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疼!輕點……輕、輕一點……”
斷斷續(xù)續(xù)的輕喘。
透著七分忍耐,三分旖旎,聽在耳中不甚撩人。
沒曾想……男子的輕吟比起女子來,更要銷魂蝕骨,叫人面紅耳赤!
如果不是正對著床上和床邊的那兩個家伙,清楚分明地看見他們在做什么的……上官澈都要忍不住懷疑,自己是在聽一出活春宮了!
伺候在床的另一端,螢兒早就低著腦袋,耳根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忍忍,再忍忍……快了快了!很快就好了!”
上官映月柔聲哄著,手里的動作卻是毫無停頓,反而更加迅速了!
剔著眉梢,上官澈先是瞅了眼躺在床上的玉海棠。
只見那張精致妖魅的面容上香汗盈盈,薄唇輕咬,白皙的額頭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層細汗……胸膛一起一伏,自唇邊隱忍不住地逸出幾分難耐的呻丨吟。
上官澈遲疑再三,還是抬手掩面,開口吩咐了一句。
“螢兒,去把房門關上……別叫聲音傳出去了,影響不好!”
“是,少爺。”
螢兒低低應下,拔腿就要去關門。
她也早就想這么干了!
“不行,不能關!”
卻聽上官映月?lián)P手喝了一句,攔住了她。
“要是關上了門,旁人真要以為本小姐在屋子里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了!到時候,你要本小姐怎么跟別人解釋?怕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聞言,上官澈想了想,恍然道。
“好像是哦……那就不關了!”
半個時辰后。
上官映月坐在床頭,滿眼期待地看著滿臉扎滿了細長銀針的上官海棠,興奮道。
“怎么樣?有感覺嗎?!”
玉海棠一臉呆萌,聞言搖了搖頭,小聲道。
“好像沒有。”
“一點感覺都沒有嗎?!”
搖頭。
“怎么會呢?”上官映月一手抱胸,一手摸了摸下巴,皺著眉頭沉吟道,“我明明就是按著上面畫的那樣扎的啊,不會是扎得太淺了吧?!”
又過了半個時辰。
上官映月抬手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殷切道。
“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有感覺了嗎?”
玉海棠苦著小臉。
明明很痛,還要強顏歡笑。
“好像……還是沒有……娘你不要著急,孩兒可以忍的,你還可以扎得更深一點……只要、只要娘開心就好了……”
上官澈搖搖頭,忍不住嘆息。
“真是個好孩子。”
“不對!”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上官映月一拍手掌,靈光一動!
“如果不是扎得太淺了!那肯定就是扎得太深了!拔出來一點試試!”
玉海棠:“……”
好想哭。
但是一定要忍住。
上官澈繼續(xù)掩面:“……太慘了,慘不忍睹。”
半個時辰又過去了。
上官映月扶著老腰直起身,累覺不愛。
“這下總該有感覺了吧?”
玉海棠終于點了點頭,眼淚汪汪地應了一聲。
“嗯。”
霎時,上官映月眼前一亮,欣喜道!
“太好了!終于奏效了嗎?!快說說……你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感覺?”