃飽了。”傅瑜君向她招手,說,“你過來。”
    “好。”關菡把劍掛回墻上,走了過來。
    “蹲下。”
    關菡依言照辦。
    傅瑜君兩手捧住她臉,低頭在她唇上響亮地親了一口,說:“去吧,可以洗澡了。”
    關菡:“……好。”
    她回房拿衣服進了浴室沖澡,方慢半拍地反應過來,傅瑜君是把她當小狗逗嗎?還是在報復昨晚自己讓她當小狗?
    傅瑜君小時候練過舞蹈,身為女藝人更是從未耽誤過塑形和健身,歇到半夜又擠出了兩滴,主動往關菡手上纏,全然忘了昨夜哭得梨花帶雨,不住求饒的事。
    關菡一邊在心里感慨一邊滿足了她的要求。
    距農歷新年不到一周時間,傅瑜君訂好了回家的機票,臘月二十八,兩張。
    關菡本來想年后再去登門拜訪的,禁不住傅瑜君成天在她耳邊念叨,再加上關爸關媽最近老是問這件事,估計是擔心傅瑜君的父母態度不明,想盡早塵埃落定。
    關菡在家過年也要被念叨,還有傅瑜君雙重魔咒加持,她這個新年怕是安生不了了,遂答應了傅瑜君的提議。
    關菡看起來比傅瑜君沉穩得多,到上機的那一刻她都十分鎮定。
    一時又讓傅瑜君十分崇拜:姐姐就是姐姐。
    下機取行李,關菡見路左拐,悶頭往前走。
    傅瑜君叫住她:“這邊!”
    關菡抬頭看了看指示牌,眼神里出現一絲困惑。
    是右邊啊,自己怎么走到左邊去了?
    傅瑜君過來拉起她的手,說:“我牽著你走。”
    關菡低低地嗯聲,抿了抿唇。
    ***
    傅玉樓和何婉晴又是早早地等候在出口。
    何婉晴兩只手交握,抵在下頷,似在祈禱。
    老天保佑傅瑜君今年一定能帶女朋友回家。
    航班告示牌顯示傅瑜君乘坐的航班已抵達,何婉晴翹首以盼,看見迎面走出來個身量高挑的女人,五官清麗,容色姣好,白色襯衣,合身的米色長褲,臂彎里搭著風衣外套,銀質的鎖骨鏈中和了她身上過于利落的氣質,顯出幾分柔和溫婉。
    此人有幾分面善,但一心盼著女兒身影的何婉晴沒有深思,只是在對方擦肩而過的時候想:要是傅瑜君帶一個這樣的女孩兒回家多好。
    她沒注意到的是,那個高挑女人在拖著行李箱路過她以后,便停了下來,不遠不近地觀察著他們。
    傅瑜君終于出來了。
    何婉晴舉高手揚了揚,下意識地在她身旁、背后追尋另一道身影。
    沒有,還是沒有。
    何婉晴和丈夫對視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相同的鼓勵。同時他們決定,今年打死絕對不提女朋友的事,免得勾到傅瑜君的傷心處。
    傅瑜君追這么久都追不到的人,多半是黃了。
    傅瑜君等著二老問呢,誰曾想兩位默契地當做沒有這事,她忍不住主動道:“爸媽,你們記得我去年和你們承諾,要帶女朋友回家么?”
    何婉晴立馬反手來了個三連:“不記得,你沒有,別瞎說。”
    傅玉樓附和道:“對!沒這回事兒!”
    想制造驚喜的傅瑜君:“……”
    何婉晴:“都什么年代了,思想觀念不能那么古板,一個人又不比別人缺點啥,還自在。”
    傅玉樓:“對!你媽說得對!”
    傅瑜君深吸一口氣,說:“我已經帶回來了。”
    何婉晴:“咱鄰居王阿姨的女兒,剛結婚沒多久就離婚了,所以說……”她猛地一滯,“你說什么?”
    傅瑜君走到關菡面前,牽著她的手過來,盡量讓自己的笑容克制一些,道:“正式介紹一下,我女朋友,關菡。”
    關菡禮貌道:“叔叔阿姨好,叫我小菡就行了。”
    何婉晴定睛一看,這不是剛才走過去的姑娘嗎?眨眼就變成兒媳婦了?
    再細細一瞧,和他們在傅瑜君的現場視頻里看到的一模一樣,光明正大走過去,她竟然沒認出來?
    何婉晴溫言道:“失禮了。”
    傅玉樓:“初次見面,叔叔阿姨也沒給你準備什么禮物,實在抱歉。”
    這家人比關菡想象的還要客氣。
    傅瑜君猜到關菡肯定不自在極了,她湊上來打圓場道:“這里人多,先回去再說吧。”
    一行四人往停車場走。
    傅瑜君右手牽著關菡,左邊是她媽媽何婉晴,何婉晴小聲數落她道:“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不提前和我們說,家里一點兒準備都沒有。”
    “飯菜準備了嗎?”
    “準備了。”
    “紅包呢?”
    “去年就包好了。”
    “那不就沒什么了。”傅瑜君笑著安撫道,“別緊張,媽。”
    何婉晴用手絹揉著額角,輕聲地“哎喲”“哎喲”,她低頭看看自己,頓時更不滿意起來:“你看看我今天都穿的什么?”
    傅瑜君說:“旗袍啊,多美,還顯年輕。”
    何婉晴:“粉的!多不莊重!”
    她能挑出今天一百件不宜見新媳婦的事出來,傅瑜君只能“好好好”“是是是”“您說得對”,轉臉望著關菡笑。
    關菡牽著她的手指節緊了緊,交纏的指縫沁出薄薄的汗水。
    傅玉樓穿著深駝色大衣,個高清瘦,戴副眼鏡,文質彬彬,看起來就是知識淵博的學者形象。這位學者走在最前面,繞到后備箱,接連開了兩次都沒打開。
    他在大衣上擦了擦手心的汗,走近的妻子低聲提醒他:“你按鑰匙了嗎?”
    傅玉樓鏡片后的眼睛睜大,從大衣外套拿出車鑰匙,開了后備箱的鎖,順利地打開了。
    何婉晴搖了搖頭。
    傅瑜君趁機和關菡笑著咬耳朵:“放心了吧,他們倆比你還緊張。”
    關菡淡淡地說:“我不緊張。”
    傅瑜君從容道:“說錯了,是我緊張。”
    關菡懶得和她斗嘴。
    傅爸爸負責開車,何婉晴坐在副駕駛,車后座就剩下小兩口,讓關菡暫時擺脫了那份尷尬。何婉晴偶爾回頭看一眼,沖關菡笑笑。
    關菡回以禮貌大方的笑。
    何婉晴捏緊了手里的包包,輕輕地呼出口氣。
    不提前告訴他們是傅瑜君提議的,關菡本來就不擅于應付這樣的場面,她爸媽越隆重,關菡就越不自在,倒不如普普通通地見個面,也能見到彼此最真實的樣子。
    傅瑜君趁關菡看窗外的工夫,偷偷給她媽發消息。
    【她話少,你們不要問太多問題,有話盡量和我說】
    【也不要太熱情,會嚇到她】
    ……
    傅瑜君家和關菡預想的差不多,看著就像文藝知識分子的家庭。
    玄關進門視野開闊,客廳古色古香的博古架上擺放著各式擺件,正對電視機的墻壁掛著一幅毛筆字,茶幾上、沙發上都放著書。
    傅玉樓接過兩人的行李箱,放到傅瑜君房間里去,何婉晴去泡茶。
    關菡眼神打量了一圈,規矩地坐在沙發里,兩手搭在膝蓋上。
    傅瑜君把手放到她手背上。
    關菡斜她。
    傅瑜君收回去,彎著眼睛笑。
    關菡起先面無表情,沒過兩秒也笑了,壓低聲音道:“別鬧。”
    傅瑜君在她臉頰飛快地親了一口。
    關菡:“!!!”
    她正要教育她,傅玉樓從房間出來了,關菡只得重新坐好。
    傅玉樓駐足在原地,往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嗯,他還是等老婆一起,于是傅玉樓改道去了茶室,陪何婉晴泡茶。
    “嘗嘗阿姨泡的茶。”
    關菡雙手接過:“謝謝阿姨。”
    何婉晴:“你們倆在一起多久了?”
    傅瑜君:“快一年了。”
    何婉晴:“……”敢情瞞她瞞這么久了?
    傅瑜君補充道:“到最近才穩定下來。”
    何婉晴稍稍消了些氣,年輕的愛情總是多波折。
    何婉晴謹記傅瑜君的話,傅瑜君也積極回答,能答的都答了,關菡一共回答不超過一只手的問題,離晚飯還有段時間,何婉晴讓傅瑜君帶關菡出去逛逛。
    她去了廚房,傅玉樓回書房鼓搗他的學術。
    客廳只剩下她們兩個人。
    傅瑜君:“想出去走走嗎?遠的地方估計去不了,只能在樓下轉轉。”
    關菡問:“你家的狗呢?”
    傅瑜君:“啊?”
    關菡瞇了瞇眼:“一條叫毛毛的狗。”傅瑜君曾經數次在睡夢里抱著她,嘴里吐出來的名字。
    傅瑜君干笑了兩聲。
    關菡站起來,傅瑜君拉住她,自覺坦白道:“沒有狗,我裝睡的,你別生氣。”
    “沒生氣。”關菡垂眼,看這她扣在自己手腕上的指節,道,“我想去你房間看看。”
    傅瑜君一聽她不生氣,高高興興地給她領路。
    可能是因為獨生,傅瑜君的臥室比她的大,風格簡潔,臥室里有落地的小型書架,加了隔斷,做成小書房的樣子。
    關菡在她房間呆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她也想像傅瑜君那樣,幾句話就能哄得長輩眉開眼笑,但事實證明這是天賦,她依舊沉默寡言,在飯桌上會和平時一樣照顧傅瑜君,隨時將目光落到她身上。
    多活了幾十年的父母其實心中有數,性情活泛、甜言蜜語會哄他們開心固然好,但最重要的是對他們的女兒好。
    除夕夜,關菡一視同仁地收到了來自傅瑜君爸媽的壓歲錢,另外一份是見面紅包,她在傅瑜君的眼神示意下收下,回房又都交給了傅瑜君。
    她們去廣場上看煙花。
    傅瑜君一身長羽絨服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手被關菡緊緊牽著,穿梭在人潮里。
    她們越過人潮,找到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關菡拉下了傅瑜君的口罩,在煙花最絢爛時,低頭和她接吻。
    整個春節,她們都在傅瑜君的家鄉閑逛。
    游湖泛舟,天地一色。
    水面的漣漪輕漾,連時間的流速都變慢了。
    傅瑜君躺在輕輕搖晃的船里,蹺著腿,愜意地半闔著眼,看向坐在船尾的關菡,道:“這算咱們倆的第一次正式約會嗎?”
    “嗯。”關菡背對著她,雙手向后撐在船板上,肢體放松,遠眺盡頭朦朧的青山。
    “你回頭看我一眼。”
    關菡便轉過來看她。
    她今天穿了件黑色的沖鋒衣,領子高高豎起來,擋住江面的寒風,一雙眼睛倒映著湖光山色,溫和地朝她望過來。
    傅瑜君說:“謝謝,有被帥到。”
    關菡:“……”
    須臾,她很輕地笑了一聲。
    傅瑜君從船艙里鉆出來,身上是同款不同色的情侶裝,從后面抱住關菡。
    關菡握住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塊兒倒在船板上,閉上了眼睛。
    艄公在唱一支當地的小調,悠遠清長。
    兩岸青山在云霧里若隱若現,藍天之上的云朵變幻著它們的形狀。
    歲月仿佛船下的流水,只有停下來回望,才發現已經那么遠了。
    有時候老天爺也會給情侶們開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
    正月初五,返京的前一天,傅瑜君和關菡在外面逛街,和一個女人擦肩而過。
    傅瑜君手揣在關菡的大衣口袋里,說說笑笑。那女人卻身形一震,回頭看著那道熟悉的背影,不敢相信地喊出了一個名字:“傅瑜君?”筆趣閣
    關菡耳力好,隱約聽到,說:“好像有人在叫你。”
    傅瑜君把腦袋枕在她肩膀上,帽檐往下遮了遮,聲音里透著一絲煩悶,說:“可能是粉絲。”
    關菡皺眉,放在口袋里的手拿了出來,做好了一級準備。
    萬一傅瑜君在這里被發現……
    她四下環顧,迅速選定合適的撤退路線。
    身后的腳步聲追了上來,高跟鞋敲在大理石板的街道,急促得像鼓點。
    關菡把傅瑜君的臉按進自己頸窩,轉身警惕地看向迎面跑來的陌生女人。
    陌生女人道:“你是誰?”
    關菡冷漠地反問:“你又是誰?”
    聽到這近在咫尺的嗓音,傅瑜君從關菡懷里抬起頭,悄悄地瞄了眼,她眼皮一跳。
    這不是她倒霉催的初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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