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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038

    唐若遙被女人禁錮在懷抱當中,秦意濃比她個子高,這么微微低下頭,便連身后照過來的光線也擋住了,她所見、所聞、所感只有這一個人。
    唐若遙索性閉上了眼睛。
    秦意濃的氣息強勢而溫柔地包圍著她,纏纏繞繞的,又綿綿密密,掙不開的絲線一樣。
    獨處的時候她身上的香氣總是很淡,偏冷,分不清是香水味還是女人自帶的體香。唐若遙想起那回在學校見她,聞見的黑鴉片的濃郁甜香,一時走了下神。
    嘴唇上傳來的輕微刺痛讓她抬起眼瞼,但離得太近了,她根本看不清秦意濃的表情。
    從她進門,關門,把自己抵在門板后,到現在已經過了好幾分鐘了。一開始唐若遙以為她是要吻她,結果只是碰了那么一下,雙唇相貼,便什么都不做了。
    但她環在她腰上的手臂一點都沒放松,不由得讓唐若遙懷疑自己其實是一個大型的人形玩偶。
    原來跳到喉嚨口的心臟也在慢慢流逝的時間中回到了原位。
    秦意濃又不輕不重地咬了她一下,松開胳膊,眼瞼低垂,抬手牽了牽她根本沒有弄亂的浴袍領口,若無其事地往客廳沙發的方向走去。
    唐若遙表現得非常自然,坐在了她身邊,中間隔著一個人的距離。
    秦意濃要做什么便做什么,她無條件順從。哪怕她們倆現在弄到一半,箭在弦上,秦意濃收回手,中途叫停,唐若遙也沒有任何意見。這只是假設,根據唐若遙的親身體驗,緊要關頭不肯停的反倒是秦意濃。因著只來一次的緣故,秦意濃每回都要把她折騰得狠了。
    但今天的秦意濃好像有點不一樣,相比于以往直白的谷欠望宣泄,多了一絲她看不明白的東西。
    客廳的電視機里放著bbc的紀錄片,純正口音的英文從兩旁的音響里傳出來。唐若遙過去開門的時候把音量調低了,秦意濃目光在茶幾逡巡片刻,找到了遙控器把聲音調回正常。
    兩個人都沒出聲。
    在她們過去相處的很多時間里,這才是常態。
    秦意濃不會提前通知她,想來的時候便來了,來了也不做什么,大多數時間都在窗邊的臥榻上躺著,閉著眼睛假寐。那時候秦意濃來得很頻繁,不像現在,許久才能見一面。
    唐若遙以前是住在學校宿舍的,秦意濃沒有要求她必須住在這里,但唐若遙自覺,周六日放假會過來,經常能見到對方。秦意濃沒說不好,她就默默地把這件事執行了下去。
    有一回她跑通告太晚,宿舍上了門禁,唐若遙便回了家,一進門發現客廳有一個走動的人影,那晚沒有月亮,屋里漆黑一片,她一時沒認出來是秦意濃。
    唐若遙嚇了一大跳,以為進了賊,條件反射去找附近能用得上的工具,同時拿出了手機準備報警。
    “是我。”那個人影出了聲,聲音淡漠清冷,陌生又熟悉。
    唐若遙按亮門邊的燈,明晃晃的光線照得秦意濃瞇了下眼睛,低下頭。
    唐若遙訕訕地放下手里拿著的掃把,嗡聲道:“姐姐。”
    秦意濃輕輕地嗯了聲。
    唐若遙正猶豫要不要問她為什么在這里,秦意濃兀自端著紅酒杯坐到了沙發上,修長的雙腿優雅隨意地交疊,慵懶開口道:“今天不是周六日,你怎么回來了?”
    “上個節目,錄制晚了,宿舍進不去。”
    “去洗澡吧,早點休息。”
    “好。”
    與其說是金主和情人,不如說是兩個住在一起的租客,秦意濃除了偶爾指點她表演外,兩人一般都各干各的。唐若遙喜歡在書房看書,秦意濃就在客廳,從來不去打擾她。
    秦意濃一般是晚上來,難得有個白天,唐若遙會下廚,做幾個家常菜,秦意濃個大活人杵在旁邊,她抿了抿唇,過去邀請。
    秦意濃有時候和她坐在一起吃飯,有時候會婉拒,沒什么規律。
    她像個謎題。
    唐若遙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喜歡上秦意濃的,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眼神已經在自發地追逐她,腦海里都是對方的身影。
    那時候她們還沒有現在這樣親密的關系,可唐若遙卻莫名地覺得,她們曾經離得很近,她差一點就摸到了秦意濃那顆難以捉摸的心。
    有時她從書房出來倒水,不經意對上秦意濃注視她的目光,微微一愣,因為那像極了看心上人的眼神。
    但是在兩年前,一場意外打破了她們之間的平衡,彼此界限變得涇渭分明。每當她生出妄想的時候,秦意濃都會用實際行動提醒她,她們有的,僅僅是交易關系。
    如果當初她謹慎一點……她們會和現在不一樣嗎?
    唐若遙側了側頭,看向秦意濃平靜的側臉。
    “在看什么?”察覺到窺探的目光,秦意濃并沒有轉頭,撐在沙發上的手指不自在地微微抽動了下,問道。
    “看姐姐的耳環。”唐若遙習慣為她的舉動預先想好回答。
    秦意濃今天戴的是一對珍珠耳環,樣式很簡單,圓潤飽滿,色澤亮潤,點綴在瑩白的耳垂上,更添姿色。
    “喜歡的話我買對新的送你。”
    “不用。”唐若遙笑笑,“這耳環戴在你耳朵上好看,在我這兒就不一定了。”
    如果非要送的話,她更想要秦意濃戴過的。
    “嘴這么甜?”秦意濃偏頭睨她一眼。
    唐若遙順勢湊近她一點,仰起臉,琥珀色眼眸浸染一點溫潤笑意,紅唇微啟:“姐姐要嘗嘗嗎?”
    秦意濃定定地瞧她兩秒,眼神幽深,忽然伸出兩指,捏住了她的下巴。
    她的力道不重,細白指尖從下巴緩緩地上移,摩挲到了唇角,又挑出一根食指,要碰不碰地挨著唇瓣最軟的地方。
    下巴被迫抬起,呼吸不暢,唐若遙不自覺地滑動了一下喉嚨,咽了咽口水。
    秦意濃食指往下,指腹貼在了她的喉骨上,若有若無地輕蹭,清晰地感受著她的吞咽。
    她始終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像是在逗.弄一只貓。
    “你很渴嗎?”秦意濃似笑非笑。
    唐若遙說不出話,回答她的只有指腹下更加明顯的吞咽力度。
    秦意濃在她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蜻蜓點水。
    連帶著那只手一并撤開。
    唐若遙心頭還沒來得及涌上失落,秦意濃便朝自己傾身過來,一只手撐在她身后的沙發靠背,另一只手按住了她垂在一旁的手背。
    眼前一暗,唇上覆上了一抹柔軟的溫度。
    這么突然的,唐若遙沒忍住發出了一聲輕哼,不由自主地揚了揚修長的脖頸。
    相比于方才在門邊,她可活動的范圍大了些,但是她整個人跟被點了穴似的,一動都動不了。溫度從唇上一點,蔓延到四肢百骸。
    秦意濃指尖在她白皙柔滑的手背上輕撫,帶來酥.麻的癢意,穿過指縫,交纏在一起。唐若遙頭皮跟著發麻,下意識反手扣了回去,不讓她再動。
    秦意濃騰出空,似乎不悅地嘖了聲。
    唐若遙重新松開手,艱難忍著。
    一會兒,秦意濃放開了她的手。
    唐若遙在心里松了口氣。
    秦意濃改為撫著她的耳后,一手掌著她的后腦勺,一直徘徊在外的軟舌靈活地探了進去,卷弄纏繞,如入無人之境。
    ……
    唐若遙懷里抱著秦意濃丟給她的抱枕,還未散去水霧的雙眸望著在廚房倒水的女人背影。她抬手摸了摸臉頰,還是燙的,不由將臉轉向別處。
    秦意濃端著兩杯水,一杯自己喝,另一杯放在她面前的茶幾上。
    唐若遙兩只手捧起來,小口地抿著。
    電視機里的紀錄片早就放完了,屏幕在待機狀態,唐若遙拿水的時候順便按亮了手機屏幕,離她進門已經過去半小時了。
    怪不得這么渴。
    唐若遙加快速度,將杯子里的水喝完。
    秦意濃問她:“還要嗎?”
    唐若遙搖頭。
    秦意濃看著她的臉,幾秒鐘,才收回視線,嗯了聲,起身去拉開從進來后一直緊閉的窗簾。
    落地玻璃上有水跡在連綿不斷地往下流。
    “下雨了?”秦意濃微訝。
    “預報沒說今天有雨啊。”唐若遙也驚詫,跟著走過來,站在她身旁。秦意濃側目望了眼,她手里的軟白抱枕忘記放下,依舊摟在懷里,整個人看上去軟乎乎的。
    “明天有通告嗎?”秦意濃強迫自己移開目光,沒話找話地問。
    “晚上有一個節目要錄。”唐若遙回答。
    “什么節目?”
    唐若遙眸底掠過一絲驚訝,往常她可不會問她具體的行程。
    如實告知了節目名字,秦意濃哦聲,沒發表意見。
    氣氛太反常了,唐若遙試探著問了句:“姐姐知道這個節目嗎?”
    “不知道。”果然。
    秦意濃的神情里透著尷尬,不自在地別過了臉。
    唐若遙忽然有點想笑。
    和以前一樣自在聊天的機會難得,唐若遙不想放過,自發給她解釋起來:“這是近幾年很火的一個節目,主持人是做脫口秀的,很討年輕人的歡心,所以收視率很高。這是穆姐,就是我新換的經紀人,給我接的,她說我剛畢業,人氣和演技,兩手都要抓。”
    秦意濃皺了皺眉,眉眼隱約閃過不贊同,但沒說什么。
    “姐姐覺得可以嗎?”唐若遙偏要問她。
    “不要花太多心思在不重要的事情上。”秦意濃淡聲說。演員就做演員的事,摻和流量的那套做什么?
    “我知道的,這不是有通告費么?”唐若遙笑道。
    誰知秦意濃完全會錯了意,轉臉睨她:“你很缺錢?”
    唐若遙馬上說:“不缺。”
    她懷疑自己一猶豫,秦意濃轉手就能塞張卡給她。
    但已經晚了。
    秦意濃眼神里閃過一種名為“這么重要的事我居然到現在才想起來”的懊惱和震驚,她把自己的錢包拿過來,不顧唐若遙的拒絕,遞了張卡給她。
    唐若遙:“……”
    當了三年金主,現在才想起來要給錢這回事。秦意濃心情復雜,怎么關菡都沒提醒她?要她這個助理干什么吃的?
    剛到家,打算睡個安生覺的關菡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找了兩塊墊子,兩人并肩坐在窗前看雨,雨幕里零星閃著幾點城市的燈火。
    “怎么想到要把阮琴換掉的?”秦意濃早就惦記著要問她這個問題了,她得知道唐若遙轉變的關鍵是什么,僅僅是因為自己的那一席話嗎?
    唐若遙斟酌著,回答:“你不是讓我打回來么?”
    “我的意思是讓你也甩她一巴掌。”秦意濃哂道。
    “啊?”
    “算了。”秦意濃說,“我的意思就是讓你把她換掉。”
    她精心呵護的種子好不容易長出了小苗苗,脆弱得很,不能讓她再一不小心長歪了。
    “哦。”唐若遙懸起來的心落到了實處,說,“我問了我室友,你之前見過的。”她挑了個最精明的,“傅瑜君,就是你讓關菡姐加微-信的那個。她給我出的主意,說對付阮琴,光甩一個巴掌不頂用,而且她對我的事業有礙,不如跟公司申請換一個。”
    這樣應該不會讓秦意濃覺得她轉變太快而起疑吧?
    唐若遙心想。
    原來如此。
    秦意濃難掩失望,還以為她是自己開了竅,沒想到還是找的別人幫忙,自己高估她了。罷了,秦意濃又安慰自己,好歹是進步了。
    “你不能總是依靠別人。”秦意濃淡淡地說。
    “我會學著自己成長的,請你給我一點時間。”唐若遙想起關菡和她說的那句霸王花,自我感覺這句應該能遂秦意濃的意。
    秦意濃臉色稍霽,反過來鼓勵她:“慢慢來,不要怕,有處理不了的盡管來找我。”秦意濃開始反思自己先前的培養方法是不是有錯誤,她或許應該多肯定她。
    一時間唐若遙覺得秦意濃的眼神充滿了慈愛,再一晃眼,消失不見。
    唐若遙忽略心頭的異樣,垂目望著兩人并排撐在地板上的手,只差一點點,她們的手就能挨到一起。就差這一點點,誰也沒有主動去握住對方。
    外面的雨勢漸大,隔了玻璃仿佛都能聽見嘩啦嘩啦的雨聲。
    玻璃窗上的水跡從絲絲縷縷,變成了磅礴的水幕,整個城市都濕潤起來。
    客廳的窗簾重新被拉上,客廳的燈熄滅,主臥的燈亮起,一會兒,由亮再變得很暗,只有一盞壁燈亮著,影影綽綽照出兩道糾纏的人影。
    秦意濃撈過唐若遙一只手抓著,十指緊扣,壓在頭頂,細碎地吻在她的唇角。
    唐若遙一頭黑發流水一樣泄在枕邊,襯著柔軟潔白的枕頭,越發地黑白分明,沒有被束縛的那只手死死地攥著床單,手上曲起的手指骨節尤其好看。
    天邊烏云滾滾,雷聲轟隆,暴雨傾盆。
    水汽從未關嚴實的窗戶撲進來,涼意通沁,此刻再下去關窗已經來不及了,秦意濃牽了牽被角,換到外側擋住風。
    唐若遙抬起抵著秦意濃肩膀的額頭,失焦的眼珠微動,秦意濃撫了撫她的臉側,將她重新按回枕頭,柔聲道:“下雨而已。”
    唐若遙腦子暈暈乎乎,也沒聽清她說了句什么,只知道女人重新靠了過來,氣息滾燙。
    北方夏季的雨一般都是陣雨,下不長,少有像今夜這樣的,從夜里十來點,凌晨過了都不停歇。秦意濃把套在手指的東西丟進垃圾桶,隨手披了件浴袍,起來將吹了快一宿的冷風關在窗戶外面。
    房間里頓時涌來暖意。
    唐若遙靠在床頭咳嗽,被子拉到最上面,只留一個腦袋在外頭。
    秦意濃:“感冒了?”
    唐若遙喉嚨針扎一樣的疼,說不出話,遂搖了搖頭。
    她看向秦意濃的目光里帶著探究意味。
    太能磨人了,上回見面也不見她如此,剛才她差點以為自己要沒命了。
    秦意濃讀懂了她的眼神,眸底閃過局促,清了清嗓子,說:“我去燒水。”
    她步履飛快,唐若遙眼睫眨動了一下,只來得及捕捉她的背影,浴袍的一角在視線拐角處消失,唐若遙眼皮沉重,疲倦地合上了眼睛。
    秦意濃在廚房站著,兩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從手掌遮不住的地方能看到她通紅的耳廓。
    她本來沒想折騰唐若遙這么久的,比上回適當地延長一些就行了。
    但她一聽唐若遙的聲音就興奮,今天對方又不知道為什么格外放得開,兩人互相配合,她一不小心興奮過了頭。
    熱水壺里的水燒開了,自動跳了閘,秦意濃在廚房自省,沉沉地嘆了口氣,倒了杯溫水回去。
    原先坐在床頭的唐若遙早已睡著了,身體不自覺地往下滑,秦意濃進來的時候她快滑到了底。秦意濃快步走過去,放下水杯,扶著她的肩膀將人放平。
    唐若遙在睡夢里清了清嗓子,眉頭微皺。
    “不舒服嗎?”秦意濃眸光柔和,摸著她眉間隆起的小疙瘩,忍不住低頭在上面親了親。
    “疼。”唐若遙閉著眼,發出囈語。
    “哪里疼?”
    唐若遙從被窩里抽出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部位,又放回去。
    秦意濃聯想到先前,面上一時大臊,耳根一并燒紅了。
    賴自己。
    唐若遙睡得正香。
    秦意濃在家里翻箱倒柜,浴袍的寬袖礙事,她索性卷到了肩膀,毫無形象地從臥室找到客廳,客廳翻到客房,連廚房和衛生間都沒放過。
    關菡陷入了深度睡眠,一個電話把她從周公那里拉了回來,她一個激靈驚醒了,伸手按亮臺燈,撈過床頭柜上的手機,瞇縫著眼睛看。
    來電顯示赫然是:boss。
    關菡忙接起來,迅速下床,熟練地單手穿衣服:“醒了,您說。”
    “買點潤嗓子的藥送過來。”
    “好的。”
    關菡匆忙梳洗了一番,戴上眼鏡,下樓開車出門,在唐若遙家附近的24小時藥房停留一番,半小時后,敲開了她家的門。
    開門的自然是秦意濃。
    秦意濃把塑料袋接過來,說:“辛苦了。”
    關菡:“沒有,我的疏忽。”
    作為一個合格的私人助理,她只記得準備那什么,卻沒有提前準備含片,是她的失職。
    秦意濃打開袋子,里面除了含片外還有感冒藥,詫異望過來。
    關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
    秦意濃默默把感冒藥放進茶幾的抽屜里。
    關菡:“沒別的事我就走了?”
    秦意濃還沒那么沒人性,指了指客房的方向:“這么晚了,要不你在這里睡吧,明早回去。”
    關菡搖頭:“我認床。”
    秦意濃便放她離開了。
    秦意濃把含片拿到房間里,擺到床頭柜上,唐若遙睡著了總不能叫醒她特意喂她吃含片。但她睡不著,遂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對方恬靜的睡顏。
    唐若遙睡相不怎么老實,睡得熱了,踢踢腿動動手的,被子都踹到一旁,秦意濃探手一摸,都是黏膩的汗,不禁搖頭失笑,也不知道怎么那么愛出汗。BIquGe.biz
    秦意濃給自己里邊穿了件睡衣,攏緊了外面的睡袍,把空調溫度調低了一點,重新掖好被角。她回頭看了看溫度,又覺得太低,容易感冒,再度打高。
    唐若遙開始踢被子,她就降下來。
    如此反復了一夜。
    翌日清晨,秦意濃揉了揉自己一晚上快笑僵的臉,埋首在唐若遙的手背親了親,輕手輕腳地出去,帶上了門。
    秦意濃在客廳的臥榻上躺了下來,展開薄毯蓋在身上,合上了眼睛。
    唐若遙白天沒通告,沒設鬧鐘,一覺睡到了上午十點,嗓子的刺痛比昨夜睡前好了許多,但仍有些不適,她目光一掃,瞧見床頭擺著的含片,剝過一粒含著。
    身側是熟悉的冰冷,唐若遙卻沒急著出去找人,而是坐在床上發呆。
    她昨晚朦朦朧朧地醒了一次,看到床頭坐著一個人影,小力扣著她的手,低頭親吻她的手背,一下一下,沒完沒了。
    之后她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現在分不清到底是真的確有其事,還是在做夢。
    唐若遙越回憶越不確定,暫時先按到腦后。她低頭看了看身上,衣服已經被穿好了,自若地抻了抻衣角,拉開臥室門。
    “姐姐?”她剛出聲。
    窗邊便傳來一聲溫柔應答:“睡醒了?”
    嗓音沙啞而低沉,帶著濃重的鼻音,唐若遙一聽就不對,快步上前,果見秦意濃面頰紅潤異常,探手一摸,額頭滾燙。
    “你發燒了。”唐若遙薄唇緊抿,說,“我去拿溫度計。”
    “不……”秦意濃想制止她,剛抬手便軟弱無力地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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